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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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又吻到了一块去 午饭后,小厅桌子才刚收拾干净,顾山泉便着人来找顾青岩,明日是婚后第三日,顾青岩得随卢映露回门,虽然两人成婚的时间仓促又顾虑顾青岩的脚,省了不少繁缛礼节,但总体而言还是体面周到,自然这三朝回门,也不能失了礼数。 嫁进来的是自己老友的亲闺女,要是随的回门礼不周到,显得顾家不够重视,所以顾山泉让顾青岩随他再点一次回门礼,务必要做到万无一失,顺便还得提点儿子到了岳家该尽些什么礼数。 本想饭后找些话和卢映露聊聊,但回门之重,顾青岩也明白,对着还坐在桌边看着自己的卢映露,顾青岩走过去握了下她的手:「爹找我,你要是困了,歇会儿」,卢映露点头应下,目送顾青岩离开。 再次落单,卢映露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顾家每个院落都被专责的管事下人打理得很好,没有什么需要她费心帮手的,眼下她其实和顾青岩一样,最需要准备的应该就是明日的回门。 虽然自家与顾家相熟,但成亲不同交友,自己过得是否安好,双亲和兄姊们想必都挂心着,在顾家的短短时间里,卢映露已经感受到顾家人对自己的喜爱,这点必须如实的传达给自己家人。 只是,自己和顾青岩之间,却似乎停留在一个礼貌生疏的状态,卢映露担心家人会问起,到时自己是该照实说了,顺便讨教些敦促夫妻感情的妙招呢?还是别说了免得家人们忧心呢?她没有答案,就这么双手托颊,在小厅里沉思了起来。 顾青岩回到东院时,先是到了正房看了眼,没瞧见卢映露,寻思着小姑娘会不会是又进了自己书房,于是去了偏房,依旧没见着人,于是他回到小厅,才发现卢映露趴在桌上睡着了。 熟睡的少女脸上红扑扑的,像鲜嫩的桃rou一样,顾青岩看着忍不住伸手轻轻地碰了上去,昨夜自己掐过这柔软的颊rou,手感还记忆犹新,视线忍不住停在卢映露那粉润的唇上。 此前顾青岩从未觉得嘴唇是个让人能生出遐想的器官,但卢映露这唇,偏生总勾他,顾青岩默默地收回手,觉得自己要是继续盯着卢映露看,又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转身打算回院里再走上几圈,身后却传来一声含糊软黏的「青岩哥哥」,顾青岩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侧回头,卢映露还趴在桌上,但眼睛半睁,冲着自己笑着,像是很高兴见到自己似的,顾青岩整身的血都热滚了起来,抬手掩住了小厅的门,回身走到卢映露身边。 将还有点睡眼惺忪的卢映露从桌上捞了起来,顾青岩低头就去找她柔软的唇,卢映露瞬间都清醒了,她还在椅子上坐着,但顾青岩吻得有点急躁,像是忍耐过后的爆发,她有些招架不住,身子直往后仰,感觉就要摔下去了。 顾青岩注意到了这点,放开她的嘴,拉她起身,换成顾青岩自己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大手去捞她的膝窝,将人抱上自己的腿。 这短短几瞬之内,就突然坐在了顾青岩腿上,卢映露下意识地抬手环住男人的脖子稳定姿势,这才发现她和顾青岩靠得很近,男人的一只手搭在她的后颈,摩娑着让她更靠近,直到额间相抵,鼻尖轻触,最后四唇相接,又吻到了一块去。 十七、生涩的朝着男人撅起了屁股 相触的唇舌,热烫的呼吸,卢映露有几瞬觉得自己好像会被顾青岩吃掉,但这样的错觉没有带来恐惧,而是幻化成过快的心跳,催生出某种她不熟悉的反应,那隐晦的、暧昧的、潮湿的欲求,占满了卢映露的所有思考,环着顾青岩的手,生疏的摩娑着男人颈间的肌肤。 卢映露无心的触碰,成了压倒顾青岩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搭在卢映露膝窝边的手,焦急的开始解卢映露身上旗袍的盘扣,一路解到了跨边的那颗,顾青岩才停下亲吻的嘴,低声要卢映露起身。 