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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够了没?拜托你放过我吧!我不懂你为何一直缠着我,像我这么平凡无奇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当你的伴侣。」平凡无奇?这个人类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一瞬间,涅墨亚不知该如何解释,难道直接告诉他「我觉得你很美」、「我很喜欢你」吗?可是他之前说了很多遍,范宇彤总是不领情,甚至说他这种心情不是「喜欢」。「如果你想交配的话,为什么不去找胡主任?他和你一样都是兽人,而且比我……比我更吸引你,你找他当对象就好了。」「梓宁?别闹了,很恶心耶!」仿佛被昆虫爬了满身,涅墨亚打了个寒颤,他们太熟了,熟到他无法想象和对方同床共枕的画面。「我和梓宁是不可能的。」「是也好不是也好,我根本不在乎你要找谁当你的命定伴侣!如果你找上我只是为了得到那件神器,我现在就可以还给你,请你别再缠着我。」「我不是为了尼夫帝之坠才接近你的!」话才出口,不只范宇彤错愕得睁大了眼,就连涅墨亚自己也楞住了。「不对……应该说,我承认一开始我的确是有这个打算,才会找上你。可是现在……」可是现在,他早已忘了最初的目的。他不像族人大多早婚,也从未遇到什么命定的伴侣。因此他在资格战中获胜后,族内的长老们限他在三个月内找到伴侣传承力量,否则视同放弃资格,改由第二名资格继承人——敌对家族的克里斯?罗德继任。他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因为依照狮族的传统,新任族长得以选择是否将卸任的族长一家驱逐或强占,若罗德家族继任,他可以想见雷顿家族的下场有多凄惨。而雪克美特之镯是力量最强大也最危险的神器。一旦族长和伴侣完成继任仪式后,族长就有责任要保护伴侣,甚至在必要时透过手镯传递力量供伴侣使用。要是其中任何一方选择摘除,族长就会因此失去手镯赐予的力量,必须再次经历资格战、再次寻找命定伴侣共享力量……他厌倦了这繁琐的仪式,也不明白祖先为何将雪克美特之镯创造成继承条件如此严苛的神器,难道那些族长们都甘心被同一个人束缚终生?难道他们不担心有天会遭到伴侣的背叛而失去力量吗?于是他决定改变目标,在三个月期限内寻找遗失的其他两件神器,取代雪克美特之镯。而当他循线到了文殊仙寺,依然找不到传说中的布达之戒,却遇上了配戴尼夫帝之坠的范宇彤。比起遇上命定的伴侣,这种巧合才算是惊人的命运。但不知不觉中,他的心思逐渐被这个可爱又有趣的人类占据,若不是胡梓宁提起,他根本忘了自己是为了尼夫帝之坠而来,一心只想如何讨好范宇彤,进而拥抱他、占有他。而最近,他心中更强烈的念头是——「保护你……」有如喃喃自语般,涅墨亚第一次说出自己最真实的心情,不是从知识中归纳,也不是判断思考,而是发自内心的情感。[切勿散播]闻言,范宇彤停止了挣扎,透过玻璃镜片凝视他的眼,透露些许不确定。「你说……什么……」「保护你。」涅墨亚坚定地重复。「或许一开始我是为了神器才接近你,但现在,我满脑子只想着要怎么保护你,让你留在我身边。」「保护我……」范宇彤也低语着同样的三个字,起初的愤怒神情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些许腼觍。「你……说的是真的吗?」「千真万确。其实……我这一阵子几乎根本就忘了尼夫帝之坠。」涅墨亚知道这对身为族长继承人的自己而言,是非常要不得的行为,却是无法忽视的事实。「就算用它作为让你回家的交换条件,我也不会答应。况且那些豹族兽人既然锁定了你,就算你交出尼夫帝之坠,他们也不会放过你,说不定还会挟持你来威胁我。」范宇彤沉默了,不过从他的表情,可以得知他接受了涅墨亚的劝告。「除此之外,雪克美特之镯是由绯色金制成的,加上神力保护,几乎无坚不摧,这世间没有能够斩断它的器具。除非我父亲出面,否则我们暂时是……」「无法分开的,是吗?」范宇彤说出他心底的话,涅墨亚也只能报以苦笑。「现在最重要的是揪出幕后主使者,我不会再让他们伤害你,所以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们还是一起行动吧!」「可是带着我,只会为拖累你而已。就像刚才,我还自以为可以保护你,没想到……你们只是耍着我玩,真是有够蠢的……」提起这段经历,范宇彤困窘的垂下眼帘,但那颤动的长睫毛和微微泛红的脸颊,看在涅墨亚眼里都化为无限爱怜。天哪!这个人类怎么会这么可爱呢?他忍不住用力抱紧范宇彤,直到他挣扎着出声抗议,才稍微松开怀抱,在他耳畔说了声「对不起」。「其实你为我挺身而出时,我真的很高兴。」从小到大,身为长子的他所受的训练,都是为了培养他成为未来的领导者,以保护者的角色扛下所有责任。「一向都是我在冲锋陷阵,没想过有人愿意保护我,我真的、真的很感动。而当时你拼命保护我的样子,实在可爱得不得了。」这绝对不是调侃或戏弄,而是他真实的心情。说着说着,他又想要抱紧范宇彤了,可惜遭到对方的奋力抵挡。「够了、够了……不要再说我可爱了。」或许是介意「可爱」这个词,范宇彤连脖子都红透了。「现在你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很重耶!」「那你不再提要离开的事情?」「我不会再提了。」见他答应,涅墨亚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如果可以,他真想继续抱着范宇彤,但他可不想吓跑好不容易哄乖的雌兽,只好作罢。然而,连系两人之间的束缚依然存在,最后他们只能肩并肩躺在床上,克难的度过这一晚。「明天我就和族里联络,带你见我父亲。」涅墨亚仰望天花板,回忆父亲严肃的面容。「他虽然看起来有点严厉,但不是个难相处的人,我妈就有点麻烦了,因为我猜她会很喜欢你,可能会一直缠着你。至于我弟……」「你这种说法好奇怪,我们只是去解开手镯而已。」一经范宇彤提醒,涅墨亚才发现自己的语气就像要将伴侣介绍给家人认识一样,不禁觉得有点糗。「说的也是……不过这一趟来回可能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