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提欧撬棍旅馆的浣熊（A星x人类A波/战损）

    那大约是在成为波提欧情人的一周后……或是半个月后的某一天约会。

    惊梦酒吧内音乐舒缓，冰块敲击杯壁声响混杂着其他客人们的窃窃细语传入耳中，使得星神色愈加放松。

    可能是出于无聊、也可能多少带点儿好奇。她把玩着波提欧的牛仔帽，一边试图在上头别折纸小鸟，一边随口问：“波提欧，你以前是什么味道的？”

    “我信息素的味道吗？哈。”男人轻抿手中被命名为[星]的特调，伸指戳戳小情人嫩滑的脸：“这要我怎么形容……他宝贝的你又不是omega，知道这个干什么？”

    桀骜不驯的巡海游侠先生在接受改造前是位alpha。星曾在姬子给她的《abo生理手册》中读到过关于信息素适配度的介绍——每个人的信息素在他人的感知中会有细微的差别。譬如，同一位alpha的信息素，在omega看来大体是好闻的，但在alpha看来则大多异常刺鼻，甚至充满攻击性。

    很遗憾，星是一位女性alpha。

    “呃……好奇？”

    星歪头，迷离灯光映入少女鸢色眸底，表情懵懂可爱。

    只有一岁记忆的星核载体本质上与小孩无异，偶尔会问出常识性的问题；但，好吧，波提欧不得不承认，他就是容易被这小孩天然的稚气吸引。

    波提欧仰头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不得不说，你也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他笑容不羁，朝小情人抬了抬下巴：“你不是能用那玩意吗？叫什么……”

    “钟表把戏。”

    “对，就是这个，”男人并指比枪，靠在太阳xue旁，嘴里发出‘砰’的拟声词：“现在，用你的小把戏瞄准我。”

    进入波提欧的心绪空间或许能见到记忆中未曾被改造的他。

    “来吧，”他说：“我不对你设防。”

    星第一次见到如此混乱的心绪空间。

    入目便是破败无序的战场废墟，人类与怪物的尸骸横陈遍地；紧接着鼻腔才后知后觉嗅闻到过于浓烈的血腥味，混杂着空气中残存的硝烟气息，令人隐隐作呕。

    alpha少女面不改色，抬腿踢开脚下星舰残骸，在宁静夜色中寻找波提欧的身影。

    这幅场景可能来自波提欧记忆中的某个片段，当然，也可能仅是他意识的具象化。但不论如何，心绪空间的主人本身应当就在附近才对。

    循着若有若无的喘息声，星不紧不慢，踏着月色向废墟中仅存的活物走去。

    听见她的脚步声，靠坐墙角的男人抬起了脑袋。锐利目光瞬间与她相撞，男人眸底冰冷的杀意令星脚步一顿；分辨出是星后，男人神色蓦然软化，放松脊背斜倚墙面，露出星熟悉的、属于巡海游侠的意气风发的笑容。

    “哈，他妈的……居然是这个时候……”波提欧低骂一声。

    心绪空间中的波提欧自然不受外部身体条件控制，联觉信标无法影响到他——听多了波提欧天天宝贝小可爱的喊，现在口吐芬芳的他也足够有趣。

    星浅笑，上前倚靠在波提欧身旁，垂首看向他：“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波提欧很少在小情人面前提起往事，但若是星问起，他也不会隐瞒。那是一段堪称惨烈、又弥足精彩的过去，危险的战斗被他三言两语带过，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口中一次次新奇的冒险。

    星没有想到曾经的波提欧是这个样子。

    比起现在的他，改造前的波提欧更瘦削些，脸蛋年轻漂亮；对着她笑时，鲨鱼牙若隐若现，眼尾泪痣勾人，纵使一身狼狈也无损他张扬迷人的美貌。

    穿着也有所不同。衬衣牛仔裤将窄腰和大长腿裹得严严实实，风衣下摆曳地，蹭上一层墙灰和零星血点。

    波提欧哼笑，甩手把左轮丢在一边，随即朝星勾勾手指：“过来。”人类的他双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拇指和食指的夹缝间有层薄茧；怀抱柔软温暖，带着人类的温度，而非机械的冰冷光滑。

    他受了伤，把小情人摁向怀里时颇为用力，使得星正巧撞上他腹部的伤口；他的手臂、肩膀处都有不少流弹擦伤，稍一触碰便开始渗血。

    波提欧皱眉闷哼一声：“妈的，真带劲，老久没这么痛过了。”

    星避开他的伤口，调整姿势坐好：“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

    “小伤而已。”

    他侧过头，露出后颈的腺体：“不是要闻味道？来。”

    “好吧。”

    于是少女扶住他的肩膀，跟只猫儿似的，鼻头耸动，头埋在男人颈间嗅了又嗅。良久才默默回答：“不太好闻。”

    第一感觉是比较重的铁味，很冷很硬，还带有若有若无的腥气；后调则是淡淡的油脂香，完美中和了这股铁锈味，有点像某种冰冷的铁器。大约是因为环境中的血腥味太过浓郁，以至于星现在才察觉到他信息素的味道。

