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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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从简退到一个书柜后,死死地捂住了嘴,慢慢蹲下来,借着一个桌子掩住了自己的大半身子,整个人埋在了阴影里。 现在是晚上九点多,黑暗的图书馆里除了穿过透明玻璃透进来的月光,什么光线也没有。 有两个人正在对面的书架之间翻云覆雨。 女生她不认识,但男生的脸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是他们班的裴玉泽。 裴玉泽长得不高性格又很冷淡,但依然很受欢迎,其中的原因除却成绩好,就是脸很漂亮。这种漂亮不会让人觉得女性化,大概是因为鼻梁生得特别挺俊,眼睛又是有点冷意的瑞凤眼。 她上课借着帮老师点名的机会正大光明地远远看了许多次,绝不会认错。 他们俩颇为大胆,就站在靠近落地窗的地方,因而但凡注意到,就看得格外明显。 与他衣衫凌乱纠缠在一起的女生很是高挑,几乎比裴玉泽还要再高个几厘米的感觉,半褪了衬衫,露着月光下几乎反着光的莹白肩膀,捧着丰满的胸递在裴玉泽嘴边。裴玉泽脸深深埋在粉白的胸脯上,耳根红得厉害。 在偌大空旷的图书馆里,口腔搅出来的水声也显得格外清晰。 这个点图书馆早没人了,图书管理员也不知去向。偶然来到这里的张从简是临时接到了今日当值的图书管理员的临时请求,帮她取一本落在桌上的笔记本,不料捡到如此秘辛。 张从简对看起来距离感十足为人冷淡的裴玉泽是有好感的,但此刻撞破这样的yin事,比起失望或伤心,裴玉泽这副露出不堪欲色的样子最先在她心里烧起来的是兴奋与情欲。 她挣扎了片刻,轻手轻脚趴在地上,开了静音,把屏幕调到最暗,从桌下往上的缝隙里调大了相机倍数看了过去。 美艳女生纤细的手指带着戏弄抵在裴玉泽翘起来抵进她双腿的yinjing上,拨弄着溢出来的一点前列腺液。 他的yinjing远远看去尺寸客观,但和他的人一样看起来干干净净,颜色浅而带着点粉意。 女生噙着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他慌乱地“唔”了一声,腿有些发软地跪坐在地上,屁股压着腿。 裴玉泽体毛稀疏,腿的形状柔韧而线条流畅,让人想起来游泳运动员,却又远没有运动员的那种健壮。他身材的优美是一种漫画式的优美,描摹他身体的线条笔触毫无滞涩,既让人想到少年的青涩,也有勾人情欲的荷尔蒙外散的感觉。 女生看他滑坐在地,撩起短裙。 他扶着她的腿,用牙把她的内裤往下扯。女生几乎整个人骑在他脸上,他仰着脸伸着舌头卖力地舔着女生的逼。女生低垂下头,唇角盈着笑,忘我地呻吟。 她的嗓音有点喑哑,但很甜,像是有个小钩子,挠得人心痒。 显然,裴玉泽正是其中之一。 他的鼻梁几乎都要卡进她的yinchun缝隙,yin靡的水声在狭小的书柜之间震耳欲聋。他终于从她纤细但丰腴的双腿之间出来喘一口气的时候,张从简看见他纤细的下巴还往下坠着一滴藕断丝连的欲液,迟迟没有跌落在地。 他给她口的,他却先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了,面色潮红,紧闭着双眼,色情地喘着气,手蜷了起来,勉强地抵着地面。 张从简咽了口口水。 她有点湿了。 “小裴裴?” 女生蹲下来,与他目光平齐,右手兀然地将他轻轻往后一推。 他索性改坐地上,伸直了腿半靠着书柜,眼神迷离地望着女生。 女生握着他的yinjing套了套子,自己扶着慢慢坐了下去。一开始很慢,插入到一半她带着戏谑的笑意直接坐到了底。 裴玉泽瞳孔骤然放大,手还僵硬地撑着地,头猛地扬起来,微张着唇粗喘了一声。