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同人小说 - 泰拉男子密录在线阅读 - 伊比利亚调研:水产专家激战海嗣(下)戳爆海嗣飞机杯,大撒雄精

伊比利亚调研:水产专家激战海嗣(下)戳爆海嗣飞机杯,大撒雄精

    孑抓着自己硕大的roubang,guitou顶在软球的缝口,用不断渗出的yin液润滑了几下,狠狠朝内部插了进去。

    方才抓住手指的感触一点不差地抓在自己的尚未完全习惯的这根大rou上,仿佛被数不清的小舌含住,孑发出一声爽快的雄叫,前列腺液失去控制一般泄在软缝中。

    虽说目前没办法搞明白海嗣粘液的物质转变原理,但这透明的软球使用起来,实际的触感远比飞机杯要优秀。

    孑抓着它不断地耸动自己的手,小缝中的rou芽就像是有生命一样,不断地抓挠着他异变后的大jiba,抓着每一处敏感点拨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软球的自渎下,rou茎变大的异变带来的酥痒感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反而在温暖的软洞中感受到一丝清凉的慰藉。

    孑就算加快了手上起伏的频率,也丝毫没有摩擦加热的感觉,反而是内壁的每一个凸起成了温暖的顶点,和常温的甬道相得益彰,两种不同的温度给他带来绝佳的刺激,一次次地taonong着青筋暴起的rourou。

    孑在闹市摆摊的时候,因为自己凶恶的面容,曾经被误以为是什么势力老大,因此还有过地头蛇送一些小青年来供他发泄作为打点。虽然送上门的好处自己白要不白要,而且也因此觉醒了男色之好,但此刻他觉得这个xue可比那些早就cao得松软外张的男屄要好多了。

    细缝接近末端的地方,轨道逐渐变得弯曲起来,一路延伸到软球的另一侧。因为通道在这里直接弯折,孑的roubang探到弯道前就会收到极强的阻力。

    “如果再用力可能会戳破。”——但哪又如何?这又不是活人的后xue,而是海嗣的副产品,只要想要随取随用,怎么cao都没关系。

    想到这里,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从来没想过我也能有这么大根的老二,现在还能cao屄……已经好久没做过了,海嗣原来是这么sao的东西……啊,嗯……cao的好爽……”

    他的口中还开始冒出阵阵yin语,不时还夹杂了污秽不堪的龙门sao话。

    那rou根在重重刺激下,明明被紧致的软球内缝包裹着,却rou眼可见地在充血中又涨大了一圈。而随着体积变化,弯道的rou缝也明显可以看到被撑开,被孑狠狠地往内部cao开一段距离,软球的另一端也顶出了一个guitou的形状。

    “要命了,叼你的好閪爽啊……”

    突破弯道的感触就像是cao开了初哥的结肠,那个蜷曲的沟壑一旦被刮开,就会发出rou欲的皮rou水声。此刻也不例外,孑的冠状沟挂在弯道的凸起处,guitou上的皱纹在充血中完全被撑开,每一道痕迹都能受到甬道中透明小rou囊的照顾,严丝合缝地摩擦着。

    冷热交错之间,孑的小腹和精囊被刺激得一阵又一阵的战栗,yin液不知所谓地乱流。

    乌萨斯浓重的体味平常隐藏在水产中不被人所察觉,而孑此刻一丝不挂在夜色中cao着软球,浑身冒汗,绷紧的臀缝和会阴处更是跟着球里装不下而漏出的yin水一同散发出厚重的雄味。

    更夸张的是汗水顺着他紧实的腿部肌rou流进运动靴中,浸泡着他的双脚。从罗德岛出发到伊比利亚,孑的双脚本就在闷热的皮靴中包裹了大半天,更别说还有一层粗糙的布料组成的袜子,此刻在汗水的催化下,和yin液以及身体的气味混合起来,包裹着孑的精壮的rou体。

    他几次感觉快要射精,但却总还是只欠东风。平时这种时候只要加速就可以完事,此时却毫无作用。饶是他结实的手臂,也开始有些酸软,cao动的力度不见得还能继续保持。

    他稍微将背部后仰,开始扭动胯部配合抓着软球的手、cao弄起已经有些松动的xue缝。

    “不信了,还cao不出来!”他也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家伙,自己好不容易得了根大家伙,又有这样的手yin神器却无法内射其中,简直要成了废rou的挫败感让他很不甘心。

