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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颂说叫她想想吃什么?她还能想吃什么。好想吃火锅、羊rou、烤串。不过她从原主的记忆中调取的回忆,像她们这种人应该吃西餐、法式餐、日本料理吧。火锅的味道,想想就流口水。叶子颂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出来几个人,很快收拾了东西就走了。现在办公室里只剩老秦和叶子颂,应该可以进去吧。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江从语轻轻走到门口,正准备敲门,门从里面被打开。老秦朝她一颔首,出去了。叶子颂随后出来。江从语:“我想好了,我们”“从语,柘远那边临时有点事,我们”手机突然响起。“你等一下”叶子颂在江从语肩上一拍,转头接了手机。江从语:这,是要放我鸽子吗?☆、第26章捉虫办公室里冷白的灯光照在叶子颂笔直的背脊之上。他一只手插在兜里,在黑漆漆的落地窗前缓缓踱步。他发型简洁干净、衣服也简洁干净,整个人好看又爽利。这么养眼的男人哪轮得上她来觊觎。江从语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风,打了个冷颤,搓了搓手臂。情况有变为什么不早点说,我又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早说了,我也不用傻等到现在。窗外的天空已经黑成一片。看叶子颂挂了电话,江从语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是来跟你道别的,今天工作了一整天,好累啊,我想先回家了,你忙你的吧,我不打扰你了,先回去了。”“从语,”“天都黑了,你也早点回家,拜拜。”叶子颂莫名其妙。而江从语已经快步进了电梯。钱柘远那边还在等着他带着江从语一起过去,边吃饭边说事。这就叫放鸽子?他叶子颂也有人敢放鸽子。江从语下了电梯,又找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车。“这有什么不好的,一个人了,想吃火锅吃火锅,想吃羊rou吃羊rou,挺好的。”江从语把车上的纯音乐调到最大声,一路前进。一个人对付一盆火锅,江从语进了个包间,实在是害怕世俗的眼光。对,他们也是害怕世俗的眼光。谁说一个人不能吃火锅了。我点一盘菜,就自己吃,没人抢,哪里不好了。江从语抬手擦了眼角的泪。她笃定这是辣出来的。才不是特么的寂寞出来的。才不是特么的因为她在这里孤苦无依,举目无亲。江从语吃完火锅回了家,时间也还挺早。突然好想念老美女在家的日子,和她在一处,倒还像有个相依为命的人。她拿着手机出门散步,拍夜景。她还从没试过拍夜景。得找点事情做,忘了这个可恶的叶子颂半路把她丢掉的事。拍了夜景回家时辰也还是早。练瑜伽。不地道。没道义。不讲义气。没信用。“啊……”江从语躺在瑜伽垫上,仰躺着,一双脚对着空气一阵乱踢。这一通的折腾,一顿火锅起码消耗去了一半。恹恹的回了房间,冲了澡。溜达进衣帽间。考虑考虑明天戴哪只表?你不仗义,我就花光你家的钱,吃光你家的饭,住烂你家的房子。江从语想着要不要明天就用叶子颂的卡去刷一只手表回来玩儿。刷暴你的卡。“两年,再给我两年时间,待我羽翼丰满,我就一脚把你踢开,再不替你们打掩护。”江从语抬脚一个踢腿,简直快高出头顶。门响了一声,江从语知道有人回来了。整了整仪容,漫不经心的从衣帽间出来。叶子颂同往常一样,风尘仆仆的样子。恐怕以往也不是在加班,怕就是去会钱柘远了吧。“肚子饿了吗。”叶子颂将手上的蛋糕递出来。虽然被放鸽子,不过她还小,大人不计小人过。“哼。”原来是做了亏心事,才会拿东西收买。我是叫花子吗。你们去吃大餐不带我,一个蛋糕就打发了。江从语瞥了瞥叶子颂手上的蛋糕。虽然很贵。“我不饿。”“那就饿了再吃。”叶子颂如出一辙的将蛋糕塞到江从语手中,便进了浴室。江从语气呼呼的看着叶子颂留给她的背影。“饿了也不吃。”把蛋糕重重的放在桌上。实际上今天吃火锅的时候没吃过米饭,光吃菜来着。还真想用点什么实在的东西来填一填。“那也不吃。”江从语坐在床头,瞪那个蛋糕。士可杀不可辱。早知道就不出门溜达那么一圈了。早知道瑜伽别做那么猛了。江从语吸了吸鼻,这蛋糕的味道好像已经传遍了整个寝室。“不吃白不吃。”桌上,某人拿着小勺,吭哧吭哧。浪费粮食可耻。纯粹是因为过不了道德这一关才吃的哟。*幸亏江从语不是如叶子颂所猜测的那般,为了黏着他才去的公司。在公司里,江从语想要和他有交集还真的是很难。连下班也没办法一起回家。第二天是平凡无奇的一天,同事们依然对她十分的好。江从语一直在等鼎盛置业的反映,结果到下班也没个消息。叶子颂下午出了公司,就没在回来。下班她也自己回家了。将车停入车库,从电梯直接回了三楼,一开门。“呀!”江从语吓的一跳。房间里竟然有个老太太,头发呈银白色,松松的卷卷的蓬在头顶。“你你你,”神仙下凡?妖怪?看着也不像鬼啊。江从语瞪大了眼睛,一步,一步,往,后,退。白发老人开口:“你就是颂儿媳妇儿?”灯光打在老人头发上,原本的白发就更亮了。影子印在地上,头就像个蘑菇。有影子。听说某种东西是没有影子的!江从语咽了咽口水。不过她说什么?谁媳妇?什么儿?颂儿?叶子颂!她管叶子颂叫颂儿?辣耳朵。江从语迟疑了半响,“对,对啊。”应该算吧。老太太却突然上前。“手。”老太太自己摊着手伸在江从语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