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释重负(h)
如释重负(h)
“休息好了么,芷儿?” “什么?” 卫芷还未反应过来,卫然就坐起身将她抱起来,握着她的腰往下按。 皇兄怎么也喜欢...... 卫芷立马条件反射地往后躲避,只要一想到被长瑛用这样的姿势折磨得不像话,她内心就十分抗拒。 “皇兄,我怕......” 卫芷一边撑着卫然的肩膀闪躲,一边娇娇恳求道。 卫然的性器早已硬如磐石,稍一碰到潺潺玉xue就肿胀成了令少女害怕的模样。 “芷儿,别怕,皇兄会轻些。” 卫然用粗硕的rou茎前端去磨卫芷脆弱的xue口,与此同时去亲吻她的柔唇,试图令她放松些。 卫芷xiaoxue本就才经历过一番凶猛的cao弄,在卫然充满炙热男性气息的话语挑逗下变得愈发的酥软,甚至能滴出水来。 许是知道皇兄一向待她最是温柔,卫芷心间竟真的少了些许害怕,反而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兴奋感。 她咬唇缓慢睁开双眼,滟滟眸光流转,如清水芙蓉一般清丽。浓密顺滑的乌发从卫然指缝悄然溜过,粉面含春,雾鬓风鬟,漫着欲说还休的娇媚。 卫芷主动往下坐了坐。 一念之间,她突然不想做乖巧的六公主了。 为何这世间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就只能从一而终? 这规矩本就可笑,谁规定女子一生一世只可以爱一个人? 思及此,卫芷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自初夏中毒以来,她就老是会去琢磨些从前根本不会思考的事情。更可怕的是——她竟觉得无任何不妥之处。 卫然眼眸中的欲焰遽然狂燃高涨,好似下一瞬就要将眼前人点燃。卫芷不敢看他双眼,怕看懂了那如炽眼神背后的深意。她赶紧去勾卫然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肩头,学着他的动作轻舔起他的耳垂来。 卫芷歪着头露出半边柔和的侧脸,灵巧的樱舌一下下轻轻舔舐着卫然的耳轮,柔软小舌每一次的触碰都在勾着卫然的心,诱着他去干些心中想干许久的事。 卫芷本是他深埋在心底求而不得的一方执念,是他难言的荒唐欲望。 如今这欲念却成了真。 看着卫芷洁白无瑕的胴体,卫然心中竟开始隐隐嫉妒起虞子期来。 他见过多少次卫芷这副如皎月般的美好面容? 又有多少次与她水rujiao融,情意绵绵? 卫然后悔自己一出生便是大祯的三皇子,有时真想弃了三皇子这个身份,这样就能......娶她为妻。 粗大的性器被xiaoxue吃进去了近一半,卫芷神情痛苦,眸子里泛了些水蒙蒙的雾气,不敢再往下坐了。卫然整个魂已被卫芷全部勾了去,他将卫芷的腰往下重重按了按,伴随着一声磨人的呻吟,总算,深沉的欲望全部融入了卫芷的身体内。 卫芷不禁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喘,晶莹的泪水顷刻间盈满羽睫。粗硕的性器顶在体内,还有往里继续入的趋势。卫芷吓坏了,一动也不敢动,心下有些后悔方才的主动。 可眼下说什么都已晚了,此刻卫然才是发动攻势的那一方。 他痴迷地揽着卫芷,将她抵在床边的墙上,掰开少女的如玉双腿,跪在她面前试探地往里入去。 “芷儿,放松。” 因为还清醒着,卫芷太过紧张,前额冒了豆大的汗珠,xiaoxue夹得着实紧,令xuerou里蓬勃的性器几乎寸步难行。 