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它好硬啊,好想要它,插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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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之昂差点当场呕吐。 席颂闻微抿唇,下意识将手机递向原主,祁樾正要接过,被项之昂一把夺走。 “干嘛,这我手机。”祁樾提高音量,强调主权。 “你脑子进水了?”项之昂把席颂闻那张斯文脸用得凶神恶煞,“你是不是打算用我的声音告诉江柠咱仨身体互换了,她那个大嘴巴明天就传得人尽皆知。” “柠柠才不大嘴巴,而且就算传出去又怎么样,多酷的事儿,别人羡慕都来不及。” “闭嘴吧你。你这江柠重度爱好者加江柠终极脑残粉,本来就够蠢了,唯一那么点智商全被江柠给占了,张口闭口都是江柠,烦不烦。” 项之昂说得没错,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祁樾成天围着江柠转,江柠跟在席颂闻屁股后面当小尾巴,就是这样一个追着一个的相处模式维持着他们之间的平衡。 这么多年相安无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打破了这种平衡?让纯粹的关系变质生隙,让单向的喜欢转为双向的恋爱。 软绵绵的胸脯正压向他的胸膛。 席颂闻无法在当下保持冷静,去分析她跟祁樾有没有在他眼皮底下暴露过一些蛛丝马迹,他握住女孩的手臂将她上身撑起,想与她隔开距离,睡裙的肩带却因此滑落,露出光裸的肩头和半边圆润的胸乳。 席颂闻怔愣看着,耳廓倏然红透,从小长在身边的小女孩如今已发育得那样好,胸部饱满挺翘,形状漂亮,中间的乳尖粉润、小巧,似新鲜水嫩的樱桃。 一时走神令席颂闻忘记收回自己不规矩的目光,被江柠逮个正着,她弯唇一笑,拨下另一边的肩带,两团白乳完全袒露在他眼前。 加倍的视觉冲击。 席颂闻忙起身,拉起裙子肩带给她穿好,江柠被他的举动搞懵,旋即拉下脸。 “祁樾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有别人了?”基于今晚的表现,结合这些天的反常行为,她得出结论。 席颂闻知道祁樾没有,他满心满眼都是江柠,哪里还装得下别人。 可是他今晚已经错漏百出,如果被她发现端倪,得知真相,万一再流传出去恐怕会牵扯出无法预知的麻烦。 思来想去,他还是学起祁樾平时说话的样子,嘴角往上扯出弧度,亲昵地捏捏女孩脸蛋,“哪有什么别人,我只有你一个。” 江柠抬手拂开他,“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消失半个月,还有昨天为什么不回信息不接电话。” 祁樾确实有大半月不见人,听项之昂说他去了外地,可具体是去干什么不清楚。略略斟酌,席颂闻只有含糊回答:“那半个月去了外地。昨天是跟他们去湖边游泳,没带手机。” 两人说话的音量忘记刻意压低。 隔壁床位的“项之昂”忽然翻了身,席颂闻紧忙把江柠按下来搂在怀里。 身体贴在一起,下身早在被江柠亲吻时已起了反应,现在硬邦邦的向上翘起顶住女孩的小腹。 江柠探手下去,隔着睡裤熟稔地握住它。 身体是祁樾的,感受却尽数属于席颂闻,握上去的一霎他抑不住地微喘,额角青筋暴起。 “柠柠别……” 他试图劝阻,可江柠哪是会听话的人,指尖挑开裤腰,无所顾忌就要往里伸。 住手!停下!不可以! 席颂闻满脑子都是拒绝,但他现在的身份是祁樾,如果是真正的祁樾,只怕早把自己扒了精光,主动送上身体任她予取予求。 绵软的手掌包裹勃起的yinjing,一股触电般的酥麻从尾骨窜上背脊,席颂闻抿嘴止住欲出的吟声。 江柠缓慢上下动作,皮rou摩擦,微微的热意熨烫手心,她仰颈贴上他脸侧,轻轻呵气。 “它好硬啊,好想要它,插进来吧。” 都是哪里学的荤话! 席颂闻肩身隐颤,极力忍耐着,“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你。” “真的?”她摸上他的额头,好像是比平时烫一些。 “等几天,等我好了再做好不好?” 像是被他气到,江柠鼓着腮把手抽出来,席颂闻总算能顺畅呼吸,他草草整理下身,想着怎么把人哄回去睡觉…… 忽地被女孩抓了手腕。 “那你用手帮我。” 手被拉着拽向她裙底,肾上腺素在这一瞬飙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先不说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那可是女孩子最私密的部位,这个女孩子还不是别人,而是江柠,是和他从小一块长大的meimei。 他不能犯错,哪怕是用祁樾的身体。 席颂闻挣开她的手,把她从床上抱起,江柠双脚腾空,小声惊叫:“你干嘛呀。” “嘘。”席颂闻托住女孩的臀,手心轻轻拍在后腰,“乖点。” 江柠才不听他的,挂在他身上双腿乱蹬,嘴里嘟囔着放她下来,所幸那两人睡得死没被她吵醒,席颂闻抱着人快速往外走,把女孩的脸按在肩上以防她再叫。 这个点儿没人在走廊逗留,一排房门紧闭,席颂闻出了门没把人放下,托着她往楼上走。 “你住几号房?” 江柠不出声,还在生气。 席颂闻一步步迈上台阶,女孩的腿根贴着紧窄的下腹,不时与仍未疲软的性器摩擦,她似乎有所察觉,有意挺腰去磨。 夏日织料轻薄,硬物明显硌着软rou,在挤压过程中轻易带来快感。女孩倚靠着他,下巴抵在他肩头,开始发出软糯糯地小小哼吟。 这是做什么?拿他自慰吗? 席颂闻叹息,在暧昧声响中贴近她耳侧,无奈说道:“别蹭了,柠柠听话。” “我难受嘛。” 江柠被他逼出脾气来,瞪起眼看他,说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我数到三,你赶快答应我。” 席颂闻望着她动了动唇,又沉默下来。 江柠彻底失去耐心,挣扎着从他身上下去,噌噌往上踱了两步,又转过身来狠狠揉他的头,把一头卷发rua得像乱鸡窝。 “祁樾,你个大傻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