    狠劲来了,孑一边暗骂着一边更为快速地抽插起来。yin水在摩擦下发出黏腻的声音,顺着雄臭和咸腥的海风飘荡在他的身边。经过不懈地cao弄,可算是又让他等到一次热流冲击的时刻。孑可不打算再放过这个感触。

    “就算把这个东西cao烂了,也要射出来!”他狠狠一顶,冲破了软球的甬道里最后的一个弯曲位置,眼见着就要直逼另一端的边沿。这种突破的感觉让他充满了征服感,又是使劲地对着软缝的终点继续戳弄起来。

    卵袋上的皮肤皱成一团、后xue抽搐着紧缩,热流的冲击越来越近,孑的臀部和宽大的手都在不断晃动,终于来到了最后的冲刺。

    “要把这个软屄cao穿了,射、射了……”他嗓子眼发出嗬嗬的喘声,平时就低沉的声音变得更加深不可测,交错着欲望和兽性,无情的节奏彻底主宰了这个软球。

    伴随着一声咆哮,孑的身体绷紧,到达了射精的高潮。硕大无朋的紫红色jiba最终毫不客气地戳穿了软球,guitou从里面突破而出,朝着空气中喷涌出源源不断的雄精。

    粘稠guntang的种精从身体的深处释放,肆意地拍落在孑的身上和四周。yin水也从戳破的软xue中漏出来,涂抹在软球的表面、孑的大jiba和布满伤痕、雄味十足的手上。

    兴许是异变带来的身体变化,射精的容量也比以往的手yin和caoxue都要多得多。孑从满足地感受着射精的热量,到双腿颤抖着喷射,再到保持不住平衡只能半躺在沙滩上任由还套在软球上的jiba乱甩着喷精,他健壮而精悍的胸膛起伏着、巨大的jiba头上闪烁着yin靡的光芒,汗水和jingye混合在一起填满了他的身边。

    直到jingye不再涌出,他的guitou依然在抽搐中弹跳,意犹未尽。

    孑勉力支撑起身体,拍打着身上的沙子。将另一团粘液也投入开水中,得到是一团形状略有不同但性质完全一样的软球。“看来不是意外,这种低阶层的海嗣还有这样的用处……”孑从后勤箱中摸出平板,记录下刚刚的发现。

    然而就在此时,他发现在不远处来了几位不速之客。是脊海喷吐者。愚人号事件发生的那次,他和几位干员临时抽调来过一次伊比利亚,曾经见过这种烦人的家伙。它们在很远的距离就会对我方单位进行攻击,比枪林弹雨还要难缠——有几位重装干员甚至连盾都受损了。

    最终是拉普兰德一气之下把它们都统统肢解,才解决了危机。但也正因为是拉普兰德的手笔,那些喷吐者变得支离破碎,孑并机会近距离观察过它们。

    看着他们在不远处虎视眈眈的水滴形头部,刚刚屠宰过两种海嗣的孑不知道哪来的一身壮胆,拿起一坨白色rou块就裸身往他们走过去。

    “不是说吞食同类的养分吗,那就让你们吞个够好了。”想起之前作战的时候遇到的憋屈,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孑用力一掷,将白色rou团往喷吐者的方向抛过去。

    几只没有智慧的喷吐者除了为母体吸收营养哪有其他意志,齐刷刷就转头往目标方向蠕动去。孑抓到这个好机会,欺身上前一阵刀光,喷吐者的头部纷纷落下,滚落在孑的脚边。

    戴着手套捡起来端详,这些喷吐者的头部比粘液煮成的软球大上少许,水滴形的头部顶端是原本用作喷吐用的小孔,此刻已经失活,蔫巴着耷拉在一边。

    孑剖开其中一个,发现里面除了一个喷吐囊,其他部分充满的全是粘液。

    等等……粘液?

    他也不含糊,径直就扔了一个完整的头到加了抗神经毒素制剂的开水中。果然是熟悉的沸水声,喷吐头在高温下翻滚了片刻就蹦出水面。孑跑过去抓起来,发现和软球略微不同,但囊泡中的触感也同样非常柔软而紧实,而且有了外壳的塑形,在形状上更接近飞机杯。

