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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听见了,“小采,你们是不是在说释之?”郁采狗腿的滔滔不绝起来,“是,阿释半个月前给我发了个邮件,说他进了那座受了诅咒的法老墓考察,很有心得”。祈奶奶关心了,“什么受了诅咒的?”郁采解释了一番,总结道,“奶奶您别担心,那基本上都是巧合,而且那法老墓沉睡了几千年,里面估计滋生了什么细菌,才出了那么多祸事,现在时间长了,就没那些事了”。祈奶奶感叹了一番,又开始说祈释之如何如何让人担心,一时间桌上人的注意力都偏到了万里之外的祈释之身上,郁采帮夏韵韵盛了一碗鱼汤,“夏韵韵,你现在上班忙不忙?”“不忙,就几节课,上完了就没事了”。郁采笑,“正好陪陪你妈,她一个人在家也是无聊”。夏韵韵点头,“我最近在学插花,挺有意思的,你也可以看看”。“等有时间再说吧”。“你上班很忙?”“有点,杂事比较多,不像学校,单纯”。“石成玉他爸应该很照顾你吧?”夏韵韵说这话时语气起伏有点奇怪,郁采眉头动了动,脸上笑容更加灿烂,“哪里,我估计他早就忘了我这号人了,那时候石成玉在还挺照顾我的,现在他到美国了,也就人走茶凉了”。旁边跟祈行之小朋友玩的高兴的何其插话,“对了,郁采,你那时候到底生的什么病?祈叔叔都不肯让我们去看你”。郁采含糊道,“病的挺严重的,表叔怕耽误我养病”。何其听了也就算了,“那你还去不去英国?”“明年九月份再去,我申请推迟了一年,学籍还在的”。何其挠挠头,“我最近也在想着出国玩玩,在这呆着总觉得憋的慌”。郁采撇嘴,“那是,这小地方容不下您这座大佛”。“郁采,我是说认真的,咱们学法律的其实最好是去美国,不如你别去什么破伦敦了,跟我一起去美国吧?”“呃,我一直很向往那个城市”。“向往去玩一趟就是,没的浪费三年在那地方,正好石成玉也在美国,我们去也有个熟人投奔”。郁采想了想,“说的也是,我当初是学校保送,什么手续都办好了,我也懒得麻烦,我回去再看看吧”。何其高兴了,“那你尽快给我答复”。郁采看了看何母,“你跟你妈说了没有?”“说了,她不太同意,不过也没有强烈反对,男人嘛,总要多出去见见世面”。郁采喷,“得,您就别说男人了,每次一说我就特想笑”。何其怒了,“郁采,你到底什么意思?”郁采摆手,夏韵韵叹道,“你干嘛都想往外跑,省城可以深造的大学也很多啊”。何其怂恿道,“夏韵韵,不如你也跟我们一起出国玩玩吧,趁着年轻,等你结婚生了孩子就没机会了”。夏韵韵一叹,何其暧昧一笑,压低声音,“哎,夏韵韵,我要是你,就也去埃及深造,我就不信阿释是铁石心肠”。夏韵韵显然极是意动,何其继续煽风点火,“你想啊,你在这都是数的着的美女,到了那,那就是万里黄沙中的一朵红花,阿释也是男人,天天对着死人骨头,乍一看见这么个大美女,我就不信他不动心!”郁采彻底无语,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教唆的罪名她可不想担,先撤为上。第一百一十七章“小采,在做什么?”“查点东西,何其今天说要去美国留学,让我跟他一起,法律这方面还是美国那边做的好一点,我觉得挺对的,先查查看看”。祈书凡沉默了一会,上床拥住她的腰,“小采,你还要出国?”郁采讶,“当然要去,这是我的梦想”。“那,我们怎么办?”“三年很快的,呃,你会在我不在的时候偷吃?”祈书凡伸手合上电脑,放到桌上,拥着她躺了下来,“小采,我想你陪着我,三年的时间太漫长”。“可是,就像我要你不当省长,你肯吗?”祈书凡不悦,“这是两码事,我当不当都能在你身边,你现在要是在省城任何一个大学深造,我绝对不会反对”。“可是——”“小采,你还年轻,三年时间对你来说无所谓,可是,我不行,你出去三年,回来发现我变成了个丑老头,不要我了,我岂不是亏大了?”郁采格格笑了起来,“亲爱的祈书凡同志,您自谦了,凭您的底版,要变也只会变成个美老头,我是绝对不会嫌弃的”。祈书凡亲了亲她的脸,“小采,别去了”。“呃——”“别去了”。“我再想想”。祈书凡含住她的唇,长长的一吻结束后,某色狼抚着郁采guntang的双颊,“小采,我舍不得,别去了”。郁采勉强镇定,“亲爱的祈书凡同志,您这是在使美人计吗?”祈书凡失笑,“那这美人计奏效了吗?”郁采很严肃,“人家美人计都是献身来着,一个吻就能搞定的,估计换了潘安都不行”。“不害臊!”祈书凡修长的手伸向郁采腰间。还没到达目的地,郁采就已经笑的喘不过气来了,于是祈书凡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时间满屋子尽是温馨欢笑。祈爷爷和祈奶奶在祈家住了下来,而且大有常住的打算,郁采小心翼翼按着祈书凡的指点讨好二老,伸手不打笑脸人,二老也不是刻薄的人,几人相处倒也算融洽,只苦了无温香在怀夜夜睡不安稳的祈书凡同志。奈何郁采态度极其坚决。说自己刚博得了二老一点好感。不能出一点差错,而现在,祈书凡看着自己手中的长腿兔子哭笑不得,好吧。那丫头越来越古灵精怪了。笃笃的敲门声响起,祈书凡起身开门,门外站的正是祈奶奶,祈奶奶的目的从来都简单而统一,不过今天刚开了个头就卡住了,因为她看到了祈书凡床上萌翻了的长腿兔子。祈书凡尴尬了,清了清嗓子,“小采扔进来的”。祈奶奶皱眉,“书凡。小采也大了,跟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再喜欢也得避点嫌”。祈书凡又咳了咳,“妈,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说什么避嫌?”“我这几天看着,你的动作未免也太随意了一点,父女两个也不能那么亲密,要在我们那时候早被人指着鼻子骂了,我也知道时代不同了,可她毕竟是个姑娘家,跟你住在这本就不妥,你就算为她着想也得注意点”。祈书凡只好含糊应了下来,先下手为强开口了,“妈,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刚刚转正,结婚的事还是等一段时间再说,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