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秋雨连绵不断,他的思念之情也不曾停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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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带被解开,外裤和内裤一起被扒下。霍巳巳从随身携带的包袋中翻出了一条像两条绳子横竖交叉在一起的丁字裤递给翟槃,沉默的要求着他穿上这条“刑具”。 翟槃咽了口口水:“巳巳,你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个…?”难道她在德国学会了更多玩男人的手段吗? 霍巳巳眼神闪了闪,她无法忘记自己的人渣表哥玩男人玩的有多花,无论是建立亲密感的情爱还是大开大合的SM,他都玩的一绝。 这条内裤是她亲手加工的,在竖着的那条绳子,也就是穿过阴部和裆部的绳子上,她加了一层类似于砂纸一样的硬布,会不断的摩擦他的会阴、肛门、尿道口、系带(沿yinjing背侧往guitou方向延伸的垂直线)。 翟槃看着那条为他特制的“刑具”,本能的向后缩了缩身体:“巳巳,我不是受虐狂,也不是受…”从十八岁到二十三岁,他被她调教了足足五年,其中不乏有拳交、灌肠调教、前列腺调教等爽过之后就是疼的玩法,在高三那年,他经常因为她对他尿道口和前列腺的反复刺激而感到排尿不适,出现过尿频尿急。在她离开后的那几年的一次全面体检中,医生说他肛门括约肌松弛,前列腺大概是因为长期处于充血状态,有患有前列腺炎的风险。 拿到这样的体检报告结果,他回到家又把自己关进屋子里偷偷哭了起来。霍巳巳在他身上留有种种霸道的痕迹,但她在的时候把他照顾的很好。她一向那么强大,有那么多人崇拜她。但她却只对他很在意、很温柔,无论是在雪菟还是在兆青,她都是校园里众人的焦点,但她到哪里都紧紧的攥着他的手,好像是在向全世界高调地宣布:“这个男人是我霍巳巳的爱人!” 所以哪怕他撅起屁股,摆出最羞耻最屈辱的姿势、被她占领自己最隐秘最羞涩的通道,他也甘之如饴一般的享受着被她填满的过程。 但是自二十三岁后,又是五年过去了。很多当年清俊帅气的二十三岁男人在抵达他现在这个年龄时,都发福了、发腮了、秃顶了、变油了,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清爽帅气,带着小哆啦出门时,曾经被路人拍下来发到网上称“少年感奶爸”而火了一小把。 虽然外表还是不变的清俊帅气,带着几分不羁的潇洒,是霍巳巳心目中最完美的小受的样子。但他(自定义)不再是原来那个被霍巳巳压在身下走后门的小受了。 不过明显的,任何事情只要他一遇上霍巳巳,就会立刻失去主导权。霍巳巳对他的答复只是轻轻的挑了下眉,趁他不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出手,单手擒拿住他的左脚踝,将他的两脚拉开,展露出他藏在两臀间羞涩的肛门。 皱褶完好,由于皮肤白皙,那里依旧还是透着分粉嫩。此刻他的屁眼紧紧的闭合着,十分抵抗外物侵入的样子。她咽了口口水,望着眼前诱人的小东伸出指,轻轻触上他的肛门。开始轻轻的上下滑动起来,按摩一样的打着圈。 翟槃本想反抗,却没几下身子就酥软在了她的手指对他肛门的不断按揉下。这是和以往完完全全一样的感觉…她的指腹一触碰到他的肛门,他的屁眼就瞬间不可自控般的打开了一条小缝。 虽然以前没少这样被她玩过,但翟槃还是瞬间感觉到了羞耻度爆棚。他有些不自在的反抗了一下:“哎,你别看了…”他的屁眼都能感觉到她十分兴奋的炯炯目光。 霍巳巳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拿出润滑油涂抹了一些在他的肛门上,就着油液的润滑,手指十分轻松的就滑入了他的肠道中。她感受到温暖紧窒息肠道,旧日的回忆又全部涌现在了她的脑海里。她有些急切的想要再插进第二根手指,却意识到他这个地方五年来只出不进,现在强行进入两根手指的话,或许会让他感到疼痛。 看来对翟槃的肛门调教要从头开始了。