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同人小说 - 柯学捡尸人江夏总攻在线阅读 - 金毛败犬(夏零)

金毛败犬(夏零)

    金毛败犬

    夏零

    穷途末路后续,设定看穷途末路

    “我想洗刷那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所有气息,我逼迫他与我做了所有他对那男人做过的事。”

    “最后发现除了挖出他的心,那个男人在他身上的痕迹永远不会消失。”

    “我只能是金毛败犬。”

    降谷零站在病房外,当时他因为担心江夏并未细想,当时江夏的表情,自杀的琴酒。

    降谷零扯了扯嘴角,事情的答案他不太想去细想。

    江夏从未遮掩,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别人知晓。

    一滴血从紧握的指缝滴落。

    “你去哪了?”

    刚回来的江夏在门口被某黑皮公安老板堵了个正着。

    至于为什么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搬走,因为这个公安以他曾是组织外围成员的原因申请了对他的监视,导致到现在两人都还是同居的状态。

    “出去逛了逛。”江夏没有理会公安头子的质问,说出来的话相当敷衍。

    毕竟这种时刻被管束的感觉相当不好。

    降谷零嗤笑一声,按着江夏的肩膀将人压制在门上,“你去墓园见的谁,据我所知你的父母并没有埋在那里。”

    江夏没有回答他。

    “别逼我生气江夏。”

    江夏略微抬了抬眼皮,“你不是都知道吗?”

    降谷零掐着江夏的下巴,怒意飙升,“你胆子真大,那条FBI的狗可不是我,他早早就怀疑你的身份正盯着你呢。”

    江夏没有表情,似乎这男人对他做什么都无所谓。

    颈间有些刺痛,麻醉剂的注入让江夏渐渐失去意识,降谷零把人带到地下室。

    这是他给江夏准备好的,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孩子的地方。

    以前是舍不得,现在是江夏第一次挑战到了他的耐性。

    他扒了江夏的衣服,又把江夏的手用手铐拴在床头,最后给江夏注射了点催情剂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等江夏醒来。

    少年的脸上染上一丝薄红,药物已经在他体内发挥了作用,他眨了眨眼睛醒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他似乎并不为目前的处境担心。

    聚焦的瞳孔看向那个坐在床边椅子上的男人。

    那男人沉郁着一张脸倒是和生气的琴酒有了一两分的相似。

    看守者觊觎被关押者,何等荒谬的笑话。

    手铐磨着他近乎娇嫩的手腕,留下些许鲜红的印记。

    这是琴酒娇养出来的身体。

    然后即将被这个看押犯罪的公安警犬拆吃入腹。

    降谷零松了松领带,解开最上面的扣子,少年的醒来让他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积压的情绪缓缓溢出。

    他脱掉外套将袖口的扣子解开上升的衣袖逐渐展露出漂亮的肌rou线条。

    降谷零的手落在江夏的身上,意味不明的抚摸着。

    “你是故意的,你想引那个FBI出来,你想杀了他,给那个男人报仇?”

    江夏不想回答他,从那个男人死后就禁欲的身体被注射了药物后他根本经不得半点撩拨。

    江夏紧紧盯着降谷零的脖颈,凶恶的目光让人毫不怀疑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咬上去。

    可惜被注射了肌rou松弛剂的他连抬手都是奢望。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在我面前不掩饰身份的那一刻就该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虽然琴酒的那件事让他有些怀疑,但只要江夏安分的呆着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压根不知道。

    可惜江夏毫不掩饰,甚至利用自己的身份去引诱那个该死的FBI。

    “他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你即使暴露身份也想杀死赤井秀一给他报仇?”

    “重要到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江夏接了这句话。

    显然,这激怒了降谷零,他冷笑一声按着江夏的头吻上去,那种疯狂的不留余地的侵略。

    舌头被吸的发麻,唇齿的空隙间可以见到那缠绵的姿态,降谷零发了狠的掠夺,直到江夏的舌尖沁出血渍。

    “你是狗吗?”舌尖的疼痛让江夏有些烦躁,直言不讳骂道。

    “公安的警犬,你不是一直这样称呼我的吗?”

    甜点吃到了接下来就是正餐时间。

    他抚慰着江夏勃起的性欲,指甲刮过流水的小眼,粘腻的水液在降谷零的手指上拉丝。

    “想要吗?”

