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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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不然也不会毫无顾忌的弑父。要说他可有后悔,那他的确是后悔了,不是后悔失去了亲生的父亲,不是后悔自己脖子上留下了与那张美艳的脸如此违和的伤疤。他后悔的是,没能在一个正确的时间悄无声息的杀掉他,竟然被哥哥发现了。 那个恶心的男人,生前没有善待自己和母亲,临死还要做自己的累赘,害的哥哥竟然把刀尖指向了自己,害的自己那么多年在哥哥面前的伪装被揭穿。不过哥哥啊还是爱我的,就算我杀了他的父亲,他还是对我下不了手,还替我隐瞒了真相。想到这儿,文丑勾起了嘴角摸了摸自己的疤。 文丑清晰的记得,那天夜晚,颜良冰凉的刀锋贴上自己的脖颈,刀尖刺破皮rou的那一刻,他几乎是没有挣扎的用他一贯讨颜良欢喜的眼神望着他,怀着一种类似于献祭的心情: 如果哥哥不能原谅我的话,那我愿意死在哥哥的刀下…… 可是颜良没有,颜良在挥刀出去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当赤红的鲜血染红了刀刃,颜良目眦尽裂,手抖着扔了刀,满目赤色几乎要让他眩晕。看到文丑气若游丝,他一瞬间好像血液都凝固了,浑身发凉。他疯了一般抱起文丑,大喊着“来人”。文丑在他颤抖的怀抱中昏了过去。 那是文丑唯一一次,看到颜良如此撕心裂肺的痛苦。 伤口可以愈合,却不能消弭,文丑脖子上突兀狰狞的伤疤就是颜良犯下的不能弥补的罪行,那时颜良暗许,用一生的爱来滋养。 后来文丑在外依然是蛇蝎一般狠毒的手段对人,在家又成了颜良的乖弟弟。而颜良悲痛到无以复加,始终不能原谅自己,只能十倍百倍对文丑好。 文丑自然乐得享受颜良的照料,可他不舍得颜良每天看到伤疤就沉浸在愧疚和悔恨中,他总是安慰颜良:“哥哥留给我的一切,我都接受,我都喜欢。” 颜良看着他那双勾人心魂的眸子,多情的嘴唇,美的让他不敢直视,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爱他。 后来文丑干脆找了颈饰来遮住伤疤,免得时时引来颜良的歉意。那颈饰看起来也不太正经,繁琐复杂,穿珠带玉,不像寻常人家所带的东西,倒像风尘女子所爱之物。文丑行事乖张,做出这种事情倒也没人感到奇怪。 倒是颜良……往日他总是往文丑颈子上瞧,文丑如白玉凝脂般的皮肤上大喇喇横亘着一条疤痕,明晃晃的提醒他的罪行。现在,目光所及的是墨绿色的颈饰,衬得文丑那张美极了的脸平添了几分妖艳。颈带上还缀着些金丝坠和孔雀蓝宝石,白皙的皮肤好像都在闪着光。 这样的文丑美的更像是鬼魅一般,他漫不经心的眼睛就是摄人的漩涡,让颜良根本抑制不住对他的冲动。 颜良有时候装的很好能掩饰过去,有时候遮掩不住只能生硬的离开。 文丑暗中笑他,明明都那么想了,却还不挑破关系,也要为自己的双手考虑考虑吧。所以文丑体贴的决定帮颜良解放双手,这个关系就由他来挑明吧。 文丑假装不经意翻出上次被颜良以“戴的时间太久该丢掉买新的”的借口拿走的腿环。“呀!”文丑惊讶。这惊讶有半分是装的,但也有半分的确是真的。虽然他知道颜良一直用他的腿环解决需求,但是真的没想到,这小皮环都被他的jingye腌入味了,一拿出来就有一股jingye的腥臊味。 