霍巳巳心里悄悄叹了口气,在德国的那几年光靠看人渣表哥瞎搞luanlun玩男人女人解馋了,她看着那些手段花招心里直痒痒,天天幻想着想要跟翟槃玩一玩。结果真的回到他身边了,却发现他开始不接受肛交了… 一切要从头开始吗?霍巳巳用食指缓慢的抽插着翟槃的肛门,感受着他的肛门因为不适而一缩一吸的绞着她的手指。她边用手指插他的肛门,边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他一边的臀瓣。 翟槃轻轻地呜咽了一声,接着收紧了肛门,令霍巳巳插入的手指感到了一阵紧夹。霍巳巳俯下身,含住了翟槃已经硬到有些胀的下体,舌尖不断的舔刷着他的尿道口,翟槃被她玩的越来越兴奋,下体中的体液不断溢出,但身后的括约肌却不肯放松一点。 就在他被霍巳巳缓慢的舔的意乱情迷时,霍巳巳已经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将她手中的那条丁字裤套在了他的双腿上…然后将其提到了他的下身,套住了他的整个下阴。 翟槃半爬起身,抗拒的想要将这条象征着变态情趣的丁字裤脱下来。霍巳巳却十分霸道,按住他的腰,强迫他穿着那条丁字裤。嘴上的动作也不停,不断的吸吮着他的guitou,好像是在舔一根美味的冰激凌。 身下二十八岁的男人被她弄出了哭音,他的下阴被她磨得真的很煎熬。他很想射精,她却不放过他,一只手牢牢的攥着他的yinjing根部。他身后五年都不曾被插入的部位此时霸道的插着一整根手指,不舒服的感觉无异于像是在给他上刑。 偏偏对方是他根本拒绝不了的霍巳巳,她只要一来到他身边,不需要用多少力气,就可以让他把他本身抗拒的事情,半推半就的去顺从。两个人分别了五年的时间,往日被她cao的眼泪、鼻涕、口水、前列腺液、尿液、汗水…一起失禁的记忆逐渐的淡了。这些年来虽然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但他逐渐的决定自己不想再去做那个小受。一是医生诊断了他的身体健康程度,由于霍巳巳玩的太猛,他的前后排泄系统都出了问题。二是身为一个男人总被女人插肛门真的好羞人啊,他、他也想做那个进攻者……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肠道里挤进来了温热的液体,翟槃立刻浑身发紧,进入了警戒状态:“巳巳,我不要灌肠!”这股液体他太熟悉了,在高中时期霍巳巳就没少在课间给他用开塞露灌肠。后来两个人在兆青,她更是霸道又恶劣的对他玩过各种灌肠调教,灌完了还不允许他去厕所,就是喜欢看他有些不舒服的样子。或许也是因为这么玩总是不太舒服,他从来都不是很喜欢灌肠这项调教。 正在他情绪极度紧张时,霍巳巳灌完了这管灌肠液,她看着翟槃一副毫不享受的样子,心里有些着急。她轻轻的抚摸着他的手臂,试图让他放松下来,可效果却并不是很好,他依旧是一副受刑的表情。 由于刚刚灌入的甘油起了作用,翟槃的肚子也开始不舒服起来,他急忙推开霍巳巳跑进了厕所。霍巳巳没有跟过去,只是坐在床上发呆。 当他排泄完出来后,看到霍巳巳坐在床上,有些低落的样子。他的心微微一动,有些不忍的坐在了她身边:“巳巳,要不你给我具体讲讲,这些年你都发生了些什么吧?”两个人居然遇到了性生活不和谐的问题,那么还是暂停zuoai,缓冲一下,先来再深入的了解一下对方吧。 由于父亲是中文系的教授,翟槃从小就耳濡目染了许多诗词。他记得一首名叫《夜雨寄北》的诗里写:“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其诗情感深沉而含蓄,诗人未直接诉说愁绪,而是通过景物描写和未来的想象来抒情。虚实结合,令现实中的巴山夜雨与想象中的剪烛夜谈交织,让全诗意境深远。全诗充满了浓烈的思念与期盼,表达了对归期未定的远游爱人的深情。 “巳巳,你记得《夜雨寄北》那首诗吗?”男人的声音再也没了那副拖拉的病娇音和痞气,反而变得低沉温柔,带着丝温和与平静。 霍巳巳垂下头,作为卷王的她当然不会忘记《夜雨寄北》这首诗,当时上完那节语文课的下一堂课就是地理课,看着教材上的嵯峨十二危峰,她就在幻想那场李商隐在巴山所做的幻梦:正值秋夜大雨,雨水充盈,池水上涨。正如秋雨连绵不断,他的思念之情也不曾停止。 而此时,她思念的人就坐在身边。两个人是不是可以在夜晚共坐窗前,一边剪烛芯,一边说话。