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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天里,许是沧江凌汛一事牵扯案件众多费心劳神,皇上又病了,这次病的时间比较长。他直接让元昼代理事物,而自己去邢阳行宫养病去了,也不知道那空落落的行宫能怎么好好养病。谢庭看着元鸣带来的葡萄,突然想起那日德生给他的那一串,不由得随口问道:“皇上去邢阳行宫,不知道德生大总管去了吗?我听人说他身上好了大些不是?应该是随着去了的吧。”那边元鸣顿了顿,良久方才道:“德生公公没了。”“什么时候的事情?”谢庭回头:“怎么就这么几天的功夫,怎么就没了呢。”元鸣耸耸肩膀:“前几天的事,谁知道,兴许那时候身子大好是回光返照吧。”作者有话要说: 谢庭病了,主角挂机一会,只能拿小元昼来顶上了(无奈脸)☆、二十七章四月天,京都多雨。谢庭没带伞,急匆匆跑回家,又被淋成了落汤鸡。元鸣看了他这幅狼狈样,从嘴里吐出一个梅子核道:“你要是多找几个下人,还愁没人去接你?你看看你现在,京都里的没有品级的都比你体面。”谢庭脱下披风,狠狠地拧出上面的雨水,又挂在屋子里面阴干。“家里穷,请不起佣人。”谢庭挂好之后用衣服擦手:“你近日也不去大理寺上值了,是觉得无聊吗?”元鸣又拿了个梅子:“那是,我跟皇上说了,不去了。他也答应了。”谢庭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谢庭坐在元鸣身边,拿了把小弯刀给他剔里面的核:“我明天休息,要不要带你去坊市转两圈?据说明天有花女游.行。”雨淋四月半,花女赐姻缘。元鸣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木头啊,原来你也是想要求姻缘的。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懂,一心只知道抱着自己的圣贤书看呢。”“你求的是不是要跟我一生一世呢?”“胡说八道。”第二天,谢庭刚踏进坊市就有些后悔,人太多了,人挤人,肩膀挨着肩膀。鼻尖眼梢全是花和粉。坊市大部分是妙龄女子,谢庭跟元鸣躲闪不及,生怕碰着人家女子落下个轻薄的名声。有一个小姑娘往谢庭身上扔枝桃花,谢庭没看见元鸣看见了,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那朵桃花,拿在手里把玩。姑娘红了脸,半含羞涩瞧着元鸣欲言又止。元鸣邪魅一笑,将那朵桃花扔到地上。顺便用脚碾了碾……一枝含苞待放的桃花就这样成了一堆烂泥,一个姑娘的芳心在这一瞬间成为粉剂。谢庭见元鸣不走,回头问道:“怎么了?你在干什么?”元鸣摇着扇子一脸无辜:“没什么,就是看到一只虫子,我怕这只虫子吓到你,就把他踩死了。”姑娘站在不远处,听到这句话眼泪都下来了,愤然离开。谢庭莫名其妙见到一个姑娘擦着眼睛离开,便看向了元鸣。元鸣看着他看向自己,忙用扇子遮住半边脸道:“别看我,不是我做的啊。”“我都没有挨着她呢。”也是,元鸣一直老老实实待在自己身边,谢庭不疑有他。街上的姑娘几乎人手一枝花,大部分是桃花,谢庭在这片花海中慢慢走着,回头一看,元鸣怀中抱满了花。“谢庭兄,你看,这是她们给我的,你看好看不好看?”元鸣往头上带了一朵小的,美滋滋给谢庭看。谢庭心里泛酸,还是面无表情道:“好看。”“只是我见了花就会打喷嚏,你拿着花离我远一些吧。”元鸣将花收到身后:“胡说,你之前分明就没有的。”“刚刚得上的。”这位刚刚把人家姑娘气哭的小侯爷嘟嘟囔囔来了句:“小心眼……”“你这心眼也太小了些。”花女□□的队伍从坊市最东边开始,谢庭转头刚刚好看到了左棠的六博,六博上仍旧挂着八十一盏红灯,听说是被一个皇商盘下来做了酒楼。如今左太傅的空缺还未被人补上,左府早已有人重新翻修了住进去,这不过一年的时间已经是物是人非。“花女来了,咱们都瞧瞧今年的花女是不是比去年的长得俊。”“你且让让,挤的我都看不到了。”一群女孩子垫着脚伸长了脖子往外看,一个穿青衣的女孩子道:“去年是九姬,几年不知道是谁呢。”达官贵人家的女子不会做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小门小户的女子大部分不会习舞吹笛,所以历年的花女都是从花娘中选取,若是足够惊艳,这位花娘身价也会跟着长到一夜百金。那边已经隐隐能看见花车从桥上过来,元鸣睁大眼睛:“不知道今年会是哪个花娘,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去给她捧场。”桃花飞舞,花环一个接一个从花车上扔下,抢到的女子满心欢喜,这预示着她今年能够得到一份不错的姻缘。元鸣眼神比谢庭好,谢庭还在眯眼往那边看的时候,元鸣已经看到了车上那人是谁:“我的娘,是她。”说话之间车已经过来,一个花环被丢到谢庭头上,谢庭拿下来送给旁边的一个女孩子。那个花女他是见过的,花女身着轻纱,面前横着一只白玉笛,随着笛声慢慢起舞。面容美艳清冷,看向下面人时面无表情。这是红绣啊。元鸣呸了一声:“这选花女的真是瞎了眼,就她这幅样子能当花女吗?她当个战斗女还差不多。”“一个眼神就能杀死敌军千万。”“再吼一声气贯山河,十指一挠敌人灰飞烟灭。”人生鼎沸中,红绣听到了这句话,眼神瞬间变得斗志昂扬,若不是还要完成花女游街的活动,只怕是就要跟元鸣当街开撕。红绣就带着满满杀气的眼神,在一片赞叹声中吹着笛子走了。“今年这个花娘可真精神,比前几年的都有精神多了。”“是啊,是啊。”“这眼神看着就亮亮的。”大部分人群就此散去,还有少部分人在大厅今年的花女是从那个楼里出来的,他好去光顾一二。“咱们还跟着去看看吗?”谢庭拉着元鸣的袖子。元鸣气呼呼道:“不去不去,去看她干啥,让她再给我挠两道疤痕出来吗?”小侯爷也是喜欢记仇的。“主子……主子……”后面有人在喊:“主子……你且等等。”谢庭迟疑一下道:“后面是不是有人再喊你?”“不是啊。我没有听到有人喊我啊,咱们快走吧。”元鸣拉扯着谢庭,可是已经晚了,谢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