饶是妄为如文丑,也觉得颜良实在yin乱。 颜良心下一惊,把小皮环从文丑手中夺过来,“这东西你碰不得!” 这等污秽之物,怎么能玷污了文丑的无瑕之手? “我的东西我如何碰不得?”文丑声幽如兰,更如蛇吐着信子般传到颜良的耳朵里。他手指抚上颜良的,轻轻握着那腥檀肮脏的腿环,吐出的话像是毒药,“兄长不是拿去丢了吗?” 颜良觉得完了,自己所有的丑恶行为已经完全摊开摆在文丑面前了,伤了他,又意yin他。文丑沉默,就好像一桩桩罪行等待着他的审判。文丑的礼义廉耻是颜良教的,如今却是颜良自己在文丑面前丢了礼义廉耻。本来想就这样陪在他身边护他一辈子,这下看来,文丑应该会恶心自己这般丑陋且无耻的行为,剥夺自己最后留在他身边的权利吧。 “对不起。”颜良闷闷的沉声吐出三个字。 还真是个木头,文丑心里吐槽。 “哥哥为何要对不起?我早就说过,我可以帮你。”文丑眼波流转,嗓音也要拉着他沉沦,“颜良,我也喜欢你,你大可以不用这样遮掩。” 文丑这一番毫无保留的表白,对颜良来说就是神仙赦的罪,就好像污名被洗清,又再次被信任。 颜良高兴之余,也忧虑万分。是不是自己无意间做了什么诱导他的事情,让他对男人产生兴趣,甚至惘背伦常,喜欢上了自己?又或许是,依文丑的个性,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是常有的事,因为一时好奇做出了这种荒谬事也不奇怪。也可能,是自己哥哥身份的优势,让文丑对自己有了依赖,错把这种依赖当成了喜欢。 颜良思来想去,总是不敢相信文丑的真心。也难怪,颜良是一直有一种自卑感的,文丑皎洁如月光,自己丑陋如蝼蚁,他能有什么优势让文丑真的爱上自己。自卑的人往往不敢接受或者相信别人的真心,总是以揣测怀疑的态度凝视它,宁愿错过放手,也不愿受到伤害。 颜良挣扎着开口:“这种话休要再说,天地伦常,怎敢不顾?” 他把自己伪装成道德伦理的信徒,如同伪君子一般。 文丑轻抚着那小皮环,讽刺一样别有意味的说:“你跟我谈天地伦常?” 文丑靠近他,丝丝幽香像千百只手把他抓住,让他逃不掉躲不得,逼着他直视自己的内心。他骨节分明的手掰过颜良的脸,与他对视。文丑那亘古无波却又媚眼如丝的眼睛勾着他的魂,似是要看透他深藏的情与欲。那眼神又像是在凌迟他,生生剐着他的皮rou,而他却在这样的眼神下得到了爽感,感觉身体内有一团火直直冲向下腹,一种要把眼前这勾人魂魄的妖精死死按在身下教训的冲动充斥了他的大脑。他握紧双拳,暗暗压制住思绪。 颜良的反应没有逃过文丑的眼睛,文丑觉得颜良这样嘴上挂着礼义廉耻下身又控制不住的反应也怪涩情的。 文丑笑了笑,用手去感受他的反应。 好大……虽然那日窥见过这物什,但还是手上的感受更为强烈。 颜良本就日思夜想,这样被文丑一碰,更是忍得手臂上青筋暴起,额头出现了细细密密的薄汗。他闭着眼睛,紧攥着拳头,还在挣扎着想把理智找回来。可是被文丑隔着衣衫又撸了两把,他就爽的不知道云里雾里了,呼吸粗重,下意识的低头想去亲眼前人。 这时文丑突然松开了手,文丑可由不得他随随便便的亲,刚刚被拒绝了呢,怎么会给他亲。 颜良睁开眼,还未从情欲中抽身,那眼神好像在问他“怎么不继续了?” 文丑神色一凛,捏紧腿环,浑身气场都变了,漫不经心的看着颜良,缓缓吐出两个字:“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