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囚在府里好了(h)
干脆囚在府里好了(h)
忽然感觉到秋玄开始加速,卫芷喉咙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啼叫,下腹虫啃般的痒意被无限地放大,破破碎碎的呻吟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情潮一浪高过一浪。 少女的樱唇、脖颈、乳rou被男人的唇放肆地占领攻掠,所到之处留下红痕片片,无不诉说着这场激烈又疯狂的情事。 “秋玄快停下!停下!” 卫芷紧闭着眼,哭喊着胡乱抓挠秋玄的胸膛,无奈力量悬殊,只能被托着玉臀,两条颤悠悠的腿晃荡在半空,丢了重心,不得已将整个身子攀在秋玄身上。 这样的姿势反倒令那处插得更深了,横冲直撞的炽热猛兽好似要将卫芷心脏都碾碎,四肢百骸的酥麻逐渐汇聚到颅顶,晕眩感再次来袭,卫芷赶紧闭了眼,只觉得自己仿若茫茫烟海中的一艘残舟,在遇见秋玄那一刻起便偏离了航向,既不见来路亦失了去路,只能任由自己被汹涌海浪高高卷起、狠狠拍打,颠来倒去地反复折磨。 若她此时睁开眼,便能看见秋玄一向清湛冷冽的脸上分明多了几分陌生的占有欲。 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十分贪婪地将手从她小臀下抽离出来,开始自她周身游移。 泛着凉意的指尖自脖颈掠过雪乳揉捏到她翘挺的小红豆,稍作停留后又至下,带着些力气去压按搓弄涨红的脆弱rou蒂,长指所到之处皆令身下人颤栗不已,无边的痒意似一座高墙堵得她失了退路,根本受不住这一股自周身四窜的麻意,身子软成了无骨的云。 卫芷扭动在男人怀里,咿唔哭啼渐重,嗓子都已经哭哑了。 “哥哥快、快些,好吗……唔~” 身上的力度倏地加重,每一寸肌肤被浓厚檀香的气息印刻紧裹,花xue连带着全身的骨头都是酥麻酥麻的,朦胧之际卫芷听见耳畔传来寥寥几个字。 “知道了。” 再无其他。 灼热的阳物抵在少女花道里深入浅出地抽搅,且愈发肆无忌惮,粗硕的龟峰不时放肆地触碰娇柔的花心,卫芷整个人被撞得颠颠倒倒,每每最娇弱的那处软rou被炽热的龟峰顶触到时,她便浑身紧绷,指甲深嵌进掌心,溢出的水液多了数倍,连颤哼哼的呻吟声都灌满了他的气息。 似乎摸出了门道,秋玄压了卫芷的腰,加重了力气,就着花蜜般的黏湿爱液,孜孜不辍地深入再深入,撞击那处的频率明显多了数倍,到最后竟只就那一处软xue一个劲儿地顶弄。 “嗯呜呜……哥哥……快嗯,不行了……” 尽管嗓子都已喊哑了,卫芷还是尖声惊叫了出来,最初那股被进入撕裂的疼痛感早已消散殆尽,取之而来的是无边无垠的酥麻感,渐渐化成了高高低低的哑声哭喘,花心中不断分泌出的清亮汁液顺着湿滑的腿心流到秋玄大腿,两人身下的衣袍都湿透了,交合处溅起一片又一片清亮的水花,在寂静深夜发出响亮的沽泞水声。 秋玄大手一挥将两人衣物扔到床下,接着握住卫芷肩头往下重重一按。 霎时卫芷哭得梨花带雨,泪水模糊了双眼,意识也跟着浑沌,“呜呜别停......秋玄怎么是你......哥哥再快些——芷儿……啊!!” yin荡的话儿充斥在耳边,秋玄脑子止不住地嗡嗡响,一声哥哥唤得他喉结一紧,放在卫芷酥胸的大掌自然而然地落到她带水儿的阴阜上。 脆弱的花道被男人凶狠地撞击着,水润润的小rou珠被他的大掌按住揉弄摩挲得发麻,一阵又一阵迅疾的快感滚滚而来,似若干奔流的河,汇聚成拧不断的粗绳,注入一汪浩渺之中。 身下yin秽的水声噗噗作响,卫芷蜜xue中的清亮浆液被男人粗壮的棒子顶cao得浑浊,赤裸裸地悬在腿心,淋漓尽致的高潮被无限放大,玉户与rou蒂的双重快感一浪盖过一浪。 愈浓的尿意积在xue口,卫芷再忍不了,往下坠的身子随着热烫的快感止不住地颤晃。每颤一下,男人便顶得深一分,卫芷脑子里一片混沌,唯独磨人的哭声似绵绵秋雨般不停。 娇嫩的花心在男人手掌和roubang的双重cao弄下尿出一大灼情液,卫芷难为情地急促喘息着,额前碎发被香汗浸得湿透,狼狈地贴在脖子上,整个身子软在了秋玄怀里低声抽噎,迷乱的杏眸半睁,眼中还泛着闪动的情潮。 是被他弄出来的。 秋玄亦深吟,心潮跟着卫芷的一呼一吸澎湃起伏。 他垂首衔住少女的唇细细碾磨,本打算浅尝辄止,哪想口中衔着的蔷薇有着世间最香甜的花蜜,稚嫩的触感沸腾了五脏六腑,后面竟愈发不受控制,对眼前这朵花儿的占有欲似盛夏疯长的藤蔓,从细微的一寸长至参天大树,只消须臾。 秋玄扣了卫芷的后脑勺,最初的品尝悄然变了滋味,大舌席卷过贝齿攘夺芬芳馨香,说是掠夺也不为过。 卫芷早没了力气,迷迷糊糊地伸出湿漉漉的舌尖回应,男人呼吸加重,倘若能日日与她如此,应该也不会腻吧……干脆囚在府里好了…… 见怀中人儿呼吸变得绵长,秋玄收了思绪,变回了往日里那个清冷无笑的他。 上弦月不见了踪影,东方吐白,晓雾弥散,只剩小雨yinyin,外面街上隐约有更夫在敲锣打更。 少女的细碎呢喃被揉碎进男人的怀抱中,秋玄凝视着卫芷的睡颜,他看她安静合着的眼,看她双颊的泪痕,看她乳rou上翘起的小红果……目光流转至平坦白皙的小腹时,不知想到了何事,突然神情一滞,迅速起身拾了衣袍拢上,推门唤来侍女,低声耳语了几句,便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