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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别插队啊!”“谁插队了?啊?”刚撞了卫庆之的那兄弟来晚了,二话不说就窜到一老大爷前面,十足地痞流氓。“没……你站这儿吧。”“哼!”小个子目睹青壮年欺负老弱,撸了撸袖子上前教训。“你,别排队了,这粥没你的份。”“什么?凭什么啊?”“就凭你插队!”“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插队啦?”“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仗着个子高欺负人是吧,有能耐自己找吃的去,喝什么粥啊?”“你他-妈再说一遍!”小个子到底与那人差距悬殊,强装硬气道:“没那闲工夫同你废话!”“回来!我让你走了吗?”“你给我放手,干什么,想闹事啊?!”小个子怕了,因为他被人抓着衣服提起来了……“放开他!!!”一声爆喝,那混混吓得不轻,手也松开了。小个子脚刚着地就跑开了,一看,这人有点眼熟啊。卫庆之就是认出了这颐指气使的小个子是谁才上去管闲事的。“你谁啊?”混混觉得丢了面子,指着卫庆之一脸不爽。卫庆之个子高,看穿着非富即贵,混混不大敢惹他,只想占点嘴上便宜,找回场子就好。“老-子-是-你-大-爷!”卫庆之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字食指便在混混肩上戳一下,一句话讲完,混混已被他戳得退后好几步。不得不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啊,咱们的四皇子殿下才来几天呐,耳濡目染的,这就“老子”“大爷”了……“你大-爷!!!”混混忍不下去了,一拳挥过来,卫庆之喝多了,躲闪不及,当场□□翻在地。小个子惊叫一声,冲上来扯着混混就要打,那架势,跟条疯狗有的一拼,全不见初时的色厉内荏。“你找死!”混混那身高体重哪是小个子能匹敌的,甩小鸡似的就把他扔出去了。“你才找死!”卫庆之刚爬起来就看到小个子被摔地上了,半天没起得来,当时就气疯了,冲上去按着混混一通揍。原本一件小事就这样闹开了,瘟疫一样传染,很快大家都莫名其妙的轰动了。队伍没了,粥棚子都被掀了个干净,粥洒了一地,有人趴在地上舔,也不管干净不干净;啥也没落着的人临走前把地上的碗扫荡一空,那几个家丁推搡中被伤得不轻,好不容易逃到人群外,说什么也不敢再去阻拦疯了的灾民。“黑狗,你怎么了?”“你说怎么了,叫人打的!”“谁打的?”“就这畜生,给我打死他!”一个混混倒下了,一伙混混冲上来。卫庆之酒酣胸胆,轻蔑一笑,自以为盖世无敌,撸撸袖子又要上去打,这时候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来,拽着他就跑。卫庆之原本是拒绝的,临阵脱逃算什么?一看,是小个子啊,那就跑吧。“别跑!站住!”一伙混混追着卫庆之满街跑,一直追到街尾也不见停。呵呵,不跑是傻子,等着被你们打死吗?“哎吆哎吆,我不行了……呼呼……累死了……”小个子整个人摊在地上,靠着墙角直喘气。卫庆之也累得不轻,坐到小个子身旁开始休息。“哎,你怎么也在这儿啊?”“我……出来散心的,你呢?”“施粥啊,我家老爷大善人!”小个子十分自豪,比着大拇指,卫庆之笑着把他的大拇指攥手心里了。“哎,你拉我手指头干嘛啊?”“你叫什么名字啊?”“干嘛?”“救你一命,连名字都问不得啊?”“切,这就‘一命’了啊?”小个子嗤之以鼻,“我叫运至,那你呢?”“你说你叫什么?”“运至,时来运转,懂不?”“哦……我叫卫庆,你叫我庆哥就行了。”“得了吧,看你那样,指不定咱俩谁大呢!”“你多大?我十八了。”“虚岁吧?”“……恩,你呢?”“我也十八,咱俩同岁,别指望我叫你哥了。”“看着不像啊……你几月份的?”“六月的。”“你那还是得叫我哥,我正月生的,哈哈哈哈……快,叫庆哥!”“不叫,什么庆哥啊,跟情哥似的,难听!”冬天的小风不急不躁的刮着,哎呀呀,春天不远了啊。作者有话要说:一年一度的虐狗节又到了,万幸我不是一个人,因为我有你们呀(づ ̄3 ̄)づ╭?~别误会,我说的是高数线代概率论。。。。。。呵呵呵呵呵呵呵觉得还行的话,记得留言评论加收藏啊亲们(づ ̄3 ̄)づ╭?~第42章皇子何时归这边卫允之整日读书练功紧锣密鼓,那厢卫庆之成天跟在运至后面走大街串小巷,玩得不亦乐乎。几天相处下来,卫庆之越发觉得这个小个子可爱得很,实在是太和他的胃口了。从小到大,除了卫允之,从来没有谁像运至这样叫他心生欢喜,也只有他们才敢对他露脸色,卫庆之觉得自己找到了真正的朋友,这样的友谊才是平等的、真实的。“今天不施粥了?”“朝廷的粮款拨下来了,灾民住的地方也解决了,咱们也该功成身退了。”“吆,看不出来啊,你还会说成语呢!”“少看不起人啊,小爷我也是读过书的人,不说学富五车,识得字还是不少的!”“是是,是在下失礼了,还望小弟多多包涵。”“去,谁是你小弟,莫往自己脸上贴金。”运至走在前面,朝身后的卫庆之招招手,“走,带你去个好地方。”“这儿哪有什么好地方,少唬我!”“爱来不来,有本事别跟啊。”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出了城,运至闷头走路,也不管卫庆之身子娇贵,早在后面鬼哭狼嚎了。“喂!你等等我啊!喂,走慢点儿会死啊?”“你怎么这么没用啊?亏你长这一身rou,慢死了……”“这是要去哪儿啊?你看看这儿,鸡不拉屎鸟不下蛋的,中午去哪儿吃饭啊,我这都饿得不行了!”“饿了你就走快点,慢了没得吃!”“搞半天你是要带我去吃饭啊?早说嘛,走走走,你怎么不早说啊?”卫庆之一下子来了劲,脚下生风,居然反超到运至前面,时不时还停下来等他,最后干脆拉着他往前走。“看到了吗?就那儿。”运至指着不远处炊烟缭绕的村落,脸上满是笑。“这村子还行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