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同人小说 - 【霹雳布袋戏】梦女文合集在线阅读 - 34越界①(朋友妻我欺之文学

34越界①(朋友妻我欺之文学

      “这个剧本的关键词着实怪哉。知行,你确定要选择它吗?”原无乡表情有些微妙,看着悬浮在面前的虚拟屏幕上逐一罗列的字眼,他忍不住再次询问道:“克制与放纵、犹豫或坚决,以及明知不可为而从心为之的沉沦?此乃何意?”

    比起他的谨慎筛选,我反倒是心态平和无比,踱步于窄小空间内打量着周围摆设。

    闻言,我笑着说:“哎呀,我哪儿知道呢?就当是拆盲盒呗!反正系统可以智能检测双方的承受能力,万一真的超出数值范围了,还能强行终止幻境链接嘛!”

    也不怪原无乡踟蹰,毕竟这种高维产物与仙侠时代有所冲突,又添模糊记忆而重塑经历在前,无法掌控的情况难免使人警惕。

    自从他俩随我回了异能界定居,界内广集异世奇才,由此诞生的新奇物样也多如牛毛,能在三观不断被冲击下适应环境,不愧是得道先天。遑论原无乡的表现更甚,他不仅接受良好,尚能自发性去了解,简直是入乡随俗过得充实。

    故此,我才想着带他尝试闻名在界的情侣小花样———与小说里别无二致的系统,但人为可控并且分流开发出专线,用于伴侣间增加情趣。甚至能够分成清水和十八禁。

    手段则有两种形式,一者根据客人需求布置空间场景和投放虚拟NPC;一者选定或随机剧本关键词后暂时模糊主人的原有记忆,插入虚拟设定便在空间里进行沉浸式代入。

    最重要的是,关于时间的流速亦无需忧心,在虚拟空间中度过一年,回到现实不过两三个时辰罢了。而我们不打算体验过久,将现实时长设限在一日内。

    至于模式选择上,我同原无乡是合法夫妻,那自然是选后者。系统因此随机而出的题材关键词忽显毫无头绪了。

    想得再多不如实践走一遭,我又说道:“好啦好啦,就陪我玩一下嘛!”他无奈地笑了声,朝着屏幕确认选项。

    空间里顿时骤然生变,亮光自屏幕淡化消失后如画卷般徐徐展开,场地随之转换成茂密葱郁的森林,残月同繁星挂在黑沉夜空上引人注目,旁有流萤翩飞嬉戏其中,点缀一抹精妙绝伦的色彩。属于丛林的静谧气息迎面扑来,仿若身临其境的震撼。

    我正饶有兴味地欣赏着眼前景象,大脑莫名一疼,似覆上灰蒙浓雾噬去意识,思绪渐消间忘却当下种种。

    ……

    不该是这样的。

    是他一时大意害得两人齐陷困境,落得纠结难堪的地步。原无乡望着眼下情景,内心煎熬难言。

    前不久他受好友倦收天之托,护送他的妻子去一方安宁村落避祸。他知好友抽不开身,又念起知行亦是他的知己,便答允下来。

    几日奔波,顺遂道途临近终点,再穿过这片林地就能赶到村庄了。先时路上艰辛又逢暮色苍茫,于是他们商量着凑合一晚再启程离去。

    夜晚值困意汹涌之际,他稍微阖眼片刻,突来灵性藤蔓以闪电之速卷着知行不见踪影。仓促找寻一番,入目即是惊魂夺魄的情形,当下激得他侧头闭眼。思绪早在须臾间厘清,难以接受的是需要付出行动的决心未定。