卢映露顺从地从顾青岩身上下来,才站定,顾青岩便跟着起身,大手伸来,把着她的腰,让她背着自己面向圆桌,然后按着她的后腰,将卢映露的上身按向了桌面,瞬间会意顾青岩的意图,卢映露耳根发烫,但还是生涩的朝着男人撅起了屁股。 把撩人的姿势做得如此纯真,顾青岩看着卢映露翘着屁股侧头看着自己的那双懵懂圆眼,觉得自己很是禽兽,但即便他唾弃自己为兽性支配,却也停不下掀开卢映露旗袍衣摆的手。 旗袍里,还有衬裙,顾青岩一层一层揭着,直到卢映露圆翘的臀露在了自己眼前才停下了手,将身上的长衫下摆揭起,顾青岩这时觉得长衫实在很不便利,但他又无暇脱去这碍事的长衫,就将衣摆搁在手臂上,急急地解开裤头。 卢映露趴在桌上,侧着头,目睹了这全部的过程,她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神逐渐染上了欲色,隐隐期待的心思也盈满胸口,在顾青岩放出了那昨夜尝过滋味的阳物时,她觉得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秘处正如山中隐泉,潺潺的流着水。 那rou红的物什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握着,在卢映露的注视下,隐入自己的臀瓣之间,卢映露不敢再看,因为她觉得自己光是看,就整个人要烧起来了,但一转开视线,身后的人就用那热乎的阳物蹭到了自己腿心间。 rou柱上的棱角磨着她腿间的缝,卢映露觉得每个被蹭过的来回,都让自己更加潮湿,rou缝里的rou豆子被磨得探出了头,昨晚才被折腾过,现在格外的敏感,卢映露不能自己的扭动着,想要避开过于强烈的刺激,但这举动似乎挑起了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顾青岩按着她后腰的手加大了力,也不再磨蹭,略沉了腰,将胀的难受的阳物戳进了那湿热的rou缝里。 卢映露猝不及防的被顶得满满当当的,一瞬的胀痛让她短促的叫出了声,但男人随后缓慢的开始顶她的臀时,那胀痛便转变成微妙的快意,酸麻的感觉混着饱胀的感觉,与那快意交织成一条锁链,困住了她的意识,好像除了与顾青岩相接的位置以外都无感觉,以至于她忘了要管住自己的嘴。 甜软的呻吟被男人一下一下的顶弄从她体内顶到了嘴外,而她的声音又让男人更痴狂,像是泼在柴火上的油,助长了男人的劣性,他想起那破秘笈里的几行文字,于是不再按卢映露的腰,手从卢映露身前潜到她的腿心之间,随着自己cao弄的节奏,揉弄着卢映露腿间的rou豆子。 这样的双面夹击让卢映露哭了起来,太多了,她受不住,本来扶着桌沿的手颤颤巍巍的去抓男人的手,但却制不住对方,只是徒劳的捏着顾青岩的手背,然后在突然狂袭的快意中僵住了。 一股热泉随着顾青岩阳物的送入被挤了出来,卢映露颤抖着摇头:「不要了!」,但早就收不住欲念的男人又抽走了半截rou柱,随后重重的进入,又一股水被挤着流出,卢映露的眼睛也盈满了泪水,然后在朦胧的视野里看到顾青岩的脸靠近。 她隐约听到男人念她的小名,听他说「露露,再一下就好」,然后又是重重的一顶,卢映露的意识有些飘忽,抽着鼻子直夹腿,好像这样能缓解过强的刺激,但结局是把自己送入了更猛烈的快意里。 十八、他得到了所有的美好 离极乐,就差一步,这是顾青岩脑海里清楚浮现的感觉,他身前的卢映露很明显地受不住了,抽咽着直喊不要,但只差一步就要登峰的欲念让顾青岩放不了手,只能怀柔的哄着卢映露,然而出口的话有多温柔,他抽送自己阳物的动作就有多激烈。 一股又一股热流泉涌,包裹自己的软rou湿滑,他能更容易地抽送自己,动作加快后,那xue里的吸力便跟着增加,像是一张贪婪的嘴,使劲的吮着自己,有那么一瞬,剧烈的释放感让他忍不住闭了眼,他失去了五感,这瞬间,他只能感觉到自己在她里面。 重重的挺进,数下深入后,他在少女的身体内,留下了自己发狂的证据。 