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耽美小说 - 你看起来好像很好吃(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随便去赴约。

出门前他对着镜子拨弄了下头发,朝里头那帅爆了的哥们轻轻捏个响指。妈的,这脸,这腰,这腿,谁能相信这是儿子都能打酱油的人父,飞扬挺拔得自己都心动。

经过度假村酒廊时他叫个了waiter拿了瓶红酒和冰跟着,聊天嘛,不佐点喝的哪有气氛。他跟施今约了在面着海的无边泳池边,这会儿星光初上,灯月朦胧,正是有。空。聊。聊的绝佳场所。

其实他本来想打算去施今房间里聊的,结果微信上一问,对方给出的房号是不对订房客人开放的度假村限量私宅。妈的,贵宾了不起啊,还是国家旅游局请来的呢,住店连钱都不花,鄙视。

楚辞不好意思说自己不知道那片区域怎么进去,多没面子啊。于是就悻悻说约在外头吧,那头很平静回了一个字:好。

他踩着星光与花树的影子走进那片馥郁花香的怡人夜色里去。施教授已经在了,手边一杯插了柠檬片的纯水,十指交叠靠在藤编的长榻上,也是赤脚,看起来轻松随意。听到脚步声朝这边望来,明明仍是淡然疏离的一颔首,楚辞却突然心跳得非常快。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楚辞膝盖有点发软,内心尖叫。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下午摸了那一下以后中了什么妖术。连被看了一眼都像是戳到了要害。浑身不自在,才洗过澡为什么会觉得痒?哪里痒?不知道,反正就是痒。

楚辞神色怪异地坐了下来,示意waiter开酒,汩汩两杯倒好,他亲自拣了冻成心形的冰块往杯子里投……卧槽,什么超五星度假村,yin窝吧这是,连个冰块都在浪!

楚辞低头瞪着红酒杯里浮沉碰撞的透明立方体,他的痒意在脊上汇聚,一寸寸蚂蚁搬家似的走到下腹去了。

“你水性不错。”诡异安静之后,施教授先开了口。楚辞浑身一抖,干笑:“哈,不及你,不及你……”

“胆子也很大。”施教授的手出现在他视野里,拿走了一杯红酒。楚辞的视线不由自主被牵去了三五秒,等他意识到自己在盯着施教授扣得齐齐整整的衣袖发愣时,已经晚了。

“cao……”楚辞呻吟捂脸,这妖术是几个意思,半辈子脸都丢光了。

“这就是我想跟你说的——既为人父,建议你注意言行。无论是日常的口头语,还是诸如今天下午在水底这样的危险举动。”施教授淡淡看着坐在自己对面这个人,不紧不慢,语重心长。

楚辞愣了一下,心头缭绕的那点绮念和之前堆砌的大把不快忽然碰撞出了怪异火花。张嘴就来了一句:“你还挺有经验的?生过几个啊?”

施教授淡然看他:“我应该不会有小孩。”

楚辞的脑回路经常会在某些时候特别清奇,比如这会儿,联想到水底施今对亲密接触的抗拒,他莫名其妙地生出个奇怪联想,于是就说了:“啧,你这么多年都在忙着做学问,不会还是处男吧?”

施教授目光闪了闪,在漫天星光和晚风吹拂中,楚辞突然觉得施今的眼神别有深意。这男人看着他,语速悠然,声调清晰,一句话回答了关于孩子和处男的两个疑问。

施今说:“我是Top。”

***

楚辞呆滞了一秒钟,忽然惊叫了一声。

“令令知道这事儿吗?!”

施教授非常认真地看着他,唇角很浅地扬了一下,他的眼神几乎可以算是温柔,楚辞被这样的视线笼罩着,差点忘了片刻之前他们在说什么。

然后施教授开口了,他说。

“我和她彼此不过问私生活,确信对方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楚辞能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还是有点隐隐可惜,他觉得以施今的优秀基因,不能遗传下去真的是太遗憾了。他呐呐地哦了一声,含着杯子用酒堵住了嘴。

风在吹,海浪温柔起伏,楚辞沐浴在漫天星光之下,唇齿间酒香缭绕。一切都是刚刚好,只欠缺了非常细微的一点。他在淡淡酒意的鼓励下,忽然冒出一句。

“你真的只在上面啊?”

施教授没说话,楚辞方才发问时就没去看他,此刻就更不可能去观察他的神色。在尴尬的沉默中,楚辞只好干巴巴地圆场子,他说:“呃,在下面的能全吃下去吗……不可能吧。”

一句话说完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楚辞满脸着火地猛然扭头,乱七八糟地跟施教授解释:“那个!只是技术探讨!没别的意思!我也是只在上面!……哦C……”

最后一个粗俗的感叹词咬在舌尖上被硬生生咽下去了,他记着片刻之前施教授才跟他说了要注意言行,好吧好吧,他确信自己是喝多了,反正每次面对这男人他都是在丢人现眼。那么现在闭嘴,回去睡觉!

楚辞几乎是落荒而逃,他丢下一句“晚安!”站起来就走,才离了三五米,忽然被施今叫住了。

“等等。”

楚辞站住了,没转身,脑子里飞快转着,这尊大神要干嘛?留他?答应吗?

“楚白是男孩子,衣着打扮上你要做好榜样,否则容易给他造成健康隐患。”

从施教授这方向看过去,楚辞身量挺拔,紧身小背心裹着非常漂亮的肩膀和腰肢线条,宽松的麻纱裤料并不显山露水,只在微风吹拂时能隐隐勾勒出笔直的腿和结实的臀。此刻他背对着施今,没说话,没动,但是后脑勺上似乎能看到一个明显的问号。

施今的声音有点无奈,但其实他的唇角和眼神都弯着,要很努力才能不把这笑意传达出去。

他说:“要穿内裤。”

四字一出,视野里的楚辞身形一歪,差点栽到旁边的泳池里去。

***

cao你妈cao你妈cao你妈……不!cao你妹cao你妹cao你妹!

楚辞浑身冒火,羞愤欲死地冲回了房间,咬牙切齿,无计可施。他在自个儿独占的套房卧室里困兽一样地转了十几圈,最后抓起了手机,挑了一个最应该为“他和施今产生交集”这事负责的人吐槽。

他点开和施令令的对话框,发了一句话过去试探。

“亲爱的,你知道老施家可能会断子绝孙吗……”

发完这句以后他才想起来有时差,他算了下时间,估计着能得到答复起码得第二天起床以后了。他无聊地在床上翻滚了两圈,手机一扣埋进枕头里睡觉。

那点红酒让他的睡眠发酵出奇怪的色彩,楚辞梦见自己在吃冰棍。他双手捧着那棒状物的底端在舔顶上圆润的头,有滋有味地想,舔小点儿就能进去了。

——但是为什么好像越舔越大呢?

梦境外的楚辞蹙起眉在巨大而寂寞的床上翻了个身,他空窗得有点久,离婚、养孩子、接手父亲的权责占据了他这一两年的绝大多数精力,连他自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