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fam/问号逆序那是达米安!

    1.

    正义联盟中有许多蝙蝠，多到巴里吐槽正义联盟应该改成蝙蝠联盟。

    许多蝙蝠在联盟只是挂名，基本上不参与联盟事务。他们有自己的任务要执行，有城市要保护，偶尔会到基地帮忙带孩子。

    红头罩人是经常光顾团队的蝙蝠之一。

    「哦......这里就是超级英雄的托儿所？」

    这是他和团队第一次见面时说的话。

    嘲讽的语气让年轻的英雄们很生气，当然，他们打起来了。红头罩短暂的训练了每一个团队成员——原本他只是来看罗宾的——下手毫不手软。这位哥谭的反英雄只对蝙蝠宝宝稍微温和一点：在罗宾摔倒时扶一把，让他不会脸着地。

    「我说什么来着？」望着周围倒一片的年轻英雄，红头罩双手环胸，嗤笑了声，「哦，对，宝宝联盟。」

    －

    时间一长，团队发现红头罩只是在「儿童英雄」上发表的言论有点过激，让人生气，但其实是个不错的家伙。他会教梅根烤饼干，给沃利带很多汉堡，推荐一些好看的书......他特别喜欢逗他们最小的成员，每次都搞的罗宾像只炸毛的小鸟到处乱跳，尤其是罗宾的麦片——红头罩会拿走罗宾藏起来的麦片，并告诉他「你的麦片含量超标了，我受特工A的指示来没收它」。

    谁是特工A？康纳问。

    是家人。红头罩回答。

    －

    联盟一直有个传言：别惹蝙蝠，蝙蝠们很护短。

    卡尔德无意间发现，只要团队受伤，过没多久导致团队受伤的恶棍就会消失，音讯全无。一次是偶然，两次、三次甚至四次......嗯，罗宾没有说是谁，但他们能从蝙蝠侠的低气压状态和消失的红头罩推断出这是谁干的——对，就是消失的那位。

    蝙蝠侠非常不赞同红头罩的行为，甚至在基地设定红头罩出现他就会立即收到通知。他们得好好谈谈。基本上，红头罩不会在基地久留，只是过来看看孩子，聊个几句话，然后在蝙蝠侠来之前迅速离开。

    但，有一次，罗宾被爆炸波及昏迷了。红头罩在基地待了三天，蝙蝠侠也在。团队能听见他们激烈的争执声。直到蝙蝠侠离开，红头罩还待在医护室。

    －

    迪克醒来的时候头很疼，到处都很疼，他呻吟着，半眯着眼，模糊的视线看见一颗大红枣。

    他不确定的喃喃道：「杰森......？」

    「嘿，小鸟。」杰森捏了捏迪克的手，「你该庆幸医护室只剩我们，否则老蝙蝠要生气了。」

    迪克咯咯笑了起来，随即嘶嘶的抽气，他的皮肤像针刺一样痛，「......嗯，没有名字，罗宾。」他用虚弱的声音模仿蝙蝠侠说。

    「对。只有代号。」

    杰森哼笑，用手腕内侧轻轻磨蹭迪克的脖颈，将气味附着在上面。迪克像小动物用鼻尖蹭了蹭哥哥的手腕。

    即使闻不到，这个动作也让他无比安心。

    ——谁能想到红头罩，著名反英雄，掌控大半哥谭的地下老大居然是一个天杀的Omega？

    「睡吧，迪基。」年长的Omega说，「我会在这。」

    迪克露出小小的微笑，在药物的作用逐渐下睡着。

    两周后，罗宾痊愈了，重新回归团队执行任务。

    2.

    带着面罩时，蝙蝠们不用真名呼唤彼此，只使用代号。他们很保护自己的另一层身分，联盟中也只有少数几人才能接触到他们的真实身份。

    沃利就是其中一个。

    在团队建立之前，巴里偶尔会带着他到联盟开会。在那里，沃利遇见罗宾，和他一样的儿童英雄。

    当时罗宾扒在蝙蝠侠的手臂上晃来晃去，以一种安静又吵闹的方式干扰蝙蝠侠看文件——罗宾会爬到蝙蝠侠的肩膀上，或者坐在他的臂弯。这有点影响到他，没多久蝙蝠侠就用低沉的、充满压迫感的语气制止罗宾这么做。

