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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道:“若不是马鞍被动了手脚,你也不至于伤成这样。”“不会是马鞍下面放了针什么的吧?然后我一坐上去就扎马背上了,马一疼就疯跑,于是我就摔了?”“没错,允之你居然什么都猜得到!”“父皇,这明显有问题啊!”卫允之一脸含蓄的鄙视着,“我在马场上呆了两个时辰,之前坐了那么久都没事儿,怎么一跑起来就摔了?明显不是马鞍的问题嘛!”“你中途没有下过马吗?”“这个……我下来过好几次,周围跟着伺候的人也不少,这下不好办了……”“别担心,父皇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卫允之没说话,只是因为想到了李茂一家人的死。卫齐见卫允之神色不对,以为他是害怕了。“允之,你不相信父皇吗?”“当然不是,父皇一定不会让我有事的。只是,恐怕又是诸多牵连……”李茂手握腰间佩剑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低着头的同时眉头紧皱,不知在纠结什么。院子里很安静,只有蛐蛐在草丛里断断续续叫着。卫允之在屋子里时不时拨动一下琴弦,心乱如麻。会是谁呢?皇后吗?不,应当不是她。卫恒之已经登上了太子之位,卫允之如今和皇后的两个儿子都还不错,双方又没有太大的利益纠纷,不应该啊。卫铭之吗?如果真的是他,那也太明显了。也许是有人趁机栽赃嫁祸,也不排除真的是卫铭之伺机报复。看看四周,满目玲琅,说不出的贵气逼人,可是,这日子怎么越过越糟心了呢?卫允之的手从琴上拿开了,看着窗外,不知什么时辰。夜凉如水,却不得安眠。作者有话要说:到底是谁呢?第26章皇子的拳头一夜之间,六皇子坠马的事传遍了整座皇宫。一大早,卫允之刚醒来不久,卫恒之和卫庆之一起过来了。“六弟,你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大哥,我没事,一点皮外伤,休息几天就好。”卫庆之扑过来,二话不说,拉着卫允之从头到脚一番检查。“真的没事吗?那你怎么到现在都还没起?是不是很疼?”卫庆之大惊小怪的担心样儿让卫允之老脸一红。“太医看过了,只是皮外伤而已,真的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四哥你就放心吧!”“那就好……”卫庆之脸色忽的一变,异常生气道:“听说是马鞍下面被动了手脚?到底是谁,你又没得罪过谁!”说到得罪,卫庆之容量不大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人来。“卫铭之,一定是他!”说曹cao曹cao到,卫铭之在卫庆之一声暴喝中跨进门来。“六弟,你还……啊!老四你干嘛打我!”卫铭之一个没注意,被卫庆之一拳打了个踉跄,险些撞到门上。“打的就是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六弟还这么小,你居然连他都不放过?为了你那点私欲,兄弟亲情都不顾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卫庆之打了一拳还不过瘾,冲上去揪着卫铭之的衣领,又要打。“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干的?少在这儿冤枉好人,松手!”卫铭之狠狠撇开卫庆之,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满脸通红。“好了,都别打了,别打扰六弟休息,坐下来再说。”卫恒之到底是做了太子的人,一举一动仿佛都带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兄弟俩悻悻的放开了彼此。卫允之坐在床上,自始至终也没说过一句话。他不确定卫铭之是否无辜,也不会凭几句话就断定什么,这里的人道行都太深,他已经看不透了。卫庆之因为打人的事被卫齐罚了,闭门思过,对别人来说无足轻重的惩罚,用来对付卫庆之那个多动症患者刚好。容妃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打了,结果打人的人只是被关几天,心里老大不舒服。再不舒服也不管用啊,打人的是皇后的儿子,太子的弟弟,连皇帝都不会重罚,更别说她只是个嫔妃。“铭之,疼吗?”容妃心疼的看着卫铭之,亲自给受伤的儿子上药。瞧他儿子那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脸吆!“四皇子下手也太重了,平白无故的就打人,这也太猖狂了!”“母妃,这件事是我被人阴了。”卫铭之似乎对自己脸上的伤毫不在意,“之前因为选太子的事我跟老六闹得不快,现在他坠马受伤,大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在报复。”“这手段也太低劣了,谁会那么傻?这节骨眼,我们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凑上去找不痛快?”“手段虽然低劣,效果显著啊!多数人只会看表象,有几个会深想的?您也看到了,今天老四上来就打,问都不问一声就断定是我做的手脚……哼!可恶……”“一定是皇后,自己的儿子都做了太子了她还是不放心,非要对咱们母子俩赶尽杀绝!”容妃一脸的愤怒和嫉恨,整张脸都扭曲了。“不一定是她,但我也不知道是谁……”“不管是谁,接下来的路我们要小心着点儿了。”“娘娘,四殿下还是不肯吃东西,非要奴才给他开门,这可怎么办啊?皇上说了要殿下闭门思过,这三天才刚过了一天……”“他又要干嘛,打了人,面了壁,还不消停?”皇后娘娘正因小儿子打人的事焦头烂额。大儿子刚登上太子之位不久,各种势力蠢蠢欲动,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前功尽弃。多事之秋,小儿子却不知道低调,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殿下说要去看六殿下。”“又是他?庆之到底怎么回事,是被卫允之下了蛊吗?”“奴才也不知道啊,两位皇子从小就要好,大概是志趣相投……”“志趣相投?我看是臭味相投吧!”正说着,宫女来报,卫允之来了。卫允之当然是不愿意来的,这么多年了,他跟皇后一直相看两厌,莫名其妙的不对付。可是,卫庆之到底是为了他才打人被罚的,还是得来看看。“拜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六殿下来了,来人,赐座。”“不必了,我就是来看看四哥的。”“庆之正在闭门思过,不方便见你。”“哦?那我只好先回去了。”“你……”皇后一顿,尴尬到:“隔着门说几句话还是可以的。”“是,谢娘娘赐教。”卫允之调皮一笑,扳回一局,感觉不错。“六殿下,您可得好好劝劝咱们四殿下,他从昨天打您那儿回来一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