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言情小说 - 你如烈酒配奶糖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Randy,今天带了新人来?”

Randy大笑:“你不知道吧?这可是阿烈的女朋友!”

“阿烈的女朋友?”

“阿烈的女朋友?”

“阿烈的女朋友?”

人类的本质果然是复读机,其他人闻言也都好奇地围拢过来,用灼热视线将唐安斓扫射一通,并发出了诸如“真可爱啊”,“美人坯子”,“阿烈这小子眼光不错”……的感慨和赞美。

唐安斓感觉自己像一只在动物园被参观的金丝猴。

她想,关子烈以前说自己没有通行证也可以靠刷脸进俱乐部,果真没错,这里几乎人人都认识他,而且似乎还把他视为团宠。

“这里一共四层,分四个主题区域,一楼是花样手彩,二楼是心灵透视,三楼是炫光幻影,四楼是极限逃生。”Randy很有耐心地给唐安斓做着介绍,“不管你先前对魔术了解多少,我希望你在来到这里之后,都能由衷爱上这项奇幻又诡谲的艺术。”

唐安斓微笑道:“尽管我对魔术知之甚少,却是真的很感兴趣。”

“嗯?让我猜猜,是因为阿烈才喜欢的吗?”

“……也不能这么说吧?”突如其来的问题,令她一时窘迫,“魔术本身就具有非凡的吸引力,但确实是关同学让我正式接触到了这一领域。”

Doris在旁奇道:“你叫他关同学?太见外了,我们都叫他阿烈的,你也可以直接叫他阿烈。”

“这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们小情侣间都这么客气的吗?”

“姐,我和他真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Doris和Randy飞快地对视一眼,两人各自挑眉,笑容意味深长。

“只要缘分到了,迟早都会变成那种关系的,时间问题而已。”

Randy站在楼梯口,随手拽过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男孩,用流利的英语询问:“Jerry,Where\'sAlexAfriendherewantstoseehim.”

那男孩看了唐安斓一眼,略显诧异:“Alex?He\'sonthefourthfloor.Isawhimhurtjustnow.”

还没等Randy做出反应,唐安斓已经听懂了,她脸色骤变。

“他受伤了?”

她本能地甩开Doris的手,转身头也不回朝四楼跑去。

第20章咖啡糖

三楼和四楼是大型高难度魔术场景的聚集地,敢在这里施展拳脚的人,恐怕早已脱离了魔术爱好者的范畴,算是真真切切有过硬实力的魔术高手了。

据Randy所言,关子烈是他们当中最年轻的一位,也是最有天赋的一位。

谁知今天却出了点小差错,在练习飞刀魔术的时候,关子烈的右手掌心,被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流了很多血。

Randy的好哥们余衡,今年二十七岁,开朗时尚,是港城魔术俱乐部的元老之一,平时经常跟关子烈一起切磋魔术,对关子烈的状态也最了解。

“阿烈一般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的。”余衡说,“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专注度不够自然就会犯错误,这是魔术的大忌讳,可我问他,他也不肯告诉我。”

Randy问:“那他现在呢?”

“在医药间自己止血呢,我原本想陪他去医院缝针,结果他不同意,非要自己去——哦对了,刚才是不是有个小女孩儿跑进去了?”

“噢,我亲爱的小衡,那可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儿。”

“确实不普通,毕竟比Doris还漂亮一点。”

“别瞎说,我们Doris只是和她漂亮的风格不同罢了。”

“劳驾,二位能不能说点正事儿?”Doris很不耐烦地一撩长发,“小衡,那女孩儿大概率是阿烈的心上人,我估计阿烈今天情绪不佳,跟她有关系。”

大约是八卦的力量,余衡顿时眼神一亮:“也就是说阿烈的药来了?那咱们不用cao心了。”

“我看也是,不如想想今晚去哪吃饭。”

“Randy海鲜过敏,除了海鲜都可以。”

“好的那我们去吃新开的那家海鲜自助吧。”

“……”

Randy:“OK,我这就拧下你的脑袋做成龙虾哦。”

三人勾肩搭背地走远了。

而早在十分钟前,唐安斓就已经推开了医药间的门。

相比起外面,医药间的光线很暗,从门口望去,隐约能看到坐在最角落的那道身影。

是关子烈没错了。

关子烈正在给自己受伤的右手上药,他的掌心划破了一道口子,虽然不是很深,但血还没有止住。

可想而知,非常疼。

他眉峰紧蹙,却依然听到了那阵细微的脚步声,于是冷漠地转过头去。

“谁?”

“是我。”

熟悉的娇软声线从身后响起,唐安斓径直走向他,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这完全是他不曾料到的状况,他没想过会在这里碰见她,更何况是在如此狼狈的情境下。

“……你怎么来了?”

“晓迪不知发什么疯,告诉我这里有魔术纪念品的展销会,我不久前才发现上当了。”唐安斓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因为有你给的通行证,我也进不来俱乐部。”

“然后呢?”

“然后……我听他们说你受伤了,就来看看你。”

他低声道:“我挺忙的,你没什么事的话,先回去吧。”

“你在忙什么?忙着止血?”

“……”

她低头察看他的右手,不自觉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连语气也放轻:“怎么弄的?”

关子烈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即使在并不明亮的光线里,他也仍旧能感受到她专注的目光,带着几分不得到答复不罢休的执着。

他注视着纱布上的血迹,眸色渐暗:“飞刀魔术,我出错了。”

“唔……那么危险的魔术,难免的。”

“我以前从未出过错。”

“那你这次是……”

“走神了。”

唐安斓不假思索地继续问:“为什么会走神?”

关子烈看了她一眼,选择了沉默。

在过分安静的气氛中,唐安斓没有再想到其他更好的话题,她试探性地劝他:“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缝两针吧?你自己处理太草率了,容易感染。”

“不想去。”

“你该不会是害怕缝针吧?”

“……不害怕。”

唐安斓正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用自己绝妙的口才说服他,谁知忽听医药间门响,有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