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耽美小说 - 反派难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6

分卷阅读106

    !就兰花!雕你额上那朵宋梅,可太抢手了。”

“那陵州安全吗?”

“陵州又不产兰花——哦,难讲,陵州遍地是奇花异草,难保哪处会冒出朵兰花来。”

泽兰默然深思,小老板将蓝玉卡进算珠里,笑着附上来。“殿下,”十七八岁的少年,已能长得很高了,声线也被拉拽下去,成了低沉的男性嗓音,“只为问江湖近况么?”

泽兰叹了口气,也低下声音去,“我想回一趟金真……你在干什么?”

他正将泽兰卷翘发尾展做扇状,拱着鼻子一道深嗅一道扇动,“这什么味道?怎么闻着像春药?”

得亏他忍辱负重舍生取义用rou体把萧敛风哄睡着了,要给他看见这上下其手,风哥一人拆迁队,十分钟不到,能把琼楼这违章建筑给拆得一块全乎砖头没有。

“为了你们琼楼的未来发展,我劝你做到两个避免、一个必须:第一,避免和我有身体接触,第二,避免言语性sao扰,第三,必须和我保持三步距离。”

小老板神情严肃起来,立刻松了手。泽兰正想说孺子可教,就见他顺着泽兰耳廓而下,撸起更大一把头发来,举到泽兰眼下,一本正经地问:“你说这香能治不举吗?一口香该卖多少钱?”

“……”泽兰深深吸气,作势要喊,“萧!”

小老板当即一使轻功,跳出三步远。

泽兰嫌恶地扫了扫被他闻过的头发,像是要扫去沾上的铜钱臭,“你这小孩子!不好好读书,整天就想着赚钱!能不能有点追求!”

他拿出晚辈的无辜来,“赚钱难道不算个追求吗?”

……又有点道理。

泽兰不再和他瞎掰,“我必须回一趟金真,要不然两国打起来,你这琼楼又岂能独善其身?”

他满不在乎,“租交到了腊月十四,在这之前回来续就行。”

“我不回来了。”

“毁约概不退租。”想了想,又拉过算盘打得噼啪响,颇为苦口婆心道,“殿下九日前才来,我算算这亏了多少,是——四百五十六两!皇族果真是皇族,多大的数,说不要就不要,都不心疼的。想我周某一介草民,十六岁持家,勤勤勉勉、战战兢兢,一文钱都不敢乱花,掉泥坑里也得捡起……”

“你叨叨完了没?”

“完了。”

泽兰便继续说:“你给我备辆马车,找个识路的车夫,还要有足够盘缠。”

“原不是不要,是要转到这处用啊。”小老板道,“不成问题,除了周某有一个问题。萧公子在陵州某镇杀了个小派门主,虽说周某查过,那人并非什么好人,到底是条人命。殿下,恕周某冒犯——你要窝藏杀人凶手么?”

“他是……”泽兰想说他是入魔了,又记起萧敛风口齿清晰,说那些人死不足惜,若他没有将他引开,他是真的会大开杀戒。算上定南二十八个金兵,萧敛风如今背负了整整二十九条人命。滥杀便是滥杀,黑化也没得洗。他确真救过许多人,江从岸、孙品安、白木……还有这天下,可就算不必死,也得受罚。

“自有安排,小孩子别多问。”

小老板翻了个白眼,“周某十八岁了。”

“你们不是算十九岁成年吗?”

“还差四个月零二十一天。”

这小孩对数字很敏感,泽兰想。琼楼老楼主四处种马,妻妾成群,孩子多得都能自立成国。十六岁持家,说得轻巧,若不聪明,没些心机手段,他又岂能在老楼主远游以后,扳倒各位姨娘兄弟,接管琼楼偌大家业。

“马车、车夫、盘缠。”小老板痞痞地笑,“就这些吗?要不要再为殿下找个大夫?”

泽兰微一皱眉,“大夫?”

他一脸青春期少年偷看小黄片的害羞,“殿下不是伤了……那处吗?萧公子很生猛啊!唉!殿下何等珍宝,精妙无双,价值连城,他不懂珍惜便算了,还这样粗暴!”

泽兰暗自吐纳真气。小孩子不懂事,我一个成年人,不和他计较……在盯我的腰……不气、不气,我连小白那死人脾气都顶得住。不讲脏话,不能和未成年讲脏话,文明琼楼,和谐你我他。

“周仲仪。”

“嗯?”

“我日你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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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还是喜欢写无脑沙雕恶搞……

对啦小老板是新故事(白木×金昭玉)的人物!迫不及待想看他和暴躁粹粹的互动哈哈哈。

周:金昭玉?听起来很有钱。

金:周仲仪?听起来很贱。

正文已经全写完了110章完结!开始写番外了欢迎大家点梗哈哈哈哈我会试着写的!哈哈哈哈哈好开心哈哈哈哈哈哈sosatisfying(突然放洋屁)

第一百零六章

周仲仪虽然满嘴没个正经,但办事的确周到利落,看他给他挑的车夫就知道了,一个聋哑姑娘。安静吃饭安静睡觉,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存在感等于零。泽兰有时以为自己在坐无人马车。

这丫头还超能打。这躺日夜兼程,间中曾骤停一次。泽兰疑惑挑帘,原是山匪提刀拦路。她面不改色,未出一刻,便把人尽数放倒。若不是萧敛风在旁,他肯定女侠长、女侠短地猛夸了。

盛疆三郡全是重兵,以萧敛风目下状态,绝不能经此地回金。周仲仪设想的路,和完哈约曾经的安排差不离,经陵、寒二州,抵达甘月雪湖,再绕着密林入境,虽多出几十日脚程,但一路绝对隐秘。只是十一二月的光景,泽兰又是受不得寒的体质,难免得吃些苦头。

好在有萧敛风。他练偏剑法,成了天然暖炉。绕着雪湖那几日,泽兰一天到晚都缩在人怀里,巴巴地看着车窗。雪光映得窗纸明亮,想也知外面何等盛景,欲推窗,又被阿风包住手带回,“会冷。”

他的病越来越重,占有欲愈发强烈,泽兰是彻彻底底没了自由,只剩思想还算完整独立,满世界乱窜。想着曾经和家人在瑞士滑雪,mama胆小地喊兰兰,说你们玩吧我就不了。爸爸立刻抛下儿子去和妻子走走逛逛,又在他一头栽进雪里时八百里加急奔来照相。

“在笑什么?”

“秘密。”

萧敛风企图入侵他的思想,“我要知道!”

看看,这真是病入膏肓了,泽兰摇了摇头,“和爹娘的事而已。”

“我要听。”

泽兰觉得他后面噔噔噔噔打出了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于是他老实交代了。他对上萧敛风,从来一点办法都没有。不仅交代了,还开起了兰兰成长故事会。

幼儿园时因名字被老师误认为是女孩,五官又偏欧化,长得像个少数民族,就被点名去做白雪公主。小学时反派苗子露头,小校霸以一挑三,谁敢笑他名字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