    还在不应期的大roubang又争气地抬起头来。

    孑眼睛都红了,喘着粗气也没多想,将坚硬如烧火棍、粗壮如啤酒瓶的巨物强硬地堵在小孔,抓着这海嗣曾经的头部、如今的自渎杯,泄愤一般将rou茎狠狠埋了进去。

    果然比起软球,这个经过塑形的巨大海嗣飞机杯就像是为他这样的大jiba而设计的,稳稳当当地吃下了大半根根雄茎。

    喷射囊原有的那些细小的钩齿在高温下软化,成了平坦的细短毛刷状内壁表面,每次抽插都会带来巨大的快感从卵蛋席卷全身,孑不禁感觉一阵热流急切地要从体内涌出。

    更过分的是喷吐者原本在头部下方那个看似倒刺的东西,其实是一根软绵的增生。经过了高温,此时的增生富有弹性地挂在头部下方,只要把jiba往里插入,增生就会刮擦垂悬在下方的yinnang,就像是有一双调皮的手在拨弄,带来不间断的搔弄。

    因为残精未清,此时的xue内已经满是孑的yin水和残精,完美地和柔软的xuerou形成了配合,湿滑黏稠而刺激感十足。他难耐地发出雄吟,大rou在这样紧密的包围下感觉不应期的重重锁精简直就是笑话,下一秒就要再射一次。

    jiba每一寸的皮肤此时被xue中的富有弹性的细小啮齿反复啃弄,就连茎身皮肤所包裹的毛细血管和包围了尿道的柱形肌rou都不放过,仔仔细细地扫过一道道痕迹。孑的布满了各种细碎伤痕的身体因为汗水而变得光滑,略显苍白的皮肤却寸寸绷紧,显露出男性的力量。

    他弹性十足的胸肌来自于每日的劳作,虽然并没有夸张的鼓胀,比起健身房强推出来的大奶反而在此时有一种野生的色欲。乳晕上的大rou粒此刻也像是在宣示自己的yuhuo一样高高挺立,跟随着胯部搐动而上下晃动。

    “嘶……我靠……怎么这个能更爽……”孑将大rou往更深处探,用内壁的软齿完全捋下自己的包皮,恨不得将yinnang也整个塞进去——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腾出一只手,将手指插进在自己正在活塞的xue口,用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强行撑开那个口器,将自己的卵袋也堵了进去。

    一时间,原本是手指环绕大小的xue口变得碗口一般宽,不断有粘稠的液体滴漏出来,顺着孑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踝,再在沙滩上留下一个隐秘的足印。

    反正不是活物的roudong,粗暴一点也没什么。孑骨子里粗野的乌萨斯血性在此时已经完全被点燃,他将这喷吐者飞机杯竖放,双臂撑在沙滩上,双腿拱起,呈一个平板支撑的姿势狠狠地往软xue的伸出凿撞。他能感受到最尽头有什么在等着他。

    果不其然在孑不遗余力地打桩下,他碰到了柔软笔直的深xue里面的奥秘。那是一个类似于小舌头的东西,在最深处的囊内像一根软刺,每当孑往下插,软刺就会拍打在他的guitou上,又或者直接钻进他现在红肿而张开的尿道口。

    被这种没有杀伤力但却布满了软绵小锯齿突起的条状物不停旋转摩擦自己的尿道,对此时快感放大的孑来说如同绝顶,不说思考的时间,就连思考本身都被搅成一团浆糊。

    “唔啊啊啊……!”野性的雄吼从喉咙深处冒出,孑爽得踮在沙滩上支撑中心的脚趾都弯曲了起来,在湿润的沙地上抠挠出两道爪印。他哪还记得这里会有游人经过、又或者是什么海嗣经过的地带。只要狠cao就对了!

    他低声yin叫着、昂起了自己的脖子,拉紧全身的每一块肌rou,脖颈上的肌rou拉直成两块正在微颤,筋骨隆隆,成为了海滩上男色的雕像。他全身的欲望此时都汇聚在了他的rourou上,通过泵动这大型自渎器,他使出浑身力气挺动腰腹想要射精都只会被马眼的刺激堵回去,仿佛是guitou紧紧锁住了精关,想要多享受一刻这种不知所谓的欢愉。

    他拱起背,无论身体的哪一处都觉得无比的快感但却又都差了一丝,彻彻底底沦为了快感的奴隶一样只知道抽插。此时的yinjing就像回到了刚刚开始异变的时候,瘙痒不止,唯一可以发泄欲望的尿道却只有yin液流出来,却精关紧闭。

    孑如今连聚焦视线都变得如此困难,平时本就令人生畏的三白眼此时已经几近泛白,看上去像是什么地狱登临的yin欲恶鬼;他反复地在野兽狞猛地挺动中感受着身体快感和酸麻,不停地颤抖,折腾的晚风快要吹干的体表又满身是汗。

