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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万事屋底下,他想了想,说:“其实,我今天想跟你交个朋友来的,可是,松平误会我的意思。我对于松平以及我的一些失礼举动道歉。”我朝他摇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我抬脚就想离开,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你很有男子气概。”将军愣了下,他又是笑了笑,朝我微微颔首就离开了。……第二天,银时和新八出门去柳生家踢馆,我说自己不想去,遂又去摆弄了下自己的时光机。意外地是,我看到了空助,他也还维持着药师兜的外貌。“你去了哪?”空助摆弄着时光机的手紧了紧,他的面色一下子难看,眸子阴冷。他声音极冷,可以说是从要紧的牙齿中挤出话来,“刚才一个变态的世界过来的。”空助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我也没兴趣继续追问下去。很快,空助就摆弄好了时光机,意外地,我也发现自己的查克拉也能用了。“你确定这次连接到的是我们原来世界的程序?”对于我的质问,空助手一摆,他说:“看情况吧。”作为一个科学家,你科研的严谨态度到底去了哪?宛如在隧道中行走着,在一阵冗长的黑暗过后,再次睁开眼睛时。回来了啊。哦,我说的回来指的是火影忍者这个世界。回到过去(上)我抱着一筐的衣服,从二楼下来,去往洗漱间要经过挺长的走廊,而玄关正对着走廊。门被推开了,进来的黑发男生抬头看着我,黑曜石般漂亮的眸子微笑起来,他道:“我回来了,佐助。”我开口,“欢迎回来。”我坐在内院的檐廊下,看着夕阳。遥远的山际线边挤满了霞云,落日藏在霞云堆中,天空像是在燃烧。从庭院中的凤凰树中的细枝罅隙窥去,落日又像是夹在了枝桠与枝桠间,它热烈的红色,与着树上挤挤挨挨盛开的凤凰花相互映照着。风吹过来,一些凤凰花花瓣吹在我的身边。“佐助。”鼬弯腰拾起了一些凤凰花,走过去,扔在了凤凰树木下。他又重新回来,坐在我的身边。他问,“你有遇到什么事吗?”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鼬关切地看着我,之后,又转过头去看天空。“我很担心你。”我并不知道跟鼬什么,沉寂就在我们身边萦绕着。要怎么开口跟他说,说你的弟弟已经被调换了,在你身边的佐助是一个叫做齐木楠雄的人。而你的弟弟,去了哪,我也不知道。无意地摊开了手掌,我望着自己小小稚嫩的手掌心,往日可以捏碎门框的力量不见了。只觉得手掌心空荡荡的,我的超能力已经没有了。空助跟我一起进入了时光机,在身体经历过冗长的黑暗后,我重新来到了火影世界。但是,不是我想象的。不,准确来说,跟我想的时间不一样,现在,是大概六年前的火影。时光机,不但转换了空间,还回溯了时间。我见到了宇智波鼬,见到了,我名义上的父母,还有,没有死去的宇智波一族族人们。我醒来时,空气中漫绕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啊,是在医院。从护士jiejie那边打听到,原来的佐助独自去南贺神社那边,不知为何,就晕了过去。连晕三天,高烧不退,嘴里时不时喊着“鬼”,旁人都认为小孩子眼中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从我醒来到现在,纵使没有超能力,我也知道这些人的腹诽。一个孩子性格从活泼可爱变成了闷葫芦,确实是,格外地引人注目。但有晕过去的这事傍身,不正常的转变也在了情理之中。母亲宇智波美琴认为我大概还被吓到了,她连接几天拜托鼬晚上陪我睡,然而,我失眠了。除了我认床外,还有就是一个人躺在我的身边。我有些排斥鼬对我的身体的接触,开口拒绝他,想要自己一个人睡,被温柔驳回。之后,我听着鼬浅浅的呼吸,整夜整夜地失眠。一个幼小的孩子失眠了,面色变得惨白,可爱的眼睛下面是厚重的黑眼圈。母亲和鼬很心疼,后来,鼬执行任务,他没有再陪我睡。而严格的父亲宇智波富岳严肃地训斥我,这么大的孩子居然还让人陪着睡,不够坚强。感谢严格的父亲,我不再失眠了,也开始适应了那张床,睡得很好。当然,如果没有一只绿色的小恐龙布偶呆在我的床头看着我更好了。“佐助。”鼬又喊了声我的名字,他伸手摸了摸我脑袋。“该吃饭了,佐助,鼬。”母亲温柔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饭桌上,严肃的父亲望了我一眼,他开始对我训话,不外乎是努力地练习忍术不要沉迷玩耍之类。这是一位严厉的父亲,与我之前那位吊儿郎当废材型的父亲很不一样。我沉默地点头答应了,鼬关切地看着我,他似乎还不是很习惯我的少话。我有些内疚,现在的我,真的学不来以前佐助的小孩子撒娇劲。父亲说完我后,开始问鼬最近任务的状况,他们的话甚是隐晦。且,多数是父亲宇智波富岳在嘱咐,鼬点头应着,偶尔会应两句。此时的鼬,进入了火影直系的暗部,还是宇智波一族第一个进入暗部的忍者。饭吃完后,我帮着母亲收拾碗筷拿去清洗,母亲温柔地笑着夸我懂事。洗完碗,我又去洗漱,洗漱完毕后,就乖乖地躺在了床上。这些,就是我成为六岁的宇智波佐助的日常,也是我没有超能力的日常,极为平淡,而我却也没有想象中的不习惯。像呼吸一样习以为常。……清晨时,之前被我换掉的青蛙闹钟开始它的叫醒工作,像以前,不,像未来那样,在它“呱”一声后,我睁开了眼睛。在我从床上坐起时,青蛙闹钟又“呱”了一声,我盯了青蛙闹钟几秒,按掉了闹钟。吃完早饭,鼬与我一同出门,他身着暗部的服装,一把狭长的武士|刀挂在他的身后,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为挺直。十二岁的宇智波鼬跟十二岁的我不太像,中忍考试的我,看起来还有少年的稚气。十二岁的宇智波鼬,气质深沉,没有少年的轻狂,行为处事如谦恭。去学校的路有点远,从宇智波一族到忍者学校,大概要步行三十五分钟。与我之后见到的不同,宇智波族地的地板干净,石板一块衔接着一块,没有刃具的刮痕。墙壁上是一大片的宇智波一族族徽的彩绘,清晨的阳光穿过了窄细的墙檐,落在了宇智波的族徽上,涂上一层淡淡的金色。族地两旁的房子整齐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