    无法忽视的连绵泣音不停歇,伴随黏稠的窸窣声钻进耳中。原无乡依旧阖眸不语,长眉紧攒而呼吸加剧着,可脑海里违背意愿般自觉勾勒出遥遥一瞥之景。

    把人卷去的藤蔓名如其效,往常被有心者摘取磨粉,用作药物对他人下暗手。名曰,催情藤。

    令他奇怪的是此草少且难寻,尚无灵性可言。如今颇为自发地擒抓人质,其中定有缘故。但现刻并非是郁结之时,更大的难题摆在面前,原无乡不得不去思索解决的办法。

    方才无意瞧见,那粗藤蜷着知行半悬在空,她仰起头而柳眉深颦,泪珠顺着桃腮点滴滑落,呜咽声因伸入口中的蔓藤而堵住咽下,面容绯红昭显妩媚之姿。

    她向来整理得干净的长裙凌乱非常,大片雪肤裸露在外。而两截皓腕被束缚朝旁侧拉去,香肩于挣扎间映入眼帘,往下又是如玉肌肤惑人心扉。衣衫蹭得时隐时现的樱粉乳珠圆润挺立,透明粘液无处不在覆于姣好身材的表面,任凭月色照得晶亮。

    不可否认,原无乡为此心神动荡一瞬,下意识地滚动喉结压下怪异情绪。紧接着,他立时羞愧至极,唾弃自身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于情于理都不能心生龌龊思想,怎对得起她与好友?怎对得起自己?!现今迫在眉睫,他应是把关注点放在脱困之法。

    徘徊过后,原无乡起手割下衣袍蒙着眼睛走过去,以听声辩位的方式精准抓住藤蔓一一震碎。没了扰人的蔓草作祟,知行便跌进怀里轻吟换气。莫名积水与粘液浸染她的衣裳,连带蓝白云肩晕出深色水渍,湿意透过衣物沁凉了皮肤。

    意识不清的呢喃话语再起,他侧耳倾听以求解得窘境,“呃唔,里面……呜呜,里面还有……”

    甫听闻,不能深思的含义炸得原无乡脑袋嗡嗡作响,而胸膛处起伏不歇。犹是克制不住心湖的狂澜浩荡,他半张着嘴低喘了声。

    千不该万不该,他更悔恨那时的不慎之举。

    原无乡颓丧地佝偻背部,悲哀于此刻的挣扎竟是痛彻心腑,他双手颤抖着几乎抱不稳怀里之人。他仍是在迟疑,可愈发痛苦的啜泣声不允退缩。

    几经郁念缠身,原无乡艰难地下了决定。

    没关系,他感知不到的,以平常心对待罢。

    他劝自己不去在意,遂狠下心来伸手触碰知行的私处。如同是上天的玩笑,软绵嫩滑的触感通过玄解出乎预料地传递到脑内。

    不敢再想是因何生变。

    又要如何才能抒发心中的苦楚?!

    好似天地在分崩离析的幻觉,晃得原无乡摆动几下身子,然后垂首自嘲地低笑一声。

    他越界了。

    尤其在变化的衬托下,彰示违背君子准则的行为有多么面目可憎。

    而今事已至此,跨过去的线不能复原如初。那就只能错下去,好让知行解脱。至于今夜缘由所引发的后果,他一力担之。仅渴望好友与她能够修成正果,莫因他之过错令有情人分离。

    他盘坐在地把人搂进胸前倚靠,一手环住香肩固定姿势,而玄解又重新覆在平滑阴阜上,随着指尖摸索滑动,层层花瓣被蹂躏得分泌出水液,他用食指插入花xue里抠挖。

    登时,甬道吮吸着将指节吞得更深,她亦哼了几声愉悦呻吟,婉转尾调在千回百转间拨动心弦。原无乡的前额密布汗珠,但手上岿然不动践行着应有之为,探得细蔓后他绕着圈儿缠到指根,略施巧劲拉了出来。

    贪婪的层叠xuerou因搅弄而缓了些许瘙痒,迅雷不及掩耳的抽离促使微弱疼痛与滔天快感交织,立即害得人难耐悲泣。她举起柔荑拽紧了云肩,直直附在身上人的肩窝,莹润朱唇似有若无地仰起,宛若引诱般亲在他的下巴处,而后又低声说着话。

    那不是属于他的亲昵举动,他不能自欺欺人地接受。

    原无乡绷紧下颌线,自觉转头不让暧昧的吻落到脸上,又强忍着心绪去听知行的哀求之言。

    “夫君……老公,哈啊……给我好不好?”从心的亲吻被无声拒绝,就算意识再如何朦胧,她也能洞悉此时情况。委屈感涌上心头刺得眼眶一酸,浮了泪水潸然而下,她软声哭道:“为什么不给亲呀?”

