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束缚(h)
一层,似乎只是入口大厅登记处,阮枣转了圈发现真的没什么好玩的,除了记录和椅子就只有白纸了。 活跃了一天的女孩需要休息一下,她打了个哈欠,被灰白注意到了:“主人,我带你去我之前住的地方吧。” 阮枣瞬间又有活力起来,就像欢腾的孩子一样:“好哦,快带我走吧!” 他看着立马活跃的女孩有些哭笑不得,牵起她的手走到了电梯里。 电梯早坏了,这楼中没有电,电梯门早已不知去向。藤蔓从暗处支撑起电梯厢房,稳稳地带着他们缓缓上升。 阮枣看到了缝隙中突然多起来的藤蔓知道了情况所以没有问。 不知道到了几层,灰白牵着她的手走出来,来到了一层只有长长走廊的地方,尽头是黑色的门。 走廊里什么也没有,白色的墙壁与瓷砖一点灰尘都没有沾染上,干净到诡异的地板上反射出她的倒影。 阮枣感觉有些奇怪,但是没有问出来。 灰白推开门,只有黑白灰的卧室非常符合他的风格,门后的房间非常宽广。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走廊就小小一条道了,原来都是为了给房间留空间啊。 四面房间有两面铺着落地窗,房间家具与布置看起来奢华又不失简洁,藏蓝色又毛绒绒的地毯铺在地板上,阮枣脱了鞋子,灰白去开灯,她好奇地打量了一圈。 桌子、椅子、床、柜子、沙发…样样俱全,甚至还有浴室和书房,要不是她知道这里是用来人体实验的地方,阮枣第一眼会认为是豪华酒店呢。 大楼已经废弃很久了,为什么还有水和电呢…? 她猜测是灰白能力的原因。 楼内其他地方她是有看见污渍和厚厚的灰尘的,这个房间和走廊很干净阮枣也猜测是他事先打扫过了。 可是他不是说不认路吗?还是灰白可以在一分钟内扫完屋子? 大脑超载了…明天再想吧… 实在是有些许疲惫了,她迷迷糊糊的给自己洗了个澡就冲到被窝里呼呼大睡。 灰白怜惜地吻了吻她娇嫩的嘴唇,修长手指支着下巴,面带微笑地看着她轻声道:“晚安。” … 一夜好眠,阮枣知道今天已经不是休息日了 。她揉了揉眼睛往床头瞟了一眼,发现没有时钟,身上盖着黑白花纹的被子,这才想起来现在没有在家里。 窗外的天气难得如此明亮,灰蒙蒙的天空中带着些许米白色。晨间的雾气稀疏地分布在远处,仿佛披上了一层薄纱,显得格外神秘。 天空中的圆形难得的变了个形状,变成了被竖直切掉的半圆,令人感到有些诡异。 房间因落地窗而显得宽阔无比,灰白还在沉睡中,他的纤长洁白的眼睫毛微微抖动,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他的灰色皮肤和触角增添了一种天使下凡般的非人感。 我家男朋友脸真好看啊… 阮枣还不打算起床,她亲了亲灰白的额头然后缩进他怀中打算继续赖床,蹭着蹭着她的小腹好像抵上了什么yingying的东西。 “…?” 灰白明显已经醒了,他的脸上有浅浅红晕,眼睛紧闭,手指探到她的内裤下,一看就知道在装睡。 “……” 阮枣无语,他想装作还在睡觉吗?这是想玩什么Play…算了,勉强配合他吧。 两个人面对面贴着,灰白骨节分明好看的手指正在她花唇里寻找着阴蒂。 休息了一天的花珠急不可耐地肿胀了一点,活跃着把自己送到了他的指尖。 “呵…”带着清晨暗哑声线的磁性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阮枣看他还是闭着眼睛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笑什么笑! 灰白没有得寸进尺,但手指的动作步步紧逼,大拇指力度适中的按压着阴蒂,中指在xue口处微微摩擦着,直到涌出清液后它才小心翼翼地探进去。 女孩的双腿不自主颤抖夹着他的手臂,灰白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衣服,一把抓住了弹出的又白又嫩的小白兔,轻揪已经变红变硬的乳尖,时不时坏心眼地只在她的乳晕上打转。 “唔嗯…”阮枣忍不住娇咛出声,却被他吻住吞下。 “你男朋友还在睡觉…不可以吵醒他哦。” 