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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都有好几个认识的姑娘被他拒绝了好不好,人条件可好了。说真的,要不是有人传,说他好像结过婚又离婚了……大概隐婚过几年吧,我都怀疑他是同性恋了。白瞎他长那么好看,比女的都好看呢。”舒沅一口酒差点喷出来。整理了半天表情,才无奈笑笑,诚恳道:“你对蒋成的评价也太高了。”“唉,你要是我你就知道了,哪能不嘛。”白倩瑶长叹一声。视线默默飘远,话音像是喃喃:“我见过的,我们这个圈子,有几个是干净的啊?大家一出生,都是天注定的好运气,别人一辈子奋斗的结果,不过是我们的起点而已。能够真正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做出成绩的人少之又少。更多的大概跟我一样吧,就是仗着有退路、有资本,可以随意去追逐自己想要的人生,想当明星就去追梦,想当花花公子,往前来追捧你的狂蜂浪蝶要多少有多少,在别人看来是任性,是滥情,其实无非是消遣而已,我们都被养成废物了。”或许是因为面前坐着的是一个全然不知底细的人,也因为她太久没有吐露心声。舒沅莫名看出她的心情其实不好,却不知道从哪里安慰起,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整整吃完三大碟甜品,才突然脸色大变,捂住嘴起身要去厕所,也停住所有的絮絮叨叨。她能做的,只有在最后一刻叫住她,递出自己手包里的名片。“谢谢你今天跟我讲这么多,”她说,“我以后说不定会去美国采风——倩瑶,到时候我可以再来找您喝下午茶吗?你介绍的甜品都好好吃。”白倩瑶似乎很喜欢她的夸奖,露出一副骄傲表情。勉强直起腰收下名片,递出自己的,又接上一句语气雀跃的:“当然可以!”这是舒沅在这场盛宴上,交换的唯一一张名片。她随即目送白倩瑶脚步匆忙地离开视野之中。视线一偏,又注意到另一头的宣扬似乎已经脱离“人海”,正一直在往这边看,八成是担心她在人前出糗,见她也望过来,当即做了个发短信的手势。舒沅低头一看,他不知何时已经发来好几条短信。奇奇怪怪的内容,让她眉头越皱越紧。“宣展和你联系过了吗?”“你昨天送宣展回的酒店?”“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舒沅没再往下看,拿起手包就往宣扬那边走。走到面前,开口便问:“怎么突然问我这些?出什么事了?”宣扬示意她压低音量。午宴召开在即,尽头处的Spago餐厅已然开放。人流陆陆续续涌向那一端,两人却依旧站在原地没动。半晌,足等四下无人,舒沅又再催促,宣扬才开口,淡淡说了句:“宣展不见了。”“什么?!”“他最后一次出现就是在昨晚,金沙赌/场,后来早上的时候通知他换衣服准备,里头没人回答,他们负责的人以为是他心情不好,不敢打扰他。等十点多再去敲门,让人直接开门,他房间里已经没人了——找到现在还是没结果。”“……”舒沅愣愣看他。说不清心里奇怪的感觉从何而来,是因为这样紧急的事至今竟然没有公布、没有大肆寻找,还是宣扬的反应实在太过平静,作为为数不多的最后跟宣展相处过的人,他竟然只是几条短信催促,甚至没有过来直接询问?说不清楚,一团乱麻。她只得直接拨通宣展的电话。说对这小子不关心绝对不可能,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她从小又是个心软的人,只是确实也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宣展又闹脾气了?像他母亲过世的时候,他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整天不肯出来那样?这八成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可是为什么呢?一遍又一遍的滴声响在耳边,却终究还是无人应答。她握紧手机,某种不祥的预感终于从心口冲破。“宣展他——”话没说完。同样刚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目光,随即向她展示屏幕上内容的宣扬,抢在她前头,低声道:“午宴致辞还有四十分钟。Richard让你和蒋成现在去他房间一趟。”“……我们?”宣扬点头。“昨天赌场的事,Richard已经知道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5-2300:11:18~2020-05-2400:10: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土豆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巴扎尾巴20瓶;不热心市民袁某10瓶;濪嫴9瓶;沉酣6瓶;1122的桥东南西北5瓶;三分糖就够了3瓶;柯一青、胡萝卜片、普朗克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chapter29——“蒋,我希望你对我诚实!如果你知道Zack去哪了,请你告诉我,我不会追究你任何责任!”舒沅刚走到大老板住的总统套房门前。她尚在心中默背腹稿,一旁的宣扬也还正和门口的两个保镖简单解释来意。恰是时,里间却陡然传来一声几近破音的咆哮。四人同时动作一顿。下一秒,一门之隔,那无从遮掩的慌张怒意,更是瞬间逼到眼前。“你应该知道Zack是我最珍惜的孩子……蒋,你应该知道!所以我希望最好不要是你,不然,就算你是阿秀的儿子,我也真的会……!”真的会什么?他能做什么?舒沅和宣扬对了个眼神:比起蒋成的静默无声,Richard表露出的愤怒早已出离想象。那蹩脚的中文发音背后,无疑正隐隐透出某种近似威胁的杀意。察觉到宣扬也有同样猜测,她瞬间心头一紧。又想到新加坡本不是蒋家主场,蒋成这次前来,八成也没有做相关的准备。当下,也等不及保镖默许,只当机立断、把烂摊子尽数扔给宣扬,便猛地上前推开房门。一开一阖。舒沅站定门前。对面两人一坐一站,虽暂时沉默,气氛仍是一看即知的剑拔弩张。急怒之下,大老板甚至气得双手叉腰、在房间内不住来回踱步。一听见推门声,便急急看来,见到是她,当即快步走到门边。“舒!你来了。”“是,Boss,”她点头,“我来跟你解释昨天的……”“我不想听这么多!”她还想从头为人梳理始末。却不想Richard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