    如果对象是沃利，沃利已经离蝙蝠侠至少两公尺远。蝙蝠侠听起来很生气。但罗宾只是皱起眉头，不高兴的说：

    「但我很安静，非常非常安静！我保持安静至少有十五分钟！你说只要我安静——」

    安静，罗宾。黑暗骑士打断他，叹了口气。继续做你要做的。

    罗宾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他用小手臂环着蝙蝠侠的头，捏捏头罩上的耳朵尖，下巴顶着蝙蝠侠的头顶看着他和其他超级英雄说话。

    天啊，天啊。那个孩子能控制蝙蝠侠！沃利当下就决定要跟罗宾成为超级好朋友。

    等谈话结束，沃利有些紧张的走近蝙蝠侠，和蝙蝠侠肩膀上的罗宾打了声招呼。

    「嗨。我是小闪电侠！要一起玩吗？」他忐忑的看了眼正在盯着他的蝙蝠侠，深呼吸，「呃，我可以吗？跟，嗯......」

    罗宾咯咯笑：「嗨，KF，我是罗宾。」

    「KF？Kid......哦！我懂了，酷！」沃利高兴的说，他喜欢这个新绰号！他兴奋的看向蝙蝠侠，「我可以跟他玩吗？跟罗宾？拜托？蝙蝠侠？」

    蝙蝠侠点头：「当然可以，小闪电侠。」

    不等蝙蝠侠说话，罗宾就自己跳下来，像只轻盈的小鸟落到沃利面前。

    「要玩什么？」他好奇的问。

    「呃，嗯，我想......」

    咕噜噜。沃利脸红了。他的肚子传来叫声。

    「......我们去玩煎松饼如何？」沃利虚弱的说。

    噢——煎松饼！罗宾喜欢这个提议。

    黑金丝雀陪男孩们去厨房，看他们煎松饼。沃利从罗宾那得知蝙蝠侠是个厨房杀手，只会使用微波炉。

    「哦，哇，我敢保证巴里叔叔不知道这个......我们一直以为蝙蝠侠是万能的。」

    「B当然不是万能的。」罗宾想了想说，「......但特工A是。」

    沃利好奇：「特工A？」

    罗宾扬起笑脸：「我的家人！」

    －

    几个月后，沃利被罗宾——不，现在是迪克。他被迪克邀请到家里玩。

    九岁的沃利还没反应过来罗宾的家是韦恩庄园代表着什么，只是很高兴交到了朋友，并且他的朋友有一个超大的家，超酷的管家，超多的兄弟姐妹，家里还养了一头牛！天啊，太酷了！

    「布鲁斯·韦恩是我爸爸。」顿了一下，迪克补充，「不是亲的。他收养我，但他就像我爸爸。」

    哦，布鲁斯·韦恩，沃利知道他，哥谭首富。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迪克是蝙蝠侠的搭档，以及蝙蝠侠有那么多酷装备——因为布鲁斯·韦恩在支援他。

    沃利知道迪克的故事，他的家庭悲剧。布鲁斯按照迪克的要求，把他交给蝙蝠侠训练。

    布鲁斯·韦恩跟蝙蝠侠有特殊关系。

    这个天真想法一直维持到某天沃利通过泽塔管去找迪克的时候——

    他看见拿下面罩的蝙蝠侠。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蝙蝠侠天杀的长得跟布鲁斯·韦恩一模一样？

    「华莱士。」有着布鲁斯·韦恩的脸的蝙蝠侠向他点头，然后说，「迪克在健身房。」

    「好的，Bat－Bru－韦恩先生！」

    沃利结结巴巴，在布鲁斯略带疑惑的目光下像个机器人僵硬的走出蝙蝠洞。

    蝙蝠侠不是布鲁斯·韦恩的伴侣，蝙蝠俠不是布魯斯·韋恩的室友，布鲁斯·韦恩不是蝙蝠侠的赞助者，蝙蝠俠是布鲁斯·韦恩。

    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

    更恐怖的是沃利想起布鲁斯·韦恩是Omega——

    哦我的耶稣基督巴里叔叔啊。沃利觉得世界被顛覆了。谁能想到哥谭的黑暗骑士，恶棍们的梦魇，压迫感满满的蝙蝠侠会是那个对镜头笑的一脸迷人的布鲁西宝贝？

    这世界太疯狂了。尤其是他想起韦恩们除了迪克全都是Omega的时候。

    小闪电侠越想越惊恐，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他在健身房的好友，脸色苍白，语速极快：「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

