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她身上的暧昧痕迹和沐浴液味道,都是铁证如山的出轨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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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被祁樾折腾狠了,爽是真的爽,惨也是真的惨。身上吻痕指印一大堆,xiaoxue肿了,下床时两条腿都打颤。 折腾不起了,趁祁樾在浴室放水时江柠偷偷溜走。到家时已经三点过,客厅只留了几盏壁灯,她换了鞋准备上楼,忽地听到沙发后面传来的声音。 “回来了。” 是席颂闻。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微弱的光线照在他肩身,茶几上的烟灰缸积着一堆烟头,他手里正夹着一根燃了半截的烟,腥红火光在指间忽明忽暗。 江柠看不清哥哥脸上的表情,只是听嗓音有些淡漠,没多少情绪起伏。 直觉告诉她,席颂闻可能察觉了什么,她摸出手机看一眼,果然有哥哥打来的电话,而且最早一通竟还有通话时间。 那个时间她在干嘛? 她正坐在祁樾大腿上跟他接吻,所以席颂闻听到了吗? 脑袋里第一个念头是如何向他解释,可是她身上的暧昧痕迹和沐浴液味道都是铁证如山的出轨证据。 出轨? 天呐,江柠你都干了些什么。 往常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女孩,今天从进门到现在没说过一句。席颂闻把烟蒂摁进烟灰缸里,起身走向玄关。 江柠目光躲闪,不敢直视哥哥的眼睛,勉强扯起嘴角笑笑,“哥哥你还没睡啊?” 手机在包里震动,细微声响流动在他们之间。江柠攥着包链没去接,大概率是祁樾的来电。 席颂闻没说什么,抬手伸过来,她脑子一抽竟以为他要打她,下意识往旁一躲。 所幸哥哥没有祁樾那样脆弱,他脸上没有出现受伤的表情,只是眼睑微微垂下,指腹拂过她脸颊。 “专情一个人很难吧?” 这句话放在情侣关系里可以算作一个相当严重的指控,而席颂闻的语气里不带一丝负气与怒意,就如他的指腹一般温热,泛着柔和。 心上一酸。 江柠拉住哥哥的手,“对不起…我错了。” 在他印象中,江柠很少会反省自己,犯了多大的错都不过心,转眼就抛诸脑后。这次却不同以往,眼睛雾蒙蒙的,态度既诚恳又小心翼翼。 “不是你的错。”席颂闻喉结轻轻一滚,摇了摇头,“是我不够好。” 这话让江柠有些难受了,她攥紧了他的手:“你别这样说……” 她差一点又要说出“给我点时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这事本就是她做得不对,她不能用这种敷衍的处理方式应付席颂闻。 气氛闷沉,她连呼吸都快滞住。 怎么办?快说点什么吧,随便做点什么也行。 江柠走近一步,踮脚摸上他的脸,两人面对面注视,等她想将唇贴上去时,席颂闻别脸避开。 “很晚了,睡吧。” 他淡淡落下一句,牵她上楼。 …… 人一旦得到了某样东西,就会忘记当初踮起脚尖趴在窗外看的感受。 这句话残忍而又真实。 江柠依然喜欢他,但那晚还是失眠了。 等到第二天她想再找席颂闻谈谈时,他房间空无一人,江柠呆呆望着里面,脑补了一堆“少年为爱伤心出走”、“老死不相往来”的狗血剧情。 不至于不至于,席颂闻不是那种非主流式狂野男孩。 她拿手机给他拨电话,得知他要去一趟意大利,没说具体去做什么,只说过几天才回来。 * 项之昂最近也很烦。 某个下雨天,他心血来潮在外卖平台点了一碗螺蛳粉。 里面有个叫酸笋的玩意儿真的巨臭,但他仍旧捏着鼻子吃完了。一边说着真难吃,一边不停塞嘴里,辣得眼泪直流。 吃完不出一小时他过敏了,手臂脖子起了大片红疹,还引起低烧,大半夜他没叫家庭医生过来,自己跑去医院挂了急诊。 项之昂觉得这是他的报应,说江柠吃屎味巧克力的报应。他躺在医院病床上给她打电话,那会儿凌晨三点多,江柠接起来就开始骂,骂他神经病啊半夜三更不睡觉,然后咔地把电话挂了。 还想让她来看他来着……唉,算了。 他后妈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有天他爸给了他一张存款八位数的银行卡,说是给他念大学的生活费,项之昂笑了,觉得更像是补偿给他的精神损失费。 毕竟他项家又要添一位王子公主的,他这个前妻的儿子自然要靠边站。 项之昂把卡收了,但他没有老老实实把那笔钱当什么狗屁生活费,当晚就在市内最有名的夜店包了场,邀来一群圈子里的朋友,还有他的一些高中同学,没别的,就玩呗,烧钱呗,反正他无所谓。 那晚江柠也去了,不是项之昂邀的。原本他是有打过电话,但这几天她烦得要死没理他,就连祁樾找她也一概不应。 之所以去那家夜店,是因为叶嘉怡来了。她跟两个朋友一起来内地旅游,刚好经过宴檀,于是联系江柠约她出来玩。 这两天江柠当导游带她们玩了一圈,晚上几个香港姑娘说想体验这里的夜店。于是她就带她们去了,结果到门口才发现被告知今晚有人包场,得亏夜场经理眼熟她,一句话传到项之昂那里,这才让她们进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