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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见老乡的泪汪汪桥段!!!在有就是这云游和尚了,虽然咱姓曹,可又不是江南织造的那家,怎么这么狗血的情节都有啊!会不会后世的曹雪芹就是因为听了您家的故事,才有林府的那么段灵感啊?毕竟艺术来源于生活嘛!在说这曹家老宅应该算是所有曹家人的吧,就算那个老和尚说的属实,这贵女也不一定是出在你们这一枝儿啊。看老太太和大伯母还有顺钰一脸享受的听着大家奉承,顺娴觉得要是按常理推断的话,月太满则亏,人太顺则逆啊。这做人还是低调点的好,不过人家小丫头又有貌又有才家世还不差,又有个那么好争先儿的娘,这人傲了点可也能叫人理解,有这么个三好堂姐挡在前面,顺娴觉得自己稍微聪明一点也无妨了。————————————我是分割线一号————————————————————因为是一年一次的小祭cao办的并不隆重,并未像三年的大祭一样粉墙换瓦,可也提前了好些日子开始扫撒擦拭,各种铜银祭器也从内库早早搬出来擦拭一新,装饰的布绸和蒲团也是崭新鲜艳。吉时一到,各房的长子长孙跟着族长开祠堂祭祖,其余的妇人、女子和旁枝只能站在祠堂门外的小院子里。几个待入族谱的孩子和新妇站在门外的前排,被族长叫到名字,便隔着门槛冲祖宗牌位画像磕头喊喏,祠堂里便有人把他们的名字记写在族谱上就算礼成。顺娴因为年纪太小,是由李氏引着行礼磕头的,虽然天气是艳阳高照,可看见那一排排的灵位和一张张不苟言笑的画像,顺娴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阴阳相隔总是让人有点心生惧意。一番折腾下来,族长宣布闭祠的时候,一直跟在母亲旁边的顺娴明显感觉到李氏轻声喘了口大气。作为一个有着未来灵魂的人,顺娴之前是有点不理解李氏为什么要费劲巴拉的给自己入宗,古人一直讲究的不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么,反正都是人家的人,何苦非得较劲进不进自家族谱。可慢慢的在这个社会生活久了之后才知道,不入宗祠的女人,都是不被家族承认的,就跟庶出的女儿一样。如果你想要嫁人,人家也只承认你是庶出的身份,满人的女儿还要参加选秀,这样的女人也只能做宫女,并不能一步主贵。这个时代,庶出就等于是二等公民,奴隶奴仆一样,虽不能自由买卖,可被人知道了那可是容易被吐沫星子给淹死的。明白了这些之后,顺娴才了解到了李氏的用心良苦,也怪不得二伯母为得几笔墨字,就隔三差五的寻死觅活了。祭祖过后,李氏便觉得自家再无什么大事可言了,就一心用在了整治内院上。当时分家时因为老太太偏心,只得了一栋三进的院子,家里嫡亲的只有四口人,按说住得也算宽敞,可这仆役细数下来却有四五十人之多。都是分家时老宅那边给分配过来的,只洒扫庭院便有五个仆役,小小一间厨房也有十个仆妇掌管料理,更别提一个小小花园里,那四五个混吃等死的只知窥视主人家的老温婆子了,仆役房住得满满的不说,每月还得多把出钱来租房子来仆人去住。李氏一到新宅便有心好好整治一番,把这一些人的眼线全都该卖的卖,该撵的撵。可奈何自己生了个女儿,未免得罪了老太太,一时间缩了手脚。这回大事已定,李氏便容不得这些干吃饭不干活,还四处嚼舌头的人了。暗自吩咐柳嬤四处宣扬主屋丢了银钱,这边便设了公堂审问起来。一边是有心栽赃,一边是防不胜防,几个回合下来,府里的人便被李氏清了个七七八八。随后叫了人牙子选了两房老实肯干又不多话的,接了厨房和内宅的园子马棚,还选了几个相貌中等的小丫头,李氏分别给起名叫‘春儿、夏儿、秋儿和冬儿’,名字虽然起的没什么水平,可也让人一听就知道这人就是丫头,比着李氏身边的‘梅兰竹菊’,听起来也算清新。送了年纪稍长又比较稳重的秋儿和冬儿的去了顺庆房里,春儿和夏儿因为女红底子相对出色,被送到了顺娴的房里,虽然女儿现在还小不能执针,可李氏还是希望能给女儿创造个良好的学习氛围。免得像城东的张家和周家女儿似的,一个从小跟着父亲兄长做生意打算盘,弄的一身的市井气;一个跟着家里的护院武师学刀枪拳脚,弄的一身的草莽气,俩姑娘差了不到一年,都已经十八九了也没个好门户的人家来议亲,可是愁坏了两家的父母亲。自从李氏听了柳嬤说了这个八卦后,深深的引以为戒,有道是孩子学父母,跟啥人学啥人,所以这小孩子身边伺候的人一定要仔细挑选才是,免得坏了小还孩子的心性。李氏又挑了个身家清白身体健康的奶娘,是之前一直在外院看小门王全福家的,虽然也算是个能干的人物,可因为丈夫憨厚不乐意与人方便得罪了之前老宅的人,两口子便一直被压制着得不到好差事。李氏这番梳理下来,便显出了两人,李全福被派去了守大门,全福家的便被送到了姑娘的房里来特意照顾顺娴。因为李氏发现自从用心在家事上后,明显感觉身边可用的人太少了。便调了柳嬤过来专门给自己分忧,好在女儿聪明早慧,吃喝拉撒睡早已明白怎么表达,只要派个细心的人照看就可以了,这全福家的看起来一派和善又小有心机,正合自己的心意,自家没得妾让女儿时时警醒,再弄个蠢货在身边把女儿教的没一点手段就完了。这些闲人一除去,李氏一时间是又省了银子又省了心。挣钱了(修)虽然这内忧是解决了,可李氏要忧患的事儿还是不少,眼见着还有两三个月才到收租的日子,可账本上可用的余钱却所剩无几了。李氏在娘家时虽说也算是个掌家的小娘子,可那是因为有李家有大把家底不说,还有个能干的李仁在外面四处张罗着。现在自家除了陪嫁的两个庄子和两处门面可以收租,再也无出息的行当,主仆俩人绞尽脑汁各抒己见,全都认为与其把门面房儿每年租出那几个死钱,不如收回后再派上几个能干的小子做点什么买卖,就算是生意不济凭着京城的繁华,租金是肯定也是赔不上的。晚上的时候李氏便把自己的想法和夫君说了一说,德业听后便道:“夫人主意甚好,可律法明令,官员是不可以经商的。”要不怎么说穷当兵的穷当兵的呢,这当兵的都长了一副死心眼,撞上南墙了都不知道换一条路,非把南墙顶出窟窿继续走不可。李氏一时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气丈夫如此不知道变通,可另一面她又喜欢他的木头,男人变通了就变坏,还是就这样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