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睡煎强迫破瓜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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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章前有预警,不喜欢请点叉,不欢迎洁党、受控和魔怔人。】 警告! 皇帝是玩家,是渣,是混沌·恶! 【主角是渣是混沌恶,全文都是为玩家开的游戏场,不喜欢主角的请礼貌离场】 【主角是渣是混沌恶,全文都是为玩家开的游戏场,不喜欢主角的请礼貌离场】 【主角是渣是混沌恶,全文都是为玩家开的游戏场,不喜欢主角的请礼貌离场】 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平平无奇,登基之后,就更没有什么圣明天子的气象。 朝中大事一概丞相代管,美其名曰“辅政”。皇帝除了每年春季祭祀的时候露露脸,偶尔请几个官员赴个宴,就没干什么正经事情。不是在花街柳巷厮混,就是在储秀宫搜罗美人——不论男女。 太后是书香门第出身的继后,进宫以后都没有见过先皇一面就守了寡,但总是通晓诗书、懂得贤愚的大家闺秀,念着国家昌盛,殷殷切切关照着皇帝。 可惜,皇帝不知道太后的一片苦心,从来不向太后问安,白天也总在皇城游玩。 太后翻烂了史书上明君昏君的故事,想好了一串一串词,却找不到机会劝诫。 转机发生在一个早晨。 皇帝和贵妃闹了一晚上,一觉睡过了早朝,日上杆头才衣衫不整地爬起来。 贵妃两腿酸软,早就站不起来了,皇帝也不让她勉强,只让她歇着。 宫人们安安静静打理一番,皇帝就又衣冠楚楚地出宫了。 太后早就知道了消息,早早在出宫的必经之路等着了。 皇帝远远看见了太后的仪仗,正准备绕路,先瞥见了太后的那张脸,一下子改了主意,大踏步上前行礼。 太后如今双十年华,不过比皇帝年长三岁,为了庄重,刻意穿了云白的长裙,梳了妇人的发髻,只簪了几根没有雕饰的玉簪。 无奈天生丽质,更显清高出尘,就此招来祸事。 宫人只见,太阳底下,太后殷切叮嘱,皇帝诺诺称是,端的是母慈子孝。 太后只以为养子仍有悔改之意,心觉欣慰,却不想皇帝低头时早把太后丰满的胸房、纤细的腰肢扫了个遍,待太后说完,yin心早已大起。 皇帝此后没有误过早朝,也常常去太后宫里请安。 太后平时最喜欢读书,皇帝就找来一些孤本送给太后。 如此,母子情谊愈加深厚。 却说有一晚,阴云密布,月光晦暗,太后早早熄了灯睡下,慈宁宫一片沉寂。 太后躺在锦被里,安静地睡着。 宫人们不知怎的,也都睡的昏昏沉沉。 这时候,就算有人从正门堂而皇之地进入,也没有人来问罪。 你看—— 来人轻车熟路走进太后卧房,一把掀开了锦被,三两下就解开了太后的肚兜,揉捏那对雪乳。 时下以为贤良女子应该以小乳为美,太后是名门闺秀,偏偏生了一双饱满圆润的豪乳。 白皙的rufang滑嫩如脂,在指间流动,恰如被揉捏得通红,乳珠被来人轻轻啃咬,渐渐挺立,太后呻吟几声,仍然没有苏醒。 来人更加放肆,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太后紧致的花xue。 来人手指纤长,又有习字练武留下的茧子,旋转揉弄着rou壁向前,搅弄得花xue里蜜汁四溅。 太后虽然是皇帝的嫡母,却还是未圆房的处女,这青春美貌的玉体,未经绽放就因为礼教而被迫沉寂,如何受得了这般摆弄? 来人点起烛火照了照,只见太后两颊绯红,呻吟声断断续续,一缕银丝从嫣红的唇流下来,被来人抹到了粉嫩的乳尖上,闪闪发亮,活脱脱就是史书上太后不甘寂寞、yin乱后宫的姿态。 “可惜了,没有反应就没得趣味,第一次总不能不明不白,现在还见不得光。”来人暗叹,又吹熄了烛火,把药囊给太后嗅了嗅。 太后悠悠转醒,只觉胸前又痒又涨,下身似乎又是酸胀又是黏腻,迷迷糊糊往下一摸,却摸到了一双手,一下子魂飞魄散。 “谁?!”太后伸手欲打,被摁在了绣床上,“白露!立夏!”叫了半天宫女的名字,无人应答。 “娘娘何必惺惺作态,”一个陌生的男声说着,又放肆地往太后的花xue里多加了一根手指,“不是您让下人们回避,要和我这jian夫颠鸾倒凤尝一尝人间极乐吗?您看,您的xiaoxue馋男人馋的都流口水了。” “放肆!”太后是个贞洁闺秀,只恨不能拿刀捅死这贼子,“哀家是当朝太后,几时做过这种丑事?!贼子……嗯啊……” 太后未经人事,这贼子又是风月场上魁首,拨弄开花瓣,捏住花蒂轻拢慢捻,指甲挑弄着敏感的yinhe,逼的太后猝不及防下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太后您母仪天下,还不是在jian夫手底下发sao?”