    有什么办法能刺激到高潮……

    对了,那根增生。

    此时的孑已经将卵蛋塞进洞中,也就不再需要有那根柔软的增生来刺激自己。他一手掰下那扭曲着的yin物,想也不想就将它往自己的臀缝中间送。

    尾椎骨传来一阵酥麻,之前施加在卵蛋上的刺激此时毫无保留地也在孑的屁xue外部上演着。汗水流过展开的臀瓣,划过会阴,再潜入正在抽插的海嗣头部,细微的热流让他深埋其中的大rou不住地弹跳起来,难以自持。

    有戏!孑也不含糊,后xue的软rou微微一张,就将那根增生塞了进去。平日里要了人命的海嗣刺锥,此刻只是这位罗德岛特种精英的前列腺按摩仪罢了。带着柔软小刺的增生被孑用xuerou夹着,反复搓动,带来了不可估量的快感。

    和戳动不一样,这根增生对前列腺的作用是扫刷。就像是体内有一个欢快的小刷子,正对着敏感的软rou搔弄,任谁都会爽得心慌又心颤。

    孑扭动着自己精悍的雄躯,挺动自己的腰杆重新加快了rourou的抽插速度,配合起增生在体内甩动的节奏,往绝顶的尖峰冲刺。

    “唔————!”

    脊椎传来万虫蚀骨一样的酥痒麻痹,脑中只剩下高潮一个念头,孑再也无法支撑颤抖到极点的身体,双腿一软跪在沙滩上,rourou斜插在海嗣飞机杯中,仰起脖子接受肠道里传来的电流,挺动着享受xue中那些刺麻的感触和终点处刮擦自己马眼的疼痛与快感共存,硕大的铃口中一泵一泵,将腥臭浓郁的种精填满软xue内部。

    他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回响在沙滩上,浑身的汗味和腥臊的雄臭回荡在身边的空气中,久未恢复过来。

    布满粗茧的手扶着那沦为了种壶的喷吐者头部,自己rouxue中的那根海嗣增生也跟着秽涩地晃了晃,孑意犹未尽地看着那几个还未处理的海嗣头部,还有远处虎视眈眈的那些低等海嗣,眼睛亮了起来。

    夜晚还很长,自己留给这根异变的roubang发泄的时间还有很多。

    ……………………

    天渐渐亮了,海平面上撒下了温暖的金光。浪涛再惊骇的伊比利亚的黑夜,也总有太阳升起的时候。

    在沙滩上散落的已经不只是一开始尝试过的滑动者、狂奔者以及喷吐者,还有其他几种低等海嗣。看着它们无不洒满了自己的浓精,孑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嘴唇。

    ——没想到还没射够。也不知道那些高等级的海嗣会不会能不能cao得更爽。

    看来下次应该再延长申请逗留的时间。

    ……………………

    “孑先生久等了!研究顺利吗?”见行者拉着一个公文箱匆匆赶到,明显从实验室带走了许多资料。而手上则是提着两个纸袋,上面有着民族特色的印章。

    他从纸袋中拿出一个杯子,原来是特地买给孑的伊比利亚特产荸荠水。

    “谢谢。”孑接过荸荠水灌了一口,清爽甘甜的香气让他被雄臭涂抹的识海恢复少许清明,“有重大发现。”

    “哦?!”见行者将罗德岛制药的小标旗挂在候船区,“方便和我介绍一下吗?我在医学实验室也见到了不少的海嗣相关资料,都是我在拉特兰从来没接触过的内容,让我很感兴趣。”

    “可以。”孑隐去了自己jianyin海嗣的经历,简单介绍了海嗣目前预测可食用的部分和粘液在高温下的塑形性质。

    “这不是大有用处吗!”见行者很是激动,“希望研究可以一切顺利——这样一来,不仅对于调和伊比利亚当地局势也大有裨益,还能为罗德岛的资金流提供可靠的一个新的入口……对了,孑先生刚刚提到海嗣的rou,是已经验证了可食用的吗?”

    “吃倒是可以吃……”孑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

    “如果取得了许可,请问我之后可以尝尝吗?哦,当然还是要先从凯尔希医生获得许可……”

    “这……”感觉话题要收不回来,孑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他靠近见行者,低声耳语起来。

    “啊……”

    “就是这么一回事。”孑摊摊手。

    “所以说孑先生是已经试过了……吗?”见行者欲言又止。

    “呃……”孑只好点点头。

    “那个……会变成什么样子,我……有点好奇。”见行者说这个的时候,俊俏的脸上涌过一丝潮红,“距离船靠岸的时间还有接近一小时,如果孑先生不介意的话……”

    孑神色呆滞,沉默片刻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