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耽美小说 - 退圈后和影帝C位出柜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2

分卷阅读232

    有些按捺不住。

“看什么呢?”钟珩猛然凑近了岳嘉佑。

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岳嘉佑猛然意识到,此刻他们两个人显得反差巨大。

这么和钟珩出去,会被抓的,绝对会的。

“我帮你打吧。”钟珩伸手捻了捻岳嘉佑的耳垂。

岳嘉佑根本没想到钟珩会突然伸手,整个人立刻缩了一下:“你会么?”

“你没发现我有耳洞么?是自己打的。”钟珩凑近了岳嘉佑,在少年耳边慢悠悠地咬字:“看来,你对我不够上心?”

事实上,钟珩平时几乎没有戴过耳钉。

岳嘉佑见过仅有的几次,但一直以为是临时戴的耳夹。

他和钟珩接吻或者亲近的时候,大多数时候因为羞赧而选择闭着眼,的确没有发现过钟珩耳边有耳洞。

男人趁机唇角微扬:“对自己的男朋友一点也不关心,怎么惩罚,嗯?”

岳嘉佑脑子里轰得一声,恨不得坐在前面的方晓伟现在立刻马上做个聋子,被逼得满脸通红,憋了一会,坐立不安地考在钟珩怀里,倒也没有离开。

几秒后,少年突然侧过头,猛然朝着钟珩脸侧亲了一口。

他侧过头的同时,钟珩也转了过来。

两个人结结实实地吻到了一起。

“呲——”方晓伟一个刹车,声音虽小,但明显是咬牙切齿的:“老板,到你公寓楼下了,你和老板娘下车么?”

岳嘉佑在一瞬间脸红得冒烟。

“这个月加工资。”钟珩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驾驶座,对方晓伟的语文造诣非常受用。

方晓伟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关了车门还能听见车里的欢呼声。

岳嘉佑整个人都guntang,完全没心情关心方晓伟,脑子一片糊涂就被钟珩拉到了公寓楼上。

他觉得钟珩是真的越来越sao了。

“你真的会……?”直到坐到镜子前,岳嘉佑都还有些忐忑。

他试图离开,然而钟珩已经把他按了回去。

没有用劲,但力道恰到好处。

“别动。”钟珩垂下头,靠近了岳嘉佑。

钟珩从脖子上取下了领带,覆盖在岳嘉佑眼前,打了个结,一只手捏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揽住了腰。

世界陷入了黑暗。

岳嘉佑挺直腰背坐在镜子前,有些不安。

他没好意思说,自己有点怕疼。

温热的唇舌覆盖上来,搅着耳垂上的软rou。

岳嘉佑僵硬了:“你在干什么?不是打耳洞吗?”

男人忙着自己的事,没有去管他,甚至轻轻咬了一下岳嘉佑的耳垂。

黑暗让神经越发敏感。

尤其是末梢神经丰富的耳垂,岳嘉佑甚至能感觉到钟珩的呼吸。

一片混沌里,岳嘉佑的呼吸也越发急促。

感受到手掌覆盖的颈侧温度越来越高,钟珩低笑着又咬了一下。

大概是咬得有些重了。

岳嘉佑忍不住伸手摸索钟珩揽住他腰的手指,攥在手里,低声呜咽:“别咬了,有点疼。”

“这都疼么?”钟珩在他耳边呼吸,声音里含着低低笑意:“一会穿过去的时候可能会更疼?”

他说话的时候,还在把玩岳嘉佑临时染回黑色的发梢。

岳嘉佑不知道,今天的他格外澄澈。

让钟珩几乎不想控制自己这些年来对那个少年身影的所有惦记,和逐渐转变成欲念的关切。

岳嘉佑在黑暗和沉默里突然察觉到一丝异样:“不是,你打个耳洞,怎么戏这么多?”

“讨点利息而已。”男人抿唇,舌头绕着耳廓打了个转。

“要不……你还是把账收了吧?”岳嘉佑呼吸急促,忍不住犹豫着开口。

神经被吊着,不上不下,这感觉甚至比真的亲密接触更加让人心跳加速。

自己开口索求,这让人觉得羞耻又无法克制自己的渴望。

“小孩儿。”钟珩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永远都感觉不到自己有多可口?”

正文笑一笑

岳嘉佑陷在一片黑暗里,耳侧是钟珩灼热的呼吸。

公寓隔音做得很好,即使身处市中心,也没有任何噪音。

耳边之后低沉平稳的呼吸声。

岳嘉佑甚至能嗅到空气里的香薰气味。

很淡的佛手柑气味。

被冬日凛冽空气浸透的手指还没有被室温捂热。

微冷的手指触摸到高热的皮肤,岳嘉佑忍不住屏住呼吸。

酒精擦拭着刚刚被咬得微红的耳垂,酒精蒸发让皮肤自然战栗。

“我们……”岳嘉佑在期待更多。

钟珩在岳嘉佑犹豫的同时把玩他的发尾。

岳嘉佑的头发很硬,是属于少年的质地。

金发被覆盖上一层黑色,像是将岳嘉佑带回那段晦暗却又不断挣扎的时光。

那个被岳宗城揣倒在地的的小孩。

那个额头青了一块,身上沾着尘土,却满眼不甘的小孩。

那个叫嚣着“你永远也别指望我妥协,做梦去吧!”的小孩。

不知怎么回事,钟珩觉得心口热得发烫。

那个小孩终于是属于他的了。

岳嘉佑再也不会因为这些事而痛苦了。

他所羡慕的,所有想要的,自己都能给他。

只可惜,他比岳嘉佑大了十岁。

不能和岳嘉佑读一所高中。

不能在那时候拉着岳嘉佑逃离,不能和那年那个小孩儿谈一场恋爱。

他注定要错过岳嘉佑的成长。

钟珩低头撩开岳嘉佑的碎发,叹了口气:“你知道我的耳洞是怎么来的么?”

岳嘉佑茫然地摇头。

脑海里一片混沌,为未知的下一步而忐忑期待,他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这些。

“这样。”

钟珩猛然转过去,吻上岳嘉佑。

与此同时,针尖穿过耳垂。

转瞬而过的刺痛极其轻微,随之而来的是温柔至极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