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下,干活时发sao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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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森林寂静,只有几声稀疏的鸟叫声,狼月叼着一根草坐在树上,树下的身穿棕色衣服的中年人急得团团转, “诶哟,少主,你赶紧下来吧,族长在找你呢” 狼月轻哼一声“我才不要,他不是嫌我是个女的吗,让娜莎给他生个他心心念念的儿子去” “少主,那是族长气急了才说的,你想想,族长要真是嫌你是个女孩,怎么可能把族里这大大小小的事物都交给你啊” 好说歹说半天,狼月才终于一迈长腿,利落的从树下跳下来, “行了行了,别啰嗦,走啦,去打猎” 身后的狼塔擦了擦额上的汗滴,心中腹诽,少主真是调皮,一边忙不迭的跟上去。 一行人肩上扛着猎物大摇大摆的回族,为首少女发间的耳朵突然动了动,斜前方被灌木遮掩的地方似乎隐隐约约有呻吟声传来,狼月拎着自己的长枪,几个跃起消失在灌木间,三只鬃狗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声音,等狼月来到目的地时,只看到了微微晃动的树叶,狼月遗憾的叹气,看来是追不到了, 低头一看,一只小兔子瑟瑟发抖着,身上布满了浊白的精斑,场地上散发着石楠花的腥腻味,狼月嫌恶的皱起了鼻子,伸出两个手指头捏住了兔子的耳朵将他拎起来, “什么味道啊这”她上下打量着着手中的兔子“这兔子还能吃吗” “额,虽然有点难闻”狼月心想,好歹是块rou,到时候洗一洗再吃好了, “救...救命”手中的兔子微微动了动三瓣毛茸茸的嘴,嗫嚅着发出声音。 “咦,是个兽人”狼月没好气的将兔子一丢,大陆上明确规定兽人不能吃,她抬脚准备离开, “求...求求你,救...我” 说完这句话,小兔子再次没有了动静,狼月走过去再次拎起兔子抖了抖,确认他是真的昏过去了之后就想丢掉,这时,狼塔呼喊的声音传来, “少主,族长来接你了” “啧”狼月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随手将兔子揣在怀里,几个跃起消失在了树丛中。 回到族中,狼月随手将兔子丢给狼塔, “少主,这是您打的猎物吗”狼塔一眼就撇见了狼月手中提着的兔子, 狼月不甚在意的说“不是,路上捡到的兔子,好像是个兽人,随便把他丢到哪去好了” ------------------------------- “唔...这是...在哪”身下好痛,我死了吗,白姜艰难的张开眼,昨夜发生的一切一切刹那间涌入脑海,身下是柔软的床铺,白姜掀开盖在身上柔软的皮毛,雪白身体上青紫的污痕和疼痛清晰的告诉着他昨晚发生的一切的真实性。 身上很疼,他缓缓吸气缓解着疼痛,幸好,自己还活着,只要能活着,不管被多少个人轮jian都没有关系,幸好,还活着。 下身被擦了草药,黏糊糊的绿色残渣挂在下身,但是,这是哪,在昏迷之前,他隐约记得自己是被人救了,好像是...一个女人。 白姜挣扎着试图下床,酸软的腿让他狠狠跌落在地上,膝盖跪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音,外面似乎有人听到了屋内的动静,掀开帘子走进来,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她看到白姜倒在地上,连忙上前将他扶起,熟稔的自我介绍, “诶哟,怎么起来了,快快快,先睡床上,” “这是哪”白姜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如此嘶哑,嗓子似乎因为昨晚的koujiao而受伤了,一说话就钻心的疼, 妇女也明显被吓了一跳, “嗓子咋哑成这样了,快先喝口水”她倒了杯水塞进白姜手里,开口介绍, “我们这啊,是狼族附近,你啊,是被咱们少主救回来的,我们是狼族的附庸献给狼族的仆人,专门做一些杂活儿,你放心,也不难,就是洗洗衣服,种种地” 狼族?