他耳朵白玉似的皮肤发着红,更衬出种娇嫩——像一朵刚被人采撷下来,还带着清晨露水的,绽开的花。 女生如此急中带缓地折磨着他,他难耐地咬着唇,呻吟声还是在每次她完全坐到底之时泄露于唇边,在夜晚空旷的图书馆里令人羞耻地回荡。 张从简也穿着短裙,打底的短裤已经彻底被yin液浸湿。裴玉泽狗一样埋在女生裙底的样子刺激着她。她闭上眼,耳边是裴玉泽忍耐不住的喘息声,就好像自己是那个女生一样。 她按下了摄像头。 镜头里,女生的头发完全挡住了脸,但裴玉泽仰起头被月光擦亮的侧脸轮廓分明。两个人下体相连,裴玉泽一条腿伸直,脚上还穿着白色的袜子,看得出脚趾蜷了起来。上半身已经无力地滑了下去,一边改成手肘勉强支撑。 忽然,镜头里,裴玉泽身体似乎颤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宛如突然昏过去似的,一动也不动了,头也垂了下去。 女生抓紧了他的手臂,声音娇媚,动作却是利落地站起来,用湿巾擦了擦臀又套上内裤:“小裴裴真是个乖孩子,那就,下次见咯。” 裴玉泽还是没有动弹一下,声音因为刚才呻吟得太久而有些沙:“学姐再见。”。 张从简心里一紧,抓起笔记本,等着学姐走出去后才猫着脚步准备出去。回眸间瞥见裴玉泽仍然瘫在原处,疲惫至极的样子,忽然改了想法。 她倚着墙,在三楼坏了摄像头的楼道口耐心等待。 足足过了五分钟,裴玉泽才从五楼的图书室走到这里。他下楼的速度不快,衣服的褶皱已经被抹平了,背脊挺直,目光平视前方,和平常的样子无异——目中无人的清高模样。 张从简出声招呼。 裴玉泽站在高她三四级台阶的地方,停住脚步,目光无波,半晌才开口,声音冷淡:“张从简?你怎么现在还在这里?” “刚刚是哪个学姐,也介绍我认识认识吧?” 她歪着头,甜甜一笑。 张从简不算什么大美女,充其量是长得清纯可爱,笑起来讨人喜欢。但她也知道,再讨人喜欢的笑容,配合着这句话,对裴玉泽无疑是世界上最邪恶的催命画面。 但她实在没办法不笑,光是想着裴玉泽接下来惊慌的样子她就嘴角上扬。 裴玉泽的瞳孔顿时缩了起来,脸上一刹那没有了血色。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的喉结滑了滑,目光错开。 “那这样呢?听得懂吗?” 张从简掏出手机,音量调低,播放视频。 附近无人,yin浪的喘息只有他们俩能听见。 裴玉泽背着楼道的灯,整个人陷在黑暗里,面无表情,身体僵硬地定在原地。 他嗫嚅了几下,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报以长久的沉默。 “你现在想问我想要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对吗,裴同学?” 她拾级而上,步伐轻快而惬意地站到他身边,凑在他耳边低语。 裴玉泽缓缓转过头,皱着眉憋出两个字:“什么?” 张从简一手握住他的手强迫他从裙摆摸下去,摸到湿润的巢xue,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吻过去,用舌头野蛮地撬开他的齿关,尽情地在里面扫荡。 她吻过去的时候,裴玉泽清秀冷漠的脸一瞬间泛红了,现在,她近距离地看见他被情欲裹挟着的潮红面颊,比想象里的更为动人。他的冷全化了,下意识地就闭上眼,睫毛翕动如狂风中的花蕊。他还皱着眉,抗拒的态度不算隐晦,但因她的要挟无力抵抗她,只显得孱弱而引人蹂躏。 他整个人僵硬无比,等她的脸慢慢离开,她的阴影不再覆盖在他脸上,才眼皮颤了一下睁开。 “我想要得到的,和学姐想从你身上得到的是同样的东西。” 她意味深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