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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出格的姑娘把自己的贴身肚兜交出去,这合适吗?说的好听点那叫私相授受,说的不好听,那叫不要脸!”“大人!”从门外又来了几个捕快他们是做收尾工作的。郭平点点头,“有什么新发现?”“属下在楚大姑娘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那人说道。郭平扫了一眼,是一个小黑瓶,“里面是什么东西?”“属下不知。”“二麻子,去验一验吧。”郭平道。“是。”王二麻拿起黑瓶打开塞子,凑过去一闻,然后发觉不对,又倒了一些在手心,他仔细辨认了一下,才道:“这正式汾阴侯世子所中之毒。”阿诺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没想到虞彦歧那么干脆利落,把楚玉容从天堂打进了地狱,翻身不得。梁氏愣了愣,她没想到自己会一语成谶,随即她怒道:“楚铭,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楚玉容一定是因为害怕逸儿把事情闹大,所以先下手杀害了他。”楚玉容在苏氏的陪同下来到了门外,没想到却听到这样的消息,她脚下一软,还不是苏氏在一旁扶着,她肯定站都站不稳,她尖叫道:“表哥是楚阿诺害死的,不是我!”“那你怎么解释这瓶毒药的事情?”梁氏讽刺道。楚玉容无法解释,她只能苍白无力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郭大人,还不把她给抓起来!”梁氏笑得有些扭曲,她恨不得生食楚玉容的rou,“我要你给我儿偿命。”汾阴侯也在一旁冷冷开口:“不知道郭大人如何?”郭平擦了擦脸上的汗,笑道:“下官明白,来人啊,把楚大姑娘抓起来。”他称呼没有变,“此时下官一定会原原本本地上陈天听,定会换令公子一个公道。”毕竟楚玉容现在也算半个皇家人,他自然不能判决。“另外再把这几个闹事的土匪还有丫鬟给收监,到时候一并处理。”“不!你们不能抓我!我是平阳侯府的嫡小姐!是未来的王妃!”楚玉容看见有人过来抓自己,立马急了,也不顾什么形象了,与侍卫撕扯了起来,苏氏也在一旁帮忙。平阳侯转头复杂地看了阿诺一眼,然后挥袖跨出门槛,对着苏氏道:“还不够丢人现眼吗?赶紧回去。”苏氏错愕道,“被抓的是你女儿,你不心疼吗?”“到时候真相如何,皇上自会细查,容不得你在此撒泼。”平阳侯冷声道。苏氏见眼前的男人靠不住,顿时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道:“苍天啊,我家容姐儿怎么那么命苦啊……”“来人,把夫人拖出去。”平阳侯气的不轻,他不眼都不想看到苏氏。不管苏氏哭得多伤心多难过,平阳侯都未曾回头过。阿诺提着裙子款款走了过来,“母亲,事情还没到最后,或许jiejie还有一线生机呢,莫要难过了。”“是你!你这个扫把星,是你陷害容姐儿的是不是?”阿诺笑容不变,她道:“我不知道母亲再说什么?”苏氏仰天长笑了几声,“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杀了你。”她现在为她当初的心软后悔了。“还愣着干嘛,快扶母亲回顾休息。”阿诺看着一旁的随从。楚玉容面如死灰,她死死地盯着阿诺,眼里仿佛淬了毒。阿诺站在那,笑得明艳张扬,跟楚玉容的颓败比起来,那更是美艳动人,让人移不开眼睛。“总有一天,我会把今天的耻辱加倍讨回来。”楚玉容走之前是这么说的。阿诺不以为意,她淡淡道:“秋杏,咱们也走吧。”回到蘅芜苑,阿诺感觉浑身乏的厉害,不过让她惊讶的是虞彦歧竟然站在院子里,她仔细瞧了瞧,周围的下人都不见了。似乎心有所感,虞彦歧回头,阿诺明媚的笑容一下子就撞你了他的眼里。阿诺笑着奔过去,搂着他的脖子道:“哥哥,你若多来一时,我便多欢喜一时。”作者有话要说: 再走一个剧情就能去东宫啦,大家稍安勿躁。☆、审判秋杏刚刚去厨房帮她熬羹汤去了,所以阿诺便拉着虞彦歧的走进了内室。一关门,她就扑倒了男人的怀里,撒娇道:“哥哥,你不知道,刚刚在京兆府我好怕啊。”虞彦歧搂着她,意味不明道:“是吗?”“当然了,你没看见母亲与汾阴侯打架的样子,好凶哦。”阿诺夸大其词道。虞彦歧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真当他在京兆府里没有眼线?阿诺叹了口气,娇娇道:“明明看着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没想到会杀害表公子。”虞彦歧看着她的表情,要不是人是他杀的,恐怕他就要信了。阿诺赶紧把身上的披风给解了下来,然后把靠去外间把靠院子的窗户打开,让阳光洒进来。冬月正牵着威武将军散步回来,她看见阿诺在屋,便兴奋道:“姑娘,奴婢刚刚听说了。”阿诺笑了笑,“你又听了什么有趣的八卦回来?”“是关于汾阴侯夫人的。”冬月悄声开口,“说汾阴侯夫人今早上去了敬国公府。”阿诺皱眉,她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去敬国公府作甚。”冬月揉着威武将军的脑袋,神秘兮兮道:“让敬国公府的二姑娘守望门寡。”阿诺愕然,“他们的亲事还没有一撇吧。”“听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近日会上门交换庚帖。”冬月道,“可惜表公子就突然去了。”她心里面是位那位敬国公府的二姑娘是不值的,如花似玉的年纪,却摊上这等事,“幸好那位孟姑娘没有嫁过去,不然还不知道汾阴侯夫人怎么磋磨她呢。”“我还听说汾阴侯夫人刚说了让人家姑娘给自己儿子守望门寡,后脚就被人给请了出来,没想到那汾阴侯夫人竟然站在敬国公府的门口破口大骂,这样一来,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冬月有些幸灾乐祸,她原本就不喜欢苏谭逸,连带着也不喜欢这位汾阴侯夫人,“果然有其母就有其子。”阿诺这才想起来,刚刚在京兆府,梁氏过来的时候头发乱糟糟,就像刚出去打完架一样,看来她是去了敬国公府上。一时间,阿诺不知道说什么好。回到内室后,阿诺把这件事跟虞彦歧说了,不过虞彦歧神色淡淡,阿诺不知道他是听进去了还是早就知道了。“哥哥。”她绕到男人身前,朝着他伸手。虞彦歧一把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