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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能抽死司徒——你喊什么啊?司徒推开身前的几个人,忽然跑到劫匪面前,一转身居然把后背亮给了劫匪,对那些管理人员说:“他答应放了孩子,你们别多事。”这把管理人员气的,喊什么的都有,基本都是一个意思:先生你这是上赶着给劫匪当人质吗?快回来!场面越发混乱,吵嚷声几乎穿透了大厦的楼顶。劫匪也慌了,四下寻找新的出路,而司徒大张双臂,看似是护住了劫匪,朗声道:“你们都冷静一点,只要他离开这里,就会把孩子放下。这种时候不要刺激他。”绑匪的注意力都在对面的人群上,眼睛滴溜溜地来回转。站在他身前的司徒很能说,告诉在场的所有人:“杀一个孩子对他来说是死罪,他的目的是离开这里,所以不是迫不得已他不会伤害孩子。我们要以救下孩子为第一目标。”说着,微微一侧头,对身后的绑匪低声说:“你快走!”绑匪的注意力开始涣散,对着围着他的人群怒吼:“他妈的都滚远点……”劫匪的话还没说完,司徒突然一回手抓住了什么!人群中发出一声有一声的惊呼!待有人看清楚,发现司徒抓住的不是劫匪,而是那把威胁孩子生命的刀!血顺着刀刃流了下来。第10章隐忍、张狂、对持劫匪大惊失色,没等身体做出反应,司徒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这一拳力道十足,劫匪不得不闭上眼睛。趁机,司徒一把抢过孩子,紧紧地护在怀里。这一刻的局面更加混乱,劫匪挨了一拳踉跄着后退几步,却死死抓着刀柄,司徒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放开了刀,正要再给劫匪一击,后面看到孩子得救的母亲惊叫着扑了上去,正正当当扑到了司徒的背上。司徒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孩子的母亲扑到在地。劫匪趁机狠狠踹了司徒一脚,居然从怀里拿出一把枪来。看到了□□,围观的人跑得干干净净,就连保安也跑了三个。劫匪已经没机会再找个人质了,朝着没有人的方向拼命地跑。司徒将孩子塞进女人怀里,爬起来追着劫匪跑去。方才还骂他多事的管理人员大喊着:“回来啊,他有枪!”司徒恨恨地抱怨道:“一群猪队友!”唐朔赶到监控室的时候,只看到劫匪拿出了□□,惊的瞪圆了眼睛,抓住身边一个保安,说:“疏散一楼顾客,安排人手把住每个出口。”说完,不等对方反应过来,直接跑出了监控室。司徒追着劫匪到了一楼,又是一阵阵的惊叫和慌乱,所有看到劫匪的人都慌不择路地避开,导致司徒数次都没能追上劫匪。好在他一直盯着劫匪,勉勉强强能跟上。sao乱仅持续了三分钟左右,劫匪似乎很熟悉这里,七拐八拐地跑向六号门。司徒想起,六号门外面是小商品一条街,巷子宅,商铺多,容易抓人。正如司徒所料,劫匪直接跑出了六号门。司徒紧追出去,跑出大门的瞬间,就见跑在前面的劫匪忽然摔倒在地上,那姿势就像狠狠撞到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上,被反弹了回去。在旁边的一面墙内站着个人,这人的手臂刚刚收回去,显然,劫匪撞到的不是墙,而是一条手臂。劫匪蜷缩着身体,双手捂着脖子发出痛苦的窒息声。司徒疾步上前,刚好把墙后面的人堵个正着!同他一般的身高,略有消瘦,头上戴着洗的发白的棒球帽。饕餮!司徒气喘吁吁地看了眼地上的劫匪,估摸着饕餮一掌打在了他的喉结上,造成他无法呼吸。司徒抬起头来,紧盯着饕餮,饕餮缓缓抬手,把帽子往上推了推,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就此把饕餮堵在了死胡同,只要司徒大喊一声,就能叫来很多帮手,就算饕餮再怎么艺高人胆大,也架不住群殴吧?更何况,还有警察在。只要扣住饕餮,他手里另一半的报纸,以及这人为什么跟踪自己,都能查个明明白白。饕餮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眼神更加阴沉。一条胡同里,一个出口,两下对望,蓄力待发。忽然,商场里传来了呼喊声,司徒分辨出其中就有唐朔。司徒表情严正地对着饕餮,沉声道:“快走。”饕餮闻言吃了一惊。司徒不耐地说:“别找麻烦,快走!”饕餮立刻压下帽檐,疾步越过司徒,离开了死胡同,一转身钻进家店铺。司徒长吁了一声,觉得自己有点托大了。放弃了抓住饕餮的最佳时机,过了个村就没这个店,想要再找这么好的机会,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妈的,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司徒一脚踩住还在捯气儿的劫匪,从他手里将手枪拿了起来,仔细看了看,眉头深蹙,就是掂量了两下枪,不由自治地“啧”了一声。警察赶到的时候,司徒气还没喘匀呢。唐朔看了眼已经昏迷的劫匪,惊讶道:“这个是通缉犯啊。”司徒摆摆手,让他们赶紧把人弄走。唐朔急三火四地给司徒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伤口,一旁前来抓捕的警察还想对司徒表达一些谢意,司徒哪有心思说这些,留下唐朔对付他们,边打着电话边离开现场。因为一次意外的事故,错过了跟饕餮面谈的机会。虽然俩人打了照面,可什么都没说,司徒心里憋气,只想着再联系一次。然而,得到的只有一个短信:此号弃用。再打,对方已关机。司徒把电话摔在旁边的座位上,牵动了伤口,疼的直咧嘴。今天真是倒霉到家看了,事没办成还挨了一刀,跟谁说理去?不管怎么说,伤口还是要及时处理的。司徒无奈地叹息了一声,给廖江雨打了电话。得知司徒受了伤,廖江雨不但没有着急,反而大笑了起来,把幸灾乐祸表达的淋漓尽致。司徒等他笑完了,才说:“马上过来,找你有事。”“我在千春市,今天回不去了。什么事?”“你什么时候回来,回来再说。”廖江雨说:“我明天早上回去,咱俩八点在老地方见面。”“OK,别迟到。”因为受了伤,又因为廖江雨不在本市,司徒只好老老实实休息。同一个时间轨道上的不同空间里,一方是司徒躺在家里的床上,因为手疼而辗转难眠;另一方的林遥慢慢地推开了房门。在走廊墙壁上挂着一块儿很大的电子时钟,时间以数字的方式跳动着,走廊里安静如斯,清浅的脚步声似有似无。窗外的夜色湛蓝,月光如洗,映照在林遥淡米色的病患服上,显出几分亮白。他的手指触摸到墙壁,在门口停顿了几秒钟,脑海中回忆起白天韩丽颖带他去娱乐室的路线,一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