白姜怔住了,是狼族,刻在血脉里的本能让他几乎想立刻尖叫着跑逃跑,但好在,他马上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强忍着收敛表情,狼族也很好,总比自己流落在外被吃掉的好,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妇女将他按到床上,帮他掖了掖被子,嘱咐道, “先在这躺下吧,狼族虽然活多了些,但是少主对我们也挺好的狼族地方也大,你一个人可以睡一个屋呢” 白姜的伤好得很快,在狼族的工作并不难,也只是洗洗衣服,种种菜,和他之前的工作也没有什么不同, 但可怕的是,也许是自己天性yin荡,在下身的伤好了之后,他总是能感觉到下身传来的瘙痒和空虚,第一次发现时,他惊恐极了,觉得自己可能是被cao坏了,咬着唇不知所措, 幸好,现在他已经可以很熟练的解决了,只要忍着,夹住腿,虽然很难受,但,总是能熬过去的, 文大婶给他安排了活计,每天负责去田里翻土,今天,就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下身却传来异样的瘙痒感,种地的时间已经快到了,门外文大婶高声叫喊着催促,怎么办,身下的瘙痒在焦急下更加强烈, 咬了咬牙,白姜撕掉一截衣服,在那个地方裹上层层布料,紧紧的缠住,这才勉强压下瘙痒感,但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一个改变他人生的错误, 布料被裹得很紧,走路时步子不能迈大,他只能夹着腿小步小步的走,粗糙的布料伴随着走路的步子一点一点的摩擦在花唇上,让快感更加激烈,很快,饱受折磨的小逼里就流出yin水,浸湿了布料, “怎么这么慢”门外的人不耐的问道,文大婶打圆场, “没事没事,我们快走吧” “对不起对不起”他忍着难受不停抱歉, 地里离得虽然并不是很远,但因为他刚刚的磨蹭,所有人都走的很快,对于他来说,这是段漫长的路程。来到地里的时候,他已经被粗糙布料折磨的快要死掉,粗糙的布料将小花唇磨得通红肿大,更加敏感, 白姜艰难的拿起锄头松土,挥下锄头时的动作幅度太大,轻轻一挥锄头,粗糙的布料就狠狠的划过他的阴蒂,快感让他忍不住叫出声,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怎么了”一旁的人问,急忙将他驾到一旁休息, “唔...没,没事”他咬着牙说,地里的活很重,一旁的人见他这样说,也只是嘱咐几句后,就继续开始挥着锄头翻土, 每个人分配的工作是固定的,白姜歇了会后强忍着不适继续扛起锄头,他想要尽快将自己的工作做完,伴随着挥动的锄头,举起,落下,布料越来越紧,几乎要勒进他的小逼里,很快,xiaoxue里流出的水就浸湿了布料,他也被布料cao的几乎高潮, 他潮红着脸观察四周,不...不行,不能在这里,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他羞耻的快要哭出来, 四周松土的人有很多,但好在,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样,不能,不能在这里,时刻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慌感伴随着快感袭来,他几乎要被紧绷住的布料cao的翻了白眼, 快点,白姜摇摇头试图保持清醒,快点...把工作干完,就能,就能回去了,他机械的挥着锄头,将头埋在胸前,面上,他的锄头挥的又快又足,底下的脸上,却满脸都是快要高潮的婊子样, 好不容易翻完了他负责的一块土地,白姜软着腰匆匆向大娘告了别,他急忙跑着回了房间,急着回去的他没有注意到,就在他刚刚说话时,他站立的地方,留下了一滩水渍,一根粗黑的手指点上那摊水渍,又伸进嘴里抿了抿,意味深长的笑了, 另一边,白姜匆匆回到房间,强忍着蹲下,抖着手解开布料,这又是一次挑战,粗糙的布料已经完全黏在了花唇上,伴随着白姜的撕下,布料撕下来时,拉出长长的粘稠的银丝,火热的xiaoxue猛地离开温暖的布料,接触到了冷空气的一瞬间,加上布料刚巧划到充血的阴蒂上,从小逼的深处猛地喷出一股yin水,白姜颤抖着软了身子,倒在床上, 许久,他喘着气,艰难的软着手撑起身子,厌恶的别过脸,将布料埋在屋外的地上,躺在床上用手臂遮住眼睛,自弃的叹气。 晚上,白姜正准备入睡,他躺在床上,突然感到一股尿意,厕所离他住的地方有些远,想了想,白姜还是披着衣服出去了,好不容易找到厕所,正在上厕所时,白姜刚脱掉裤子,一只粗黑的手突然摸上了他赤裸的脚踝,白姜被吓了一大跳,惊叫着挣脱,急急忙忙的穿上裤子, 厕所的门被打的轰隆作响,很快就被强行打开,门外的男人yin笑着开口, “装什么清纯,小婊子”他邪笑着上下打量, “我可打听过了,你刚来的时候,被cao的全身都是男人的尿和你自己的sao水,现在给老子装什么啊” 他一把扯过白姜,在他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