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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怎么能甘心。她坐在梳妆台面前,任由宫女细细给她打扮。尽管她妆容再精致,可是也遮掩不了她眼角的皱纹和斑点,不得已她只能多铺几层粉盖住,但到底不是年轻的小姑娘,那脸不是用粉就能变好看的,想到这,她心里越发地不平衡起来。“去翠微宫,本宫倒要看看那贱皮子还有什么可说的。”皇后冷声道。伺候的宫女不敢说话。刘公公赶紧招呼着皇后的凤辇过来,这回皇后是正式登门,也起了想要磋磨一番的心思。翠微宫里的立冬很快就收到了消息,她眸色一凛,立刻换上了一副娇弱的模样,整理整理衣襟后就带着宫女去了正厅。“奴婢……”立冬刚准备行礼,就挨了一巴掌。立冬没有准备,跌在了地上。这一巴掌皇后用了十成的力,现在手掌还在发麻。不过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立冬洁白的脸上瞬间肿了起来。“你们都下去!”刘公公对着翠微宫里的宫女道。大门被关了起来。“奴婢见过皇后,皇后金安。”立冬的礼仪学的十成十,就算被打了,她也依旧保持着风度。皇后气笑了,她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奴婢自知理亏,请娘娘责罚。”立冬规规矩矩地磕了一个头,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皇后低头看着她,就如在看蝼蚁一样。立冬生的极好,也对,不漂亮的话怎么往太子床榻送去呢。立冬是江南那边的人,有着江南水乡的柔情蜜意,这是在北方不常见的,所以她对立冬抱着很大的希望,只是没想到兜兜转转,她竟然成了自己的敌人。残存的理智让她冷静了下来,立冬昨天才被临幸,皇上还有一点新鲜劲,所以她不能轻举妄动,就算现在她恨不得杀了立冬,也只能生生忍着。“刘公公。”皇后厉声道。刘公公赶紧上前一步,手里拿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立冬眉心一跳,常年跟在皇后身边,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皇后说:“这绝子汤喝了吧。”绝子汤和避子汤不一样,绝子汤喝了以后将来都不会有孩子,对一个女人来说,无疑是痛苦的。立冬有些迟疑,但是不敢表现出来,今早皇上离开之后,并没有让她喝汤药,所以她心存侥幸,是不是皇上也盼望着她怀上孩子,她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一步,她不想这些全都成为泡沫。喝了绝子汤之后,她于皇后来说只是一个贱婢,皇后让她三更死,没人能让她活得到五更。立冬握紧手心,她垂眸掩饰掉眼里的情绪,乖巧地拿起托盘里的汤药,一饮而尽。喝完后,她还不忘对皇后表忠心,“娘娘曾经救奴婢于水火,所以奴婢永远忠于娘娘,还请娘娘让奴婢尽一点绵薄之力。”皇后扯了扯嘴角,然后俯身捏着立冬的下巴,“正巧本宫还真有一件事让你去办。”“娘娘请说。”立冬恭敬道。刘公公不用皇后示意,他上前一步,把手中的小瓷瓶递了过去。皇后道:“五天之内,婉贵妃必须流产。”听到皇后这阴毒的声音,立冬瞳孔一缩。“要么她肚子里的孩子死,要么就你死。”皇后放下手,然后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心,“听明白了吗?”“奴婢明白。”立冬像丧失了全部力气一样,颓废地跌坐在地上。皇后等人走了许久,她都不曾起来过。过了一会,立冬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她赶紧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短哨,然后躲到屏风后面吹。很快窗户动了动,秦翊川一身黑衣钻了出来。立冬看着他那一双桃花眼恍惚了一下,这才定下神,开口道:“我愿意与你合作。”“识时务者为俊杰。”秦翊川勾唇浅笑。从逼她喝下绝子汤之后,她就恨透了皇后。“婉贵妃的事情,我会帮你。”秦翊川笑得春风得意。立冬也是第一次害人,所以心里有些发憷:“那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呢?”“到时候你就嫁祸给楚良娣。”秦翊川笑道。立冬眼眸里闪过一丝暗芒,没有拒绝。-从绍文帝进来到离开,阿诺都不曾踏出书房一步。等虞彦歧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阿诺坐在圈椅上,衣衫凌乱,媚眼如丝,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男人眸色深沉,问道:“你在做什么?”“殿下觉得妾身在做什么呢?”阿诺笑道,眼中有流光波动,她伸手勾了勾,尾音上扬:“嗯?”虞彦歧几步就走了过去,正欲吻上去的时候,阿诺躲开了,然后嗔了他一眼:“殿下那么急作甚?”男人抓住她挡在嘴边的手,喉结滚动,道:“难道不是你勾引孤的吗?”阿诺笑的有些喘:“妾身可没有。”说完后她就把自己的衣带给一根一根地系好,但男人可不会如她的愿,虞彦歧抓紧她的皓腕咬着阿诺的耳朵道:“你可是刚刚给孤喝了一碗鹿血,现在可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掉的。”阿诺奇怪地看着他,笑得有些恶劣:“您可以不喝啊。”虞彦歧觉得她就是故意的。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阿诺勾起嘴角,但她又不想白白从了他。阿诺伸出葱指在他的喉结处摩挲,“哥哥,你怎么那么不经撩啊。”虞彦歧压过去,想进一步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向非的声音。“殿下。”阿诺趁着他发愣的时候,找到空子钻了出来,边笑边整理衣服,“殿下,看来今天您是没空了。”衣服穿好后,阿诺便打开了门,向非目不斜视,恭敬地立在一侧。等阿诺离开后他才进去,不过屋子里还残留着女人的幽香,这让向非有些不适应。再抬头看了看欲求不满的殿下,他心里有些苦,但该禀告的还是要禀告。“殿下,宫里的探子发来消息,发现了秦翊川的身影,属下觉得此事必有蹊跷,他不会无缘无故地跑皇宫里来。”向非一五一十地说道。虞彦歧随手拿起桌边的茶水灌了下去,才勉强压住心里的燥热。等他喝完才后知后觉地盯着杯沿的胭脂色沉思,呼吸渐重。“继续查,看他去见了什么人。”虞彦歧深吸一口气,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交给向非,“另外把这封信交给永州的穆家。”“是。”穆家世代都是武将,也曾出过几位后妃,最后一位后妃的出现是十八年前了,只不过在这深宫里面呆了不到三年,就香消玉殒了,后来穆家因为功高震主,一直被皇上打压,最后全家搬迁到了永州才躲过了皇上的试探。不过这其中的外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