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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养了只狐狸的事儿……”“晚了,我们现在已经全部知道了!”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是两更,最近比较勤快~么么哒~其实查这个事情,主要还是师尊跟星阑查师尊的戏份很多,这个不用担心88、宝贝夫君小心肝儿话音刚落,一片玄色衣角从门边探了出来,宋宁一手掐着林知意的手臂,将人往屋里一推,开阳落后一步,一直嚷嚷着“轻点轻点”。林知意眼眶微红,一进屋就低着头道:“对不起,大师兄,是我……是我不小心说漏了嘴,对不起。”阮星阑心里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感觉自己的心胸,现在就像那无垠的草原,听见小可爱说这话,非但不生气,反而起身拿剑鞘去打宋宁,骂骂咧咧道:“谁让你推他的啊,谁让你推的?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啊,非得别人指着你的脸骂才行?”宋宁的脸色一黑:“我好歹也是七星阁堂堂护法长老,你怎么如此无礼?”“这就叫作无礼了?你也忒小看我了。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的确窝藏了一只狐妖,而且对方还是姓黄的炉鼎。”阮星阑说这话时,冲着小凤凰抬了抬下巴。要不然怎么能说小凤凰机灵聪明,一脚把房门踹上了,直接堵在门口,大有一副进来容易,出去难的架势。开阳被阮星阑的语气吓到了,颤声问:“你……你居然承认了,你就不怕我们出去跟仙门百家告发你?”阮星阑诡笑着,转了转手里的长剑,用剑鞘抵着开阳的脖颈:“不怕啊,死人就开不了口了呢。”宋宁怒道:“阮星阑!那人究竟是不是你杀的?你今天说个清楚,就是死,也让我们死个明明白白!”不管别人问他多少遍,一千遍也好,一万遍也罢,没杀就是没杀,按头让他承认,有啥意思。小凤凰替阮星阑开了口:“的确不是他所为,那夜我与他一同下山,之后他就回了师尊座前,阮星阑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伪装成妖,把姓黄的尸体扒成那样,更加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对方的元神都抽出体外捏了个粉碎。”如果是魔君就可以。可星阑就是星阑,魔君就是魔君。此事不是星阑所为,没什么好承认的。宋宁冷笑:“你是他的同门师弟,你当然处处袒护他了!之前还口口声声说没跟妖物为伍,还不是私底下圈养了一个人妖之子?!堂堂剑宗,居然出了你们这样的败类,简直丢尽了你们师尊的颜面!”骂他们三个可以,但骂慕千秋就是不行。这个根本不需要阮星阑使眼色了,三个人就跟提前商量好似的,一齐抬腿把宋宁踹倒,林知意面红耳赤,气恼道:“你可以说我师兄的不是,但不准你侮|辱我师尊!”阮星阑:“嗯嗯嗯。”等等,不对!什么叫作可以说师兄的不是?小可爱瞬间反应过来,改口道:“不对,你就不应该侮|辱我们剑宗!”这还差不多。小凤凰要简单粗暴一些,一把揪住要去救宋宁的开阳,然后不知道打哪儿摸来的绳索,直接把人五花大绑起来。宋宁啐道:“卑鄙小人!”开阳:“阮公子,我师弟就这样,天生脾气臭,你别理他,我相信阮公子这般少年英雄,肯定不会作出任何违反道义之事,也相信阮公子是无辜的!”宋宁道:“师兄!你别求他!”开阳道:“你少说几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阮星阑听了片刻,越发觉得原文里的孽徒,实在太没审美眼光了。开阳多么识时务啊,吹得彩虹屁多好听啊,还生得唇红齿白,跟那啥过年门口贴的年画娃娃似的,就算不用,留在身边当个花瓶摆设,难道不香嘛。对着一张俊脸,是怎么打下来的,这让阮星阑觉得很迷。小凤凰看了地上两人一眼,同阮星阑道:“此前在浮云殿时,七星阁的人便说了,这两人从今以后归你处置,生死不论,你想杀了他们,还是割了他们的舌头?”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笑着问:“怎么?你愿意替我代劳?”小凤凰点了点头,亮了亮怀里抱的佩剑,神情认真道:“我的剑比你的剑更快!”毕竟是一路同生共死的小伙伴,阮星阑怎么会不明白路见欢是啥意思。估摸着也是被宋宁气到了,就是想吓唬吓唬他们,没别的恶意。遂顺着话风说:“哦,是嘛,那可太好了,要不然,先把舌头割下来吧?我回头把舌头拿来泡酒,送给七星阁的人喝,肯定很有意思!”“不愧是你!”小凤凰给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评价。林知意看了看阮星阑,又看了看路见欢,忍不住勾唇低笑,很快又敛眸,作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师兄,师弟,万万不可胡来!”“我可不知道什么叫作胡来,先从谁的身上动手呢?阮星阑看了看瑟瑟发抖的开阳,又看了看满脸不服气的摇光,好笑道:“摇光和开阳都是号,你原名叫宋宁,那开阳的原名叫什么?”原文里开阳就是个小炮灰,出场没多久就完犊子了,就一直开阳开阳的叫,鬼知道他原本叫什么名字。开阳扭扭捏捏地说:“你就喊我开阳就行了,我真名不好听!”“哦?”一听说真名不好听,那阮星阑就更来兴趣了。原文里孽徒还没爬上天衍山拜师学艺那会儿,就是个街头臭老鼠,旁人都喊他狗蛋,软蛋,狗子,小畜生,小狗|日的,诸如此类骂人的话。所以阮星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应该不会存在比这种更难听的名字了。于是就跟开阳说:“你说不说?不说的话,那就先割了你的舌头泡酒!”宋宁刚要说话,被旁边的小凤凰直接点了哑xue。可怜的开阳被人五花大绑,在四个大男人的注视下,通红着脸道:“听说,我娘生我的时侯,不小心打碎了我爹最心爱的海棠茶壶,所以我的名字叫……”阮星阑脱口而出:“海棠儿?哇,有灵性啊,好名字!”“不,阮公子,你误会了,我爹说给我起名叫茶壶。”小凤凰:“……”林知意:“……”宋宁:“……”阮星阑:“哈哈哈。”他这一笑,其他几个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就连宋宁都笑了,估摸着也不知道开阳原来叫这个名字。阮星阑又问:“那冒昧地问一句,请问你贵姓啊?”开阳苦着脸,很惆怅地道:“我跟你们说可以,但你们不要告诉别人行吗?我爹姓晓,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