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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这和他绑自己有什么联系。祁湛笑了笑,低头去吻她的唇。温暖而柔软的唇瓣,让人的动作也不由得柔和了下来。他其实很想凶一点对她,可从他触碰到她唇瓣开始,他努力维持在心里的一点儿冷意也随之消散了。只剩了那又软又暖的触感。即使现在藏她口中的舌头躲着他,他心里也没有丝毫不悦的意味,反而觉得这样的追逐十分有趣。就像一尾调皮的小鱼,他没怎么费力便捉住了。楚妧被他吻的晕晕乎乎的,心里也茫然到了极点。她不知道祁湛怎么意思。脸上明明冷冰冰的,做的事却和前几日一样温柔。她悄咪咪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看了祁湛一眼。那羽睫遮掩下的眸底哪还有半点冰冷的意味?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躲了。还省得被他绑起来。表现的那么凶,原来是只纸老虎呀。*临华院的夜晚安静而宁和,临华院外的怀王府却早已乱成了一锅粥。祁灏的夫人江氏怀胎十月,已然临盆,产婆与丫鬟们在大房里进进出出,冒着腾腾热气的水端进去了一盆又一盆,却迟迟听不到婴儿的啼哭声。江氏是头胎,从下午怀王出府时便有了反应,但她没什么经验,又离产期还有半月,所以便没放在心上。等到怀王回府时,她已经见红很久了。钱氏马上叫了产婆来,守在一旁安慰着儿媳。她曾经请太医悄悄为江氏把过脉,太医说十有□□是个男孩。这孩子要是安稳出生,那便是怀王府的嫡长孙了。自从祁江和祁灏娶妻后,她就没少为这事发愁。祁江是个不着调的,不喜欢怀王给他选的妻子,所以娶妻没多久,便早早纳了妾室,去年早春,两个妾室就相继生了一男一女,只有正妻迟迟没有动静。虽然早早有了孙子辈,怀王心里却并不开心,甚至还为这事还责备过祁江几句。毕竟妾室在正妻前面生子,是件不太光彩的事,怀王自己当年就吃了这亏,自然不愿儿子再重蹈覆辙。钱氏为这事没少劝祁江,祁江虽然表面答应,私下里却依旧我行我素,钱氏便将宝全都压在了祁灏身上。祁灏虽然没有纳妾,只有江氏一个妻子,可江氏的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这可把钱氏急坏了,她记得自己当初怀孕也没多难呀,不到三年就生了俩,怎么到了自己儿媳这就变得这么难呢?求孙心切的钱氏每月初一十五都去庙里跪拜,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把江氏的肚子盼大了!虽然过程不太顺利,但祁灏总算是赶在了祁湛前面有了嫡长子。怀王府的嫡长孙总算是出在她儿子身上了!可江氏产子的过程却颇为艰难,一直到寅时也没有停。产婆们急的焦头烂额,羊水已经破了,江氏的体力也越来越虚弱,孩子若是再不出生,那便是一尸两命的结果。产婆面露难色的走到钱氏跟前,小声道:“夫人,这……”钱氏生了三个儿子,对于这事自然是十分有经验的。所以还未等产婆开口,她便冷颜厉色道:“这事还用问?这孩子可是怀王府的嫡长孙,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可小心了你们的命!”产婆们很快就明白了钱氏的意思,也不再多问,转身回了里屋。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该能加一更,大概在十一点左右吧,我尽量提前☆、第87章楚妧觉得祁湛的“处罚”根本就不算什么。虽然祁湛面上还是冷冰冰的,那个的时候也没有说一句话,除了呼吸比平时重了一些以外,表面上神情一如往常一般清冷,不仔细点,甚至不大看得出他动情的样子。从头到尾都是克制而忍耐的。虽然时间比平时久了许多,可他到底没有弄疼她。除了床板硬了一点以外,楚妧觉得这种“处罚”还是可以接受的。可是到了后半夜她就不这么想了。他怎么来了一次还要来?!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的!但是楚妧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力气了,一双手也被绑的又酸又麻,难受的厉害,可祁湛已然是箭在弦上,让他这时停下是不可能的。楚妧只能用脚蹭了蹭祁湛的小腿,可怜兮兮的说:“胳膊好痛。”祁湛动作一顿,垂眸凝视着她,嗓音略带了些哑:“痛了?”楚妧眨巴着眼睛道:“你帮我解开吧。”祁湛微缓了口气,手指搭上她手腕处缠绕的衣带,略微粗糙的指腹轻轻划过那被勒出的红痕,幽深的眸底冒出了些许刚才没有的颜色。他道:“那你乖乖听话。”楚妧忙点了点头:“听话听话。”祁湛的指尖对着那衣带轻轻一勾,楚妧的小手瞬间就恢复了自由。下一秒,她柔软的小手就抵在了祁湛的肩膀上。她使出浑身的力气用力一推。纹丝不动。她怔怔地抬起头来,祁湛正神情淡漠的瞧着她。虽然他什么都没说,楚妧也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她马上老老实实的将双手放在身侧,乖乖地不动了。祁湛嗓音极轻的“呵”了一声。楚妧清楚的看到,他眸底的深色比第一次的时候浓了许多,就连动作也比第一次时狠了那么一点点。楚妧觉得不太适应,可她怕祁湛又将她绑了起来,便乖乖地躺在床上没有动,除了累以外,她依然觉得这“惩罚”是可以接受的。直到祁湛又来了第三次……楚妧的身子已经软的像一滩泥,连眼皮也耷拉了下来,连说话的力气没了,只能用微微湿润的眼眶瞧着他。祁湛先前伪装下去的本性这才完全暴露出来。像是看不见她眼角沁出的泪似的,愈发的不管不顾起来。楚妧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脖子上也被他留下了一个个鲜艳的红痕,整个人就像是煮熟的大虾似的,变得红彤彤的。楚妧这才明白原来他先前的无害全都是装的。就是要让她放松警惕,就是要消耗她的体力,直到她没有任何力气的时候,才暴露出他阴暗的本性。简直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直到外面的天都蒙蒙亮了,他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她。楚妧的鼻翼微微翕动两下,脑袋轻轻一偏,很快就睡着了。祁湛笑了笑,起身命守夜的丫鬟打了盆热水,刚想帮楚妧把身上的汗珠擦一擦,怀王派来的小厮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