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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不偏不倚才最麻烦,四面八方都是敌人。卓克泰军功卓著,又是贵姓大族当然不会有人去动,最会被算计的就是你们这种有些才能,却又有些愚忠不容易拉拢的小官小吏了。什么叫杀鸡给猴看,就是这个意思。”李达力虽然不用心于家事,可对于官场的学问还是极为通透的,不然当时也不会被钮钴禄的族长看重,进而还把爱女许配于他。岳丈的一番话下来,德业虽然心思清明了不少,可这一番热血也被浇灭了大半。当兵的人都有股子冲劲,敢打敢拼才是正经,可想要一番作为却要因为有人算计不得不缩手缩脚,实在是让人恼恨。现在太平盛世难得能挣上军功,德业本还想借此机会好好表现一番,就算不连升三级,可也是个大好的机会。现在看来机会虽有,可也是握着扎手啊。见女婿一脸的为难,李达力也深知现在武官的不宜,当今圣上重文轻武,如果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去,就算是再熬个十年八载也难得升上一官半职。便又说道:“你也别太灰心,刚不也是跟你说过了么,只要你真有能耐,又好好的隐在卓克泰身后,以他的为人是不会让你吃亏的。只是这事要做的隐蔽,别让人察觉出来才好,虽然少得了名气,可稳妥才是最重要的。”又细细的品味了一番,德业才犹如醍醐灌顶般的醒悟过来,自己想要做些事业实在没必要计较于名利。那些东西虽然听着好听,可也得要有福气享受才行,既然隐于后方又可有番最为,到最后实惠还是自己的。那人家帮着挡了麻烦,让人得些名利也是应该的。德业起身冲着李达力一鞠躬,道:“岳丈一席话真是让小婿受益匪浅,小婿定会谨记岳丈的教导。”看着女婿受教,身为长辈李达力还是很满意的,点头一笑道:“嗯,放心吧,为父的又怎么去坑害自己的孩子,切记做什么事都要多看多想,免得出现纰漏之后才后悔万分。”--------------------------汗,俺是午饭分割线---------------------------------------李老爷子一家只在女婿家留了午饭便回了,虽然李氏和德业一再挽留,可这外孙女也看了,没什么大碍,该说的也都嘱咐过了,一大家子连老带少的总在女婿家待起没完,叫人好说不好听。送走了爹娘后见女儿还睡着,见顺娴睡的安稳,李氏便到小院的偏厅处置家事。本来外面的批菜行的账目明细是每日一报的,可这两天因为顺娴的病,李氏也没心情细对数目,只是叫柳嬤收了账本。这会女儿吃了药睡去,便细细的对起店面里的流水账目来。其实门面里本就雇着帐房先生和自己府里派去的管事,一个管金钱的支入,一个管着货物的进出,只要两本账目一对,便没太大的出入,就是个把个月没人查账也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可李氏一向心细,这批菜行又是现在的首要经济来源,挑起个小家不容易,自己家暂时没有财大气粗的本钱,不愿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折了买卖,小心驶得万年船。细细的看了账本又对了菜行送来的利钱,确定无误后又唤了几个管事来回事,见府里没因为自己这两天没时间管家而生乱很满意。又吩咐了些事宜后,李氏抿了口清茶才问道:“老宅那边没什么动静么?平常咱们这儿添了个针头线脑老太太都会打发人来问一问,现娴姐儿都躺了两天了,愣是没人来瞅上一眼。一个个只会盯着口袋里那点黄白之物,亲孙女是死是活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柳嬤和绿萍一个收好现银,一个又整理好账目,见主子一脸的忿忿,道:“这么些年主子还不知道老宅那些人的品性,何必生那闲气。奴婢看来这不问倒好,免得碰了面又给您气受。”绿萍是这两三年李氏新提拔上来的心腹,人虽机灵忠心,可到底是年岁不大,说话也稍稍直白一些。不过李氏也就爱她这性格,有的时候心里实在添堵,又不能和自己的夫君抱怨婆母,偶尔自言自语唠叨几句,绿萍的直言快语总能让人觉得心里稍许痛快些。“小蹄子,说什么呢,这叫人听见了传出去还了得,就算明明是这回事儿,也得烂肚子里才行啊,你想让那有心人听见好给奶奶穿小鞋啊。”柳嬤虽然嘴里训斥绿萍,可脸上却是一副确实如此的表情,知道外面有人守着不会有其他人偷听,就说了句半是调侃半是警惕的话来逗趣。“自己屋里,唠叨两句也免得心中烦闷,记得在外面谨言慎行就好。”李氏说完又问了时辰,见天色不早该是时候准备晚饭了,对着镜子理了下头发又清洗了手面,便转出了偏厅去旁边看女儿。还没等打帘子进屋呢,就听见里面传出了自家夫君和儿女的笑闹声。“咯咯咯,阿玛是大熊熊,哥哥是小熊熊。”原来是德业父子二人见顺娴因喝的药带些安眠的成分,精神看起来有些萎靡,为了逗她开心正在又学老虎又学小狗又学熊瞎子的来哄她高兴。德业再送走岳父一家后一直守着女儿,看着女儿睡的直打小呼噜,虽然跟正常孩子没什么两样,可也忧心女儿那莫名的病再不时的发作。发呆纠结的功夫,就见顺庆轻手轻脚的摸了进来,本想斥他出去,可见儿子一脸的担忧和请求,忽然感到很欣慰,觉得儿子好像有些长大了,知道关心meimei了。“meimei快点好吧,哥哥再不嫌你在书房捣乱了,以后咱家的糕饼都给你吃,连小弓箭也给你玩儿,哥哥还给你当大马好不好。”顺庆昨天到现在一直被李氏吩咐丫头拘在了屋里和书房,因为不知道meimei的病情,连上午先生的授课也是听的心不在焉。这会好容易溜过来瞧瞧,见meimei还是和昨天一样在熟睡,便以为顺娴一直没清醒过,心里突然很焦急,怕meimei跟以前养的小金鱼一样,再也不会醒来和自己玩了。虽然meimei总是在自己习字是捣乱,还总是和自己争一盘糕点,还会强迫自己当她的大马。但自己并不像表现的那么讨厌meimei的打扰和压迫,就像今天一直都没见meimei的身影,就会觉得很想念很无趣一样。因为不懂,因为害怕,小顺庆一直在meimei耳边反复承诺着。许是因为药劲过去了,也许是被耳畔磨人的声音唤醒,顺娴黏黏的道:“哥哥说了就不许反悔哦,阿玛要给顺娴作证。”才女了“好了,你们爷俩消停一会吧,娴姐儿才刚醒就这么激动,没得一会又脱力了。”李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