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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地养着你,怎么不长点rou呢?”“你不知道啊?”甘宿看了他一眼,叶初阳怔了怔,却见小绵羊垂下视线叹了口气,挺委屈似的,“唉,好不容易长点rou,可是狼叔叔等不及,赶着当夜宵吃掉了。”叶初阳愣了一秒钟,被逗乐了:“啊,是我不好,下回等养肥了再吃。”“忍得住吗?”甘宿问。“啧,小瞧你哥的自制力是吧?”叶初阳说。“没有,我说它呢,”甘宿的目光顺着腹肌往下移,“小阳哥。”叶初阳几乎能看见一排弹幕唰唰从他眼前飘过。小阳哥胃口太大,小绵羊日渐消瘦……阳哥的自制力只有萝卜丁那么大,在小阳哥面前不堪一击。叶初阳,一个被x器官支配的男人。……“别太过分啊年轻人,”叶初阳睨着他,“不然我现在就开门放狼,咬你。”“快咬快咬,”甘宿弯了弯眼角,伸手扯他的裤子,“狼叔叔,小绵羊等不及了。”叶初阳:“……”这小伙子绝对受什么刺激了。欠收拾啊。叶初阳在床上用流氓的方式验收了近日来锻炼的成果,感觉自个儿饥渴得像山沟沟寨子里的土匪头子——成天惦记着讨压寨夫人的那种。叶初阳站在阳台上,抽了一根烟。回来的时候看见甘宿趴在被单上,下巴底下垫着俩枕头,全身上下好像只有手指能动似的,正以老年人打字的速度玩着游戏。地上一片狼藉,都是翻云覆雨时踹下来的。叶初阳轻轻地叹了口气,把落地的被褥扔上床,任劳任怨地收拾起乱七八糟的衣物。无意之中,他在甘宿的裤子口袋里摸到了一团废纸。叶初阳掏出来展开揉平了,看见纸上首行居中还加粗了的几个黑体字。“暑期实习报告?”叶初阳啧了两声,“怎么团成这么个鬼样子?不打算要了吗年轻人?”甘宿头也没回,直接说:“扔了吧哥。”叶初阳粗略地扫了一遍,问:“这玩意儿要盖章的吧?”甘宿“嗯”了一声。叶初阳盯了他半天,觉得小绵羊今天状态不太对。他抽出甘宿手里的手机:“小菜鸡,大师帮你玩。”“哥,不开外挂,小菜鸡要自力更生,”甘宿说,“我离中华小当家只有一百来关的距离。”“这么厉害哦?”叶初阳挑了挑眉。“是的呢。”甘宿对他笑。“小当家朋友,”叶初阳一边把黄花菜搁进砂锅里,一边说,“你是不是不打算实习了?”甘宿挪到他旁边,脑袋枕在叶初阳腿上,视线无遮无拦地直视他:“是啊,不干了。”叶初阳看着他,正想问为什么,又见他眯起了眼睛:“想干你。”“宝贝儿,你是不是没被干够啊?说反了吧?”叶初阳搁下手机,在他鼻尖弹了一下。叶初阳又问:“可你实习期还没结束吧?”“不去了,”甘宿说,“剩下半个月,打算在家里给阳哥当中华小当家。”“去你的。”叶初阳没忍住笑了。“阳哥。”过了一会儿,甘宿忽然叫了他一声。“嗯?”叶初阳感觉腿上的人动了一下,摸摸他的头发,问,“怎么了?”“饿了,”甘宿侧过身,在叶初阳腿上蹭了蹭,“阳哥,我饿了。”“吃点夜宵?”叶初阳问。“嗯,阳哥,”甘宿说,“小阳哥还硬朗吗?”叶初阳:“……”硬朗?这叫什么词?怎么不干脆问“小阳哥还健在吗”?“找抽?”叶初阳睨他,顺手在小绵羊屁股上来了一掌。“疼,”甘宿“嘶”了一声,抬眼看叶初阳,“我能咬它一口吗?”结合上下文语境,叶初阳忽然明白了。合着这小子绕这么大个弯子,就是想干这个?叶初阳还没回答,就感觉某个倒霉玩意儿神气扬扬地抬起了头。接着他听见小色胚子说了一句:“……小阳哥同意了。”叶初阳:“……”叶初阳,一个被自己小弟背叛的男人。·小绵羊不去实习之后,两个人在家里腻歪了整整一星期,白天做直播看电影,偶尔出去遛仓鼠,晚上翻云来覆雨去,好像几辈子没开过荤似的。叶初阳早上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甘宿在摆弄三脚架,太阳光线柔和地洒在他身上,带着仲夏馥郁的香气。“做什么呢。”叶初阳揉了揉眼睛,伸手摸了摸青年笔直的腿。“拍你啊。”甘宿把单反固定在三脚架上,一边调光圈一边回答。叶初阳余光扫了一眼四周,这环境,这状态……拍什么?大脑自动读取了那几个G的资源,并且十分智能地切到了相关画面,他不可避免地想歪了。“你要拍片吗?”叶初阳问。“是啊,纪录片。”甘宿通过镜头看他。“不是……年轻人,你这是什么癖好?”叶初阳有点想不通,这玩意儿不得用身心感受吗?不过他也不是不能理解,望梅止渴嘛,不在身边的时候,这东西还能解解馋。甘宿看他一眼:“喜欢你的癖好。”“行,拍吧,”叶初阳被打动了,“要穿衣服吗?”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钟,甘宿忽然侧过脸去,叶初阳看见他弯起的嘴角,还有阳光下闪着光的小虎牙。“阳哥,你是不是想歪了?”甘宿的笑还没收起来,“纪录片,不是颜色片。”叶初阳:“……不好意思啊,你哥的思想比较先进。”就误会了怎么着吧。甘宿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说:“也不是不可以。阳哥,你想拍的话,我配合你。”咯噔。叶初阳心动了一下,感觉胸膛里窜起了一星野火。他强行掐熄了,口是心非道:“不拍。”说完他又在甘宿腿上拍了一掌:“想拍什么抓紧的,还拍不拍了?”“阳哥,我就随便拍拍,只要是你就行,”甘宿捏捏他的手,“你当我不存在,爱干什么干什么。”爱干什么就干什么?闻言,叶初阳和他对视了一眼,甘宿怔了一秒钟,随即笑了:“哥,你这个思想……”“正经成年人的思想,”叶初阳说,“我穿衣服了,别偷拍啊。”“不拍,”甘宿调好了相机,往前跨了一步蹲在床边,压低声音说,“我偷看。”甘宿拍摄的时候,叶初阳压根就不知道在拍。小绵羊把三脚架往角落里一搁,就跟没事儿人似的,不是打游戏就是把叶初阳床头边的书翻出来看,偶尔两个人在沙发上闹,仿佛那相机不存在一样。零零碎碎地拍了几天,小绵羊拍上了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