    尖锐问题一下子挥散过往云烟,原无乡顺势忆起久远前事———初遇知行时,他被明媚笑颜晃了神,于那一刻起,未明种子在胸口里扎根。

    当年的他们还是纯粹好友,所以他可以大方邀请难过的人一同庭下饮酒消愁。许是闲聊中投意甚深,二人皆是酒态尽现。知行亦醉得不轻,摔进怀里与他相望着。

    没由来的冲动,原无乡低头吻了她。

    仅仅是唇瓣微贴,他却恍悟自己栽入情潮里不能自拔,近乎是瞬间明察下一步该如何追求。

    顷刻后,知行的含混醉语适时入耳,她口中所说之名如狂涛骇浪掀起原无乡的惊愕心绪。

    “倦收天,你能不能喜欢我呀?”

    “倦收天,你不喜欢我了吗?”

    两声相似的询问,像是时空重合再次击溃他的遐想。原无乡身形一僵,情不自已地咬紧牙关厌弃着无法掌控的悸动。

    昔日冲动一吻使自己心怀愧歉至今,他不愿知行为难纠结,故而默默拢回妄念祝福他们。眼下,他又险些犯错,差点吻向依然藏在心底的人。

    幸好在最后关头,他醒过来了。

    原无乡笨拙地轻拍她的后背,扯开话题道:“不是……问题暂且不谈,我们回去再说。”她不依不饶了,举手一挑,覆在眼上的袖带坠落,他难以自禁地睁开双眸。

    怀里的人长睫微扇又在无声垂泪,没半会儿就哭得眼尾与鼻尖通红,无助模样甚为我见犹怜。她仅是仰头瞧着人,美目里波光潋滟的,蛾眉深蹙多几分欲语还休。

    见状,原无乡胸腔一颤,恍若心脏被抓去丢进guntang油炉里翻涌,烧得又酥又痛。

    他禁不住联想,知行在好友面前是否亦如此娇俏?让人止步于美人关前心甘情愿。随之而来又生出微妙妒意在心田滋长,他敛眸遮去眼中的暗潮奔腾,稳住情绪后无言探入xue内勾着细藤拽落在地。

    一根、两根、三根……

    被藤蔓撑得满当的yindao恢复力惊人,弹指间绞着手指进退不能。原无乡试图转动指节,结果换来花径盛情款待般的嘬吮。

    还剩最后一根细如发丝的蔓草。

    他收回囚在知行腰身的手臂,连带被擒住的纤纤细手也得到释放。不安分的人立时揽上他的脖颈呵气如兰,温热鼻息洒在喉咙处惹得翻动不止。软舌轻扫侧颈带起刺痒感从尾椎骨一路攀升,原无乡短促地闷哼了声,她趁势含住喉结吸吮,细指不甘示弱地抚在他的胸肌来回摩挲。

