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京(女主第一人称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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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温仁是中朝京城的官员,为了官途自请到西域边陲小城担任父母官治理三年,既稳固边疆也稳固他上位的坦途。 我母亲则是这个边陲小城的乡村丫头。 在西域,蜂腰巨乳的女人随处可见,但母亲又能更胜一筹,温仁遇见她时,刚刚十五六的母亲瞬时就让他挪不动腿了。 温仁花了五十两银子从一个以牧羊为生的穷苦人手里买下了她,牧羊人用这五十两扩大了自己的羊群规模。 用自己的一个女儿换了这好些羊,看起来是不错的生意。 是好事,母亲也这么觉得,不是为了那些羊,而是觉得自己能过上好日子,何况温仁也算得一副好皮囊。 一年后我就出生了,母亲很开心,因为有孩子了,母凭子贵,即使她出身卑微,即使只是个女儿,终究是有些许依靠。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若不是因为有了一个孩子,我想温仁不会带母亲回京城的。 因边关告急,温仁不得不多留了两年,启程返京时,我已经三岁了。 母亲在这期间又怀了几胎,但都没保住,西北的风沙只会让这里的女人衰老的更快一些。 抵达温府时,看着这比西域那处衙门后院不知大了多少的宅院,母亲惊得无言。 宅院里进进出出的人很多,看见这么多人,我只觉得陌生和害怕,紧紧攥着母亲的衣摆不敢抬头。 温仁在京有妻妾四房,我母亲来了就是最小的五房,被安置在了空置了许久的一处小院子里。 小院从此就叫西花苑,这名字是温仁提的,母亲穷苦出身没有名字,温仁却也不曾给她赐名,兴许是忘了。 下人们称呼母亲为五夫人,有些资历的嬷嬷们就称呼她为五小娘。 至于我,他们都叫我月姑娘,我出生的那天晚上有一轮圆月在天空挂着,温仁便随口给了个温月的名字。 返回京城之后,日子逐渐安稳下来,我一直在西花苑待着,直至母亲死去。 因着流了几胎,身子落下了隐疾,加之不太适应中原的饮食气候,没几年母亲就病逝了。 母亲病逝后,我被一个年长的嬷嬷领着去见了大娘子。 “大娘子,这就是五房的月姑娘。” 嬷嬷说着便推着我向大娘子面前走了几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直视大娘子,只是低着头看着脚下的绣花鞋子, 这绣花鞋子绣的并不怎么样,是母亲来了京城后同院里的嬷嬷学着绣来的,她并不懂女红这些。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见着我半响没说话,大娘子银珠玉盘般的声音传了来。 我听着大娘子声音好听,便大着胆子抬起头看大娘子。 大娘子珠圆玉润的样子显得很和蔼,但她面上不辞言笑,执掌中馈多年,大娘子眉宇间始终有一抹不容直视的威严。 “倒是生的好看,把玉儿旁边的房间收拾出来吧。” 大娘子对着嬷嬷说着。 嬷嬷紧忙答应着。随后大娘子便让嬷嬷领我出来了。 许是见我举止乖巧,低眉少言,大娘子这意思便是让我养在她这里。 大娘子房下有两个孩子,长兄和嫡长姐。 长兄深居简出,一直为考取功名读圣人书,且大娘子管束严厉,不容其他人去打扰,接触甚少。 嫡长姐是大娘子唯一的亲生孩子,比我大了五六岁,据说大娘子前面有几胎,并没保住,温仁离京时,嫡长姐也不过刚刚满月。 还有三个jiejie都是其他姨娘生的,按理来说是都要养在大娘子这儿的。 但大娘子不愿多管,除了长兄没有养在生母房里,其他孩子都在自己小娘的房里养着。 来了大娘子的院里,依着大娘子的意思,我就住在嫡长姐旁边的房间。 嫡长姐生的也好看,再有几年就及笄了,已经有美人坯子的样子。 每日都有来教习女红等课程的女夫子来给长姐和三个jiejie上课,我便也跟着学。 接触的日子长了,我发现嫡长姐并不喜这些,她更喜欢长兄学习的治国策论。 每每至下午课程时嫡长姐便不再像其他jiejie那般用心刺绣了, 因着夫子只在上午时在府上授课,下午便任由我们完成课业。 她的刺绣下面永远摆着几本从长兄那里借来的书,有时是策论有时是诗词赋。 嫡长姐见我也算得一个忠实跟班,便增加了我书童的任务。 她开始教我识字读书,午后读书,夜里便留在她房间里学习书写。 待我可以自主浏览群书且写得一手还看得过去的字时,嫡长姐便不再管我,只管将她看过的书都扔给我。 直至嫡长姐的及笄礼。 作为府中唯一的嫡女,温玉的及笄礼算得上盛大。 府里大大小小一应人等全部到齐了,还有前来观礼的京城名贵。 这几年里温仁的仕途风顺,官至尚书,在朝中如日中天,正受圣人重用。 就在这次及笄礼上,初有相貌的我终于落在了温仁眼里。 可能是大娘子房里的餐食可口,虽然才刚进入发育期,但我已经有继承母亲傲人身材之姿。 也就是如此,多年来一直如同透明一般的我,得到了温仁的关注。 一个黑暗的计划在他心里萌芽,并迅速生长。 由此我的庶女人生轨迹也发生重大改变。 然而那时候的我并没有发觉,只是觉得出席观礼的长兄一袭长袍,剑眉星目,当真好皮囊。 嫡长姐及笄后,没多久就许配给了当朝右相次子唐礼。 以右相三代首辅的门庭之尊,着实算得上攀了高枝了。 大娘子很是高兴,聘礼到达温府的那天开始,大摆了三天的宴席。 长姐却兴致缺缺,只是问我愿不愿与她一道嫁入右相府。 “姐妹共事一夫,也算有个伴,如何?” 面对嫡长姐这句话,我不知该如何回应。 大娘子得知后也应允了,只是消息即将放出去之时却被压了下来。 正是一直不问后院事的温仁,把我随嫁的这桩事否了。 作为一家之主,无人对此有何异议。 直至此时,我心里才开始有了些异样的预兆和莫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