卫然伸手去抚摸卫芷的花蒂,他将小巧的rou珠捻起在指腹之间摩挲,直到听见卫芷一声声嘤咛,身体软在了他手里,玉户溢出了些亮澄澄的水,才敢开始抽送腰身。 “嗯......啊......皇兄,芷儿好难受......” 卫芷双眼微阂,星星点点的眸子里泛着迷离的情欲,xiaoxue被填满了心还空虚着。 卫然俯身去吻她樱红的奶尖尖,将两粒小红豆含在口中尽情地舔吮。他感觉自己的分身被卫芷蜜xue深深地吸吮绞含着,层层叠叠的花褶正紧密地包裹着他的性器。 ——是从未有过的舒爽与快活,与上一次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卫然将卫芷的花蒂拨弄得一个劲儿地颤栗,卫芷浑身酥麻一片,发软的双腿无力地搭在卫然手臂上。 卫然见状变得彻底歇斯底里起来,他一把揽过卫芷的腿放在自己肩头,固着她脚踝又往下深深压了压。少女紧致的小蜜xue被大大撑开,在卫然面前暴露无疑,两瓣彤红的rou唇翕张缩合着,令他挪不开眼。 卫芷脸上泛了潮红,娇羞道,“皇兄别看了。” 卫然目光缓慢上移至卫芷的脸庞,神情认真,眼神炙热,眼底充斥着遮掩不住的浓烈爱意。 饶是被卫然安静地盯着,卫芷都心猿意马,浑身燥热。何况他身下的抽插并未停止,反而气势如虹,如过江猛龙般,捣得她神昏意乱,四肢酸软无力。 卫然按着卫芷大腿后侧,一个劲儿地疯狂顶弄她泛着汩汩清泉的芬芳花道。花房被cao得凌乱,灼热的性器触碰到了卫芷最深处的敏感。 很快,令卫芷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哥哥我好难受......不要......啊!” “别这样哥哥......芷儿受不了了......哥哥你好过分呜呜......” guntang灼烧的男根进进出出,少女yin叫不止,酥麻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飘然欲仙,如登仙境,在卫然身下早已经丢了数次。 狰狞的性器每一次都被整根拔出,旋即又狠狠插入湿滑一片的玉壶之中。黏腻紧致的内壁被粗硕的rou茎cao弄了数次后变得愈发潮湿起来,层叠花褶都在渗着欢愉的蜜水。 最后卫然将性器重重抵在卫芷的蜜xue深处,探到了花房中最柔软的一枝花儿,泻出一大注精水,将那柔软的花瓣摧残得凋零才肯作罢。 “芷儿,哥哥爱你。” 卫然搂住卫芷的腰往怀里送,轻拢慢撚抹复挑,吻着她脖间的片片红痕,口中情话缠绵又真挚。 “呜呜......芷儿也爱哥哥......哈啊......” 卫芷眼眸含泪,皎若秋月,耀如春华,柳腰莲脸皆被卫然手掌一一轻抚,所至之处令卫芷飘飘摇摇,如坠云端。 怅然若失之外,带给卫芷更多的是如释重负的欢欣与说不明道不尽的愉悦。 她软软趴在卫然身上喘息着,双腿从他肩头滑至腰侧夹紧,将一整颗炙热的真心回报给他,身下溢出污浊的白浆,见证着兄妹二人交欢后深深浅浅的喘息。 暮色渐深,卫芷与卫然交颈缠绵,同床共枕,三千青丝纠缠不清。 一弯新月盘踞在夜空,如水月光悄然跌进一场浪漫情事之中。 是秋晖,是晚籁,是桂花清香,是星辰漫天。 翌日卫芷依旧睡到近午时才醒,身旁已经不见了卫然的身影。 茯苓呈来浓茶,“公主,三殿下去上了早朝,特意命奴婢知会您一声,说得了空立马就进宫来看您。” “知道了。”卫芷接过鸡心杯漱了口,心间暗自生了几分蜜意。 “公主今日要戴哪根簪子?” 茯苓拉开妆奁,里面整齐摆放着十数根精美的发簪。 “还是昨日那根吧。” 卫芷坐在玫瑰椅前,让茯苓取了灵芝竹节纹玉簪插在凌云髻间,又挑了套粉撒花洋绉裙,叫了早膳,慢悠悠地用了起来。