    那条细丝过于灵活了。

    万不得已,他只好一手撑开吐露汁水的狭缝,另一只手并成双指插进去寻觅,已是抽不出手制止知行的挑逗。

    而此刻,她又吻上原无乡的嘴角,舌尖描绘着唇线悄声哼吟,似急切需要爱抚般的热情,身下同样在渴求,汩汩蜜液流溢令指端频繁打滑,错失揪住藤蔓的时机。

    他又想昂首避开,哪知亲了个正着。

    霎时,原无乡惊诧地张了下嘴,唇瓣紧贴被渡入清甜香气,小舌掠过牙列卷起阵阵情涛。骤起心火燎原,他一不做二不休地反吻回去,逼她无意再去夹紧手指。

    俄顷,细蔓如愿清理完毕。

    而知行却因来势凶猛的吻夺去力气而倒在怀抱里叹喘,xue壁亦折腾到yin水泛滥,敞开片片花瓣奉上鲜嫩珠蒂等人采撷。

    应该结束了。

    原无乡怔怔盯着她娟媚含情的容颜,不停回想着方才放纵的接吻,仿佛甜意尚残留在记忆里予他回味。还有,知行在他手中高潮后的醉人姿态。

    不可一错再错,是该运功驱除药效。

    他嚅嗫许久,终究是哑着嗓音说:“知行……快些醒来吧。”语尽,他抬手扶正了人,准备实施运气导体逼出药力。

    她犹若没听懂的迟钝,扭身挥手拂开原无乡贴在脊背上的掌心,又迷茫解去束在胸前的长带,端正跪坐着掬起净白酥胸,惴惴不安道:“嗯哼……这里涨得好难受啊,为什么会这样?”

    “以前没有这种情况的……呜!哈啊……”她边说着话,忽地握住两侧雪峰挤弄了下,或许是疼得厉害,她情不自禁地娇呼一声,而如线接连的奶水立刻自乳孔内泌落。

    泛粉朱果从指缝绽露照进眼帘,理智未归又见红颜捧胸泣泪的香艳景色。他按捺不了情欲溃围,胯下硬起的rou根猛然弹跳,泄出性感低喘在空中回荡。

    名为廉耻的绳索捆不住内心骇兽,原无乡启眸瞥去,眼里曾是温煦蔚蓝的汪洋,如今却变作深邃怒涛将人拖进去,诉说平和的海总有起浪的一日。

    他不再解答,只以行动证明要如何免去隐忧。他一手摁在地面运功散去泥尘,转取云肩披到知行的身上,迎着迷惑目光把人放置躺平。

    居高临下的角度在此时情景昭示着危险意味,她畏怯得缩了缩身体,又很快松懈下来,杏眼里饱含着仰赖,看似全心全意地相信眼前人。

    原无乡伏下身含住她的耳垂舔舐,玄解挑开松散衣领托起乳rou把玩。如想象般的软绵细滑,肆意揉捏间令奶汁潺湲,淡香盘旋在鼻端叫人想要尝一尝味道。他理所当然地笑纳了,张嘴衔着rutou吮吸几下,丝丝甜味漾在口腔缓去干涩。

    吞咽动作不歇,他一心二用拢着旁侧椒乳从外到内挤榨,在举止末梢捻住朱果搓碾。飘散的奶香愈发浓郁了,其主亦弓起躯体低泣难停,纤手推搡着压在上方无情索取的人。

    渐渐的,酥胸的肿胀感逐步褪去,她得了趣就没那么抗拒,藕臂一摆环在原无乡的脖颈上挺腰蹭动鼓起的大包,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如在倾吐欲求不满的躁动。

    他拉开距离看着在自己身下含羞带怯的知行,那珠翠满髻早已散乱,仅剩绵延的乌黑绸缎平铺在地,与此反差的是羊脂般的嫩白胴体。舒气的胭红唇瓣微肿而晶莹,沁乳雪胸的表面窥得几处青紫指痕。

    显然是极具诱人破戒的画作,偏生娉婷佳丽眸光浮雾,泪意涟涟似永远看不清眼前景物的懵懂,提笔蘸墨书写一副纯稚作态。

    yuhuo越烧越旺盛了,燃尽饮过奶水消渴的存在感。

    原无乡目不转睛地凝视,抑不住在胸口内发芽的妒羡心思。明知不可求,但他仍然奢想两人在一起的场景。倘若是光明磊落的同路人,他又何需在现下百结愁肠?可笑自己道貌岸然,披张人皮玷辱了知行,糟踏这段谊切苔岑的感情。

    恰逢此时,药力作乱使知行娇声呼唤,不明赋她欢惬的人为何停下。柔情尾音透着羞赧,她软绵绵地朝着被错认的人撒娇讨宠。

    “嗯哼……不许再逗我了。”

    “倦收天,怎么不理我呀?”