    波提欧掌住她的后脑勺，时不时撸一把她柔软的头发，闻言嗤笑道：“废话，老子又不是香喷喷的omega。”

    这么说着，男人还是下意识缩了缩手指，哑着嗓子问：“什么味道？”

    “像某种铁器，”星绞尽脑汁：“有点锈味，但不刺鼻……”

    少女圆脸鼓鼓的样子像某种小动物。波提欧有被取悦到，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亲完犹嫌不够，还咬住她一边脸颊磨了磨牙。

    改造体的咬合力过于强大，波提欧每次同小情人亲密时都要小心控制力道，生怕把人的舌头咬穿；如今倒是不用刻意收敛，尖利鲨鱼齿叼着星啃了又啃，留下两记湿漉漉的牙印。

    “波提欧你属狗的吗？”被舔了一脸口水的星有点无语，埋头用脑袋撞上他的胸膛，撞得男人轻嘶一声，接着搂住小情人朗声大笑。

    于是星也跟着弯眸，靠在波提欧怀里与他相拥，用手指撩拨波提欧略显凌乱的头发：“行了，我们该出去了。”他的长发显然经过妥善养护，稍微顺一顺发结便解开了，手感颇好。

    星想站起身，然而波提欧却不打算放开她，捏着她的后颈把人箍回怀里：“你的生理知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嗯？”

    “正常时期的alpha可不会无故释放信息素让你闻。”他将下巴磕在星肩上，语气暧昧：“记忆中这个时候的我确实遇到了些小麻烦。”

    “意思是，我易感期到了，小朋友。”

    星陡然睁圆双眸。

    alpha的易感期不像omega的发情期那般虚弱，但也会难受且更容易焦躁。星不清楚曾经的波提欧要如何度过这段突如其来易感期，但她并不觉担忧。

    显而易见的，巡海游侠先生是这场战争的缔造者和胜利者——兴许是一起针对公司的复仇。星无意追究其中弯弯绕绕，至少波提欧足够强大，易感期也如他所言只是个小麻烦而已。

    但如今波提欧可不想放过她。

    “在这里？”

    alpha少女不太情愿。受限于波提欧被改造彻底的机械躯壳，他们交往至今都不曾进行过负距离的rou体交流。好在星不在乎性爱——她又不缺情人。总之她是不想在野外来一发的，况且……

    “不行，你身上还有伤。”

    “死不了。”波提欧垂眸瞥眼受伤最严重的腹部，已经不再渗血：“我不是公司那群傻逼，没这么弱鸡。”

    星扬眉。

    “再说了，惊喜还没准备好，”男人捏住自家小情人小巧的下巴，剩下的话语吞没在唇齿相接中：“……先让我收点利息。

    无论改造前后的波提欧，唇舌都是他最为柔软的部分。灵活湿润的舌会探入小情人口中，舔过敏感的上颚，掠夺她仅剩的氧气；尖利的鲨鱼牙会叼着小情人唇瓣研磨，动作不算温柔，带着一种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气势。

    呼吸交错间，星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曾经的波提欧大概有吸卷烟的习惯，这很牛仔。

    这点气味并不难闻，反而给波提欧更增几分成熟韵味。

    少女细白双手被带着抚上男人鼓胀的胸肌。他的身材极好，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胸肌的软弹，一握满手充盈；星稍使力揉捏就能听到男人低沉沙哑的轻哼，湿润软舌颤抖着舔上她的嘴角。

    再往下寻摸时，黏糊糊的液体濡湿手心，耳边波提欧呼吸霎时紊乱：“cao……”

    星动作一顿，放轻力度，小心地避开伤口把衬衣扒开，去查看他又一次裂开的创口。

    切割伤，未伤及内脏，很长，差点延伸到心口，看上去狰狞却不危及性命。但这显然不是波提欧受过最严重的伤；他的皮肤白皙，上面却布满大大小小连时间都无法抚平的疤痕，就连脊背也凹凸不平；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有一处枪疤，留下的痕迹深刻，可以想象当时有多危险。

    星轻吐一口气，告诉自己这都是过去式，现实里的波提欧正好端端待在惊梦酒吧。男人修长手指在她发隙间穿插而过，像在爱抚珍宝。

    星俯下身舔上伤口，温热舌头将渗出的鲜血卷入口中，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浓烈的血腥气冲入鼻腔，身下的躯体正因疼痛轻颤。伴随着男人忍痛的呻吟，星沿着伤口舔舐而过，亲上他饱满的奶子。

    男人艳红的rutou因为接触冷空气而颤巍巍挺立着，像两颗软韧的小豆子。星含住其中一颗，用舌尖挤压它，将这颗小豆子压成各种形状。奇异的酥麻感传入大脑，波提欧的轻喘逐渐带上情欲。

    鲜血与硝烟果然是alpha最好的催情剂，星能感觉到自己被带动了兴致。alpha少女的信息素释放出来，与男人易感期的信息素碰撞、交融。她的呼吸不免急促许多，嘬奶似的将波提欧两颗rutou吸得通红，而后仰头咬上他的唇瓣。

