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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制服斜斜披在肩膀上,一副标准的不良样。这和昨晚我遇到的成年版不良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后生可畏啊。灰发的不良瞥了我两眼,嗤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人……这么娇弱的大小姐,还要我们出手?”另外几个直直地盯着我的脸,听见他的话才反应过来,微妙地笑着说:“大小姐也有大小姐的好处嘛……不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有点不忍心呐。”“我退出,你们随意。”灰发不良懒洋洋地说,随即靠在墙上,看起来不打算加入战局。“灰崎君!”不知名君紧张地叫了他一声,“你答应过的——”他被灰崎冷冷地扫了一眼,立刻闭上嘴。“放心好了,就算灰崎不出手,我们几个也是绰绰有余啦。”剩余的几个不良嬉笑着,“喂,你要乖乖听话啊,不然可是要吃不少苦头的。”我清点他们的人数,四个,看起来倒是人高马大,就是不知道耐不耐打。我斟酌了一下,问道:“你们要一起吗?”光头不良愣了一下,随机大笑:“啊呀,大小姐自以为自己很厉害呢?好啦好啦,就让哥哥我先来指点你吧。”“好的,不过请等一下,”我彬彬有礼地说,伸手从裙子里摸出一根棒球棒,在手里掂了掂分量,“这位哥哥,请多多指教。”对面的不良们:“……”“不知明君二号,你的烟牌子没有不知明君好诶。”我拍了拍光头不良锃亮的头,手里夹着根没点燃的烟蹲在地上,总感觉这场景有点似曾相识。不知明君和他率领的男生早就跑得一干二净,现场只剩下靠墙看戏的灰崎和一群挺尸的混混。横尸在地的阴阳头不良哼哼唧唧地叫唤:“……灰、灰崎……你难道就这么……这么看着……”我站起身,幅度很小地活动着手腕,警惕地看向灰发男生,他斜倚着墙,身材已经有了少年人青涩挺拔的线条。灰崎垂下眼睛,看向阴阳头,轻轻地笑了一声,用低哑的嗓音说:“山本,你是在质问我吗?”阴阳头似乎很害怕他,马上乖乖地闭嘴装晕。灰崎挑起眉,兴味地迎上我的视线:“没想到,你还挺不错的嘛——”他忽然停住,目光慢慢地下滑,盯住我的裙子下方,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灰狼,僵在原地不动了。与此同时,我感到一股细小的热流顺着腿根流淌而下,低头看去,白色的过膝袜果然被染红了半圈。“……”在尴尬的沉默里,我陷入了沉思。究竟是从地上的不良里挑一个剥衣服好,还是就地脱掉及膝袜好?真是艰难的抉择。正犹豫着,灰发少年迈着长腿走过来,不耐烦地扯下身上宽大的制服外套,扔在我的头上:“还不快点处理一下啊笨蛋!!”“哦。”我把衣服从头上扒拉下来,顺便嗅了嗅,惊奇地说,“灰山君,你和我用的是一个牌子的洗衣液诶!”“闭嘴赶快绑腰上!!还有,我叫灰崎啊混蛋!”作者有话要说: 朝雾:其实我有一个四维空间袋来着【撩裙子】您的好友【灰崎祥吾】已上线!╰(*°▽°*)╯求收藏!求评论!部分会引人误解的bug已修改,谢谢大家指正!☆、丧心病狂的公关部我团在被子里,肚子上垫着热水袋,抱着温热的糖水感叹:“怎么办啊绘麻,我感觉自己幸福得快要死掉了。”棕色的长发被扎成马尾,蓬松的发尾卷了几圈,搭在白皙修长的后颈上,女孩把削好的兔子苹果放进盘子里,转过脸来,温柔又无奈地叹气:“真是的,朝雾明明都已经算是半个大人了,怎么还是这么让人担心。”脖子上系着粉红蝴蝶结的松鼠跳进绘麻的怀里,附和般地唧唧叫,两只圆眼睛严肃地望着我。“抱歉。”我立刻乖乖地认错,无比诚恳地看向绘麻,“我知道错了。”“……真是拿你没办法,以后生理期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哦。”绘麻摸摸我的头发,递过来一块苹果,“呐,要吃水果吗?”我就着绘麻的手“嗷呜”一口咬住苹果,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苹果要比以前甜不少。我歪了歪头,若有所思地说:“奇怪,苹果变得好甜。是因为这是绘麻亲手喂的吗?”朱利顿时不满地大叫起来,绘麻只好也给它喂了一块:“好啦好啦,朱利你也尝一块吧。”“说起来,那边衣架上的那件制服……好像不是你们学校的款式诶?”绘麻疑惑地问。有点意外,可能是发色比较特殊的缘故,我现在还能回忆起灰山君的长相。我想了想说:“嗯,路上遇到一个非常闲的外校生,是他借给我的。”“诶?没关系吗?”“我本来想问他的联络方式,好方便还给他,但是他把衣服丢给我之后就走了。”我啃着苹果说,“等以后有机会见到他,再还给他好了。”绘麻点点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背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杂志和漫画:“上次朝雾说,想看点有趣的书,这次我就带了一些过来。里面的杂志有我买的,也有书店附赠的,嗯,我还带了psp,朝雾你这几天可以躺在床上玩哦?”其实我对游戏没什么兴趣,不过绘麻向来很喜欢玩,所以我也时不时会陪她玩上两局,虽然结局都会很惨地输给她,但一起打游戏的过程仍然很让我开心。绘麻的全名叫日向绘麻,今年在阳出高中就读,五年前搬来这所公寓,刚好住在我家隔壁。绘麻的爸爸是个热血的冒险家,很少在家陪她,而我的父母远在国外工作,只每月定期打给我一大笔生活费。在同样缺少家人陪伴的环境下,我和绘麻就成了最好的朋友。尽管因为年龄的关系,她更多的会承担起jiejie的角色,在生活上尽力地照顾我。在和绘麻进行一番关于新游戏的交流之后,绘麻看了看表,发现已经到了打工的时间,就匆匆忙忙地带着朱利告辞了。我独自趴在床上,翻了会漫画,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理解女主角的想法,只好无奈地从那堆杂志里抽了一本,百无聊赖地打开。这本粉色封面的杂志上充斥着各种广告和奇怪的文章,看起来是书店囤积的赠品。我托着下巴,随手翻了一页,却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