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养女扮演是我引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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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容许送泊念回家的 到了别墅的门口,容许很不舍地抱了抱她,和她告别 泊念按了密码,走进院子,抬头就看到站在二楼花园的养父,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子翻折到肘部,露出修长漂亮的小臂,一只手搭在黑色的雕花栏杆上往下眺望 傍晚的阳光依旧格外醒目,仔细描摹着他脸上的轮廓,英挺的鼻子投下阴影,他浓郁的黑眸仿佛化在了日光下,看不真切,只觉得让人心惊胆战 泊念轻快的步伐,停滞一瞬,甚至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两个人无声对视片刻,泊念还是移开了目光,不再看他,提着裙摆往前跑,发丝飞扬,像只轻盈的蝴蝶,身影扑簌簌地消失在他目之所能及的地方 泊念还是有些害怕,从侧楼的楼梯间那里上了二楼,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飞速溜进了房间 她靠着门坐下,捂住惴惴不安的胸口,刚才的奔跑让甚少运动的她有些喘不上来气,连砰砰心跳声都格外明显 虽然是故意这样做,好让养父放弃对她这种恶心又可怕的想法 但是当真的付诸实际,泊念又隐隐觉得,可能一切并不会走向她意料之中的结局 他会崩溃吗 也许 但泊念希望他能隐忍下来 这样很自私,但是他理应容忍她的自私,谁让他爱她呢 照顾她,妥协与她,早已刻入了泊原的骨髓 就在泊念靠在门上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她听到了走廊上,有规律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 她一惊,困意全然消散 果然,脚步停在了她的门前 男人敲了敲门:“开门,阿念。”,听不清有什么特殊的情绪,好听又淡然 泊念爬起来,捂住胸口,大口大口舒了舒气,小心打开了门 门锁刚弹开,泊念还未来得及探出脑袋,男人就推开门进来了,然后一手扣住她的腰,桎梏着她的行动,另外一只手把门重新关上,转了转身体,把她抵在门板上 他的力气很大,从她打开门那一刻,他就轻而易举掌控了她的一切 攻守易势发生的太快,让她有些惊疑 “唔,daddy,你干嘛?” 男人不语,浓稠的黑眸垂下,缓慢又残忍地从头到尾打量她,多看一眼,黑气就浓郁一分,终焉,他有如实质的怒意几乎要把她溺毙 她的眼底铺满了迟迟无法消退的勾人水色,嘴唇如樱桃一样饱满欲滴,衣领下还有若隐若现的绯红吻痕 还有这个裙子,后腰有一个巨大的绸缎的白色蝴蝶结,她一向是不喜欢蝴蝶结的 她不会主动买任何带蝴蝶结的衣服的 泊原额前青筋暴涨,按在门上的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着白 凭什么 凭什么拒绝他,而和其它男人亲近 凭什么其它男人可以触碰她 他的心脏已经被愤慨、嫉恨和酸涩充盈 泊念被笼罩在他高大的身躯之下,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 他此刻颓唐又森冷如将倾的玉山,泊念也无路可退 蓦然,泊念闷哼一声,推拒着他握着她腰的手臂,轻蹙峨眉,声音娇娇弱弱的:“疼,轻点。” 如果是以往,泊原一定是立刻松开手,真挚又心疼地道歉,然后抱着她轻哄了 但是,现在,泊念呼疼,男人扣着她腰的手竟又收紧了几分,似乎是故意让她疼 她不满,屈起膝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裤脚:“daddy,放开我。”,已经是很嗔怪的语气了,但因为腰侧酥酥麻麻的刺痛,尾音带上了点颤意 他似是没听到,并未放过她,而是俯身低头,薄唇几乎要擦过她的耳尖,声音嘶哑低沉:“是他引诱你吗?