    “我想要你进来……唔呜……求你了。”

    ……

    一声又一声的鼓惑,一句比一句的刺耳。

    纷繁感触久扰思绪,而今触底反弹的愠恼之意在心中喷发。

    知行竟仍是认不出先前与她耳鬓厮磨、与她亲密缠绵的人到底是谁?!原无乡简直气得呼吸急促几分,不怒反笑地冷哼了声,眉眼骤淡似霜寒极冬来临,冰得周围滞空一瞬。

    越界之举数不胜数,无望后路已了明在怀。难道他还会怕再多一项吗?倒不如让知行铭记,当即是原无乡在旁替她排难解忧。

    踌躇的心于此刻定下抉择,举动总算雷厉风行起来。

    原无乡伸手掰开她的双腿,抬膝抵紧左腿根部后不允动弹,随即敏捷地箍着右侧脚腕举高。他又端量起眼下敞露的花xue,饥渴的甬道收缩着冒出莹透yin水,小巧花核藏在其中招人怜爱。

    思忖几秒,他用空闲的左手并指顶住阴蒂开始抠挖,硬生生激得它立起。下方xuerou乏力痉挛着,只能溢出汁液润湿了花瓣。玩弄顷刻后,原无乡冷不丁地抬手抽在阴阜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似欢悦又似疼痛难抑的吟哦喘息应时而起。

    既是泄愤般的惩罚,也是情欲下的起意。

    他对力度的控制相当精确,不轻不重抽得知行咿呀啼哭又芳姿妩艳。她乱扭身体依旧摆脱不了桎梏,只好悲泣着接受连贯鞭笞。指头又故意刮在蒂珠轻磨,殊色泫然更甚,会阴处由着举动飞溅yin液散空。

    她叫错一声,便挨一下。

    娇嫩的花苞被抽得足有十来次,她终于反应过来或许是称呼的不对劲,遂改口喊道:“呜呜……老公,别抽了,好痛……”原无乡立马暂歇动作,好让她缓气些许。

    误以为此法有效,知行眼巴巴地连喊数声,杏眸婆娑且满脸泪痕,端的是又娇又软。

    真是笨得可怜又令人无可奈何。

    他哑笑了声,心田那股恼意一扫无遗。

    往下瞥去,细腻的阴户略呈肿胀泛红,原无乡松开钳制着她脚腕的大手,转而架起膝弯俯首吻在蒂粒,密匝匝地亲吮着瓣膜,厚舌掠过花瓣间的缝隙,将每一寸都照顾得妥当。他又不时往返舔吸,舌尖钻入里面打着转儿,腥甜汁水漫进口中逐一吞咽。

    过于周至的温存爱抚令知行承受不住了,哼吟几声后难耐挺直腰板,反而送到嘴边方便了他。

    不多时,他退出来换成玄解伺候,食中二指朝内捅去勾搰着,又或左右开弓,又或上下抬弹,险些快出了残影,把花径刺激到缠夹不得。

    再深些,指头碰到某处后她莫名娇吟连连,求饶声也颠三倒四的。原无乡便知要点在此,毫不动摇地迅速抽插,眨眼间已有上百次。

    止不了欢慰似海浪接连,知行甚至发不出声响来,只好举起柔荑在他的脊背划了数道红印后瘫软垂地,下方喷涌清莹水柱而颤栗着达到了顶峰。

    药效应是解得差不多了。

    他耐心地等人脱离欲望漩涡,默不作声解去长裤让迫不及待的roubang曝露。时间过得太久,那茎身涨得青黑骇人,底部盘结青筋围绕,上翘的浑圆guitou尚吐着精水。他挶住顶端抵在翕动的xue口蓄势待发。

    半盏茶过后,她半阖的眼缓慢睁开,目光有了焦距可见几分清醒。

    像是在梳理发生过的原委,她凝寂半晌后倏尔瞪大了双眸,脸色惨白瞧着原无乡掐住她的腰往胯骨撞去,他的眼神幽邃如海,正不闪不避地寸寸嵌进去。

    饱胀感袭来之际,我听到原无乡低沉又坚决的话语飘入耳内,“知行,对不起。是我强迫了你。”