你一剪、我一剪,叙着分离开的这些年,讲不完的思念和迫切想要对方知道的故事。 霍巳巳轻声叹了口气,也罢,是她急躁了。寻常夫妻在一起个几年都会出现性生活不和谐甚至长期没有性生活,他们现在面对的则要更严峻些,是两个人分离开许久后,与彼此已经不再熟悉的身体的磨合。 这样想着,她将脑袋轻轻靠进了翟槃的前胸,用毛茸茸的发顶蹭了蹭他长着些坚硬胡茬的下巴:“槃槃…为什么你还爱我?”她难道不是在做梦吗?当初被硬逼着不允许和他们联系也好、自己和Ursula走了也罢,事实结果都是两个人那五年没有联系,两颗心看不清彼此的位置,逐渐在走散了。 翟槃轻轻抚摸着霍巳巳的后背,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不良少年,快三十岁了,不能再当混混了。由于懂得了对人生负责,他对世界的态度也温和了很多:“你知道的,我爸是中文系教授…我从他那些书里看到过很多诗,但是记下来的是少数。不过我记得李白写过一首《长干行》,最后那四句是: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指的就是一位女子青梅竹马的丈夫要出远门,可能一年不回来,可能三年不回来,也可能五年不回来。但她盼望丈夫能尽早从远方的 ‘三巴’ 归来,并提前寄信报平安。无论路途多么遥远,都会亲自前去迎接,只要能与他团聚,哪怕走到 ‘长风沙’渡口去接他也在所不惜。” 他捏了捏霍巳巳的脸颊,故作轻松的调侃道:“夫妻分离个几年是古人常玩的戏码,我们现代人也是由古人进化…呃,传承来的,所以只是分离了几年罢了,怎么可能会削减我对你的爱和想念呢,巳巳?” 其实他在这几年间读这首诗不知道快哭晕了多少次,“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这四句最残忍的诗他没敢说出来,生怕刚一开口就会泣不成声。门前丈夫离去时的足迹逐渐被绿苔覆盖,时间流逝,等待变得漫长。绿苔已经厚得扫不掉,秋天的落叶也随风早早飘落。初始不知曲中意,再闻已是曲中人。这个诗里的姑娘是何等的绝望,在家中守候着音信全无的爱人。这不正是他翟槃,对于行踪不明的霍巳巳的写照吗? 霍巳巳静静地靠在翟槃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传来,浑身躁动的情欲也逐渐的冷静了下来。所有情感一股脑儿的上涌,她突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干脆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Ursula,讲起人渣表哥,讲起Ann那个表面保守内里极度奔放的表妹,讲起Horman家族的那些旁系是多么的虚假伪善,讲她被困在那样畸形的环境里五年,只能一遍遍的翻看自己的旧手机中小哆啦的照片,心里想着女儿才撑着活了下去… “槃槃……如果我们再也没有找到对方呢?”霍巳巳突然终止了关于Horman腐朽支系的吐槽,转变了话题:“我每天都在想,你是不是会忘了我。”她喃喃道,声音低的像秋夜里呼啸的风,带着磅礴的情绪,却压抑的只能发出低沉的声响。 翟槃轻轻抱紧她,没有说话。在这一刻,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毕竟五年的分离不是一句“没事”就能抹平的伤痕,但他能感受到霍巳巳依偎在他怀里的微微发抖,那是她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他。 霍巳巳吸了吸鼻子,似乎想要把泪水憋回去,但眼角终究还是滑落了几滴泪。她仰起头看着他,眼神里有一种复杂的情感——有愧疚、有怀疑,还有一丝害怕:“你真的没怪我吗?那些年……我突然消失,一声不吭。你有没有,恨过我?” 翟槃将头埋在她的蝴蝶骨处,任眼泪静静地打湿着她的衣襟——他未着寸缕、一丝不挂,她却衣着整齐,两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不平等”,但此时的情感却是拧成了同一股绳。他静默的哭了半天,一点声音都没发出。终于他好像是哭够了,声音平静却坚定的开口道:“我不会骗你,我确实恨过你,恨你为什么不留下只言片语,恨你为什么躲藏的那么好,不给我任何去找你的机会。”