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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去真心欣赏,后宫的妃嫔为了能在宴会上留住昭和帝的目光,也真是煞费苦心。张嫣偷偷瞧了一眼坐在上首的皇后,那发髻上高盘的凤钗,整个王朝只她一人有资格佩戴,那身上着的金丝凤袍,踏遍九州只她一人独此一件。张嫣又偷偷看向凌末,他的眸光温文含笑,静静地欣赏着那些歌姬的舞姿,终有一日,他也会在那个位置,那自己呢?又看向昭和帝身旁的皇后,那个位置,有一日会是自己的么?小腹隐隐不适,张嫣局促地端坐着,就怕是心中所想那般,果然……怕什么来什么。☆、第二章惶惶不安地坐了半盏茶的工夫,眼下若是再不寻了借口离席,这脸怕是过了明日就要丢遍九州了。“殿下……”凌末略显诧异,微微挑眉侧目看了过来,张嫣耳鬓微红,咬了咬唇,似有难言之隐,凌末见此便倾了倾身子靠近了些。张嫣强忍着羞赧,说罢又道:“殿下可有法子?”凌末此时微抿着薄唇,他深深瞧了一眼一脸希冀的张嫣,眸中闪烁着张嫣瞧不懂的神色。还不及张嫣细细琢磨,凌末拦腰便抱起了她,张嫣吓得轻叫一声,伏进凌末的怀里却僵着身体不敢妄动。脸颊烧烫的更是厉害,为那难以启齿的私事,也为凌末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自己。张嫣此时已顾不得去想如此无视礼数擅自离席会带来怎样的惊涛骇浪,她趴在凌末的肩头,往后看了一眼,夕秋的嘴角挂着的笑让张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她定是在笑话自己的。好不容易到了东宫,张嫣只觉自己怕是再没脸见凌末了,夕秋刚开了房门,张嫣脚一着地便闪过屏风跑到了内室,夕秋嘴角噙着笑,福了福身子,道:“婢子先替我家主子谢过殿下!”夕秋偷偷瞥了一眼凌末那绣着金丝的月白色宽大袖摆,其上的红褐色血迹隐隐可见,心中不禁生出些无语,怎的让自家主子撞上这般难堪之事。张嫣换了衣裙,手里抱着凌末的衣物,在内间踌躇许久还是鼓足了气踏了出去,可是……“主子?”夕秋端着盛好的热水走了过来,“殿下已经走了!”言罢,果不其然,张嫣眸中的失落转瞬即逝,夕秋瞧了一眼张嫣怀抱着的衣物,浅笑道:“除夕宴毕竟是年前最后一个大宴,若殿下缺席,怕是不妥!”张嫣勉强扯了扯唇角,懒懒地道:“嗯!”夕秋看着张嫣落寞的背影,眉心轻蹙了蹙,有些不忍,那些话自己都不信,她追随张嫣入宫半载,早已觉察出太子于张嫣无意,适才凌末的那番说辞,她虽原话说了过来,但也深知那不过是凌末的推辞。一夜浅眠,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张嫣抱着被角瞧着窗外透进来的曦白晨光,只觉浑身难受,她翻了个身,背朝着那晨阳,罢了,索性凌末也不会寻自己,今日她便偷个懒,不去每日的晨请。如此想,没过片刻,张嫣便昏昏沉沉地熟睡了过去。“哎呦,奴婢的好主子啊,您可算醒了!”张嫣在床上伸了个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什么时辰了?”“都过了晌午了,主子您今日怎的如此嗜睡!”“晌午?”张嫣惊得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扭头看了看那窗口,果然,朝阳映眼,不似清晨。“可不是。若不是殿下拦着,奴婢早就把主子从床上给拽了起来。”夕秋从衣架上拿了衣服放在床边的小几上,边说边瞅着张嫣。果然,张嫣先是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也不禁惊道:“殿下?”“是啊!清晨殿下来看过主子,奴婢说主子还在睡着,准备进屋叫您呢,殿下便说罢了,别扰了您,还提醒奴婢热了您最爱喝红豆粥,怕您没吃早饭,这会子醒了,饿着。”夕秋学着凌末说话的姿态,在一旁打趣道。张嫣耳鬓微红,嗔道:“你这个小蹄子,越发的没规没距,小心哪日我送你回去,让父亲母亲好好教教你。”夕秋听此,忙摆手求饶道:“我的好主子,您可饶了奴婢罢!老爷夫人那碎碎念,可真是会要了奴婢的命的。”主仆二人如此打闹着换了衣,吃了那红豆粥,张嫣便道:“殿下,此时何处?”“在上书房习课呢!”夕秋走到窗边瞧了瞧墙头已融化的白雪,提议道:“主子,今日天气不错,不若咱们去外面转转,省的整日待在这东宫,憋出一身毛病来。”张嫣也已步到窗边,抬头望了望明媚日光,笑道:“也好。”“你们说,开春的采选还会有么?”“谁知道呢?按照惯例,自然会有,届时,免不了选几个品行模样不错的,做东宫的侧妃。”“可昨晚的事情,你们定也听说了,太子殿下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太子妃离开了除夕宴,看来传闻也不当全信,都说太子与太子妃感情不深,昨夜那般,又作何解释?”“是啊!东宫那般失规矩,皇上也不恼,还由着东宫胡来。”“昨夜宗人府的张大人问及开春采选之事,皇上虽没有明说,但面上已有不悦,如今太子妃那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若太子纳了侧妃,恐怕太子妃的日子就不好过了,皇上怎会让这种事情发生,那可是皇上钦定的太子妃呀!”……宫女们七言八语的话传进张嫣的耳中,她竟不知还有这样的事情,或者说她知道,只是选择不去想罢了。入宫前,张家夫人就拉着她的手,说的颇为语重心长,说什么平常男子尚且三妻四妾,更遑论皇族中人,凌末的身份显赫,自然要为宗祠考虑。那时,时常在外的兄长在一旁很不屑地哼哼了一声,张嫣也不知道他哼哼个什么,他为男子,该是高兴母亲有这番言论才是,届时若是父亲不让他纳妾,他便借了这个由头,让父亲母亲好好争论一番,张嫣想若真有这个时候,一定得备了瓜子,好好看戏。“主子?”夕秋担心地扶着张嫣。只听不知是哪一个宫女叹道:“那真是苦了戴小姐了……”“嘘!这种话,你怎敢口无遮拦,咱们自己心里知晓也就算了,若传到太子妃耳里,可还了得。”宫女们一阵责备,便整了衣衫散了。这地方本就偏僻,又隔着一座假山,若不是张嫣有心寻个僻静地方避开那些规矩也不会寻到这里,此时,张嫣瞧着那些离开的宫女,心里咀嚼着她们口中提到的人,戴小姐?不知是哪家闺秀,凌末当真钟情之人是那位戴小姐么?那自己呢?岂不是横刀夺爱,坏了别人姻缘。这样可不好,且不说戏文里那些棒打鸳鸯的戏码惹得张嫣心塞,更何况入宫前父亲母亲一再教诲,要有妇德,既是凌末喜欢的……要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