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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是她所做的。吴纶美眼里闪过惊慌,“不是我!你没有视频没有证据就无法证明是我!我……我……”她忽然把眼神看向了董芮,“我有人证的。”她跑到董芮那边,急匆匆道:“董芮,你可以替我作证的。”吴纶美想到自己去宁蛐化妆室的时候。她其实没这么大的胆子,真的敢把这根翡翠项链搞坏,因为一旦被发现,后果她肯定是承担不起。正当吴纶美打退堂鼓,准备放弃的时候。她忽然遇到了董芮。董芮眼神平静,问她来干什么。吴纶美被吓到了:“我没想干什么。”董芮笑了几分说:“我知道,你看那根翡翠项链早就动了心思对不对?别紧张,我早就知道了。”吴纶美被吓了一跳,“我没有,你不要乱说。”董芮轻声,就像蛊惑她一般道:“别怕,你去吧。没有人会发现的,你不是想给宁蛐一个下马威么,去吧。”“那你……”吴纶美震惊,“你是站在我阵营的对吗?”董芮笑了笑,不置可否,“别提阵营不阵营的,要是这些话露出去,你得人设坍塌,身败名裂。”现在,吴纶美急需一个人证。而董芮就是她最好的证明!她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面的蚂蚱!只要她找到帮她做证明的人证,她就立刻能有证明。然而,下一秒,董芮的话打破了她的幻想,一字一句道——“你说什么呢?”吴纶美的脸顿时煞白。她语气都急了,眼睛瞪着董芮,用嘴型小声跟她讲:是、你、让、我、去、的!董芮疯了起来,“你要帮我做证明!我上午一直都和你呆在一起!你给我做证明啊你!”董芮笑了几分,轻声道:“你是不是傻啊。”“……”吴纶美瞳孔皱缩。她,什、么、意、思?董芮甩开了吴纶美的手,“行吧,来,我愿意做人证,证明这件事。”吴纶美顿时眼睛忽然充满希望。董芮的眼神看向了宁蛐,她慢慢道:“我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了吴纶美,溜进了宁蛐的化妆室。她出来的时候,确实慌慌张张的。”“最主要的事,”董芮平静地说:“她手上确实有剪刀。”吴纶美脸上表情崩溃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董芮。董芮是出来做证明了!却不是在帮她?而是把她推下了深渊!!!吴纶美神情僵滞,难以自拔地盯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她像痴呆了一样站在这儿,消化着董芮的话。吴纶美摇头,声音非常轻道:“你个叛徒……”然后,她垂下眼,就看到了宁蛐面无表情,接着往下移——忽然看到了宁蛐拿出来了一只录音笔!还朝她摆了摆。宁蛐哪里来的录音笔???吴纶美忽然想起了,自己翻箱倒柜找翡翠的时候,忽然看到了化妆台上有一支黑色的笔,她当时就觉得奇怪了一下。却完全没想到那是只录音笔摆在那!所以她的一切都被录下来了!难道宁蛐早就知道了她会来这?不!宁蛐怎么会知道的!不。她的暗算,她的举动,这些话绝对不可以流出去。吴纶美的表情顿时失色,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董芮和宁蛐,两只手开始抖起来。吴纶美又看向宁蛐,“……不。”导演又问了一遍,“吴纶美,这个事到底是不是你?”她下意识想反驳,却发现宁蛐的录音笔开始亮了下,似乎要开始播了——吴纶美绝对不可以让这些流出去:“我……”“是我……,我是不小心的,我不是故意剪的。”她没关系的。就算把项链弄坏了,她哥哥也可以替她赔。大不了多卖几套房子,或者她自己出去陪老板,她都无所谓的。她不可以让她的形象跌落。吴纶美想象出自己大批脱粉的样子,就已经眼睛发了红,快接受不了这件事。她眼底流露出恨意,“宁蛐!”马上有人带她走了离开,她又更加怨恨地看着董芮:“你……你这个变态!宁蛐,你相信她是吗?我告诉你,董芮她坏透了!你相信她你也没好下场!”董芮:“这件事你永远扯不开干系!”宁蛐抬眼:“别撂狠话了,你该感谢我,我早就把珠子换成了淘宝9.9包邮!不然我们都要锒铛入狱。”刚说完这句,段宴抬了下手。就让人把吴纶美给带走了,场面顿时热闹了起来。所以宁蛐把项链换成了假的???草。简直震惊众人。那也就说明,宁蛐什么也没损失,什么责任也没有,反而完全暴露了吴纶美做的蠢事!竟然用一根假项链揭示出吴纶美的行径???导演也停止了拍摄,不好意思地走到段宴这边。和王粲说——“王总,对不起。”王粲刹那间流汗,摇了摇头,“你……”许导继续:“现在人已经找出来了,这件事,这件确实是我们的错,我们没管理好……还好现在人也找出来了。”“还有宁蛐,她也是有一定责任的。”王粲忍不住给了个白眼,正欲打断。段宴停步,声音平直清冽,“如果连投资人都分不清,就干脆不要掌镜了。”第21章疯狂导演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王粲解释道:“翡翠项链是段总珍藏的,和我没关系。”他有点扶额,赶紧这导演还真奇葩,竟然会喊他王总。许导立刻拍了下脑袋,“噢,段总!段总,是我的错,我没人清。”他小心翼翼道:“那个,这个项链是真有3亿么……”许导自说自话:“还好被宁蛐换成了假项链,不然的这两个女明星肯定赔不起,尤其是宁蛐……”段宴没停,直接饶过他走到了宁蛐面前。两个人互相看了片刻。似乎连宁蛐脸上的绒毛都可以看见,段宴的眼垂下来,盯着她看了几秒,空气似乎安静了些许。“很精彩,”段宴好不吝啬的褒奖她,语气充满浓烈地磁性,“逻辑都一直在线,比的上我公司法务了。”宁蛐眨了眨眼。他给宁蛐披了一件衣服,看了下她的手,食指和拇指翻了下她的指头,细细地端详了会儿,又去检查她指甲。宁蛐拿开了手,不太有兴致,“干什么?”段宴拎起另只手,又看了下,“看你手受伤了。”宁蛐无语:“我手怎么可能受伤?”“那个珠子都断了,”段宴将她的指头一根根全看好,发现没什么伤口,连痕迹都没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