少年的语调明朗轻快又带着微微沙哑,勾人的诱惑着女孩不断跳动的心。粘腻灼热的呼气洒在两人亲密接触的脸颊中。 玩的这个Play…? 阮枣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止住了呻吟声。 他从始至终都没睁开过眼睛,又能直接正确地找到她的嘴唇,带有侵略性的舌头勾着她的香软小舌,两人不断交换着津液。 在她xue口慢慢抽插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时不时弯曲抠挖着内壁,激起她过电般的快感。 就在这时,灰白脱下裤子,直接把yinjing塞了进来。 “唔…!?唔唔…!” 她的嘴唇被他堵住了所以说不了话,花xue第一时间没有适应这样的尺寸,努力紧缩着,想把外来者推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前戏已经足够了?阮枣从这粗暴的动作中没有感受到痛苦,甚至从中感受到了饱胀与酥麻,一点痛感中夹杂着快感,她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嗯…” 女孩哼唧出声,灰白摩挲着她的腰提醒着她什么。 阮枣不满地捏了一把他的腹肌,口中唇齿轻咬他的舌尖。 灰白终于舍得睁开双眼,清澈见底的灰白色眼睛充满情欲,他轻笑着说:“主人哼的太大声太可爱,以至于男朋友醒过来了。所以我要给主人惩罚。” 阮枣红着脸捂住眼睛不看他:“哪门子的规定啊…” 灰白将昨天别在她耳边的粉色花朵摘下来戴到她锁骨处,花朵的根茎分裂出许多藤蔓,从阮枣身上生长蔓延开来,绕过胸乳,生长至身后,最后把她色情的束缚起来。 此刻女孩双手被藤蔓按在头顶,意识到危险了才想着逃跑: “嗯…?你…你要干什么?” 灰白轻抚她的脸颊,腿上的藤蔓把她的双腿拉开,方便了他的动作,少年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专挑她的敏感点逗弄。 红肿的花蒂彻底冒头,然后被藤蔓圈住,大力地揉捏玩弄,偶尔的瘙痒又让她哭喊出生,这时的藤蔓又会狠狠地揉搓,让花蒂彻底回不去。 阮枣的身体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玩弄中高潮痉挛了很多次,灰白在她的小腹上按摩着zigong,突然狠狠发力,顶弄了她很久很久。 女孩无论发出多么惹人怜爱的娇喘声,身前的这个恶魔也只会强制给予她源源不断的快感。 藤蔓再次探到尿道口和后xue入口处,泪眼婆娑的阮枣感觉全身敏感又酥麻,连忙喊道:“等等,别和上次一样——” 埋头奋战的灰白强势地用舌头堵住了她的话,藤蔓毫不留情地刺入两个洞,他按住她抬起的腰,yinjing不断进入抽出,一只手疯狂揉捏着她的胸乳,在阮枣潮吹的同时把jingye狠狠射入zigong。 媚rou还在吮吸着他的roubang,藤蔓也把他的jingye送入了膀胱里和后xue中。 食髓知味的灰白和藤蔓都还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就算射精了也在顶弄着xue内的小凸起。 被束缚住的阮枣什么动作都做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些,扭动时皮肤与紧紧贴合的花朵根茎相蹭,在如同白瓷般细腻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G点被不断进攻,女孩只能娇喘或者求饶:“灰白…等等,让我休息一下。” 少年恶劣地用力顶开zigong口,在她的左胸上啃咬舔舐,声音低沉诱惑,句末语调上扬:“不要,这是对主人的惩罚,而且我正在做保护措施呢,主人不要来打扰我。” 意识飞到天堂的阮枣想起来他之前说要做保护措施…这算什么保护措施啊,这最多叫把她捆起来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