    语罢,蛮横rou茎碾过甬道里每一处软rou,直直抵着敏感点研磨。酸麻感似蚁虫啃咬般从脊椎上窜至腰背扩散,方缓解的身体疲惫不堪,我蹬着泥地想要后退,根身才褪出半点又是威烈一顶,陡然爆发的舒爽令我张着嘴战栗呼气。

    我不敢招惹他,眼睁睁瞧着人扣住我的两条腿儿架在腰侧,这下子我毫无支撑点可言,夹得再起劲亦不能阻碍他的cao弄。而神智回归乃转瞬之间,我头脑混乱理不了来龙去脉,更不知要说些什么。

    故此,静谧交欢里除去节奏不断的抽插声,只剩下我和原无乡不时的喘息。

    太悲苦了。

    我仰视着茂林间隙中的月亮,眼前放空失了思考能力。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问题浮现,如书卷般的回忆翻到初始情景播放在我的脑内。密麻痛意立即噬得心脏一缩一缩的,瞳孔失焦又不自觉地朦胧视野。

    情迷意乱时的错认,与欲壑难填后的放荡挑逗都化作利刃剜在心间。压不下弥天悔意,我不由自主地咬紧唇瓣淌着泪水,疼得整个人发起抖来。

    闻抑不了的泣声初起,原无乡垂眸定定望去。

    原本知行不必担负飞来横祸,是他罪责难逃的恶果。她很痛苦,他亦能感同身受为此苦涩难言。如今她的泪雨磅礴,比先时含泪娇泣来得揪心,那非是情事中的抱屈,而是明白现状后的凄楚。

    想毕,胸膛深处的剧痛又加剧了。

    原无乡停顿动作,抚上她的俏容拂去泪珠,低哑声音是连自身都未察觉的悲伤,他颤抖道:“我说过……是原无乡之过错。来日,吾会负荆请罪任你与好友发落。”

    “我只恳请一件事———知行,你要记住,和你相视莫逆之交的我活在过去。此时此景,你便忘了吧。我自知罪孽深重,更无法原谅自己。倘若黄泉之下我能得知你做到了,那就死无遗憾。”

    她霍地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地望着原无乡,淡淡道:“你是在逼我恨你吗?”

    他早有预料知行接下来的情绪会是如何,可目睹后仍是心如刀绞,那般冷漠姿态简直刺得人鲜血淋漓,原无乡不禁阖目以对,颓道:“对……”

    她沉默刹那,倏尔冷笑一声,撇过头不肯再看他,毫无波澜道:“不用,就当作是一场梦。我不想你们的长存友谊落得如此下场。以后就是陌路人,也不必谈朋友二字。”

    痛痛痛!所有的天真妄想被寥寥数语打破。

    曾想训责过后,知行还能念几分他的好,哪怕与世长辞亦无憾恨。眼下竟得留情却绝情的彼此陌路,他便只能在痛彻心扉的余生里恼悔,旧友眼中已无他。

    明明在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他惊觉与知行相隔着难跨鸿沟,无法再追逐她的身影,无法再回到高情厚谊的昔日。

    千百愁绪搅得心湖紊乱,几乎是话音刚落的瞬间,原无乡疼痛难捱地闷哼一声,短促的语气词里满是悲切,撑在她耳畔的大手随之瑟索。

    他又慢慢地弯腰贴在知行的肩窝感受着温热肌肤,而后侧首连续吻着细颈留痕在表面,他轻声隐忍道:“知行,别这么对我。我不愿接受你我的情义抛却,最后至交不相认。”

    她以缄口作答,安静躺在原无乡身下像一尾瓷白的鱼搁浅在滩,纵流沙冲洗而如初,屏绝他这番刻骨言辞。

    不可胜道的心思攻占脑海,嘴唇屡次翕张却使剖心说辞吞入腹腔。原无乡一时沉寂,继而默不作声地吻她,好似心中雨点滴掉到那副曼妙身躯。

    如梅吻痕盛开于皓白胴体,而淅淅沥沥的雨声回荡在耳旁,浸透他的全身,冰了再度跌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