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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小老不敢收。”木耳申辩道:“这绝对是真的,温侯给我的还能有假?”魏掌柜沉吟半晌:“如此,郎官儿静坐片刻,容小老寻个高明的来。”魏掌柜自后门出去寻人,木耳耐心地坐下喝茶,看他能寻什么人。质库门外动静很大,一队甲胄卫兵将质库团团围住,领头的是位满脸胡须的秃头将军。魏掌柜跟在其后:“宋督盗,这便是盗取温侯信物的小贼。”木耳气不打一处来:“无凭无据,你怎说我盗?分明吕布给我的。”“放肆,下等贱民也敢直呼温侯名讳?”魏掌柜冷笑:“你撒泡尿照照自个儿,面尖肤黄,骨瘦如猴,真以为穿上身偷来的皮相便能瞒过我魏续的眼儿?”魏续?像是书里读到过这名字。宋督盗不待他细想,唤道:“绑了拿下。”木耳赶紧一声口哨吹响,宋督盗跟魏掌柜没中幻术,身后的诸多卫兵持枪向二人刺去,库内库外乱作一团。木耳趁乱开溜,东市热闹地带,又靠近宫城,出点儿动静四方来援,木耳才出库门,又一队兵士围上前来。理论上讲来再多人也不怕,可眼下身处闹市,周围吃瓜百姓驻足观望,要真开个AOE的大招,引发群体践踏事件可就不好了。那头宋督盗和魏掌柜杀出重围,指挥道:“速速捉妖!”马蹄儿急,与张辽大喊“住手”的声音一块儿传来。张辽下马先给宋、魏两人一人一个大耳刮子:“有眼无珠的狗东西,这位是昨夜刚与温侯成亲的侯爷夫人。”两人一听吓得赶紧跪下,尤其魏掌柜,吓得面如金纸。木耳还在想魏续究竟是谁,过来问宋督盗:“你又叫何名?”宋督盗低头把手高高拱起:“小人姓宋名宪,无意冒犯夫人,但求夫人宽恕。”宋宪,宋宪。木耳喃喃念上几遍,终于想起来:“可还有个叫侯成的?”“此人在末将军中养马……”张辽应道,发现木耳脸黑得要杀人,只觉不好:“不知夫人有何吩咐?”“将侯成也唤过来,三人一齐斩了!”魏续、宋宪、侯成,这三人是下邳战时背叛吕布的二五仔。侯成偷了吕布的赤兔马献给曹cao,魏、宋更捆了吕布开城投降。先了解你们,看你们还能活到下邳去害人!木耳这话一说出可叫张辽为难,侯爷的人不能乱杀,夫人的话又不好不听,急中生智喝道:“你两人给我自掴,打到夫人解气为止。”见木耳还不满意,又喝:“来啊,把侯成喊来,一并跪这儿自掴!”**天还没黑,木耳已经洗白白躺床上缩被窝里了。今天是劳累的一天,需要早点休息,补充元气。他也才累得躺下来脑子才清醒些,魏宋侯三人之罪全在将来,现在人家什么错都没犯,杀人不合公道。木耳给他们用了“钻心术”。这类幻术的特点是,能够将幻影植入人脑数年之久,每次遇着外界事物的刺激都能重新发动。既然魏续和宋宪想把吕布捆了,木耳就让他们每次见绳子都仿佛看见巨蛇扑来;既然侯成喜欢偷吕布的赤兔马,木耳就让他以后见着马匹就仿佛看见大虎吞人。这么一来即便不杀他们,将来白门楼上他们也害不了吕布。木耳的考试任务只管到吕布的长安之战,白门楼不在考点之列。可那时不知为什么,一看见三个叛徒,一想到吕小布要被杀就生气,高阶幻术想也不想就往他们身上招呼。三个叛徒后期都是吕布的高级将领,精神壁垒很强,把他们都放倒之后,木耳大伤元气,瘫倒在床上晕晕乎乎不知天地为何物。可恶的吕小布一回来还掀开被子,把人从床上拽起来:“你对我军中将士使的什么法术?”作者有话要说: 吕小布(饶有兴致地看着木耳):原来夫妻之事如此。木木耳(背后有股阴风吹过):你……想干嘛?(p.s.君子之交淡如水,写文提纯蒸馏水,所以大家不要抱太大期望哈。)☆、腹黑吕小布(6)木耳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平日里怼人的力气都没。吕布不想他这般虚弱,松手让他躺下,表情复杂地看着他,顿半会儿,道:“你歇着罢。”木耳扯扯吕布的衣襟。想跟吕布解释清楚,毕竟他们是吕布的人。吕布不听,径自离开,木耳无力去追,只好憋着肚子里的气继续休养生息,一心好意保他日后平安,好感不加反减,简直叫人不爽。过个半时辰吕布回来,双手捧一青色食案,当中放一碗汤水,才走进房内木耳便闻到令人作呕的药味。“我没病,不要乱用药。”吕布不管他抗议,捏开他的嘴就往里灌。“来人啊,家暴啊。”木耳蹬着腿儿挣扎着。吕布手法娴熟,药入喉咙,胸腔,一拍一个准,愣是强行把这碗灌到他肚子里。腥臭的味道从嘴里、鼻孔里一路灌到脑门,木耳剧烈地咳嗽,恨不得把药吐出来。吕布把药渣里的菘前叶拈出来,往木耳嘴里塞。菘前叶采自长安城外乱葬岗边朝阴的古松,树上常年爬满蛆虫,又受尸臭熏发,叶片发黑发霉,经过药汤的蒸发,其凝聚已久的气味完全散发出来,含入口中足以令人产生身已死透、埋入黄土与万虫为伴的错觉。据记载,古时的幻术师若身中幻术,便趁还有点残余意识的时候,取出随身携带的菘前叶放入口中咀嚼,以幻止幻,两害相权取其轻。吕小布你个半吊子医生,老子又没中幻术你拿这破玩意塞我嘴里干什么?生气的木耳生气地用力一咬,竟把吕布半截手指给活生咬断,血淋淋的断指处殷红一片!木耳冒出一声冷汗,吓得端坐起来。床还是那张大红架子床,屋还是那间摆设熟悉的屋,独独吕布不在床边,不强按他喝药塞他什么菘前叶。此刻的吕小布优哉游哉地坐在案几前的板凳上吃东西,甘脆泡瓜、糯小米、雪梨红枣片等,尽是丁记的点心。木耳瞧瞧打量吕布的手指,十指完好,连道疤痕都不曾见着。木耳问吕布:“我睡了多久?”吕布头也不回地答:“两天,一夜半。”睡那么久,难怪好饿好饿,木耳扑过来要拿点心吃。吕布转身轻轻一推把他推回床上:“你还没交待为何要对他们三人施法。”木耳不能说出原委,只好生气地说:“他们得罪我了,我不能以牙还牙么?”吕布冷冷地道:“你心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