    迪克眨眨眼：「呃，是的？」他看了看沃利惊悚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什么，先是不敢置信的把沃利从头到脚扫一遍，然后沉默数秒，接着大笑出声。

    「天，KF，我们认识两年了，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你——」迪克笑到停不下来，眼角有泪水跑出来，「你现在才知道？天啊沃利，真的吗？」

    沃利一脸空白的喃喃道：「蝙蝠侠邀请我在家过夜。」

    「嗯哼。他还打电话给你父母，向他们保证你会安全回家。阿福开的车，记得吗？」

    「我跟影蝙蝠坐在画室画画......」

    「达米安说你用色很大胆。」

    「红头罩帮我买汉堡！」

    「杰森还问你要不要薯条，你很高兴，跟他说要大份的。」

    「黑蝙蝠、信号、搅局者——」

    「卡斯喜欢教你跳芭蕾，杜克带我们去看电影，斯蒂芬妮帮你涂黄色的指甲油，上面还贴了橘红色的小闪电贴纸。」迪克耸肩，「你跟他们玩得很好。」

    沃利抱头哀号，提姆刚好拿了两杯饮料走进来：「男孩们，阿福让我帮忙送喝的——」

    沃利转头，颤着声：「......红雀？」

    提姆顿了一下，眨眨眼：「是的？」

    天啊。天啊。沃利快哭了。

    「为什么我这么蠢？」他说。

    迪克的回应是笑倒在地上。

    3.

    团队喜欢八卦。最常猜测的就是蝙蝠们的第二性别，包括罗宾的。

    罗宾从没透露过自己的第二性别，他不被允许，当然，那是最小的蝙蝠宝宝。团队默认他是Omega——很抱歉，刻板印象，但比起其他人，罗宾有点太小只了。他很优秀，可他太小只了！

    此外，团队认为罗宾是Omega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他们总能在一些任务中看见其他蝙蝠成员。如果罗宾是Omega，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们对家里唯一的Omega幼崽过度保护。

    罗宾每次发现那些视线都很生气。

    「我不是孩子！」罗宾语气愤怒，手指不停点着半透明蓝色屏幕，「我十三岁了！他们不能再这样跟踪我！这非常不尊重我的能力——」

    和罗宾相比，团队倒是没什么被冒犯的感觉。

    老实说，看那些神出鬼没的蝙蝠们像跟踪狂一样远远的看着他们最小的成员，只为了确保一切安全，怪可爱的。

    －

    在猜测蝙蝠侠的第二性别时，沃利是唯一一个投Omega这个选项的人。他被阿尔忒弥斯嘲笑，因为这是个不可能的选项。

    沃利高深莫测：「Arty，人生就是充满了不可能。」

    他的手搭着最好的朋友的肩膀。迪克不经意的握住沃利的手腕，往脖子按。他想被沃利用气味标记，即使他闻不到。沃利发现了，他笑了起来，双手搂住迪克的脖子，两个男孩倒在沙发上咯咯的笑着，属于沃利的信息素散发出来，包裹住迪克。

    身为Omega的阿尔忒弥斯翻了个白眼：「拜托沃利，别像个求偶的孔雀，收收你的信息素！」

    康纳和卡尔德已经皱着眉离他们远了点。即使他们是Alpha，沃利是Omega，但沃利散发信息素的行为在他们眼里就像一种标记，再强烈一点会像挑衅；而梅根是火星人，没有第二性别，因此她没什么感觉；扎坦娜是Alpha，她靠在柜台，饶有兴致的挑起眉毛。

    「啊哦，抱歉，习惯了。」沃利说。他停止这个下意识的举动。

    「我知道你们是很好的朋友，但别再这么做。」卡尔德严肃的指出，「罗宾有伴侣。」

    沃利和迪克对视一眼。

    「我想他不会介意。」这是迪克。

    「对，我认识。他人很好的！」这是沃利。

    －

    一个秘密。团队知道罗宾有伴侣，他们帮忙瞒着蝙蝠侠，他们希望自己的朋友能快乐，而不是被他巨大的、毛骨悚然的家庭干扰谈恋爱。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沃利和迪克正在交往，瞒着所有人，包括蝙蝠——每一只蝙蝠。

    4.