阿念告诉我,是他引诱你吗,只要你说是,我就会杀了他,放开你。” 泊念心口像是被他用手抓着,狠狠拧了一把,是扭曲的闷痛 她好像从养父诡异又病态的话语中听出来了卑微的哀求 那上位者只会对她表现出的祈求,让她隐隐兴奋 但泊念被他养大,当然不会如外表一样无害又清纯 相反,她如他一样病态又恶劣 泊念勾了勾唇,露出一如往日的明媚的笑,她抬头,白皙到透明的耳垂刚好轻蹭过他微凉的薄唇,她一无所觉,为一个陌生男人威胁着相依为命的养父:“是我引诱他,daddy,你不能杀他,一切都是我主动的,我爱他,我已经成年了,你没有理由伤害他。” 光芒从来只会灼烧黑暗生物的心 泊原只觉得心脏被烧到千疮百孔了,一大半化成灰烬,剩下半颗被浓烟熏染成黑色 “你爱他?”,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开始大笑,薄唇上扬着,萧萧肃肃的面容却皱成一团,低沉的笑声灌满了整个房间,因为太过剧烈的笑,他开始咳嗽,最后,腹肌下的器官都因为咳嗽带来的震颤而发痛,狭长又漂亮的眼尾被溢出的泪水染红 他的笑倏忽消失,整张脸冰冷到吓人,扣住她的腰的手腕微微用力,把她提起,按在门上,另外一只手放在她脑袋后面,两个人的呼吸交错,她甚至无法偏头躲开他的目光 他凝视着她,那眼神,犹如见不到底的黑色深渊 “你爱他?你才和他认识多久,你就爱他?那我呢,你六七岁我就收养了你,事无巨细地照顾你,爱你,怕你生病,怕你受伤,你凭什么不爱我?这不公平。” 很可笑,从来不相信因果报应的黑心资本家,竟然要公平 “我也爱你。”,她声音很轻 “这不一样。” “但是你是我的养父啊,我怎么可能会像爱一个男人一样去爱你。”,泊念因为和男人说不通道理,眼尾通红,气恼地鼓起腮帮 即使是那么危险的境地了,她一半的心在怯懦不安,另一半的心还大着胆子,因为他日日夜夜爱意的浇灌而咬牙切齿地埋怨他 泊原知道泊念很聪明 也许在很早以前,她就察觉了他的心思 但看到他还在伪装,她也就装作不知道 但是前些日子,醉酒之后的荒唐举止,象征着禁忌的朦朦胧胧的纱被他一把撕裂了 那天之后,两个人所有的一言一行的含义双方都心知肚明 泊原低头吻了吻她脆弱的脖颈,舌尖暧昧地舔了舔她流淌着鲜活血液的动脉 泊念脖颈又痒又酥麻,而且最致命的动脉在野兽的尖齿下,实在让人不安,她难耐地扭了扭头,想要躲开她炙热的吻 但是她的头被男人用手牢牢箍着,只能任他宰割 他克制又贪婪地品尝了她的美味后,才抬起绯红的眼皮,黑眸一瞬不移地盯着她,侵略感和占有欲交织像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黏着在一起,他一字一句地吐露,冷清又不容置喙:“我想你像爱一个男人一样爱我,你只能爱我。” 泊念抬起本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尖轻柔地抚了抚养父的侧脸,眼中既悲悯又残忍:“今天,他也是像你一样舔吻了我的脖颈。” 短短一句话,泊原眼中堪堪维持的秩序顷刻间毁于一旦 他几乎疯魔了 把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到床边,扔在柔软的床上 即使她胡乱地抓扯他的衣服,扑腾着双腿挣扎着要下来,也像是困兽之斗 他俯身,目光冷冷审视着她,伸出手扼住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大拇指在她致命的动脉上游移,粗糙的薄茧剐蹭出窸窸窣窣的战栗 泊念漂亮白净的小脸有一半埋在白色的枕头中,刚刚剧烈的挣扎,让她起了一层薄汗,眼尾有潮热的绯红蔓延到太阳xue,发丝掩映下的黑眸闪着警惕和憎恶 就是没有丝毫恐惧 他指尖上移,遮住那双看不真切的眼睛,然后另一只手暴戾地撕裂了她的白裙 柔软的布料撕裂,一片片散落在地面上,狼藉不堪 泊念赤裸地蜷缩在床上,长长的黑发铺在白色的被褥上,纤细匀称的身体显露出来,秾纤得衷的雪肤竟满是刺目的红痕,密密麻麻交织在一起,指痕、齿痕,上面被倾注了太多的情欲,竟是勾魂噬魄的蛊惑和勾人 看到这些画面,泊原就能想象成,她今天和别人做了什么 他满眼猩红,面无表情 就在他要提起少女,做些什么,好重新覆盖住这些痕迹的时候 泊念收拢十指握住他覆在她眼睛上的手,仰起陷入被子中的小脸,似是丝毫不在意危险:“daddy,我渴了,我要喝水。” 