    江夏闭着眼睛拒绝回答。

    灵活的手指抓住江夏的东西抚慰发出羞耻的水声,一抹红沿着江夏的脖颈攀上脸颊。

    降谷零看着可爱忍不住含着耳珠轻咬。

    “好硬啊,你想要我吗?江夏。”

    “我不……”

    拒绝的话被降谷零吞入口中,“你的欲望因我而起,你的身体需要我。”

    这句话让江夏的意识出现恍惚,那个男人,那个银白色长发的男人也是如此,他也说过类似的话。

    ‘你对我有欲望你想要我,你拒绝不了我。’

    “你在想着谁?”降谷零捏着江夏的下巴,不可扼住的怒意,“你在我的身下还想着他。”

    “你如果继续做下去我会想的更多。”

    降谷零嗤笑一声,将衣服一点一点脱下,“我会让你记住我和他的不同。 ”

    降谷零的手停留在会阴处,“你这里应该没有被琴酒碰过吧?”

    “虽然对于他会居于下位我相当惊讶,他舍不得cao你。”指甲在那个孔轻刮,“我可不一定。”

    江夏紧紧攥着锁链,如果降谷零敢,如果他敢!

    好在降谷零并没有那个心思,撸了撸江夏硬挺的roubang,流出的前列腺液染湿了手指,裹满了液体的蜜色手指格外诱人。

    降谷零骑在江夏身上,色气的舔着沾了液体的手指,看得江夏红了耳朵,自暴自弃的放弃被药物控制的身体。

    垂弃自己男人的劣根性。

    性器张牙舞爪的横陈在降谷零股间,灼热的温度烫的他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

    毫无润滑,痛的不只是被进入的人,连同进入的人也痛的直冒冷汗。

    他咬着唇不愿让这只警犬看见他的弱态。

    降谷零俯下身,“我好疼啊江夏,应该出血了吧?”

    那你TM的不知道润滑。

    江夏快被这个疯狗气死了索性闭着眼睛任由降谷零摆布。

    “嗯啊~”

    借着鲜血的润滑,那根性器被完整的吞下,降谷零颇为新奇的摸了摸肚子上被顶出的凸起,“全进来了。”

    “好硬啊。”

    不紧不慢的动着,温热的腔道不断挤压,不知道是磨到了哪里降谷零呜咽一声差点软了腰。

    一句又一句掺着呻吟的话让江夏红了耳朵,死死偏着头不去看降谷零。

    比起降谷零痛苦又满足的滋味江夏则是生理的愉悦和心理的恶心交织。

    因为药剂而出现的生理需求,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厌恶至极。

    “你也就只有这种手段了,金毛败犬。”

    “可此时的败犬才是占有你的人。”

    ……

    耳边是男人略带痛苦的喘息,漂亮的rou体分泌着汗水,但他一点也不想听见看见。

    江夏闭着眼睛,他极力渴望压下心头沸腾的恶心感,不可避免的将琴酒与这条金毛犬相比。

    因为他们是江夏唯二有过这种事的人。

    琴酒从不会用这种强迫的手段对他,琴酒从不会让他受伤,唯一一次伤害还是为了让他这个‘人质’不被怀疑,而这个人毫不犹豫的用镣铐将他锁起,白皙的手腕因为挣扎被手铐磨出血渍。

    琴酒也喜欢在他身上留下些许痕迹彰显自己的占有欲,但最后一次的狂欢却什么也不敢留下,但这条疯狗则是恨不得在他身上刻满印记……

    他们唯一的相同点大概就是都选择了变成承受的那一方。

    最后发现让后者与前者相比简直是对前者的侮辱,但他也只有思念前者才能在此刻保持清醒。

    “别去暴露你的身份,忘记琴酒。”

    “我知道你能做到了的江夏,你必须忘了他。”

    江夏侧头躲开降谷零的亲吻,“在我这里,你和琴酒比起来永远只会是金毛败犬。”

    降谷零抓着江夏的头发,看似使劲却又在暴怒中压制住怒火,小心翼翼的想着不要弄伤对方。

    “你总是知道怎么能让我生气。”

    “即使是败犬但也有在死人面前耀武扬威的资格。”

    “你可千万不要惹败犬生气,我不知道我是否会变成疯狗,让你看着他的墓碑与我这条败犬狂欢。”

    ……

    被那样警告江夏收敛了一些,但他要做的事他从未停止。

    降谷零没想锁住他,他从未有过这种念头。

    他从不想将一只野兽关进笼子。

    即使如今的江夏确实是他的阶下囚。

    江夏拿着手里的照片在桌上一一排开,目光锁定在一个男人的背影。

    是赤井秀一。

    给了琴酒一枪的那匹狼!

