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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的腿,又颇为不好意思地转过身,解去了心衣。美好的腰线和白皙的脊背,一丝不落地映在男人眼里,他忍不住微微眯了眯眼睛。而后在赵彻毫不掩饰地火热目光之下,宋乐仪以最快地速度将自己埋进了木桶里,她也不敢看他,自顾自地泡在水里,又拨弄着花瓣挡在胸前。遮去了所有的春色。赵彻笑了笑,解开了衣服迈开长腿,也坐进了木桶里,温热的水激起不小的浪花。这是他一早准备的大木桶,放下两个人足矣。而后他慢慢挪到了宋乐仪身边,长臂一拦,将人拽进了怀里,胳膊松散地搭在他肩头,垂在胸前。宋乐仪一瞬地僵硬,她深呼吸好几口气,告诫自己这是夫妻间的寻常事儿,这才逐渐放松。赵彻伸手掬了一捧水,洒在她胸前,顺着雪色香软蜿蜒而下,最终没入水面以下,消失不见。赵彻漆黑的眼眸里暗色更深,他抿了下干燥的唇瓣,忽然俯身,落在她耳垂轻轻咬了一下,又逐渐往下,攀上她的脖颈和肩头,手上的动作亦是没停。一种难以言喻地感觉攀上心头,宋乐仪忍不住颤了下。宋乐仪咬唇,小声道:“等一下。”赵彻动作一顿,只见她双手撑在他紧实的肩膀,软声而犹豫着问道:“要……要在水里吗?”问这话时,她乌黑的眼底情绪闪躲,不敢与他直视。看来宫里的姑姑教的不少啊。赵彻低头看她一眼,扯着唇角笑了下:“不在水里。”原本清澈地声音染上低哑,又故意俯在她耳畔道:“表妹若喜欢,我们下次试一试。”“谁喜欢了!”宋乐仪微恼,拍了水花去扬他,“你别胡说了!”赵彻轻笑,也没再驳她,只轻轻咬住了她唇瓣,堵去了所有的话。……一场沐浴,洗到最后,两人气息皆乱。赵彻将人抱出了木桶,拎一旁的帕子将水痕擦干净,而后大步走向隔间的喜床,宋乐仪一双乌黑的眼眸水雾朦胧,两只胳膊松松地勾在他脖颈,浑身软绵。大红色的石榴百子被上映衬得她肌肤如雪,一头墨色青丝披散,三色成妖,勾的人再也挪不开目光。床畔龙凤烛缓缓燃烧,忽明忽暗地摇晃间,照的人朦胧妖娆,映在雪白墙上的影子交织轻晃。宋乐仪手指无措地揪住床被,又缓缓攀上,搂住他紧实的脊背,声音甜而软。浸着荼芜香的床被与桂花香纠缠,两股气息渐渐相融,最终绕着一抹醉人的甜香。烛火恍恍间,半夜荒唐。-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床畔烛火摇晃地每一下,正如两人此起彼伏。作者有话要说:赵孟頫的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再报备一下,正文大概还有两三章的样子就结束啦。第113章第二天,光线打亮了屋室,日上三竿之时,宋乐仪被一只作祟的手掌揉醒。宋乐仪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痛的不像话,懒洋洋的不想动弹,直到感受到腰间的手劲儿愈来愈重,她终于颤着睫毛缓缓睁开眼。怀中人的眼神迷茫,像极了迷途的小兽,赵彻喉结滚动了下,扯着唇角朝她笑笑。他手上动作也停下,只松松搭在她腰间,沙哑着声问道:“醒了?”敞亮屋室内,她白皙的脸蛋上稍显疲惫,容色明艳却不减,漂亮的眼尾微微泛着红,处处透露着诱人而不自知的娇俏明媚。这是他的妻子,宋乐仪。熟悉的声音和俊脸,昨夜的记忆一瞬间回笼。宋乐仪倏地清醒,脸蛋不争气地烫了又烫,眼疾手快地扯着被子将小脑袋蒙了个严实,不想见人。然而她忘了,两人盖的同一床被子。漆黑狭小的被窝里,四目相对,气氛再次变得暧昧撩人。赵彻低声而笑,胸腔微微震动,抚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安分地上移,“还想要?”尾音微微上挑,勾得人心底一片荡漾。要什么?宋乐仪懵了懵,半响才反应过来,这厮在混说些甚么。“没有!”“哦……那你蒙被子作甚?”宋乐仪一噎,羞恼的不像话,一边拍开他的手,一边哗啦一声扯开被子。光线乍然涌入,露出白皙的肩颈和胸前春色,还有点点青红痕迹。赵彻撩了眼皮看她,一副肆无忌惮的模样,然而不等他多看两眼,宋乐仪已经伸手捂了他眼睛,“不准看!”乌黑的眼睛里水光潋滟,嗔而含情。说着,她伸着另只手,小心地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将脖颈埋得严实,只露出一颗漂亮的小脑袋,又扯着被子压了压,将两人隔开。如此做完,宋乐仪这才有了底气,开始理直气壮地秋后算账:“我还没睡醒呢,干嘛要把我弄醒,你怎么能这样呀,太过分了!”赵彻瞥了眼窗外高高挂起的太阳,没说话。见人不说话,宋乐仪愈发理直气壮,扬着小下巴道:“也就我大方,不同你计较,但是往后不可如此了,不然……不然我就把你踹下床!”她磨了磨牙,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赵彻垂眸看她,又没说话。“……”怎么一直不说话?宋乐仪正疑惑,赵彻已经伸手,在她香软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一下不够,又多捏了两下,直到微带薄茧的指腹在她脸上反复摩挲。像在把玩什么古董摆件。在一片脸红心跳的寂静声中,赵彻终于说话了,语气一如既往的调侃浸笑,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嗤笑,“表妹,外面都日上三竿了,我若是不叫你,打算睡一天呢?”宋乐仪:“……”赵彻语重心长:“常言道,一日之计惟在于寅,你这样不妥当。”宋乐仪:“……”赵彻又解释:“我方才是心疼你身子累,好心揉腰解乏,表妹,你如此误会,我伤心。”被人噎得没话说,宋乐仪气恼地去推他,犹不解气,索性一咬牙,狠狠地咬在了他脖颈一侧,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赵彻吃痛,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被子下面的动作却没停。他长腿一搭,手臂一揽就将人紧紧勾到了怀里,一片柔软压在他紧实的胸膛。这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