    蝙蝠们会针对第二性别进行训练，包括抵抗诱导剂和隐藏自己的信息素。每次有新药物出现，他们就会轮番失踪——他们需要更新自己的抗药性，罗宾也是其中一员。

    可能是年龄比较小，罗宾的训练时间比其他蝙蝠长，在罗宾离队的这段期间，蝙蝠家会派其他人填补团队的空缺。通常是搅局者或黑蝙蝠，偶尔信号和红雀也会出现。

    至于影蝙蝠？他从没在基地露面，团队只知道有这个人，听过他的代号，但本人？不，从没看过。

    「影蝙蝠很忙。」前来代班的信号说，「他有事要处理......不，不是蝙蝠侠指派的任务，他不接受任何任务。他——呃，跟头罩有点类似？有自己的......地盘？」他不确定的说。

    哇。又一个反英雄？酷。阿尔忒弥斯在心灵连结里说。

    嗯......沃利不确定影蝙蝠算不算反英雄。

    据他所知，那是个刺客头子。

    但是......

    真的超酷！沃利跟着说。

    －

    团队不止一次担心罗宾的药物训练，甚至提过想去看罗宾，但都被蝙蝠侠拒绝了。

    他们（除了沃利）不知道的是，罗宾并没有参加药物训练。他是被波及的。

    ——迪克是Beta，而且是对信息素非常迟钝的Beta。

    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人或药物能够诱导他假性发情。迪克的药物训练只是待在各种奇奇怪怪的窝里睡觉看书打游戏吃麦片和沃利透过手机聊天——是的，他是家人的筑巢材料。

    迪克会等到所有人都稳定下来，能抵抗药物影响才回归团队。

    迪克：嘿，KF

    迪克：快结束了，剩布鲁斯

    迪克：阿福泡了红茶！

    迪克：有点无聊

    迪克：（一张牛排照）

    迪克：吃太撑了，布鲁斯不让我离开巢

    迪克：??我只是想消化食物！

    刚结束任务又渴又饿的沃利：......

    沃利：????????????

    沃利：小罗我好饿饿到没力气讲话没力气打字我需要很多食物——

    迪克：你打了很多，KF

    迪克：阿福说欢迎你过来吃饭

    沃利：????????????????????????????????????

    沃利：我爱阿福

    沃利：当然，我最爱你！

    迪克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迪克：我也是??????

    5.

    男孩们的小秘密很快就被发现了。

    先前说过，迪克是Beta，而且是对药物和诱导都非常迟钝的Beta，没人能诱导他假性发情——

    除了沃利。

    小闪电侠在任务中被喷洒新型诱导剂，没有合适的解毒药剂。

    说实在的，这基本上不可能发生。他可是小闪电侠！他是除了闪电侠以外最快的人！他不会中诱导剂！

    但他中了。第一次。

    沃利努力维持理智，然而，没经过训练的他撑没多久就进入发情热，脑子直接变糨糊，只剩本能。他下意识的寻找罗宾，他的伴侣。

    「——KF？天啊，你还好吗？你很烫！」

    噢，这是......沃利听见熟悉的声音，恍惚的想，这是我的伴侣。

    强烈的信息素包裹住迪克。

    和以往不同，这种信息素是有目的性的，它在刺激Beta的腺体，刺激每一寸肌肤感官，入侵Beta的身体，它在不停地请求伴侣和他一起筑巢——

    很快，迪克就感觉身体不对劲。

    先从脖子开始一路往上，然后是手脚，身体在发热。他的脑袋有些晕乎乎，像严重的发烧，无法思考。小Beta被假性发情冲昏脑袋，开始在脑海里列出他需要的筑巢材料：

    布鲁斯，阿福，杰森，麥片，Zitka，蝙蝠牛......嗯......我需要......我需要沃利......

    ......