贼子手下动作不停,太后硬气地咬牙不做声,“太后娘娘,斥责到一半就放浪呻吟,不就是欲拒还迎吗?” 太后气得眼前发黑,强忍怒火,没有出声斥责,咬着牙威胁说:“哀家不知道你是谁,但、咳,现在停手,嗯、咳,哀家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哈……日后哀家定诛你九族!” “太后,”贼子笑道,“既然不知道我是谁,又如何诛我九族呢?” 太后咬着唇,一言不发。 “——更何况,牡丹花下死,”贼子一边说着,一遍把阳物塞进了xiaoxue,“做鬼也风流。” 贼子的阳物奇长奇大,好像一柄长剑破开脆弱的防线,一下子长驱直入,刺穿了太后的尊严。 “!”太后眼前发黑,胃里一阵抽搐。 “娘娘您尝,”贼子摸了摸交合处,把太后的处子血抹在太后唇上,“这就是老皇帝都没尝过的东西了,今天可便宜了我。” 太后只觉恶心,深恨自己没有留长指甲,不能伤了这人,又不能留什么记号。要是掐拧——就太像寻常夫妻了。 那孽根好像一个活物,在紧致的花xue里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xue里一阵一阵的疼,又有一种火烧火燎的热感。 贼子埋头咬着太后的乳尖,吸的啧啧有声。腰上动作不停,阳物进进出出cao干着刚刚绽放的花xue。 太后的手看似乱挠乱打,悄悄把银帘钩扯了下来,对着贼子的眼睛就是一击。 可惜贼子一把伸手抓住,反手就把银帘钩甩了出去。 “娘娘不肯委身,是我哪里比不上死了的皇帝吗?”贼子微笑着问,身下动作更加狠厉,。 “先帝、先帝文韬武略,一代明君,你这种小人,哪配和他相比!”太后怒视着贼子,妄图透过黑暗看见背后的人是谁,无奈只能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 “娘娘,事已至此,乖乖巧巧和我共享极乐不好吗?何必挣扎呢?” “哀家失身是受你胁迫,万不可再失节。”太后严辞劝告,“你身手了得,为何不投身军旅朝堂,却甘冒奇险犯下大罪?你若现在退去,哀家再不追究,否则,此恨不报,誓不为人。” “呵,您倒是真的贞洁烈女,可惜遇上了我。”贼子一笑,转移了话题,“先帝自然是好皇帝,可有一样是他万万比不上我的。” 贼子从腰间取了一壶酒,硬给太后灌了下去。 太后百般挣扎,酒水洒了一床,又呛又咳了半天,最后还是被捏着下颌强行灌下去了半壶。 “我能让当朝太后怀孕生子,这倒是先帝办不到的。” “你……你灌的什么!” “太后不是最爱给人送温情酒吗?难道从来没有喝过?” 温情酒,宫廷秘药,催情助孕。 太后慌忙趴在床头吐,却半点也吐不出来,嗓子里一阵一阵的灼烧感。 这姿势露出了太后丰满不逊色rufang的雪臀,贼子伏在太后身上,把太后按在床上像骑母狗一样再次贯穿。 “旁人一定没想到,高贵的太后私下里其实是一条母狗。”贼子俯身轻笑,“我天性放纵,想要的总要拿到手,却不想入朝当别家鹰犬。” “您虽然可敬,到底还是要落到我手里。” 他使出百般技巧,千种手段,又有酒水助兴,太后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不免沉浸欲海,一身雪肌玉骨被烧成胭脂绯红,纵然银牙咬得红唇血迹斑斑,还是忍不住呻吟求饶。 待的太后花xue潮吹了一次,那双清高自矜的眼里泪水也忍不住滚滚而下。 贼子一点点把泪水舔干净,又轻咬了一下太后嫩白的脸颊。 太后脑海一片混沌,狠狠咬了自己一下,嘴里都满是血腥气,这才能勉力打起精神哀求,“嗯……求,哀家求你,不要进来……” 贼子知道太后的意思,他很温柔地亲了亲太后的脸颊,柔声说:“不行。” 语毕,热液喷涌而出,灌满了谷道。 娇嫩的谷道被这热液一烫,竟是缠得更紧了,倒想是迫不及待要挽留这些种子生根发芽。 贼子伸手去拿被团成一团的肚兜,笑着说:“娘娘,这肚兜我就取走了,以后生下孩子我就凭着它进宫和你相认。” “不,不……”太后几乎能想象到天下人的非议。 出身高贵的名门淑女,耐不住寂寞,在丈夫孝期就与人偷情生子…… 或者,一国太后在自己的寝宫被强迫,甚至怀孕生下孽子…… 皇室和家族都要蒙羞。 太后初次承欢,又受此刺激,生生昏了过去。 “唉,玩过头了。”贼子——皇帝没有清理这乱局,只是把被子重新盖在太后身上,就走了出去。 皇帝一大早就去向太后问安,不曾想太后今日重病在床,婢女们请皇帝回去,可孝顺的皇帝怎么肯呢? 皇帝急急忙忙去太后床前探望,见太后烧得两颊生晕,又招来太医令看病。 太后素白的手腕上还有淤痕,只得盖了帕子递出来,太医令摸着脉琢磨许久,开了方子。 皇帝嘱咐太医令常常来看,令人速速煎药,又要亲自侍疾。 太后嗓子喑哑,只说是大局为重,还是劝皇帝回去了。 温情酒只能增加受孕几率,还称不上是百发百中。 太后期待自己不那么幸运,别那么不幸,可惜,一个月后,还是诊出来了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