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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几日阿诺都呆在乾清宫,让她找不到机会下手。刘公公劝道:“娘娘放心,那些杀手都死了,查不到咱们身上。”“皇上驾到——”刺耳的声音让后浑身一颤。话音刚落,虞彦歧便走了进来,他穿了一身黑色的四爪蟒袍,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太后有些发怵,她干笑道:“这么晚了,皇上怎么过来了?”虞彦歧没有说话,而且给了向禹一个眼神。太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向禹手里捧着一个四方盒子。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这是什么?”“送给太后的礼物,希望太后能喜欢。”虞彦歧脸色淡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太后睁大眼睛,看着向禹打开盒子,一个全部是血的东西滚落了下来,停在了她的脚边。她仔细一看,是一个人头。无尽的恐慌让太后尖叫了起来,“这是什么?”“你猜这是什么?”虞彦歧冷笑一声,他好整以暇地坐在上首,方庸给他斟了一杯新茶。“我……我不知道……”太后连连后退,又不小心踢到了那个人头,人头瞬间滚远了一些,但那个惨状还是烙印在了她的心里面。虞彦歧也没有解释,“酒还是白绫,你选一个。”太后疯狂摇头:“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母后!我从你五岁就把你带大!你不能杀我!”“朕的母后不是死了吗?被你害死的。”虞彦歧声音平静。“不是我不是我!”太后浑身冰冷,“她是被沈贵妃害死的。”“这杯毒酒就是当年她喝下的那杯毒酒。”虞彦歧忽而道,“酒过穿肠,但不会立马死,只要在一刻钟之内找大夫,就可以解毒。”“但是沈贵妃走后,你就口口声声说要帮我母后找御医,可是你一去不回,朕还记得,那天晚上你还去了先帝的寝宫,为他献舞一曲。”太后嘴唇发抖,身子也发抖,“不…不是的……”“朕改变主意了,那么要你死似乎太便宜你了。既然你那么喜欢跳舞,那可以跳个够。”虞彦歧笑了笑,“比如在火板上跳,那一定极好看。”太后一想到那个场景就害怕地抱紧身子,“我养你那么大,我一点也不曾对不起你,你不能杀我!”“你害死了我母后,你还说你不曾对不起我。”虞彦歧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地呆在你的坤宁宫享福不好吗?说不定我还能放过你。”“——比如留你一个全尸。”太后惊恐道:“你一开始就打算要杀我?”“不然呢?”虞彦歧把茶杯放下。“皇上,求求你!我不想死啊!”太后哭天喊地,但是几个暗卫一直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把她带下去。”虞彦歧没有再看她一眼。☆、回忆养了几日后,阿诺身子大好,又因为补品像不要钱似的天天都往她那送,所以连脸蛋都比之前红透了些。临近年关,按理说六部的事情非常忙碌,连带着新帝也忙了起来,不是时常批阅奏折,就是和大臣们在御书房商议事情,可以说忙得脚不沾地。可就是在这异常忙碌的情况下,虞彦歧还能挤出来两天的时间出来,带着阿诺出宫去玩。原本上朝时候是上五休一,所以这两天时间他可以充分利用。阿诺听到这个消息后呆愣了一瞬,随即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笑容,对着前来禀告的公公道:“那就多谢公公了。”秋杏赶紧从荷包里掏出几颗金豆子递过去,这个小太监是方庸的小徒弟,名叫小全子,也算半个新帝的心腹了。小全子笑得越发灿烂了起来,“陛下这会刚下朝,楚美人您就先收拾收拾,等会马车就过来。”等小全子离开后,阿诺才坐会榻上,语气有些无奈,“陛下这是做的什么事啊……”虞彦歧没有下令,所以阿诺依旧呆在乾清宫,之前虞彦歧在的时候,也没有同她说起这件事。对此,秋杏自然是知道的,她猜测道:“或许是瞧您闷闷不乐,所以陛下才想法子讨您开心。”阿诺皱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闷闷不乐了?”“可是您最近对陛下的态度与之前不一样了,陛下才猜测您不高兴,于是就……哄您?打算给您一个惊喜!”秋杏越说越觉得自己真相了。“惊喜就算了吧,我只看到了惊吓。”阿诺叹了口气,“这快要过年了,大家都忙里忙外的,陛下这时候要出宫,恐怕会遭人病诟。”听阿诺怎么一说,秋杏也觉得有些不妥,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主子,说句大不敬的话,但凡您能给陛下一点好脸色,陛下也不至于这样。”阿诺有些不高兴了,“我怎么没有给他好脸色了?不对,话不能这么说,这天底下有谁敢跟皇上摆脸色啊,我看你这个小妮子是存心埋汰我呢。而且我礼仪规矩做的都让人挑不出错来,本本分分做着一个后妃该做的事情,你可不要污蔑我。”“主子,如果您从一开始就怎么做,奴婢也不会说什么,但是您最近的态度转变着实让人捉摸不透。”秋杏给她倒了一杯茶,她跟着阿诺的时间不长,但是也看的明白,“所以陛下心里就有想法了。”阿诺咬着下唇,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也没有把秋杏这番话放在心里,“依我看,他就是太闲了,等会的时候我就跟他提一提扩充后宫的事情。”秋杏一怔,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心里面为陛下默默地点蜡。她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上看清楚,陛下又不傻,自然发现了阿诺的变化,而且还在积极想办法解决,而阿诺觉得就这样也挺好。所以这就陷入了一个僵局,一个进不去,一个不想出来,偏偏两个当事人还没发觉。阿诺才等了一盏茶功夫,那边马车已经赶过来了,阿诺特意换了一身素色的衣裳,头上再罩着一面纱,遮掩住容貌。就算以前在平阳侯府的时候她也鲜少出门,委实是因为这张脸太招人了,那时候在袁州,她没有戴面纱,走在大街上像被猴子一样观看,那感觉确实不太好。一进马车,阿诺就看到新帝大马金刀地坐在一边,阿诺没有迟疑,坐到了他对面。虞彦歧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虽然也穿了一身不是很名贵的直裰,但是那通体的贵气和霸气却怎么也遮掩不了,阿诺只一眼就垂下眸子,细声细语道:“陛下今个儿怎么想着要出宫呢?”虞彦歧冷笑,他这是为了谁?“近来无事。”阿诺哑然,怎么明显的谎话她都不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