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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悠悠手心里，先是听到它最厉害了，高兴得点头赞同，呆毛一颤一颤的。可听到客人想和它拍照，小灰灰歪过脑袋，发出疑问：“啾啾啾啾？”——合影？照相？钟悠悠之前通关的几个位面里，压根没有手机可用，小灰灰自然也没见过照相合影是什么。钟悠悠取出手机，立刻给小灰灰来了张大特写，放到小灰灰脑袋面前，供它观看。“啾啾啾啾！”小灰灰兴奋得整只鸟都扒上了钟悠悠的手机，灰扑扑的小翅膀在屏幕上拍拍拍，看着自己红彤彤的眼线爱不释手，满意地点点小鸟脑袋。——可以！我好看！我要拍照！小灰灰还回头，左歪歪脑袋，右歪歪脑袋，打量了一番两个客人，发表意见：“啾啾啾啾！”钟悠悠笑起来，和两个女孩子转达小灰灰的照相要求：“它愿意照相，但是它要在中间！”两个女孩子已经捧着脸，对着小灰烬鸟发出了“萌到”的长长感叹声：“啊啊啊啊——它好可爱它聪明啊！它听得懂人话啊！店主你为什么能听懂它说话啊！”“它叫小灰灰是吗！”没能和皮相出色的人类合影，已经抛诸脑后。还是通人性的小鸟更可爱！两个年轻女孩，连自拍带他拍，一连和小灰烬鸟合影了几十张，才依依不舍地坐下开始点菜。悄悄咋舌。“老板你这家店好贵哦！”红色大衣女孩划了划平板上的菜单价格，摸了摸鼻子，“是我见过最贵的火锅了。”南山火锅点的单品菜价，是钟悠悠说按照最出名那家火锅连锁店，全部乘以二，然后易柏早上录入进去的。不过钟悠悠微笑回应道：“我们现在开业五折啊，不算贵了，店铺装修和这里租金就很贵的。”“而且我们是药膳锅，吃了不上火，美容养颜，平心静气。”两个女孩子嘻嘻哈哈地，并没有把“美容养颜、平心静气”这八个字当真。只觉得是店长夸大宣传罢了，什么药膳，大家懂得，经常听说。红色大衣女孩笑道：“其实我们今天打算去吃湖景西餐厅的，他们家号称是南山湖景最佳拍照点，特意穿了新衣服来的。”“可不能点辣锅，那味道染上来，我的大衣就毁啦！而且还上火长痘！”她抬手轻轻摸了下自己的额头，隐约就有闷住的一颗痘痘的前兆。这要是吃了辣锅，肯定下午就要爆出来，再厚的遮瑕都遮不住了。要不是小灰烬鸟美色误人，真不该进火锅店的，热气熏蒸，还容易脱妆。今天出门打扮得美美的，光化妆可就化了一个小时呢！长风衣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先是把店长的男朋友当成了老板，把店长认成了服务员，又和人家的宠物鸟拍了好久照片，她赶紧制止了朋友对火锅食物的吐槽。虽然她知道自己朋友就是这么个口无遮拦大大咧咧爱当面吐槽说直话的性格，今天都算是比较收敛了。“吃菌汤锅吧，这个应该不怎么上火的！我来点菜！”长风衣女孩本来今天就说好了她请客。虽然这家南山火锅店原价是真的有点贵了，但是开业五折之后的价格，比起那间网红西餐厅还是要低些。长风衣女孩因为不好意思，一口气点了不少食物，直到朋友大呼：“够了够了！我还减肥呢！”，才停下来。这头平板上点的菜，就已经传到了钟悠悠和易柏手中的智能终端上。钟悠悠去厨房里，把客人点的菜品，从自己的异能空间里拿出来，保证都是绝对新鲜。回到现代社会，易柏的洗碗专精都用不上了，但他的刀工俨然比钟悠悠好很多，只不过之前多半是用冰刀切活兽。现在改成用道具刀切果蔬了。菜品很快备好，智能机器人“小南”在店内巡视，“小山”就过来厨房，肚子里三层抽屉，装上餐盘，咕噜咕噜滚去01号餐桌了。钟悠悠带着小灰烬鸟，再一次去南山路上，施展特殊的揽客技巧。小灰烬鸟扑扇翅膀，歪头卖萌，啾啾鸣叫。一桌、一桌又一桌……小灰烬鸟效率很高，南山火锅店内，很快，八桌客人都坐满了。钟悠悠站在店门口，暂停了揽客，她回头望了眼店内，再侧头看了眼乖巧站在她肩头、歪头蹭蹭求表扬的小灰灰。钟悠悠悄悄和小灰灰聊天道：“我灰啊！你真的是没有性别的小鸟宝宝吗？”小灰灰挺起圆鼓鼓的鸟肚子：“啾啾啾啾！”——是啊！没有性别啊！钟悠悠示意它看一眼店内的八桌客人：“你主动飞过去招揽的客人，几乎，全部、全部、全部！都是年轻女孩子啊！”店里屈指可数的男性客人，都是小灰灰招揽的女孩子，带的男伴，或者家人。小灰灰往钟悠悠的手心里一跳，高高兴兴地点小鸟脑袋：“啾啾啾啾！”——女孩子的手心软，喜欢！尽管南山火锅店的装修很典雅，但店内，暂时和幽静还没什么关系。如果不是清音咒有起效果，大概会更加喧哗热闹。想要临时在街上，吸引到10-12人的大团客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这种多人聚餐，一般都是提前订好了时间地点，直奔目的地，哪能十几个人先聚集，再漫无目的地随便晃悠呢。所以最后两桌客人，比较幸运。直接入座了湖光包间，和山色包间。里面实在是太美了，从墙上的画，到室内的陈设，还有桌上的餐具，客人拍个不停，将十二个形态各异的筷托，每一个都照了下来。落地窗外，南山路上每家店都会宣传的湖景风光，反而成了人气最低的合影要素。小灰灰最受欢迎，不用揽客之后，每桌客人都想和它拍照。入座二人桌的另一对客人，大约是对小情侣，征得了钟悠悠的同意后，寻了个空，等店长把智能机器人都遥控过来之后，给它们拍了个小视频。只见四个黑白相间、幽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