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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邵看着地上那血淋淋的东西,有点不安的问道:“砍了它那里作用是?”“雄性到了发情期都会开始暴躁,他袭击姐夫的原因,都是因为他到了发情期需要释放压力他也是身不由己,所以我们割断他那里,就可以让他不在发情。”霍尔森微笑,诠释了什么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邢邵似懂非懂的点头,他觉得说的很有道理,倒是也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又不知道如何反驳。他摇了摇头,反正小森是不会骗他,小森说什么他相信就成了,那样较真做什么。胡乱的把身上滑稽的装扮弄下来,可还是被伏恩发现了。“噗哈哈哈哈哈,这都是什么东西呀,没有想到你居然这样变态,居然还把这些东西挂在身上作为装饰品,哈哈哈哈哈……”伏恩跪在地上,捶着地面,捂着肚子大笑。佩娜和身后的人,见到如此的情景,虽然是不好意思笑出来,但是那扑克脸上,不禁都不约而同的唇角上扬。邢邵羞耻的断断续续说道:“我、我也、也不是想要这样……”“哈哈哈哈哈哈,我也不知道你心里面是怎么想的,我就是觉得好搞笑,我觉得……”霍尔森觉得邢邵被逗弄的眼睛湿漉漉,虽然是觉得有点忍不住想要欺负。可又见到伏恩和所有人,占有欲作祟,迅速用自己的外套裹住邢邵的脑袋,朝着伏恩冷冷的说道:“闭嘴。”“……”伏恩立刻敬个军礼,表示对霍尔森的尊敬,立刻把自己的嘴巴闭上。不过嘴巴虽然是闭上了,但是那并没有影响笑声传来,不过是从清脆的笑声变成闷声的振动模式,这显然是把邢邵气的面红耳赤,可是又无可奈何。坐在长颈鹿身上回去,他坐在霍尔森的身前,霍尔森双手抱着他的肩膀,还往他耳廓里吹着热气。想要抗议,可是见到霍尔森那副严肃的模样,他又觉得自己这样大惊小怪,像是大姑娘似的还真是有点怪异,于是他忍耐着不舒服,身上还沾着长颈鹿的口水。回到避难所,就狼狈的躺在床上,脱下去外衣整个人崩溃的阖上眼睛,不再动弹。胡思乱想一会,感觉到身侧一沉。“姐夫,怎么了?”“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心情不好。”他闷闷的说道。“怎么突然间就变得这样情绪低迷,这样情景真是罕见。”“只是有点挫败了,我觉得是不是给你拖后腿了,我本来那个长颈鹿很厉害的,没想到就主动去亲昵你,看来是我自己太蠢了,还会被那种长颈鹿打败……”“不会呀,姐夫在说什么话,我只是准备了很多武器,那个长颈鹿也不傻,知道打不过我自然是愿意臣服了,姐夫什么东西都没有戴在身上,自然是没有威慑力了。”他换了个姿势,脑袋更加埋进枕头里,“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都是我自己弱的原因。”“姐夫有我在身边,我会保护你。”“可是那样子就像是我必须要靠你的庇护,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好像是末世都无法活下去了。”邢邵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发丝,“这该死的末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我们该不会死在这里面吧。”霍尔森看着他这样不安的模样,不禁逾矩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发丝。邢邵在脑袋里面胡思乱想着,神经质的皱紧眉头,以他目前的状态,如果他没有了霍尔森在身边保护,他在这里什么都不能独自做到,如果没有霍尔森的话,他甚至都无法成功活下去。这样需要依靠别人的滋味,让他有点不安。就像是需要小心翼翼讨好面前的青年一样,如果他哪里做出来让青年不悦的事情,他可能就要被赶出去这里,在野外里面被丧尸咬成碎片。余光瞄到霍尔森那双阴鸷的双眸,唇角不怀好意的勾起,让他脸色惨白,微眯着眼睛,深呼吸,等在回头看着霍尔森,那双漆黑眼睛还是温润,带着面如春风,似乎他刚才看到的神色不过是一闪即逝的幻觉。他也应该变得更加努力,至少不会成为所有人的负担,也得追上霍尔森的脚步。说起来不知何时,霍尔森都让他忘记,这孩子比他小很多的事情了,明明他比霍尔森年长许多,可是似乎经验和战斗力都没有比霍尔森强悍,反倒是连霍尔森的一半都没有达到。“我会保护姐夫。”“我、我也不想要一直被你保护着,我反倒是想要保护着你……也不知道那些该死的信号什么时候能修复成功,我想要从这里离开,我在这里连晚上睡觉都要害怕丧尸闯进来……”邢邵在被子里面,胡乱的滚动着几下,缓缓的坐起身来,露出来毛茸茸蓬松的发丝,碎发之下,那张毫无血色的面孔上脆弱的眼神,格外引人瞩目。“我一直觉得姐夫在保护着我呀,如果不是姐夫的话,我早就无法经历过失去我jiejie的伤痛,如果不是姐夫的话,我恐怕自己在这里早就失去希望,一蹶不振了。”霍尔森觉得姐夫这样脆弱,无依无靠,被他拔去了所有的凌厉指甲,像是只无助的小猫,就算是被他欺负过分了也不敢出声,只能怯怯用着那双漆黑眼睛作为指责。他脑袋里面瞬间浮现一些不好的妄想,而姐夫依靠在他的怀里面,让他情不自禁涌上一种欲望,令他难以忍耐。☆、第三十四章训练邢邵见到霍尔森凑过来的瞬间,坐起身来,简单的抚平领口皱褶,换个舒服的姿势,伸个懒腰。“不能这样情绪低迷下去,得赶快振作起来,我的任务和职责可是要带着避难所里面的人逃出这里,如果连我这种救援的人都没有信心了,我又怎么能给他们带来信心。”他迅速打起精神,拍着自己的面孔,让他恢复一丝冷静,不再继续那样情绪低迷。霍尔森怔住,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避难所里面的人,职责——如果职责消失了,你就只能想着我一个人的事情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微如同蚊呐。邢邵没有听清楚霍尔森在说什么,也就不知道霍尔森心里在想什么事情。他还在想着有关于刚才窘迫的画面,居然被用那种道具,让全体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以后该怎么正经严肃的和大家相处。猛地摇了摇头,他转移自己注意力问道:“恩,对啦,黛米情况如何?有没有研究出来血清?”“还没有。”霍尔森伸手摸了摸1他肩膀,见到他疑惑的模样,慢悠悠的解释道:“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