明明该如履薄冰的时刻,她却犹如平常,还使唤他给她倒水 该说她恃宠而骄吗 泊原牙齿咬到咯吱作响,他是第一次那么恨泊念,想要把她抽皮扒骨,吞吃入腹,连一点渣都不吐出来 看他依旧是盯着她,贪婪又疯狂的样子 泊念伸出白皙的手臂,扯着他的衬衫领口轻轻晃了晃:“我渴了……就算是罪人,也能喝口水吧。”,眼睛纯澈又剔透,看起来可怜又无辜 泊原气笑了,一贯的技俩,真是轻车熟路啊,这一次,他不会轻易妥协 他起身,也没整理被她抓出来的褶皱,转身去她房间的流理台,拿起烧水杯,给她倒水 倒了大半杯温热的水,递给已经坐在床边的泊念 泊念低头,双手捧住杯子,轻啜了一口,是烫的,但能下口,她最喜欢的温度 咽下白开水的时候,还悄悄看了一眼泊原,被他抓个正着 他面无表情,如岩岩孤松,懒懒散散倚在床边的柜子,注目着她 泊念心一颤,她干脆也不装了,就直勾勾注视着他,只是,她竟然看不出养父是什么情绪,这种罕见的未知,让她有些茫然失措 她慢慢喝完了,咔哒一声,把杯子放回到床边的小茶几上 她抬起被水汽洇红的眼皮,叉着腰,和他对峙,没有道理,但是十分蛮横,嗓音甜软又清脆:“是的,我就和别人上床了,但我已经18岁了,daddy要是很生气,那就打死我好啦!” 泊原被她的理不直气也壮的气势给硬生生气笑了,他指尖掐着她的下颌轻抬,眯起狭长但并不细窄的凤眼,凌冽又妖冶:“泊小念,你以为我在生气什么?” “生气我和别人zuoai了,但是不愿意和你上床。” “我在生气你因为故意气我,而随便找人zuoai。” “不是随便找的,我说了,我爱他!” “你爱他什么?” “他很聪明,好看,还很喜欢我。” “这是优点,不是你爱他的理由。” 泊念张了张口,下意识反驳,但一瞬间也找不到什么好理由,顿住了 她并未对容许有多少心动,只是觉得有趣 要让她和别人zuoai,她嫌弃脏和丑陋 但是容许很好看,就算赤裸着身躯,也是不觉得恶心的,反而像是古典油画中的形象,体态健美又匀称 但仅此而已 泊念是万万不敢对容许说这种话的 他和养父都是表面冷冷淡淡,看起来万事万物不萦于心,实则心眼极小的偏执鬼 “daddy,爱不需要理由,我确实说不出爱他的理由,但情不知所起不是很正常嘛。” 说完她还不怕死地小声呢喃 解释那么多也没用,反正我爱不爱他,你都会生气 “呵。” 男人喉间溢出意味不明的冷笑 泊念抓着床单的指尖一颤,不敢再胡说八道 男人用虎口桎梏住她大半张脸,粗糙的指腹缓慢又暧昧地蹂躏挼弄着她绵软的脸颊rou,他黑眸好像覆上了一层薄冰,下面是潺潺流动的黑水,凛冽、幽深 他今日的情绪全然被她打断,不上不下哽在心口 “泊小念,我今天真的很生气,本想进到你房间就干死你的,但被你插科打诨,我气也生不下去了,不过……该有的惩罚不会少的。” 泊念看到养父不和她装父慈女孝了,她也想翻脸不认人,但被掐着脸颊,声音呜呜哝哝,一点气势也没有:“我不要和你上床!” 泊原俯身,薄唇覆上了她的唇,轻贴、分开、轻贴、分开,他痴迷于此,好久才正色,定定盯着她,眼中是极深的偏执,极为认真地一字一句吐露:“你以后只能和我上床。” “变态!” “嗯。” “混蛋!” “嗯。” “我讨厌你!” “你要一直讨厌我,不准忘记我、忽视我,要注视我、恨我、与我说话。” 泊念闻言,倏忽闭上眼睛、抿唇,纤长的睫毛还在不安地轻颤 泊原本就有气哽在心口,被她一弄,反而重重喘了几息,他磨了磨牙,声音低哑又带着隐隐的威胁 “阿念,我不想用你会觉得分外羞耻的方法让你睁开眼睛,发出声音。” 泊念慌忙睁开眼睛,剔透的眸子映着他俊美但沉冷的脸 泊原病态般地享受她目光所及全都是他的身影的感觉,他勾了勾唇,起身,非常了然地拉开她床边的小柜子,拿出一串银色的钥匙,这是她房门的钥匙 他放进口袋中,单手抵住她往前扑抢的动作:“乖乖,呆在房间,别想着出去,我去拿惩罚用的工具,很快就回来。” 转身离开前,还揉了揉她的头顶 泊念拉开窗帘,在想从三楼跳下去,会不会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