精水吐净后,一种餍足的畅意充满了顾青岩的四肢百骸,从洞房时起就隐而不宣的所有想望都在此刻被满足,缓缓地睁开了眼,他是微昂起头的,睁眼后的视线正好对上了还结着彩球的房梁,他不知道是自己在晃荡,还是彩球也因为他逾越理智的行为而动摇,只知道,此刻他得到了所有的美好。 低头去看还伏在桌上的卢映露,小姑娘还抽着气,似乎没缓过来,他的手压着她的后腰,然后慢慢的抽身,他能感觉到卢映露支不起力,所以压着她,怕自己一挪开,卢映露就会软倒落地。 伸长另一只手把被他们冷落在旁的椅子拉了过来,顾青岩将卢映露被掀开的衣摆整理回原样,然后护着她坐到椅子上,确定她坐稳了,顾青岩才弯身去看卢映露的脸。 小姑娘的眼睛肿着,还泛着泪花,方才自己直顶她,让卢映露的一侧颊上有了明显的红痕,顾青岩抱歉的碰上她的颊,这样的鲜红颜色,在卢映露身上不只脸这一处,被衣袍遮掩的臀瓣上,那含容过自己的xiaoxue口上,都有着他纵情后的痕迹。 「能走动吗?」顾青岩问,卢映露这一身狼籍,得清理清理,卢映露点了头,她虽然全身酸软,但不至于走不了路,「我们去浴间洗洗」顾青岩说着,让卢映露搭着自己借力起身,两人摇摇摆摆地推开门走出了小厅,往一侧的浴间去。 进了浴间,顾青岩把卢映露安置在浴凳上,自己去舀水,想着卢映露下身的红,顾青岩舀的是浴间里烧过放凉的那桶水,装满了一桶,提着回到卢映露跟前。 「脚张开」顾青岩说着便揭开卢映露的衣摆,若是平时状态的卢映露定是会拒绝,但方才激烈的行为过后,她已经没有太多余力去顾及这些。 身上很是难受,腿间湿漉漉的,被撑开太久的位置有异物感,那被顾青岩蹂躏过的小rou豆子也因为充血过度而生疼,太多的感觉盘据在她身上,让她迷惘,此时顾青岩的指引彷佛是一切的最佳解,卢映露乖巧的敞开了腿。 顾青岩看着小姑娘腿间一片红,不禁皱起了眉,这看着就像是伤着了似的,每个位置的皮都看起来薄透的能窥见底下的血流,因自己进出过而被撑开的入口还没能缩回,像微张的嘴,吐着浊白,而那白中,隐隐的还藏了些血红。 顾青岩的脸色更寒了些,取过一方干净的帕巾,沾了水,才小心翼翼地去揩,卢映露觉得疼,但顾青岩脸色不知为何不是太好看,也不敢发作,只是抿嘴忍着。 替她大致擦去了流溢的精水后,顾青岩又换了桶干净的水给她:「我去给你拿套衣服」,然后留下卢映露一个人,走出了浴间,卢映露这才松了口气,顾青岩好像突然生起气来了,是为什么呢? 十九、他是彻底失去自制力的那个 从浴间回到自己的书房的路上,顾青岩深刻的反省着自己,他从来都不是个容易失去控制的人,但很明显的,在与卢映露的性事上,他是彻底失去自制力的那个。 迟来的懊恼萦绕在脑海之中,顾青岩心烦的很,身上的长衫中段潮湿着,全是自己在卢映露身上作恶的证据,顾青岩强自快步地拐着脚进了书房,将身上满是罪证的衣物全部脱下,用屋里备的凉水将自己擦洗了遍,然后换上衬衫西裤,才离开书房进了正屋。 正屋里,藏在新设的屏风后头的,是顾山泉夫妇给新媳妇置办的梳妆台和衣柜,但新婚夜之前就被赶去睡在偏房的顾青岩是第一次见,梳妆台上有使用过的痕迹,想来是今早卢映露在这里盘发时动过,梳妆台旁有几个还没打开的衣箱,上头还贴着红喜字,想来是卢映露的随嫁物什,顾青岩匆匆地扫了一眼,便伸手去开衣柜的门,他得给卢映露拿干净的衣物。 衣柜打开,里头尽是新制的衣裙旗袍,顾青岩一眼就从挑选的风格上看出来了,准是自己母亲的手笔。 蒋惠诗出身繁华的沪城,对衣着还有随身物什都很讲究,也很会替人搭配,顾青岩随手拿了件蜜合(注一)底绣翠绿、黄绿、金黄三色银杏叶纹样的旗袍在手上,脑海里便已浮出卢映露穿上后能有多么清新可人。 意识到自己的想像有多么具体,顾青岩又陷入了自厌之中,正打算回身往浴间走去,就又想起方才自己掀卢映露衣摆时的画面,似乎这旗袍里还得再穿些什么,已经走到门边的顾青岩皱着张脸,再次回到衣柜前,仔细地找了找,寻到了与记忆里相符的白色衬裙拿在手里,这才返回浴间去。 浴间里的卢映露已经将身体洗干净了,舀水清洗私处时她不是太好受,洗得龇牙咧嘴,直嘟囔着疼,嘟囔完又心虚的四顾周围,确认顾青岩还没回来,自己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太幼稚了,可别让顾青岩看见。 