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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确诊结果是什么,准备开什么样的药,病人需要服用多长时间……可顾玄芝呢?顾玄芝的病历很简单,一般都是直接写个确诊结果,然后再填个自个儿准备用什么药方来治,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诸如之前给糖尿病患者治病时写的病历,顾玄芝只有简短的一句话,“中度消渴,建议服用消渴丸两月,一日三粒。”这些病例顾玄芝能看懂,可别人能看懂吗?‘消渴’这两字是中医对糖尿病的古称,一般人或许会懂,‘消渴丸’大概也能猜到是什么意思,顾名思义,就是治消渴病的药丸,后面的两个量词更是不难理解,可问题是别人无法从这病历中得到任何有效信息啊!都不用金陵药科大学的这教授说,顾玄芝都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东西,无非就是她开的西医处方或者是中医药方,可她有这些东西吗?顾玄芝皱着眉头想,“‘消渴丸’是用心炉炼制出来的,炼丹的方法本身就是一个去芜存菁的过程,将那些药物成分先都提取出来,然后在用一定的方法化合在一起,不知道能不能用化学手段来制药?”她确实学过药理学,可涉及到药物成分,尤其是中药成分的东西,顾玄芝完全就是一抹黑。她拿出笔来,撕了一张处方,把‘消渴丸’的药方写下后,递给金陵药科大学来的那教授,道:“这是一张从古籍上面摘抄出来的方子,对于治疗糖尿病有奇效。不过需要针对病人身上的具体情况来调整药物配伍,你们可以拿去研究。”那金陵药科大学来的教授如获至宝,将顾玄芝写下来的药方捧在手中,仔细看了几遍之后,又从包里拿出自个儿的笔记本来,严谨地摘抄了上去,又问顾玄芝,“顾医生,那我们能从你这儿买一些成品药丸子吗?或者说,你能不能讲讲,你是用什么方法将药制成药丸子的。”顾玄芝想了想,嘴里说出四个字——“古法中医”。至于其他的,顾玄芝就没有多说,实在是她想再说也没啥可说的了,总不能现场教这金陵药科大学来的教授和学生炼丹吧!那教授也是一个识趣的妙人,听到顾玄芝提起‘古法中医’,立马就不再问了,只是小心翼翼地将药方夹在本子里,然后才问顾玄芝,“那能不能买几粒你制好的药丸子?”顾玄芝拿出一个玻璃瓶来,里面装着几粒她炼制出来应急用的血清丹。她把血清丹递给那教授,“治糖药病的药丸子暂时没有了,最近没来糖尿病患者,我也没有制作药丸储备用的习惯,毕竟这些药丸不是那么耐放,时间长了可能会受潮变质。”“不过我这儿有一些效用差不多的药丸,能够清理血液垃圾的,对降低血糖也有很大的帮助,主要还是降血压和血脂,连带着一些血液疾病都能得到改善。”“我可以将这方子也给你,你们仔细琢磨琢磨,这些药丸都是用古法中医的方法制出来的,一般人学不会古法中医,也没有用古法中医制药的能力,根本没办法推广,这才导致古法中医的没落,你们要是能琢磨出用现代科学技术替代古法中医的方法来,那便是古法中医的第二春了,我们一起推广。”金陵药科大学那个教授见顾玄芝又要给他写药方,激动得手都开始抖了,拿到第二张药方的他又是好一通感谢,直到顾玄芝亲自把他们送出了招待所,这位教授才反应过来,似乎与他在来时路上做的规划不一样了。在来的路上,那金陵药科大学的教授是这样打算的::找顾玄芝讨要药方,如果顾玄芝不给的话,那就多说好话死磨硬泡;②:拿到药方之后,再想办法找顾玄芝要药丸样品,验证那药丸是不是真的有效;③:验证完药效的同时,还要尽可能地‘跟踪’一些顾玄芝治病的例子,看被顾玄芝治好的那些病人究竟是暂时性康复还是永久性康复。这位教授已经做好了同顾玄芝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的准备,可是没想到他才说明自己的本意,顾玄芝都不带犹豫的,直接就将药方甩给他了,而且还是‘甩一送一’的。在顾玄芝‘豪气送药方’的时候,这位教授都有点怀疑,顾玄芝该不会是拿了一个假药方给他吧!他的这个疑虑是在听了顾玄芝的最后一句话后才打消的——‘这些药丸都是用古法中医的方法制出来的,一般人学不会古法中医……你们要是能琢磨出用现代科学技术替代古法中医的方法来,那便是古法中医的第二春了,我们一起推广。’听了顾玄芝的一番话,这位教授已经将顾玄芝脑补成了一个‘眼看着古法中医落寞而无可奈何的隐士’角色。想想顾玄芝的财力,再瞧瞧顾玄芝住的这地方,这不是隐士是什么?“哎,谢谢顾医生对药学研究的支持,我们学校很多学生都在用你那个药学训练系统呢,学生们主动学,方便的就是我们这些老师,上课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学生们问的问题少了,但问题的难度也都提升了。”“学生们问的好多问题都能把老师给问住,老师们就算能回答上来,那也得费一番功夫,不少老师都被学生问的问题给难到过,好几个老师私下里都抱怨说,都怪你搞出一个药学培训系统来,把学生的水平给提升去了,我们这些老师都快下岗失业了。”顾玄芝一个没忍住,就说了大实话,“这难道不该怪那些老师的水平太差吗?”金陵药科大学的教授:“……”扎心。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四更就别等了……明天补吧,太累了,还有点卡文,容我喘口气。第112章曾佳瑶哭了虽然顾玄芝这话说的有点扎心,但不可否认的是,她说的都是实话。如今的从业资格考试还是相当严格的,根本没人能够浑水摸鱼,故而很多学生就算能顺利毕业,那也拿不到从业资格证书。能拿到从业资格证书的人只是极少数。那些拿不到从业资格证书的人都靠着手中的毕业证与学位证以及国家的包分配政策而去了各地医院,拿到从业资格证书的人则都留校任教了。至于这些留校做老师的人上课所教授的内容,自然离不开执业药师资格证所考察的那一套东西,可问题出现了……这些留校任教的人自个儿都没学明白、学通透,让他们教学生,又能教给学生几成本事?那金陵药科大学来的教授说学生都被老师给问住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学生在听了顾玄芝的讲解之后,对于那一个、或者说是那一部分的知识点的理解,已经超过了他的老师。面对这种情况,老师只能加快自己的学习速度,必须走在学生前面,不然让学生都超过了,那这些老师的面子该往哪儿放?药理学的老师面临的情况仅仅能说是‘尴尬’,那些教英语的老师面临的情况则能用‘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