    打火机烧灼照片,开门的声音他早早听见,降谷零走进来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选择无视。

    手缠着江夏的腰,细细去看桌上的照片。

    “你还不想放弃,他可没那么好杀。”

    江夏拽了一下他的手,松不开,索性放弃。

    “我知道你是乌佐。”

    金色的发丝蹭着江夏的脸,手贴上江夏的手背,格外缠绵的十指交扣。

    “但我更清楚你什么都没做。”

    江夏是乌佐,却又不是真的乌佐。

    那个虚伪的名头,旁人说的剧本家居然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那些诡异的案件背后压根没有一只手在cao控。

    多么令人啼笑皆非的真相。

    江夏什么都没做乌佐什么都没做,至少恰好出现在被害者的旁边,领了杀戮的功绩被宣传成了黑暗里的莫里亚蒂。

    被人高歌,被人恐惧。

    但正因为是这样他才会放任自己喜欢江夏。

    因为他知道江夏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但现在这个孩子正在跌入黑暗的沼泽,他想抓住他,拼命的想。

    “比起你什么什么都没做,所有人都愿意相信你什么都做了。”

    “我不在乎。”

    他终于开口说了话,声音有些嘶哑,他看着这些照片一整天了,没有喝水干裂的唇瓣让他整个看起来有些病态,唯独眼睛是亮着的。

    碧绿的,毫无感情的,专注的看着照片里的猎物。

    像一匹狼。

    降谷零猛然松开手,在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看见了琴酒的眼睛。

    他将江夏圈在怀里,抵着江夏的额头,注视那双眼睛,逼迫江夏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唇瓣触及那干涩开裂的唇,细细磨着,最后是漫长的亲吻。

    江夏僵硬着身子,最后默认了降谷零的亲吻。

    唾液濡湿干裂的唇,气息纠缠,凌乱的呼吸紧扣的手指。

    江夏其实并不讨厌降谷零的,最开始他就知道降谷零是卧底的,一直都知道。

    显然组织的灭亡降谷零是至关重要的一部分。

    甚至江夏出了不少力,毕竟他也希望组织完蛋,但并不希望琴酒因此死去。

    他对降谷零的漠视,激怒,更多的是迁怒。

    他怨恨自己为什么不告诉琴酒波本是卧底,为什么在赤井秀一装成冲矢昴出现的时候不告诉琴酒。

    比起讨厌降谷零,他更讨厌自己。

    讨厌江夏。

    “你想变成真的乌佐吗?”

    江夏偏过头,目光再次落在桌子上的照片。

    “不想。”

    不是变成,他一直都是。

    那个名头,在他接下的那一刻起他便一直都是了。

    “他连逃跑都顾不上的抹除你的信息,你现在却主动暴露。”

    降谷零也说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感觉,他应该把江夏锁死,不让他变成乌佐。

    江夏像是被这句话触动,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不会杀人。”

    假的。

    这并不是他的底线,而是让降谷零对他不警惕的界限。

    “况且你一直都在,我怎么可能做到在你眼皮底下杀人呢?”

    你一直监视我,一直看守我,我什么都做不到。

    “曾经我的什么都没有做,现在我也做不了。”

    现在的我只想撕碎那个FBI。

    “我只是不想让他过的那么舒服而已。”

    所以我毫无反抗之力,你应该放松,不应该如此警惕。

    我是你囚禁的猫,拔掉了爪牙无法反抗的猫,你不能再给关起来的猫锁上链子。

    降谷零看着他不说话,最后像是相信了他的话语,收起桌子上的照片。

    “我会把那个男人留在你身上的气息一点一点的清洗干净。”

    “我会教会你正常人的三观,我会引领你走进光明。”

    “你只需要忘记他,忘了组织。”

    …

    他想着办法让江夏走上正道,看着江夏越来越像曾经的高中生名侦探。

    江夏不再抗拒他的接近,不再去墓园,不再刻意披露乌佐的身份。

    只是偶尔给那个FBI一点小惊喜,没有伤亡,降谷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道。

    两人的关系变得莫名和谐。

    和谐的像是假象。

    他总是记得江夏那时露出的目光。

    像极了琴酒。

    ……

    “不回来了吗?最近。”

    “你在公安不是挺忙吗?最近我住寝室,等你不忙了我再回去。”

    像是不听话的小孩,降谷零叹口气,“那你好好呆在学校。”

    “好。”江夏答应的极快,然后挂断电话。

    小骗子。

    将近一年的伪装终于忍不住撕开和谐的假象。

    可是现在的江夏能做什么?

    被娇养,卸掉所有的武器,被监视,毫无反抗之力。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要怎么杀死赤井秀一?

    演了太久,不断记起那时候江夏专注的看待猎物的目光,直到江夏开始行动的那一刻。

    他终于明白了那个人的气息无法清洗。

    除非挖出江夏的心脏。

    这一刻他像是一只败犬,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