    小孩的吻杂乱无章，像某种可爱的小兽。波提欧轻笑，掌住星的后颈与她接吻。另一只手不甘示弱，撩起她的裙子掏出她半软的性器与自己的贴在一起，不甚熟练地握住两根撸动。

    男人的性器梆硬guntang，星感觉自己仿若贴上一根烙铁。但他的手活实在糟糕，只会抓着roubang抚摸柱身，快感如同隔靴搔痒般，靠这样的手法想射简直异想天开。

    星决定自给自足。她褪下波提欧的裤子，分开他两条笔直的大长腿，伸手往腿心寻摸；然而alpha的后xue并不适合性交，她只摸到一片干涩的rouxue。

    “嘶……”嘴唇一麻，她被咬了一口。

    “现在就想干我？”波提欧哼笑，舔舔小情人唇上被他咬出的伤口：“宝贝，手给我。”

    他握住星的手指含入嘴里，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舔得水光淋漓，而后转过身，一手撑墙，一手掰开自己的股缝，侧头看向她：“来吧。”

    男人呼吸guntang，眼尾上挑，表情性感迷人。星抱着他的窄腰给他扩张时，能看到他逐渐泛红的眼角；形状漂亮的眸子染上水色，随着她的动作漾起波纹。

    “哈啊……cao他妈的……”

    波提欧颤抖起来，从星这个角度能看见他紧绷的蝴蝶骨。alpha没有生殖腔，好在隔着肠壁能摁到前列腺，少女纤长的手指正按在上面作乱。血液在燃烧，他把脑门磕在墙上试图降温，笔直双腿逐渐站不稳，随着少女的动作细细的颤。

    他似乎嘟囔着骂了句什么，星倾身去听时，只听见波提欧沙哑的、带着湿意的催促：

    “……别搞了，直接进来，”他低喘几声：“干死我……”

    回应他的是少女猛然从后xue抽回手的动作，而后他被推搡着整个上半身贴在墙上，只有屁股微微撅着挨cao。这个姿势能让承受方更加省力，将体重都挂靠在背后人上，但也容易进入更深的地方。

    “放松。”星拍拍波提欧挺翘的屁股，抱着他的腰缓缓cao进去。

    考虑到波提欧还受着伤，或许还在发热——星注意到他的体温高得不正常。星挺入的动作很慢，性器破开紧致的rou壁，压过sao点，狠狠凿入深处。

    奇妙的快感窜入天灵盖，波提欧哆嗦了几下，性器不由自主吐出几口乳白色的腺液。有那么几秒他感觉自己快被贯穿了，回过神来他腾出手往后面摸了把，不可置信问道：“等等，还没全进来？”

    少女说话时气息不稳，但充满俏皮笑意：“还没呢。”

    她侧首用毛茸茸的头发蹭蹭波提欧的耳朵，呼吸灼热：“听说这个姿势能进特别特别深，试试看？”

    “cao……”波提欧已经感受到了。

    那是一个堪称恐怖的深度。炽热的rou刃破开rouxue用力叩进结肠口，甚至还往里顶了顶。

    理论上说肠道是没有感觉神经的，但身体一旦发觉自己被入侵到了一定深度，便会疯狂分泌肾上腺素来提醒身体的主人：你被捅穿啦。

    简而言之就是，爽炸了。幻梦般的快感像烟花一样在大脑炸开，炸得波提欧连呻吟都带上哭腔。

    “哈啊……不……等等，要死……”

    这对初次承受的人来说太过了。

    波提欧几乎是被顶一下就要哆嗦一下，身体被强行破开的钝痛在此时都变成了快感，张嘴时只剩下低沉喘息。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喊了些什么，只记得小情人靠上来时绵软的怀抱和她啃咬后颈时酥麻的痛意。

    脊背湿漉漉的，星在舔舐他背上的伤疤。她似乎对这些疤痕爱不释手，每一处都细细舔舐而过。

    少女细嫩的手握上他对着空气成结的性器。这根狰狞凶狠的玩意此时毫无用处，虚空索敌，只剩下被cao出白浆的份。另一只手避开他的伤口抚上他的腹部，alpha的腹腔内没有生殖腔，因此与她插进去的jiba只隔着薄薄两层rou，轻轻往下摁便能感受到rou刃的弧度。

    星最后顶了几下，放松精关，在波提欧体内草草了事。她总不能在心绪空间内做太久。

    波提欧彻底被cao软了，瘫在她身上，腿软屁股疼。后xue兜不住的jingye混着yin液顺着双腿落了一地，但他并不在意，握着星的腰身将她搂进怀里，与她交换最后一个绵长的吻。

    良久，波提欧才缓过劲来，笑眯眯捏她的脸：“走吧宝贝，再不出去老子得死在这。”他的脸上犹带余韵，眼尾泪痣熠熠生辉，张嘴说话时艳红舌尖舔过鲨鱼牙，无端为这张漂亮的脸增添几分色气。

    希望其他客人不要注意到吧台边发呆半天的他们。星点点头，有些苦恼。

    ……好在舒翁应该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