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耽美小说 - 仗着自己毛茸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外还有两万点,当作公司对你的奖励和慰问,不信你查查看!”

乔然的确不敢相信,于是当着安德鲁的面拿出手机查了一下,户头上果真又多出来一笔两万八的转帐。

“怎么样,没骗你吧。”安德鲁满脸堆笑道,“辞职的事就不用再提了,你先好好休息几天,然后就回公司吧。我还打算下半年让你当个货运部的小队长,管一支车队呢。”

乔然对当不当队长的无所谓,只是安德鲁的前后态度转变太大,让他不得不产生怀疑。

魂穿不科学,安德鲁也不可能突然良心发现,多半是看疗养院又是给他免费治疗又是给他发奖金的,怕自己的做法会引得这边不满,影响心里美的生意,没法向戈登上校交待,所以才来了个360度的大转弯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乔然一直觉得自己在心里美的工作还不错,既然安德鲁这么有“诚意”,自己的利益也争取到了,他就没必要离开了。

于是考虑了一番后,乔然说:“那行,过两天我就回去上班。不过我想提个建议,我们货运部的人手不够,大家经常加班都比较辛苦,能不能多招一两个人,大家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工作效率肯定也会更高一些。”

“行,没问题,回头我就让人事部安排招聘的事!”安德鲁很痛快地拍了一下大腿,“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公司了。”

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乔然也安了心,等安德鲁走了就给托马斯发了个消息把大致情况告诉他。

托马斯给他回了一个大拇指,说:“可以啊,兄弟,干得漂亮!安德鲁这回总算做了个人,既然你不用走人了,那我也给他个机会,免为其难地再呆一段时间吧。”

乔然不由笑起来。

现在时间是下午4点差一刻,手机上有不少心里美的同事发来的慰问消息,乔然一一道了谢。

而一整天没联系,某个单调的黑色剪影已经沉到底下去了。

他握着手机翻来覆去犹豫半天,最后还是锁了屏幕放到枕头旁边,眼不见心不烦。

正如医生所说,乔然这两天精力不济,老是犯困,除了吃饭和来人探望的时候,其他大部分时间都是睡过来的。

一晃到了第三天下午,经检查乔然肩上的伤口基本愈合了,脑神经修复情况也不错,可以出院了。

疗养院好人做到底,派了个卫兵开车送他回了彩虹小区。

乔然提着同事们送的那束蔬菜花下了车,站在楼底下,心里着实有点忐忑。

以前不知道范伦丁的真实身份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除了一直被人蒙在鼓里的郁闷,还有些压力山大。自己和对方的背景差距太大,他不知该如何面对一名堂堂联邦少将,L8765军团尊贵的军团长。

自从前天下午那两条简短的消息之后,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了整整48个小时,乔然一直逃避着没和范伦丁联系,而对方也保持着沉默,大概也能说明问题了。

少将阁下隐姓埋名地住在彩虹小区,现在身份在他一个普通人面前暴露了,那他们俩的雇佣关系和租赁关系也就应该到此为止了吧。

以后就不能再挣一天300点的外快了,也不能再住888一个月带全套全新家私的房间了。他交了一个月的房租,可是才刚刚住了一个星期,剩下的钱也不知道范伦丁会不会退给他。

不能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现在不差这几百块钱,最让他难过的是,很可能以后再也不能撸到阿毛了。

乔然惆怅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沉甸甸的,生出一种掉头返回疗养院再接着住下去的冲动,这样就不用回来面对这个惨淡的结局了。

可是他的伤已经基本上好了,回去疗养院也不会再收留他,他也不可能在外面睡天桥一直躲着不见,总要回来面对的。

那就上吧!乔然怀着壮士断腕的心情毅然决然地进了单元楼。

坐着电梯顺利到达19层,出来后楼道里空荡荡,静悄悄,狮子没像以往每一天那样兴冲冲地跑出来迎接他,应该是受到了主人的约束。

虽然料到会这样,乔然的心情还是愈加沉重,鼻子也隐隐有点发酸。

不行,这个样子太丢人了,会被人无情地嘲笑的。

乔然吸了吸鼻子,等心里那阵难受的情绪过去了,这才走到1919室门前,按响门铃。

房门几乎是应声而开,范伦丁站在门后,就像他一直等在那里一样,背脊笔挺,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如同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唯一有变的,就是一贯的休闲或者运动装束换成了挺括的白衬衣和黑西裤,显得高贵而俊美,仿佛即将出门参加什么重要的场合,或者刚刚从某个重要场合回来,看得乔然一阵恍神,莫名有点腿软。

怎么会这样,不行,一定要撑住!

狮子蹲坐在哨兵脚边,头颈高扬,姿态同样罕见的端端正正,没有一脸傻白甜地冲乔然摇尾巴,尽显百兽之王的风范,霸气威武。

相处了大半个月,自以为熟悉的一主一宠突然间换了形象,就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周围的空气也如同凝固了一般厚重。

足足过了上十秒钟后,乔然艰难而生疏地开了口:“霍尔先生——”

“重新介绍一下,我叫范伦丁·霍尔,超S级哨兵,祖籍C市,现年29岁,身高191,从军11年,目前为联邦L8765军团的军团长,少将军衔。”

在乔然停顿的短暂空隙,范伦丁突然接过了话头,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第36章

乔然整个人都呆了,一脸懵地看着眼前英俊得令人屏息的哨兵,完全搞不清楚眼下是个什么状况。或许因为他的脑神经还没有长好,令他失去了基本的思考能力。

过了一会儿他才机械地回应:“哦,我叫乔然,没有精神体,有点精神力,不知道算不算向导,祖籍在哪里也不清楚,今年23岁,身高174,从小在C市的向日葵孤儿院长大,目前在心里美绿色蔬菜种植基地工作。”

范伦丁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表情隐忍地说:“我知道。”

是啊,他知道。自从搬进1919室,和乔然近距离地生活在一起,这个黑发青年就一直坦诚地向他展示着自己的一切。他的喜怒哀乐,他从小到大的成长轨迹,在自己面前全都清晰可见,就如同一杯白开水一样,虽然清淡,却是生存必需。

而他自己,却恰恰相反。

“所以,你……”

范伦丁接着说。他在考虑措词,怎样才能说得自然而又得体。

可是天知道,这比当着全军数万将士的面作战前动员演讲要难一千倍。以至于整整两天过去,他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