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言情小说 - 攻略那个渣皇帝(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哗声传来,伴随着几声“马受惊了,大家快躲开”的惊呼声,几匹马从他们左侧呼啸而来,眼看就要撞上他们了。

电光火石间,刘询一把将意浓扑倒,两个人摔在地上,意浓一时也顾不上摔痛的胳膊,朝着那只剩下背影的马望过去,后怕道:“这是什么人,居然在这种道上纵马疾驰,他们也不怕伤到人。”

刘询脸上露出沉思之色,道:“那几匹马都受惊了,马背上没人,不知道是马主人被甩了下去,还是根本没来得及上马马就自己跑走了。”

原先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保护他们的侍卫们这时候也过来了,先道:“卑职该死,居然没来得及过来救驾。”

刘询很通情达理:“是我让你们别跟的太紧的,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不怪你们。”

侍卫连连谢恩。

刘询道:“这是怎么回事?”

侍卫道:“我们已经把那几匹马控制住了,这是右将军霍禹的马。”——意浓听到这里,发出一声惊呼——“右将军他先前刚骑上马,那马就受惊了,将他一下子摔了出去,右将军的衣服被马镫上凸起来的铁钉勾住了,所以那匹马在前面跑,右将军就一直被马拖在地上,后来还被一匹马踩断了大腿,右将军就躺在不远的地方,现在昏迷不醒,卑职已经命人通知霍府,好尽快将右将军带回去医治。”

刘询道:“那还来得及吗?去叫医生过来先就地给右将军包扎一下吧。”

侍卫忙应是,跑过去传达刘询的旨意。

刘询心道:“霍禹骑了这么多年的马,怎么他的马会突然发疯?”他心里不解,等回过神来,就见身边的霍成君已经哭成了泪人,忙用衣袖给她擦眼泪:“别担心,这伤可大可小,不会要命的。”

意浓啜泣道:“哥哥会不会残疾?”

刘询闻言不由一怔,心道:“如果霍禹残疾了,他是武将,这样我岂不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夺了他的兵权,那霍家势力也能折损大半了。奇怪,这事儿究竟是老天在助我还是有人背地里谋划的?嗯,如果是有人谋划的,我也不该去深究,至少现在我需要这个人出手收拾霍家。”

他心里虽然已经乐开了花,但面上还是表现出寻常听说大舅子受伤的男人该有的悲痛、焦急和愤怒来,安慰霍成君道:“不会的,你放心吧,这种伤就是看着吓人。”说完便扶着她去找霍禹了。

意浓瞧见了躺在血泊中的霍禹,不由心虚起来。他却是还活着,但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右腿和左腿都弯成了常人无法做到的形状,背上、脸上和四肢上还有很多严重擦伤。

“人还是不能多做坏事,”意浓想着,“看这不就立马报应上了,要是刘询刚才不救我,那现在躺在地上的又多了一个人。大哥啊,我也不是存心要害你,只是你非要造反,我也只好下这种狠手了。你放心,这件事以后,只要我能吃rou,绝不让你和你的老婆孩子只能喝汤。”

她在心里自我开导了一番,没妨碍她发挥演技表现出伤心欲绝的模样。

“大哥!呜呜……大哥!”她大哭着,并且试图扑到霍禹面前,但是被刘询紧紧的抓住了。

刘询道:“冷静点,成君,你看医生已经在给他包扎呢,你这样扑过去是捣乱知道吗?”

意浓心道:“干得好,刘询,你可抓紧了啊。我可不想真扑过去。”但她面上仍是呜呜呜的啜泣着,大有刘询一松开她她就扑过去的架势。

第58章爹请你长命百岁(34

这时候霍家人也赶来了。本来霍禹就是在家门口出的事,因此那侍卫很快就通知到了他们。霍禹的妻子张夫人搀着霍太太从马车上下来,霍太太走到前面,一看躺在地上血rou模糊的霍禹,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意浓是不信轻易敢杀皇后和太子的霍太太的神经能这么脆弱,疑心她是想要创造机会和自己说话,便挣脱了刘询的手,跑到霍太太面前,哭着道:“嫂子去看看哥哥吧,我……我先扶阿母回去。”然后回头看刘询,“陛下,你也先到霍府歇歇脚吧。”

刘询道:“你先送岳母回去吧,我在这儿看着他们把大哥包扎好伤口然后一起过去。”

意浓道:“行,多谢你了。”

刘询微笑道:“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谢的。”

他们隔着人群脉脉相望,处在他们两人中间救治霍禹的几个民间医生尴尬的头一抬也不敢抬。等好不容易见皇后和霍太太走了,刘询也不再往那边看了,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其中有个医生其实是兽医,因为先前刘询的事,长安死了一批医生,现在医生短缺,因此这会儿他这个兽医都被侍卫临时抓包来救治霍禹了。这人和刘询从前还有几次来往,正想打趣刘询几句,抬起头来,发现皇后走了,刘询似乎也失去了站在这里看昏迷的霍禹的兴趣,跑到一边儿去看那匹将霍禹摔下来的马的尸体去了。

张夫人则用手帕挡着脸,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她站在那里瞧着霍禹,一句话也不说,看着丈夫额头上冒出的大片的冷汗也不用手帕去帮着擦一擦。

意浓和霍太太坐在马车里,一离开霍禹躺着的地方,先前一直昏迷的霍太太就睁开眼,压低声音道:“咱们家养马的老张你得想个法子解决了。”

意浓道:“怎么回事?”

霍太太道:“先前你不是让我做这件事嘛,我想了很久,都没想到能让马突然发疯的办法,你也知道咱们家那些马都是万中挑一的宝马,一个个都被驯的服服帖帖,一点儿脾气也没有。然后我就让人去找你舅舅,你舅舅第二天就转交给我一包粉末,说是毒|药,人吃了以后会心慌、头痛、腹痛,马吃了以后半个时辰就会发疯狂奔,很快就筋疲力竭死了。但是不会有人看出来是中毒死的。”

“我就让人撒在霍禹的马吃的草料上,但是老张他经验丰富,立马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就要去告诉霍禹,我怕坏了事,就让人把他打晕关了起来,还趁机给那匹马的马镫做了手脚,因此霍禹才能骑着他那匹发疯的马出门了。只是一会儿老张就要醒了,如果他出去,一定会把事情告诉霍禹,那咱们也都要暴露了。”

意浓又气又恼道:“老张在咱们家都养了三十多年的马了,您早该想到他这种老手,很可能会先察觉到什么啊,您怎么没事先安排几个年轻人跟他倒班,然后在他们当值的时候下药呢!”

霍太太道:“我……我哪想到他这么容易就发现不对了。”

意浓两只手交叠在一起,使劲的揉搓着:“老张对咱们家忠心耿耿,但是他从前是忠于阿父,现在忠于哥哥,咱们母女两个都是捎带的。这人又是死脑筋,当年阿父就是因为他不懂变通才让他去养马的,因为知道他这种人去养马绝不会克扣马的口粮,也不会疏忽马棚的卫生。一旦他看到了大哥现在的惨状,一定会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