取下挂在木架子上的布巾,卢映露将自己的身体裹了起来,把用剩的水给倒了,桶子归回原位,帕巾也过了遍水拧干了晾好,这才满意地回到浴凳上坐下等待顾青岩,约莫与她就坐同时,浴间的门被轻叩出声,门外传来顾青岩的声音:「映露,我要进来了」 卢映露赶紧应了声,然后见顾青岩推门进来,拿着叠的齐整的衣物交给自己,顾青岩的脸色与离去时相差无几,卢映露心想是否该问问,但还没来得及开口,顾青岩便抢先道:「我出去一趟,要是晚饭时间还没能回来,不必等我」,随后便走了出去。 卢映露看着手里顾青岩给自己拿来的衣物,有些不知所措,明日就要回门,顾青岩却在回门前突然和自己有了嫌隙,那可怎么办?但明明…明明刚才他还那般的对自己,怎么突然就翻脸了呢?卢映露想不明白,就这么捧着衣服呆坐许久,直到突袭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喷嚏,才匆忙将衣服换上,离开了浴间。 注一 清代李斗的《扬州画舫录》中有记载「浅黄白色曰蜜合」 二十、刚刚不都看过了吗?《五十收感谢加更》 回到了正屋,卢映露心里还琢磨着顾青岩的不悦到底是为了什么,一个不留神,半开着的窗外,天色便悄悄地暗了,卢映露是因为东院的管事来敲门提醒用晚饭才发现了时光流逝。 来到小厅里,不亚于午饭的丰盛餐食摆了整桌,但只有一副碗筷,卢映露看见管事给自己盛汤时表情尴尬,不由得心绪郁郁,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碗筷,迳自回到正屋里,埋头躺在床上。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泌出,沾湿了枕巾,卢映露心里明白,若是不想明日家人多想,自己是不该再哭的,再哭下去,明天就要顶着一双核桃眼回门了,但她心里委屈,还找不着原因,除了哭,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青岩推门进屋时,看着的便是卢映露揪着枕巾擦眼角的画面,心里登时忐忑了起来,他亡羊补牢的敲了下已经被自己推开的门,向卢应露示意自己的存在,然后看见她慌张地抹着眼睛坐起身,向着自己看来,神色很是哀怨。 顾青岩觉得自己的胃绞了起来,但还是佯装镇定的朝卢映露走去,到了床边,他伸手拉过一张椅子,在卢映露面前坐下,开口问道:「怎么哭了?还很难受吗?」 卢映露有些意外,自己看起来很不舒服吗?吸了下鼻子,卢映露摇头,小声道:「就是碰着了有点疼,没有很难受」 或许是她梨花带雨的眼,也或许是还没收起的委屈神态,顾青岩觉得卢映露说这话显得只是在逞强,微微蹙着眉:「你撩开我看看」,卢映露对着他眨了眨眼,觉得耳根有些热,之前她发懵着不在意,现在就有点做不到,扭捏道:「刚刚不都看过了吗?真没事,过几天就会好的,吧?」 顾青岩见她不配合,脸色又难看了些,但也不好强迫卢映露,从裤口袋里掏出个小罐子,放到了卢映露手里,认真道:「早晚都用一次,能好快些」 看着手中的小罐,卢映露注意到罐子上有渭城医院的院徽,赶紧抬头,男人已经起身将椅子归位,似乎有意离开,卢映露开口:「青岩哥哥」 顾青岩停下脚步,看见卢映露捧着自己给的小罐子直看着自己,但眼神却跟方才有些不同,亮晶晶的,他不明白少女心绪为何能转变得如此剧烈,不解的问:「怎么了?」 卢映露从床上起身,来到顾青岩跟前,抬头看着他问:「所以你一个下午不在,是去了趟医院给我拿药?」,顾青岩听完问句,不禁觉得有点臊,毕竟是自己失控弄伤的她,去给她开药也是理所应当,卢映露如此一脸感激,让他觉得心虚,但还是点了头,接着便见卢映露笑了起来,甜甜地说了声「谢谢青岩哥哥」 顾青岩本来垂在身侧的手缓缓地按上了自己的胸口,他真的扛不住卢映露这般对自己笑,手触上自己失速的心跳后,又欲盖弥彰的换了方向,朝卢映露伸去,轻轻的拍了下卢映露的脑袋,嘱咐道:「不用谢,用了药早点睡,明天得起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