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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秦雁行问到。徐笙拿着手里秃了的花指着那匹马,眉心打结,有些生气道:“它把我的花吃了!”“这个时节,花本就不容易见到,它居然还给我吃了!”“不就是几朵花,吃了就吃了。”秦雁行淡淡道。徐笙不行,举着手里的花杆说:“能不能让我的婢女再去给我摘一些回来?”“我们马上就出发了,没空给你摘那几朵花。”秦雁行不悦道。“那不行,是你的马吃的,你是主人你得陪!”徐笙生气了,一把将手里的花杆子扔到地上,气呼呼地看着秦雁行,眼睛瞪的圆溜溜的,活像一只炸毛了的猫咪。与此同时,那匹马默默低下头,吃了她扔在地上的花杆子。秦雁行轻撇了一眼,没有理会徐笙。休息了一会儿,马车又摇晃着走了起来,徐笙极为不情愿的坐回了车里。那婢女瞧见,便笑着道:“姑娘若是喜欢,明日停下歇息的时候,奴婢再给您去摘些回来。”“不要了。”她掀开帘子看着外面,好像刚才只是心血来潮。娇俏的声音从车窗传了出去,秦雁行习武的原因,听觉比旁人灵敏的多,便自然听到了她的话。他嘴角嘲讽,虞臻喜欢的,便是这等肤浅愚笨的人。夜间众人找了一处树林歇息,徐笙没有下马车,让婢女将吃食带到马车上吃了后,便在马车上睡下了。秦雁行见怪不怪,这些天也就白日的时候她话多了两句,人鲜活起来了。平日里她都是不言不语的,俩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忽然,他跟想到了什么似的,眉头一皱。“去将那女人身边的婢女叫过来。”他对他身后的属下道。“是。”没一会儿的时间,徐笙身边伺候的那婢女便过来了。“她今日都与你说了些什么?”婢女便将徐笙今日的一言一行全部禀告,事无巨细,一一道来。秦雁行冷面听着,夜风凉凉,婢女的话传入他的耳中,他皱眉沉思着。待那婢女禀报完,良久不见他回应,心下便有些忐忑,悄悄地抬起头觑了他一眼,观察他的脸色。“没有别的了?”他对上她的眼睛,寒眉一挑。婢女打个哆嗦,连忙低下头道:“没了,那位今日并无不妥。”秦雁行负手而立,看着朦胧的月色,挥挥手道:“罢了,你下去吧!”婢女忙行了礼,躬着腰退了下去。他应是多虑了。第二日停下来歇息时,徐笙又下了马车,秦雁行已经见怪不怪,任由她坐在树底下歇息,没有多过关注她,只让了几个护卫看住她,不让她逃跑。他已经意识到,这个女子的诱惑力远远大于他想象的,若是再与她多说下去,他怕自己也会被那女子蛊惑。故而,今日他并未再看过一眼徐笙。徐笙坐在哪里喝了几口水,然后低头的时候,看到自己的脚边拥簇的一大团黄色小花。她抿着唇眼里闪过精光,故作天真的伸出手摘了起来。坐在她旁边的婢女瞧见了,便笑道:“夫人您若是喜欢,我下次去打水的时候,再帮你带些回来。”徐笙可有可无的点点头,然后蹲在那里继续摘着花,没一会儿的时间便摘了一大捧,抱在怀里。秦雁行回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她认真烂漫的侧脸。他目光下移,见她裙摆迤逦在地,乌发从肩头滑落,柔美清丽。手里捧着的黄色娇嫩花朵更是娇柔,与其过人的姿容相应成章。他淡淡的移开目光,便再也没有关注她。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移开目光的那一瞬间,徐笙松了一口气。纵然知晓他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但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还是提醒掉胆,唯恐被他发现,那样她连最后一缕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徐笙在心里计算着日子,手里的动作仍旧悠闲适意,嘴角还挂着烂漫的笑意。接下来的几日,每次停车歇息的时候,徐笙都会跟着她的婢女下马车休息,然后抱着一大捧黄色的小花回到马车上。秦雁行也曾怀疑过她的动机,但她身边的婢女说,她只是将那花放在马车里观赏,并未做些什么,每日等那花枯萎了,她便拿去扔了,又换新花,并未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加上他曾亲眼见过驾车的马吃了那黄色的东西,至今都未出现任何不适的地方,便只是以为自己多想了。见秦雁行放松警惕,徐笙这几日提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了下来。这日黄昏,秦雁行让众人在树林里过夜。“阿贞,我想去如厕。”一切如常,徐笙见马车停下后对身边的婢女阿贞说到。这个叫阿贞的婢女和秦雁行等人都未在意,只是入平常一样,让阿贞带徐笙去不远处的树林如厕,然后外围守着他的属下。徐笙带着阿贞走到一处树林,然后借言自己想吃野果子,让阿贞去帮她摘。见那野果子树距离徐笙也不过三四米远,阿贞便没有拒绝,让徐笙自己如厕,她去给她摘。等她转过身的那一刻,徐笙慢慢往后退了几步,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圆球,又捡起一块石头,用手帕一起包住,打了个死结,然后跑了几步塞进了身后泉眼的洞口里。当初她去无终便走的是这条路,这附近便只有这一脉山泉,其余地方都没有水,还是他们找了许久才找到的地方。如厕不过是借口,她真正的目的是这脉清泉。她不放心,又使劲的往里塞了几下,见既不阻挡流水,也不会掉出来时,恰好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心里一惊,便忙收回了手,在哪里洗起手来。“夫人,您怎么跑这来了。”阿贞摘了野果子,见她不在原来的位置,离自己有些远,心里不放心便连忙跑过来问。徐笙慢条斯理的洗着手道:“我见这里有脉山泉,便洗个手,怎么了?”阿贞踮起脚尖看看,见真的有一孔清泉,便放下了心说:“没什么,奴婢摘好了,该回去了。”徐笙让她摘得还是山抛子,只不过这回她接过来,一粒也没有吃,而是捧在手里,照例又摘了一捧黄色的小花,带了回去。阿贞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