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又道“但后来我明白了,人这一辈子总会有些不得不面对的无奈和选择。你哪怕不要我了,也绝对不会抛下小哆啦不管。小哆啦才刚刚会叫mama…我难以想象你怎么可能一走了之,我想到最差的结果,就是像章诗奇那样…”他说不下去了,因为这不仅是他想到的最差的结果,也是所有人想到的最可能的结果。 她今天突然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他有几秒钟大脑是完全空白的,仿佛时间停止了一样,他宕机了,头脑静的甚至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听得到。他预设过很多他们重逢的场景,他想象过,在看到霍巳巳的那一瞬间,他会毫不犹豫地扑过去,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紧紧地搂住她的肩膀,仿佛要把她嵌入自己的骨血中,再也不放开。他设想自己会埋首在她的颈窝,用尽全身力气去感受她的温度和气息,如同一个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他想过自己会失控地痛哭,大声质问她为什么消失,为什么要把他抛下;但与此同时,他也幻想着自己会发疯的吻她,他找回了失踪的爱人,他会一遍又一遍地低语:“你终于回来了,巳巳……” 他甚至还想过,他或许会跪在她面前,捧着她的手,将脸颊贴在她的手心里,像个孩子般哽咽着诉说这些年的孤独。他会告诉她,他如何一夜又一夜地在梦中追寻她的背影,如何站在她曾经最爱去的地方,希望某一天她能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但更多的时候,他幻想的只是一个简单的场景:当他们重逢时,他会什么都不说,只是握住她的手,然后一起走回家,就像从未分开过一样。在他心里,不管经历了什么,只要霍巳巳回来了,他的主心骨就在,一切就都还能回到正轨。 然而,真正见到她的那一刻,看到她满身金钱的气息,带着股凌厉的气场,活像是从电影里生生抠出来的女皇上。他突然就愤怒了。她过的很有钱的样子,既然那样他这几年心力交瘁的被想念她折磨的死去活来算什么?岳父李憬高血压冠心病药不离手算什么?小哆啦一夜一夜的不睡等着mama又算什么?!他是真的怒了,看到她光鲜亮丽的样子真的非常非常的怒了。他怒极反笑,才问出的那句:“你还活着啊?” 但此时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太多的情愫诉不尽,太多的情感讲不完。他只是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别说这些了,巳巳,你还在我身边,就足够了。”他的声音很温柔,但带着不可忽略的坚定。 霍巳巳终于忍不住,她埋首在翟槃怀中,无声地哭了起来。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甚至一度自负自己是地表最强少女。但此时,所有的委屈和辛酸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那五年里,她背负的压力、威胁、恐惧、孤独与挣扎,一直压得她透不过气。此刻,她终于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在这个她曾以为再也无法触及的怀抱里,将自己交付给了时间。 翟槃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像是要把那些失落的岁月统统找回来。水屿市的夜风湿润温暖,在窗外轻轻拂动窗帘,白色的窗帘飘在夜空中时,像是为夜色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 这一夜,他们没有再尝试去修复身体上的隔阂。此刻,或许心与心的靠近,才是他们最需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