    我需要沃利？？？

    迪克懵了一瞬，被筑巢渴望侵蚀的脑子清醒许多，他悚然的看向沃利，后者脸红通通的，正在对着他傻笑，那双迷人的眼里全都是他的身影，香甜的信息素不断朝他涌来。

    这一刻，迪克又沦陷了。

    哦，是的，沃利。Beta男孩陶醉的想。我需要沃利在我身边。他在这。

    「沃利......你的信息素是松饼味吗？」

    迪克轻飘飘的问。他嗅到柔软甜蜜的松饼味，他的脑海里出现他们最开始认识的地方，两个男孩在瞭望塔煎松饼，聊了很久很久，笑声从没停过。记忆在他的脑海里闪闪发光，充满欢笑，糖，蜂蜜......

    他好想去瞭望塔，跟沃利一起。

    沃利贴近迪克，热呼呼的额头抵着迪克的额头，双手伸出来环抱他的伴侣，「是的？我想。我没注意，但我很喜欢松饼。」沃利的吐息是炙熱的，他像当初那样邀请迪克，「小罗......嗯，你想去煎松饼吗？我们可以去煎松饼......可以吗？拜托？我们......去瞭望塔——」

    是的，是的，当然好！迪克晕乎乎的扬起笑容，走吧，沃利，我迫不及待吃你煎的松饼了！

    此刻，男孩们完全忘记还在任务中，完全听不见团队其他人的尖叫。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他们在拥抱？！」

    「哈啰？罗宾？小闪电侠？你们两个白痴在干什么？？！！」

    「天啊，他们发情了——」

    「等等，沃利？？？你要带罗宾去哪？！」

    「卡尔德！拦住他们！」

    ——小闪电侠带着罗宾私奔了。

    他们冲到泽塔管，传送到瞭望塔，在联盟惊悚的目光下跑去厨房，一边咯咯笑说彼此有多可爱，多好看，我有多喜欢你，一边开始制作松饼糊——没错，他们要煎松饼。

    「我想筑一个充满松饼跟你的巢。」沃利含情脉脉的看着迪克。

    「我不想。」迪克无情的说，随后语气一转，露出甜蜜的笑容，「但我想待在你的巢里，KF，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沃利感动不已：「小罗——」

    超级英雄们聚集在厨房门口。

    绿灯侠目瞪口呆：「......什么情况？」

    火星猎人指着两个男孩：「为什么他们在这？」

    神奇女侠皱眉：「罗宾不是Beta吗？」

    「呃。」超人说，「各位，我认为我们应该先通知——」

    已识别：蝙蝠侠，0－2

    「——嗯，对，蝙蝠侠。来得真快。」超人补充。

    蝙蝠侠走出泽塔管，周遭气场更加黑暗、恐怖，没人敢靠近他，在厨房门口围观的英雄都自动让道。

    「罗宾！」黑暗骑士低声咆哮，「我接到红头罩的通知，说你抛下你的队友。你在干什么？你——」

    「蝙蝠侠！」

    迪克的声音含着不寻常的快乐。男孩听到布鲁斯的声音，立马扔下手上的东西，抛下沃利高兴的朝他跑去。

    迪克像只考拉紧紧抱住布鲁斯，言词混乱：

    「我很想你！我需要你！我有点热——嗯，很奇怪。你想一起吃松饼吗？我跟沃利做了很多！」迪克很开心，彷彿回到小时候，「你有带麦片吗？或者阿福？我们可以一起做松饼！」他期待的说。

    布鲁斯僵住了，他惊疑不定的看着小儿子，男孩脸颊通红，沾了松饼粉末，神情恍惚。布鲁斯摘下手套，摸了摸迪克的额头，是烫的。他把迪克抱起来，闻了闻小Beta身上的气味，迪克忍不住咯咯笑。

    布鲁斯皱眉，松饼......？不，不对，这是......华莱士的信息素。

    ——华莱士发情了。他诱导迪克发情了。

    一个不受任何药物和人的Beta被单一对象诱导发情代表什么？

    蝙蝠侠深呼吸。他在联盟惊恐的目光下用布鲁西宝贝的语气询问：

    「告诉我，罗宾，你跟小闪电侠在谈恋爱吗？」他柔情似水的说。

    小知更鸟甜蜜的回答：「是的！」

    布鲁斯很冷静。布鲁斯很冷静。布鲁斯非常冷静。

    他冷靜的宣佈：

    「很好。罗宾，你被禁足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